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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总裁大人 page 8 作者:子心

  解开袖扣,她把袖子卷起,还是觉得非常闷热,于是又解开衣领的扣子。

  「你屋子里的空调没开吗?」转身,她摇摇晃晃的走过去调整冷气空调,把冷度调到最强,接着她走回来时,发觉自己脚步严重不稳。

  她醉了吗?

  不可能啊!以往她都能脸不红、气不喘的喝上个三、四杯。

  见她脚步不稳,江赭放下手里的酒杯,过来扶她。

  「妳还好吗?」

  这个坏丫头,到底在酒里下了什么药?

  喝了那杯加料酒的她,走路歪七扭八,连没喝到加料酒的他,都觉得浑身热气扩散。

  「我……还好……」

  以往的毛瑀会一把推开他,死也不肯接受他的扶持。然而现在的她,却在两人的手相触的剎那,感受到强烈的电流在两人间流转。

  「毛瑀,妳到底在酒里加了什么?」

  江赭也感觉到了,当两人肌肤相触的剎那,一股强烈的渴求流转全身,最后集中在小腹下的某个点上。

  他的汗水沿着宽阔的额角,一点一滴凝聚,缓缓滴下。

  「我、我哪有加什么?」脑子开始混沌,毛瑀仍嘴硬的说着。

  一身柔弱无骨似的身子,此刻却拚了命的往江赭的怀里倚,她双臂似藤蔓般紧紧攀上了他的颈项,她甚至把巧脸移了过来,眼看嫣红唇瓣就要印上他的。

  「该死的!」江赭低咒一声,若他还是个正人君子,就该舍弃这个吻。

  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有多该死的诱人吗?

  尤其在一个渴望了她许久的男人面前,她这样媚诱的动作简直就像在点火一样!

  红唇已近在咫尺,江赭强抑着体内的耸动,「毛瑀,妳到底在酒里动了什么手脚?」

  若再继续下去,他肯定无法把持得了自己。

  「我没有、没有。」她摇摇头。

  天哪,她的脑袋怎会越摇越晕,越晕就越……

  她双手不自禁又攀了上来,这次进攻到他的后脑勺,指腹穿入他发间,欲将他的头往下压。

  「还说没有?妳瞧瞧妳现在变成了什么模样!」江赭气得大吼,他就快把持不住了。

  「我哪有变成怎样?」

  她以前怎么从没注意到,被他包在直挺衬衫下的肌肉,竟是那么的健美,那么让人感到亢奋。

  「还说没变!」江赭又吼,「我就老实告诉妳好了,妳喝下肚的是妳自己加了料的那杯酒。」

  抓下她调皮作怪的手,他把她的手反箝在身后。

  「啊!也就是说,你没喝?」毛瑀恍然大悟,但她脑子早已糊成了一团,体内窜烧的热气让她无法再去思考怎么办。

  「是的,我没喝。」

  但,有问题的却不只是她。

  再也忍不住体内的骚动,江赭探出空着的一手,轻轻抚上她小巧嫣红的脸蛋。

  毛瑀浑身都在颤抖,不知是因为他手指的抚触,还是因为体内窜动的血流。

  「如果是我喝了的话,那现在我应该要昏睡过去了才对啊!」

  除非……

  啊!她尖叫了一声,难道是拿错药了?!

  「妳打算把我迷昏?」

  江赭的眉心皱了起来,但动作却是出其不意的温柔,他抚过她的颊靥,抚过她的贝耳、颈项,再接着往下……

  「是又怎样?」

  「妳还敢问我怎样?」

  停止了抚触,他突然弯低身子,打横抱起她。

  「你想怎样?」毛瑀突然怕了起来。

  「妳说呢?」嘴角勾着笑,他一步步朝着卧室里走,「除了迷药之外,妳还在酒里加了什么?」

  以两人现在不正常的动情反应,还有浑身发热的模样来看,那酒里绝对还加了不该加的东西。

  「没有、没有!」毛瑀急忙摇头,「不过,你到底抱我上床做什么?」

  完了,她的背脊躺上了柔软的床铺。

  「做妳要我做的事。」一说完话,他的唇激烈的烙上了她。

  虽然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她,不是他所愿意,但他想她已想得全身都发疼,亢奋的热血流窜全身。

  他也只能这么告诉自己,这件事的发生,只是早晚的问题。

  现在,漫漫长夜他可得好好利用!

