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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女生 page 8 作者:芫玉

  可事已至此,懊悔也无用,只能自我约束,不能再有下次。

  骑过槟榔摊顺便买包香烟,仕伦很快回到家。

  “怎么一回事?”

  一回家就见素梅坐在客厅电话旁,美丽的眼哭成丑陋又肿胀的大核桃,仕伦哪想到她正在为他的风流而生气痛哭,捧着焦急的心奔向她。

  “麦大哥,你太过分了。”说着,素梅拿起电话就往他身上抛,幸好他的身手矫健,轻易便将电话接住。

  “素梅,你做什么?”他纳闷地问。

  “我做什么?该问你,刚才你去哪里了?”抓过遥控器,又朝他摔去。

  他……他……竟让我承受这种……这种屈辱?

  “我去买香烟呀!”这实在是个蹩脚的借口。

  “你去哪个星球买?要花一个钟头?”该死,明明做了亏心事竟还敢一副理直气壮样?

  仕伦狡偿地解释:

  “碰巧遇上朋友聊了聊,我又没做什么,你太无理取闹了吧?”

  “是呀!这位朋友该不会碰巧是个女人吧?而且碰巧约了你去她家,跟她碰巧鬼混了个把钟头才回来。”过分!打人的还喊救命。

  “你在胡扯什么?”心理有鬼,仕伦开始恼羞成怒。

  “我在胡扯?告诉我,你的行动电话呢?”

  “我的行动电话?”糟了!

  “是不是太激烈了所以掉在那个女人家里了?还是时间太匆促,让你在慌忙离开的时候忘了带回来?”她讥诮的话很酸,带着浓浓的醋味。

  “可能是真掉在某地被人捡走了。丫头,你别神经质地瞎猜好不好?”反正就是抵赖到底,打死都不能承认就是了。

  “我已经打过电话证实了,你……你还有话说吗?”她气的全身发抖。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想瞒骗,是的,刚才我是去找女人。”仕伦也火大了,他是在乎她才要瞒她,怎地她竟一点也不体谅他的用心良苦呢?

  “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哑着嗓子,她悲伤大吼。

  “不然你要我怎样?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当我有需要的时候你不肯满足我,我能怎么做?当然是找愿意跟我上床的女人做爱呀!”阴沉着一张脸,仕伦不示弱地吼了回去。

  好自私的家伙!她当初怎会看上这种男人?

  “你这个没有责任感、自私过头的大混蛋,我——我们完蛋了!”该死,她怎能希求这么自私的人对婚姻,忠诚做出认同呢?他只是一匹野性的狼,没有智慧、没有自制力的动物。

  转身冲上楼,素梅想做的只是打包行李,离开这个伤人的混帐东西。

  “你想干什么?”他追上楼。

  “我要走,我要离开你。”打开衣橱,用力将吊着的衣物扯下扔在床上。

  “不准,我不准你走!”仕论走上前制止她。

  “你……你……”她气的头顶冒烟,这个人不仅自私还霸道过头。

  放弃收拾衣物,素梅干脆空手离开,心随意转,身形立j动,素梅转头欲直奔下楼。

  “站住!你该死的给我站住!”单手抓住她细嫩的手臂粗赴鲁地往后拉,素梅被扯痛,龇牙咧嘴地吼道:

  “放开我、放开我,痛死啦!”

  松放手臂,改以拥抱困住她,仕伦有些不耐烦,但更多的是懊恼。他固执地抱住她,而她则不断地挣扎欲离开。

  “对不起,丫头,对不起……”

  “做都做了,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她硬不接受。

  “丫头……"他扳高她哭得修兮兮的脸蛋,不知该如何解释。”丫头,以前我从不认为我的生活方式究竟有什么不对,我对女人一向是只玩乐不负责,她们跟着我也是相同的目的,所以我也习惯了只要有欲求就找女人的行为模式。我不担心会会伤害谁,因为没有人会受到伤害,大家都只是玩玩而已。”

  素梅不再挣扎,静听他的叙述。

  “对不起,我伤害了你,唉!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是如此秀色可餐,而我更是该死的容易冲动……”贴着她的颊,他用心道歉。

  素梅突然想到昕香,对她而言,是已经免疫了,还是麻痹?又或者如仕伦所说,是不在乎?

