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设的骗局,让他变成一个可怕的魔鬼;他的温柔体贴是因为她而生,他的可怕残忍也是因为她而生!
是她造就了一个可怕且邪佞的男人!
「没错,我等着看你凄惨的模样。」他由牙缝中扯出话。「等我招开理事会,把你从总裁位置拉下来后,我会全面封杀你一切经济来源,让你哪里也不能去,每天只能活在恐惧中,惶惶不可终日。」
「你凭什么想控制我的全部!」这男人的恨意,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就凭我这颗脑袋,以及这颗想报复的心。」他报复的决心,绝对惊天动地!
「你真是一个可怕的男人!」
「远不及你毒辣的心。」
看着他愤恨的眼神,简直就想将她吞噬,她认为两人已经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他坚硬的态度已让她看见自己凄惨的未来。
她错估这个商场上人人闻之丧胆的冰人,他的残忍无情一向有名,而她偏偏不信邪,硬是设局欺骗他的感情,反倒让自己陷入绝境。
他说得没错,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不能再指望如钢铁般的心能成为绕指柔。
「事到如今,我没什么话好说,你想怎么做随便你!」
阮又琳瞅了一眼无情的他,不想再待在有他在的空间,转身欲离开,但是一只宽大的手猛地扣住她孱弱纤细的腰,轻轻一抓,她被逼着与他面对面直视。
「想走,没这么容易。」他露出邪佞的笑容。「你主动送上门,你以为我会轻易放你走吗?」惊惶失措的她,是他美丽的猎物。
这一刻是他享受美食的时候,他自认为不是柳下惠,不会放过任何可以伤害她的机会,不过既然她有勇气跟他到饭店来,就要有勇气承担。
而他要的东西,就是她的身子!
「我们之间已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能这样对我!」他眼里的欲望昭然若揭,教人心惊胆跳。
「你是我美丽的猎物,你说,我有没有资格对你为所欲为?」花慕忻扣住她不住挣扎的双手,呼吸的热气落在她惶恐颤抖的肌肤上。
「你放开我,我不会让你为所欲为,就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肉体,把你的手给我放开!」她努力挣扎却仍处下风,双手仍被他紧紧扣住,动弹不得。
「这是你欠我的。」
「是,我是欺骗了你的感情,但我不会用这种方式来偿还。你若敢对我乱来,我发誓一定不会放过你,我会告上法院,让你身败名裂。」除了口头上的逞强,她根本没有办法挣脱他蛮强的钳制。
「我要定了你,阮又琳。」他邪佞一笑。「要告你去告,最好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看是你名誉受损还是我。」他无所谓,反正名誉之于他,不怎么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她受到伤害,还他之前的切肤之痛。
就算用强硬的手段,他也要她得到应有的教训!
「不……我求求你……别这样对我……我不要你这样对我……」她卸下冷傲的面具,苦苦哀求。
她不要被当成泄欲的工具!
「从你跟我踏进饭店内,你的命运就已经注定,我给过你拒绝的机会,是你自己要追上来的,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看到她惊慌失措的眼神,他内心不但没有一丝快感,反而被一种莫名的罪恶感所取代,这代表什么……
他不想去想,因为若去想,他知道他会放开眼前的大好机会让她溜走,而现在的他并不想这么做,只想狠狠的伤害她!
「你毕竟曾经深深爱过我,难道你不能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放过我吗?」她动之以情,眼神露出哀求。
她不提起以前的事还好,一提及,他便满腔怒火,双眼愤恨的怒瞪着她。
「别跟我提那段虚伪的爱情,像你这种虚伪的女人,根本不值得我用情。你不用继续浪费唇舌了,今天不管怎样,在我还没尽情享受你的身体之前,我不会放你走。」说什么都没用,他已经打定主意了。
阮又琳深知无后路可走,难道她非得乖乖的就范,为她所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吗?
不,就算要付出代价,也不是以她的肉体来偿还,她不要自己像个妓女供他泄欲,她不要自己在他的面前抬不起头来做人……
阮又琳使尽力气挣扎,全身力量用罄,却还是敌不过他蛮强的力气,她呼吸急促的瞪着他残忍的脸蛋。
「没用的,你就算再怎么挣扎还是一样,现在是我享受你这副身体的时候。」
仿佛宣告般,再不等她有任何反应,花慕忻的侵袭就像狂风暴雨般,为所欲为的侵略她柔嫩的肌肤,彻底的蹂躏她的身子……
阮又琳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猎物,任她呼天喊地,也没有人可以救她。
激烈的挣扎与无动于衷的蹂躏的背后,其实是两颗受伤的心……
这场无情的风暴究竟何时会停歇,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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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又琳虚软脆弱的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瞅着前方,此刻的她,完全失去灵魂般的蜷缩着身子,两颊滑下如豆大的泪水。
他怎么可能如此残忍的毁灭她的世界?