  第八章

  如果眼前有道墙,毛瑀会去撞墙;如果眼前能有个洞,她绝对绝对会跳进去,最好是能把自己给活埋了,也好过面对眼前的窘境。

  不过,她很庆幸与她一夜缠绵的男人没在床上,浴室里正传来哗啦水声,他应该在里面。

  就是这时候,她可以伺机落跑。

  但,在她跃起身,见到床铺和卧室混乱成一团的景象,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因为由此可见,昨夜他们的「战况」有多激烈。

  不过哀号归哀号,脑子已经清醒了的她,没忘目前该做的是落跑。

  像个小偷一样,她蹑手蹑脚的摸下床,然后将一件件衣裳往身上套,再慢慢地挪向卧房的门口,一只手准备转开门把。

  不过,老天似乎特别不关照她。

  「怎么?想逃跑?」背后突然传来让她毛骨悚然的嗓音。

  毛瑀才一回头,江赭不知何时已踏出浴室,站在她身后,那温暖宽阔的胸膛差点贴上她的。

  「我、我、我哪有?」

  深深吸了一口气,毛瑀的脸蛋蓦地闪现两朵桃红。

  「妳没有吗?」江赭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一手轻轻抬起,指腹摩挲着她的颊靥。「那么是我误会了,以为妳打算吃干抹净后就避不见面。」

  「什、什么吃干抹净?!」他的抚触让她的心跳又开始不听话,怦怦怦怦的乱跳了起来。

  她都还没找他算帐,他还敢先开口追究?!

  「昨夜,我记得酒是妳带来的。」他喜欢极了此刻她有点娇羞又令人好气的味道。

  「我、我也不知道。」拜托,她才是受害者好吗?

  她明明加的是迷幻药,是可以让他睡死的药,谁知……

  完蛋了!她的清白全毁了,而旦是毁在他的手上。一想到这儿,毛瑀就忍不住呜咽。

  看着她时而皱眉、时而懊恼,变幻迅速的神情,江赭着迷了。

  「算了,反正这事是迟早会发生的,只不过是早了一步罢了。」他从不知道一个女人的表情可以这般生动,真的好可爱喔。

  「你在说什么浑话?」

  一手扠腰,毛瑀抬起另一手来挥掉他在她颊靥上作怪的手,顺道往他的胸膛推了一把。

  什么叫作迟早会发生?!

  好像她与他上床,全都在他的算计之内似的!

  「难道妳打算在我们两人结婚之后,仍然不跟我上床吗?这种有名无实的婚姻,可不是我能接受的!」

  「你、你……」毛瑀气得好想跳上前去,狠狠的咬下他的一块肉来。「我有说过要嫁给你了吗?」

  他慢慢等吧,鬼才嫁他!

  「妳不得不嫁!」江赭说得笃定,黑眸中绽着坚定的光彩。

  「什么叫作不得不嫁?你少在那里痴人说梦!」

  她就偏偏不嫁他,看他能奈她何?