  横在眼前的路好难、好难走。

  “为了我,你可以放弃别的女人吗?”她是自私,但感情这事有谁不自私?

  “我根本就没有女人,有的只是床伴。”他分的可清楚了,现阶段的女人除了素梅,无人得以分享他的感情世界。

  他是无情,他让每个跟他的女人清楚知道他的界限与不付出,可他不滥情。

  “女人也好,床伴也罢,为了我,你愿意统统放弃吗?”忍耐的,她又问了句。

  仕伦认真考虑半晌,其实放弃与众多女人上床一事对他而言并不难,他不是用"下半身"思考,更不须靠它过活,少了它会难过一点,基本上可以接受:

  “好吧!”

  “真的?”他答应的未免爽快,莫不是在敷衍我吧?素梅怀疑地问。

  “需要我对天发誓吗?”挑眉的他有点不悦。

  “不用。"她连忙说:“只是我可以问你为什么你能毫不犹豫地答应吗?”

  “因为你,我可以全数放弃只为你。”这是真心话,但有一点他并未补充说明,他发现除了素梅,别的女人已无法再吸引他了。与她们上床也不再有快感,有的只是行事化的做爱,他真的厌倦了这些,所以趁着她的要求,借花献佛地表示他的诚意也不错啦!

  只是她竟要他禁欲一整年……噢!真是太痛苦了。

  “你的全数放弃是除了我以外不会再碰任何女人?”也包括放弃与昕香的奇怪关系吗?

  “对,除了你以外,不会,没可能,绝对不碰任何女人,我妈例外。”他嘻皮笑脸的模样就是看起来不正经。

  “不是哄我?”

  “不是,更不是骗你、敷衍你、诓你……我说是真心的,就是真心的,你要再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啦!”女人,啧!

  “在我们乡下还是很流行到庙里斩鸡头发誓的……”她是故意闹他才这么说。

  “老天?!你是认真的吗?”一想到那血淋淋的一幕,心就发毛。

  “骗你的啦,我相信你就是了。”

  “臭丫头,竟敢玩弄我?”松放手臂,他报复地呵她痒。

  “不要、不要,啊!”转身往房里跑去,素梅与他绕着床追跑闪躲着,两人笑的很开心,方才那场恶吵似乎没有留下任何不良的阴影,至少对素梅来说,原谅是最容易办到的事。

  “看你往哪里跑!”用力一扑,将素梅扑倒在床上,他压着她,很温柔地笑望着她。

  奇怪,这就是古人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境界吗?他真是愈看她,愈觉得她很美丽,很得他喜爱。

  “我想吻你。”深情款款地,他俯下头。

  “嗯。”红晕飞快掩上,她乖巧地闭上眼,双唇迅速亲密贴合。

  她很喜欢接吻的感觉,就像摇荡飘浮在海面上,给人一种温暖、安全、包覆的幸福感受,就算因此溺死也不害怕。

  初时的吻若以“温馨”来形容,那么后半段的吻只能以“沸腾”来解释了。

  仕伦开始变得急躁,渴望获得更多,渴望更加贴近、融入她,他的双手变得有自我意识,自动地四处探险,而他的唇也不再死守同一处,逐步游移侵占那埋藏在衣服下方高耸的宝藏。

  “仕伦……不行……”她呻吟着。

  “我只想吻你,只想吻你……”

