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先让褚丫月喘一口气,自从接到丫编的指示要参与套书计画,心中又是忐忑又是惊喜的,好不容易啊——人家终于写完了,容偶在这里大叫一声——
哇!出运啊!
咳……事实上,这套书是褚丫月比较不擅长的古代系列,初接到手时,整个人有些傻住(=.=)因为丫编编只说了二个字厂,然后就没了,意思是要偶自已发挥。(天啊!仰天长啸ing……)
想了很多天,还是没什么想法,在偶的想象里「弃妇」等于被拋弃、被遗忘的女人,不都是粉悲情的那种吗?呜……人家写不出来啦!偶比较爱喜剧,所以熊熊创造出另类的弃妇。
「黎雪」是一个活得很快乐,感觉不到自己是被遗忘的姑娘,然后在无意间遇到素未谋面的夫君,呵呵呵……过程当然不带悲伤的情绪。(呃!好吧!如果想看悲情的场面,请自行想象褚丫月面壁在墙角哭给你们看的模样,呜……)
再回头来说说,这本古代稿ㄌㄟ……褚丫月在写的过程中也是几近抓狂,光是用辞就让偶想尖叫(哇系现代狼ㄋㄟ),常常要请教其它人怎么写比较顺,但还是常犯错误,老将现代用语用到古代(++),不过人家已经在修稿时,尽量改掉了,读者大人们在看到这本书时,应该会顺眼许多。(^^|||)
不知其它作者在稿子写完,或者是平常有啥消遣,像偶简直是个电视儿童,一到晚上就会打开电视边看电视边打计算机,近来迷上冬季恋歌又重看了情定大饭店,啧!裴勇俊真的好帅(请原谅偶花痴一下,嗯!口水快流出来了),演技更不赖。
喜欢他在情定大饭店里的申东贤,既霸气又不失温柔(一度很想直接用申东贤这个名字来写男主角,后来害怕万一写不好会被一票人骂死而作罢),现在冬季恋歌里的江俊祥、李民亨,则是深情无悔的角色,每次偶总会注意他对有珍说了哪些话,再配合美美的景色和背乐,吼!真是浪漫到不行,而那些对白全变成经典名句了。
不过话说回来,看这些韩剧让偶想到去年偶也去韩国玩过,虽然不是去什么滑雪场和春川,但一些景色也是粉美的,呵……下次再来跟各位说说旅游的经历,虽然没遇到什么艳遇。(^^")
楔子
午后,年过半百的慕容樵在收完帐款后,带着奴仆坐在茶馆二楼,打算歇歇脚休息一下。
没想到店小二才送上来一壶铁观音没多久,他就听到楼下传来吵闹的声音。
「阿福,你去看一下怎么回事?」他皱眉说道。
「是!」身材微胖的阿福连忙点头下楼,不一会儿,他又匆忙跑上来。
「禀老爷,楼下有一名衣衫褴褛的老人想进来喝茶,却被店小二挡在门外,因而争执起来。」
慕容樵听完,眉头皱得更紧,于是开口道:「阿福,你去请老人家上来跟我们一块喝茶吧!」
「是。」
「臭乞丐,你给我站住!」不一会儿,店小二的声音随着木梯咚咚作响而传来。
「小伙子,你没听见那小胖子说的话吗?他的主人要请我喝茶,你挡个什么劲儿,还不快让开!」浑厚低沉的声音接道。
「你!」
「店小二,你就别再阻挡老人家了。」阿福先一步踏上二楼说道:「老人家,这边请,我家老爷就坐在窗边。」
「就是你要请我喝茶啊!多谢了﹗」老人一见到慕容樵只说了二句话,便一屁股坐在他对面。
那浑厚不似他外表的声音,引起慕容樵的注意,再看看他的身形动作,他直觉这老人很特别。
「老伯,您想喝什么,尽量点,不要客气。」他不失恭敬的说道。
「我肚子饿了,可以点吃的吧?」彷佛故意般,老人也不等他回答,就对着店小二指挥道。「小二,把你们店里的茶点全部送一份过来,再来一壶碧螺春让我解解渴,刚才说太多废话了,听到没有。」他敲着桌面,摆出「我就是大爷」的架式。
「……是。」他傲慢的态度,让跟在身后的店小二为之气结,但碍于慕容老爷在,他也只能忍气吞声的离开。
「老伯,在下慕容樵,可否让小辈知道您的大名呢?」慕容樵落坐在他对面,很客气的问道。
「哎!名不见经传,没什么好说的,你叫我老头子就好。」他挥挥手,仍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
「既然您不肯说,在下也不勉强,但礼不可废,在下还是称呼您老人家。」慕容樵仍是不改恭敬。
「哈哈哈。」他突然大笑出声,「好!我服了你了,这样的态度都还不会让你拂袖而去,很好!我欣赏你。」
「老伯,您过讲了。」