  江赭笑笑,笑容里绽放着笃定的光彩,让毛瑀心里发毛。

  「即将成为我可爱妻子的小瑀呀,让我来告诉妳,我绝对绝对不是──痴人说梦!」

  手一伸,江赭紧紧箝住了她的手臂,轻而易举的将她给扯回了怀中,眼见他的吻就要落下──

  毛瑀吓得使尽全身力气,用双手抵住他的唇,在他的怀中挣扎了起来。「你不要脸!你要是敢再吻我,我就马上尖叫。」

  「妳以为我会怕吗?别忘了妳现在身在何处,也别忘了妳跟我是什么关系。

  就算妳把大家都叫来,他们也只会认为是妳主动送上门来,而我这个当未婚夫的,享受即将成为我妻子的女人的热情,这又有什么不对?」

  「你不要脸!」毛瑀无话可应,只能咒骂道。

  「若是要脸的话,就娶不到妳了。」她越是挣扎,他就箝得越紧,最后索性将她给压在墙上。

  江赭用一手箝住她挣扎的双手,另一手掐住她的下巴,温热的唇直接烙下。

  悍然的毛瑀,怎可能让他吻上她?于是她弯起脚,迅速的就要往上一顶。

  「还来这招!」江赭眼明手快,用结实修长的腿压住她,顺道撑开她的双脚,让自己置身在她的双腿间。「我一向不允许自己再犯同样的错,所以妳这招对我已经不管用了。」

  「我才不管对你有没有用,你要不快点放开我,我就、我就……」毛瑀的眸子往下拉,却惊红了脸,再也说不出话来。

  撇开两人此刻暧昧的姿势不说,原本围在江赭腰际的浴巾,因两人不断的拉扯,不知何时竟已掉落在一旁。

  浑身赤裸的他,光是那双结实修长的腿就够让人想入非非,更别提宽肩窄腰,和那毫无一丝赘肉的紧实腹部,这个男人的身材简直比男模还好,她想,许多女人应该会为他尖叫、发狂。

  「就如何?」同样发觉自己赤裸的江赭,态度依然础容不迫.

  「就、就……」毛瑀咽下了一大口口水,脑子已糊成一团了,哪知说什么?

  一低头,江赭在她唇上偷得一吻。

  这个吻并不深,只是浅浅的一碰,似轻风拂过。

  「我替妳说吧。」又是一啄,他吻她吻上了瘾,「妳就会咬我一口,或赏我一脚,对吧?」

  毛瑀无法应话,她还怔愕于他的吻。

  真是可恶的男人,居然肆无忌惮的说吻就吻?!

  见她不语,江赭不介意给她更多的刺激,他飞快的在她的贝耳上咬了一口。

  毛瑀痛叫了一声,用力推开他,她差点痛得哭出来。

  然而,她根本来不及哭出声,映入她眼瞳中的景象,倒是让她先揭住双眼,尖叫了出来。

  被推开的他,胸前那美好的风光,还有紧实小腹下傲然的挺立,正大剌剌的展现雄威。

  「我不是故意的!」摀住双眼,毛瑀不断的摇头。

  随着她的尖叫声,江赭的眸光缓缓下移。

  「大惊小怪!」他啐了声。

  「妳别想跑了,这次妳得乖乖的嫁给我,跟我上礼堂去。」弯腰抽起地上的浴巾,他往腰边一系。

  「不要!」毛瑀大喊,放下摀着眼睛的双手,见他已系好了浴巾,她的胆子又大了起来。「你作梦!」

  「哪怕妳肚子里可能有我的小贝比了,妳都不愿意嫁?」双手环胸,江赭瞇起了眼,眼神危险的凝视着她。

  依昨夜的战况激烈看来,这不无可能。

  「我、我……」他的话让她一时接不上话来,「我──我不会有小贝比!」哪有一次就中奖的,那她不就可以去买乐透了!

  呃……虽然昨夜不只一次,但不会这么倒楣吧?

  「这么肯定?」

  「当然。」

  「我记得昨夜,我们做了不只一次。」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

  「那又怎么样?」说实在的,他的眼神真有几分吓人,一股冷意窜遍毛瑀全身。「就算你的精子很强,我也不见得是在排卵期,就算我真的是排卵期,也请你别忘了,有一种叫『事后避孕丸』的药!」