  他真的只想吻她,但他毕竟只是个男人,是个很容易冲动的男人。

  素梅的衬衫被打开,裙摆也被撩高,除了底裤,那件可爱的粉红色内衣也已移位,仕伦却觉得吻的还不够深人,大掌轻滑,逐渐攻向那件可爱的小裤裤。

  “不行!麦大哥,不行。”死抓着小裤裤不放,素梅用尽全力抵抗仕伦的侵略,还有她那早已弃械投降的心,不让他触地得分。

  “唉。”见她坚持,仕伦也不敢造次,他郁卒地滚离开她那诱人的身体,垂头丧气地说:“我会尽量控制自己,只是——希望你别期望过高。”

  说完他整整衣服就欲下楼,素梅纳闷地追问:“麦大哥,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他在忍耐不住之余又要去找别的女人了吧?

  “我是说,你最好随身藏把枪,以防哪一天当我真受不了时会什么也不管,强要了你。”朝她笑了笑,仕伦走下楼。

  这是恭维!还是要挟?

  跑去将门锁好,素梅决定,从现在开始,她要将自己里得像颗肉粽一样紧密,绝不让他有借口冲动。

  相信如此一来就什么问题也不会有了。她乐观地想。

  但男人——有这么容易打发的吗?

  ☆  ☆  ☆

  忍耐了一个礼拜——

  该死!她非得要这么性感不可吗?坐在电视机前,仕伦根本无心看电视,一双眼直在素梅身上打转。

  她其实并未故作性感,相反的她将自己包得密不透气,长衣长裤的装扮一点也不赏心悦目,可她随着电视剧情一会哭一会儿笑的表情实在太逗人了,就连她随手抓着洋芋片嚼咬的模样也深深打动着他。

  妈的!我是欲求不满以至于昏了头吗?暗地里,他拼命咒骂自己,可那似乎一点用也没有。

  “麦大哥,你要喝汽水吗?”转过头,素梅巧笑着。

  “嗯。”吞咽着口水润滑发干的喉头,他摆明已成为被性操控的猛兽,为什么随时随地都想占有她。

  素梅由他眼前晃过,宽大的T恤遮住丰满的上围与坚挺的小臀部,运动长裤更是将那双白宫圆滑的长腿盖住,只是——裸露的小脚丫看起来反而特别纤细,特别惹人喜爱……

  醒醒,麦仕伦。敲了敲脑袋,他努力想抓回理智,可是——

  “你的啤酒。”递给仕伦一瓶啤酒,素梅盘腿坐在沙发上边盯着电视边将易开罐打开,仰着头灌了一口。

  嗅!仰起的下巴曲线多么诱人呵,像是女人的……猛地又警告性的敲自己的头。

  一次,他开始变的沮丧且坐立难安。

  突地,伸手一拉,将素梅圈在胸前,眼睛若看不到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吧?他才快慰地如是想,才发现——

  完了,眼睛看不到,那双滑溜的手可完全“看得到”啊!

  但见一沾上她,双手立即自动自发的寻找素梅的曲线,起先还很规矩地只在衣服外活动,后来就有点不受控制了。

  “麦大哥,你在干嘛?”素梅感到有点怪。

  “我……我受不了了,丫头,今天你一定要给我。”如恶虎扑羊般将她扑倒在沙发上,欲火烧得他肝胆俱裂,痛苦不堪啊!

  仕伦的强硬让她有点害怕,她颤着声,努力想挪开身体:

  “麦大哥,不要啦,麦大哥!”

  “给我,丫头,我快疯掉了。”他求她。

  “不行!麦大哥,放手,请你放手。”她态度坚定。

  “该死!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我不明白你还在坚持什么。”他恼火了,说是要同居,却连碰也不能碰,这是什么道理?

  “我只想跟你所谓的床伴作出区别,我要我是不一样的,是真正特别的。”她也有不安,而她的不安就源于他对性爱的随便。

  “你是怕——一旦跟我上床,我就会把你当做床伴一样使用完毕就随手一丢?”他觉得荒谬、可笑,小丫头的心思怎地如此怪异?