她是欺骗了他的感情没错,但是在那场虚伪的谎言中,她也付出了感情,她不是一个没血没泪的女人,他的温柔体贴早已融化她的心,但是碍于亲情,她不得狠下心对他无情,只是万万没想到,最后受到严厉伤害的人是她。
她不但赔上身子也赔上心,更赔上公司的前途,对眼前的男人,她是又爱又恨。
「收起你那虚伪的泪水,我看了就讨厌。」套起长裤,花慕忻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根菸点燃,起身走到一旁的落地窗前;袅袅烟雾遮住他阴恻恻的脸庞,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早就不爱阮又琳,像她这种工于心计的女人凭什么拥有他的感情,只是心里的另一道声音却闷闷抗议着他的口是心非。
当他无情的蹂躏她的身子、占有她的纯真时,那种心灵契合的感觉仿佛让他回到两人相恋的日子,他投入忘我的境界,一次又一次占有她柔弱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强迫她接受他排山倒海的狂野欲火。
他不得不承认她依旧影响他至深,甚至无远弗届……
只是他拉不下脸承认他还是爱着她,他怕自己会再一次受到无情的伤害。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是他目前的心灵写照。
他真的怕了……
他事后无情的嘴脸就像一把锐利的刀让阮又琳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再度添上一刀。
可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她能怨谁呢?
「当我从我父亲那边得知真相时,我找过你想弥补对你的伤害,但你却不肯见我,一个月后你像一阵旋风出现,在我的世界掀起一阵风雨,无情的狂要我的身子,就算我有心想弥补对你造成的伤害,也不该是这样,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真的好难过,你知道吗?」阮又琳泪流满面的说。
她像个木头人般将地上被撕烂的衣服拾起穿上,一点也不在意衣不蔽体的模样,她只想赶快离开这个令她心碎的地方。
她声泪俱下的控诉就像藤蔓紧揪住他的心,花慕忻捻熄菸蒂,一把抓住她的手。
「你做什么?」
「我要离开这里,我不想再自取其辱。」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一听到她要离开,他心痛得不能自己,此刻的她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可能,他不能在现在放她离去。
「你放开我,你都已经用这种方式得到我,你到底还要我怎样,我只不过是个女人,我无法承受更多的打击,我求你放过我好吗?」
「你放心,我会放你走,但不是现在。」
被他撕烂的衣服根本遮不住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要他放开她,让所有人大饱眼福他办不到。
花慕忻霸道地拉着她的手走到床头柜前,不让她逮到任何溜走的机会;他按了电话分机交代饭店经理送来几件女人套装后,一把抱起她。
阮又琳惊呼一声。「你做什么?」
花慕忻深邃的眼眸散发出一道柔光,但只是惊鸿一瞥,面对这工于心计的女人,他不想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得太明显,以免又让她逮到任何机会设计他。
「洗澡。」他冷漠的说,其实内心为这两个字激荡不已,光想而已就能引起他内心强烈的欲火,足以见得她的魅力对他而言是一大罩门。
「不,你快放我下来,我不要跟你一起洗澡。」阮又琳又羞又怒地大声嚷嚷。
花慕忻完全不理会她的咆哮,双手仍稳如泰山的抱着她走入浴室里,然后将水龙头打开,旋即莲蓬头流下哗啦哗啦的水将两人淋湿,花慕忻的眼神忽而变得深浊,彷佛在他眼前的是一道可口的美食。
他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蠢蠢欲动的瞅着她曲线毕露的身躯。
察觉他的用意,阮又琳又急又慌的想逃,但瞬间他昂藏的身躯已将她紧紧困住;她再一次成为大野狼口中的小绵羊……
第八章
静谧的空间仿佛将光阴拉回日本那段同居的岁月,他总是喜欢看她精致完美的五官,微卷的睫毛、冷傲的双眸、粉嫩的樱桃小嘴,在在令他流连不舍的只想将她拴在自己身边。
激情过后,因为力量用罄加上他无情狂妄的攫夺,她整个人像泄气的皮球躺在他怀里。
阮又琳被蹂躏后的肌肤一片泛红,见状,他从浴室里拿起毛巾将她裸露的肌肤擦拭干净,而她不挣不扎的模样可以说对花慕忻的作为已经不想去理会,任由他恣意妄为。
因为她知道反抗的下场,只会将自己逼入绝境,所以她乖乖接受他的一举一动,包括将她抱回床上、按住她的头往他怀里靠,然后耳边传来细细私语要她好好睡一觉,而她也真的乖乖闭上眼晴。
不一会儿的时间,耳边已传来她平稳的呼吸声。
他真的把她累坏了……