  「妳敢!」

  她若真的去吃药,他绝对会亲手掐死她。

  「有什么不……」敢字还没说出口,她再度被他压下的俊颜给罩住,嫣红小嘴被吻得密实。

  三两下,他拦腰抱起她,重新将人给丢上了床。

  涮涮涮涮,一件件衣服可怜的变成了抹布,因为主人嘴硬的关系,让它们成了代罪羔羊。

  「这回妳是跑不掉了,妳唯一的一条路就是嫁给我,乖乖当我的妻子,当我小孩的母亲。」他神情严肃的说。

  毛瑀抿着唇瞪他,直摇头。

  他嘴角噙着笑,眸光深邃的望着她,「昨天经过外婆的点头同意之后,妳已经没了有力靠山。还有,妳也别想往国外跑,妳的护照外婆已经交给我了,以后就由我来帮妳保管。」

  为了将她留在身边,他什么手段都可以使出来。

  「啊!护照?」

  毛瑀心有不甘,小脸皱了起来。

  「乖乖的认命吧!」一低头,他又封住了她的嘴,一点也不在乎她呜呜的抗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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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就要栽在他的手里,永世不得翻身了吗?

  毛瑀在江赭的挟持下,一路由花东被带回了台北。

  她原以为回台北后,了不起再来场你追我跑的戏码,但万万没想到,一回到台北,江赭并不是把她往家里送,而是带着她直抵饭店?!

  那可恶的家伙,不知让她喝了什么,让她全身虚软无力,只能任人打扮着,换上婚纱,像个洋娃娃一样般被摆弄,然后又把她丢到新娘休息室,等待人宰割。

  而那个始作俑者,在确定她无法跑掉之后,就扔下她,不知去忙些什么了。

  毛瑀好想开骂,真的好想!

  方才她见到了父亲和江赭有说有笑的相偕往外走,他们俨然是犯罪共同体,是一同逼害她的同谋!

  毛瑀眨了眨眼,厌恶极了脸上厚厚的彩妆,这些本来不该涂在她脸上的粉彩,让她更心烦,她虚软无力得眼皮不想睁开来。

  喀啦一声,休息室的门扳终于有了动静。

  「啊,我还以为妳会比较不同呢!没想到最后还不是与我们一样,既然早知如此,妳还跑干嘛?当初认命的嫁人不就好了。」大姊毛玟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毛玠和毛珞。

  毛瑀虚弱得不想理她,继续闭眼休息。

  「哟,大姊呀,妳看小妹,她似乎对妳的话很不以为然耶!」二姊毛玠挑拨着。

  毛瑀根本懒得理她,紧抿着唇,任沉默蔓延。

  毛珞大步走过来,然后?着毛瑀瞧。

  「不知道我们这个妹婿以后会如何对付我们这个小妹子哟?毕竟我们家小瑀呀,曾经让他丢大了脸。

  喔,对了,妳们知道吗?我听说我们这个妹婿脾气可差了,在他的公司呀没有一个员工不怕他!」

  「真的吗?」彷佛是故意问给毛瑀听,毛玟快速靠了过来。「那他会不会打老婆啊?」

  「打老婆?!」毛玠故意用尖锐的叫喊声问道,「这下子,我们家小瑀肯定会被打得很惨吧!」

  惨才好,她越惨,她们三个看戏的自然是越开心了。

  「唉,跟小妹比起来,原来老爸对我们还不算太坏!」不知是不是事先排练过,三人竟异口同声的说。

  毛瑀本来是不想理她们的,但她真的忍无可忍了!

  她刷地抬起头来,扬高下巴,眸底闪着自信光亮的神采,嘴角漾着暗讽的笑。

  「怎么?看来三个姊姊们是挺妒嫉我的,对吧?」

  「我们妒嫉妳什么?」三人仍旧同时回应。

  「妒嫉我什么?」哈哈笑了两声,毛瑀的神情无比骄傲,一副不把人看在眼里的模样。「当然是妒嫉我的男人比妳们的还优秀。」

  这句是实话,若把江赭和她那些姊夫摆放在一起,根本不需比较,输赢马上见真章。

  「我倒要看妳能跌多久!到时候被揍得半死的时候,看我们不笑死妳。」沉不住气的毛玠应道。

  「啧、啧……」毛瑀嘴里发出啧啧响声,摇着手指说:「就算是又怎样?怎么说我也比妳们强,若当年妳们结婚前像我一样落跑掉,我的那些姊夫们,肯定是会放鞭炮好好大肆的庆祝一番,绝对绝对不会像江赭一样,还费事费力的去把我给逮回来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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