  “不止,我更怕我们之间的关系沦落成为肉体吸引而不再有其它的交集。”她很沮丧。

  抬眼,他看见她的脆弱,心不觉柔软了起来,他笑着亲吻她那含着忧郁的眼睛:

  “如果我向你保证我们之间绝不可能变成那样,你会比较安心吗?”

  诚实地,她摇着头。

  “那么,如果我告诉你,我之所以想更贴近你是因为——我爱你,你会相信吗?”

  泪水来得莫名其妙,素梅张着泪眼,不敢相信地直问:

  “是真的吗?你真的爱我?”

  “我爱你,小丫头,我真的爱上你了。”没想到只是一句话竟引来她如此真性情的表现。

  “真的?真的?”她又哭又笑得像个小疯子,却让仕化感动不已。

  “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爱上的女人。”缘分就是这么奇特,让他在女人国度沉溺许久却始终清醒,但一遇上她,就这么莫名其妙陷下去,无法自拔。

  “噢!”她的心完全臣服了。”我也爱你,麦大哥。”

  “我知道。”他笑说,他完全了解。其实,素梅的心很容易摸透,早在她无故跑来投靠时,他就知道了。

  “现在你还会不安吗?”

  “你会娶我吗?”她反问。

  他笑着敲她的小脑袋瓜:“别太贪心喔,小丫头,小心适得其反。”

  吐吐舌头,素梅笑得一脸天真、幸福样。

  激情被温馨感击退,仕伦反而不再坚持肉体相亲,用力撑起身体,作势离开,但素梅的小手圈住他的脖子,她害羞一笑,怯怯地说:

  “麦大哥,你……还想要我吗?”

  “你……你是认真的?"仕伦喜不自胜。

  “嗯,我的心再无疑虑,我已经……可以给你了。”是的,她想听的话已经听见,为此,她无怨无悔。

  “真的?”俯下身温柔地包覆住她,因为她的妥协,他更加珍爱怜惜她。

  以吻取代回答,她主动献吻,并笨拙地伸手想解开他身上的钮扣。

  “噢!丫头,你真是折磨死我了。”他飞快将两人身上的衣服褪去,迷恋地看着娇美惹人疼爱的素梅:

  “我爱你,永远只爱你。”这不只是一时的情绪冲动,更是仕伦从未有过的承诺。

  低俯着身体,他带著从未有过的心情缓慢进入她,而她则回应以幸福的泪珠和笑容迎接他的心和身体,一同攀升人世间最美丽的情爱境地……

  ☆  ☆  ☆

  坐在办公室,昕香一脸哀怨地望向玻璃隔门内成熟稳重的男人,她的心……一阵阵绞痛。

  他怎能说断就断?怎能说不理她就真的不理会她?

  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了,仕伦已经一个月不曾碰过她了。

  他就坐在伸手可及的地方,他的一举一动全看的分明。他依旧迷人、充满魅力,可是他突然变成展示品了,只能观赏,不能触碰。

  天!这真是最残酷的处罚。

  她好想念他,好想念从前的日子,可以随心所欲地亲吻他、摸抚他,恣意纵情肉体欢愉的日子……他本来是她的。

  痛楚盈满渴望的眼,昕香恨恨地想;这一切全教一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子给剥夺了,她好恨、好怨。

  “方小姐,请你到我家把C案的草图拿来。”仕伦低沉性感的声音自电话扩音器传来。

  他甚至不肯亲自向她交代这些事,与她划分得十分清楚。这是自她主动归还他遗留的手机后,他便一直回避着她的方式。

  她痛恨这一切,尤其痛恨他唤她"方小姐”。

  “是,我马上去办。”忍住心碎欲死的感觉,她木然地表示。

  拿起手提袋,本歌离开,但见中午用餐时间已近,遂主动敲了敲他的门,探头亲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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