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他心里及眼里的爱意才能毫无保留的流露出来。
她无情的阴谋将他推入地狱深渊,他受伤、感到痛苦,但这些却仍敌不过心里澎湃的爱意,他爱她仍多于恨。
一旦她睁开眼睛,便是他无情的时刻,因为他不知道何时会再受到伤害,他已经遍体鳞伤,无法再承受她凌厉的打击。
若时间能够一直停在这一刻,那该有多好,至少他不用再掩饰内心的感情,去面对一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冷不防地,花慕忻露出一抹苦笑,将沉睡中的她拥入怀里,嗅闻她美发间撩人的香味;这一刻他可以自欺欺人,假装两人是一对相爱至极的恋人或者是鹣鲽情深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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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从理事会的名单中被删除,不用想也知道是花慕忻搞的鬼。
眼看着自己总裁的位置才坐稳没多久,马上被花慕忻拉下来,而理事会里却没有任何人敢为她吭半句;看着自己悲惨下台的命运,阮又琳只感到哭笑不得,做不出任何反应。
「你有什么话要说?」花慕忻坐在最前头,一双凌厉的眼眸仿佛能洞悉人心般炯亮,而他身旁则坐着雪慕阳。
一想起她趁他睡着之际溜走,他的心情便好不到哪里去。
她总是有办法激起他的怒火!
「事情都已成定局,我还能说什么!」对眼前的男人,她是又爱又恨,阮氏集团落在他的手上,恐怕只是成为他报复的工具,他绝不会善待这间公司的!
「既然你无话可说,各位理事,下星期五我会提出三个人选,让各位理事投票,在还没选总裁之前,这期间总裁的职务就由我代理,各位有没有任何意见?」花慕忻疾言厉色的瞅着每一位理事,只见他们个个闷不吭声,表示赞成。
「既然各位没有意见,这场会议到此结束,请各位理事慢走。」
花慕忻一声令下,理事们鱼贯走出会议室,与钟品瑷擦身而过。
钟品瑷走到阮又琳面前,瞅着她憔悴的脸庞,不禁泛起心酸的感觉,她语重心长地花慕忻说:「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从今以后请你别再针对又琳,她已经因为伤害你这件事,付出相当大的代价,够了,已经够了。」
「对我而言,还不够。」花慕忻睥睨着阮又琳,冷冽的眸光十分锐利,但在看见她瘦弱的脸庞时,心里又涌起怜惜之意。
他永远学不会保护自己的心,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将心遗落在她身上,就算得到阮氏集团又怎样,将她从总裁地位拉下来又怎样,他还是没得到预想中的快感,反而更加低落。
「你……把又琳逼到绝境,对你并没有好处,若不是爱得深,恨又怎么会深呢?我知道你还深爱着又琳,既然如此,你——」
他疾言厉色地截断她的话:「别妄自判断我的感情,她已没有资格拥有我的感情。」
钟品瑷抿唇,心里分外沉重。「你们两个简直是无可救药,非把对方伤得遍体鳞伤才肯罢休。」两个都是爱情傻瓜,身在感情中却不懂得珍惜,只知给对方无尽的伤害,之前的又琳是这样,现在的花慕忻更是如此。
这一连串的回击与报复,只是让两人更加伤痕累累罢了。
「顺便一提,你特助的职责从今天起免职,你跟阮又琳两人从今天起跟阮氏集团毫不相关。」
「你不能这么做,我仍拥有公司百分之四十九的股权。」
「你手上的股权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刚才那些理事没有任何人敢跳出来挺你,是因为他们不敢得罪翔鹰集团,若你继续不识相的话,我会让阮氏集团成为历史,你相不相信?」都已经是手下败将,还敢对他颐指气使,简直自不量力。
拥有百分之四十九的股权又如何,只要他想,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她让渡股权!
「女人,最好别再逞一时口舌之快,否则只会害了自己。」他最懂得怜香惜玉,雪慕阳好声提醒,把一个女人逼到这种地步,其实已经够了。
阮又琳软下态度,做最后的努力。「事情难道没有转圆余地?」滢滢大眼既无奈又失意的瞅着花慕忻。
花慕忻冷漠的心冷不防地被她受伤的眼神给揪痛,但他宁愿选择视而不见,也不愿意心再一次受到伤害。
「只要你说得出口,我一定办得到。」
反正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
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女人一定要有爱才有性,虽然他是在恨她的情况下占有她的身体,当下她也的确心痛他的所作所为。
但是她爱他的心远远大过心痛的感觉,嘴上虽然倔强的说要告他,但其实她根本狠不下心,若这样可以让他的心好过些,她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