「嗯!慕容老弟,想想我们也是有缘,为了报答你帮我解围,还不吝惜地请我吃一顿,我决定帮你看相。」他笑容一收,突然变得很严肃的说道。
「老伯,不用麻烦,在下不是想求回报才帮您的。」他婉拒道,一方面只是单纯想认识他,另一方面,是他根本不信人的一生用看的、用算的就能决定。
「你不相信我有看相的本事?」老人瞇起眼睛道。
「不,老伯,您别误会,我没有这个意思……」
「告诉你,我可不随便帮人看相的,若不是刚巧有这个机会,别人送上千万银两求我,我还不愿意看呢!」打断他的话,老人的语气大有「你有眼不识泰山」的意味。
「老伯——」
「怎么?还是不愿意?那这一顿我也不好意思让你请,我走好了。」他作势要起身。
「老伯,别走,请您帮我看相吧﹗」慕容樵连忙阻止道。
「好!那你手伸出来。」
老人露出满意的笑容,主动抓过他的手仔细端详着,不一会儿又抬头盯着他的脸瞧,伸出手指点算着,好半晌才说道:「慕容老弟,看你的手相和相貌是属于白手起家的,四十初时曾有一劫数,适逢贵人相助,才化解掉灾厄。」他顿了下,「你只有个独子,而这个儿子因劫数而提早出世,导致体质不佳,直到现在仍让你很操心。」
慕容樵一听,脸色大变,如果是儿子的病,他还可以猜测是老人听街坊邻居说的,但是他居然知道,自己曾在四十岁时遇上强盗却及时被人救走,就有些不可思议了,出事时随侍的家仆都已经被杀,知道这事的只有他们夫妇俩啊!
慕容樵才要开口细问,就被老人打断。
「你不用说话,看你的脸就知道我全说中了,别紧张,我说过了,我看相的本事是多少人求我都还不想看的。」话落,老人见店小二捧着大托盘走来,又换了口气大声说道:「我说年轻人啊!你动作怎么这么慢?老头子我的肚子都快饿死了!」
店小二隐忍着不搭话,伸出脚想踢他报仇,可不但没踢中还被勾住,眼看就要摔个四脚朝天,手上的托盘就这么脱手而出。「啊!」
「哎哟!小心啊!」眨眼间,老人已经将托盘接住。「年轻人要沉稳一点,不要浮浮躁躁的,看你差点把我的东西喂给地板了。」他边摇头边把东西放到桌上,一点都不把他看在眼里。
老人敏捷的身手再度让慕容樵吃惊,这会儿他相信自己是真的遇到高人了,为了不让店小二破坏他们的谈话,他连忙向阿福使个眼色。
「小哥,你没事吧!我扶你下楼。」阿福接到老爷的示意,赶紧掏钱安抚他的怒气,拉他下楼。
「慕容老弟,你真是个好人,冲着这点,我不帮你都不行了。」他喝口茶叹气道。
「什么意思?」他的心里突升一股不祥的感觉。
「根据我的推算,你儿子近来有个大劫,如果过不去,恐怕就……」他摇摇头没再说下去。
「老伯,您是说我儿子会死?」虽然很清楚儿子的身体,一直是靠药材来支撑,但他还是不能接受这个消息。
老人定定的看着他不答话。
「难道没有方法可以逃过一劫吗?像我当年一样。」
「也不是没有,就看你要不要做了。」他沉吟道。
「什么方法?就算是散尽家产,我也要救儿子。」他紧张地握住他的手道。
「很简单,只有二个字——『冲喜』。」他半垂眼睫,掩饰眼中闪过的一抹光芒。
「冲喜?」他睁大眼睛。
「对,就是冲喜,我算过你儿子命中带煞,只要找个跟你儿子命格相配的女子合婚,即可化险为夷。」他开始以旋风之姿扫光桌上的茶点。
「那我要到哪里去找跟我儿子命格相配的人?」殊不知,光永安城里就有多少未婚的姑娘,万一永安城没有这个人,人海茫茫,他要怎么找?
「别担心,你只要往城北的方向找,不出二天你就会找到的。再给你一个提示,你要找的女子命属纯阴。」
老人说完,便拍拍肚子起身直接从窗户翻出去,留下一脸茫然的慕容樵。
真的要靠冲喜,才能救得了儿子吗?
第一章
黎府门外锣鼓喧天,长长的迎亲队伍和凑热闹的人们,将整条街挤的水泄不通。
迎娶送嫁原本是很稀松平常的事,但今儿个对永安城的百姓来说,城里的首富慕容家要娶亲,却是件天大地大的事,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哇!这迎亲的队伍真长。」
「这是当然,城内的首富要迎亲,排场不隆重怎么显得出气势。」
「咦?怎么不见新郎倌?」
「看不见才是正常。」
「怎么说?」
「你一定是外地来的人!这城里谁不知道,慕客家的儿子从小就是个药罐子,身体虚的不象话,慕容家的人不知请了多少大夫都没用,两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怎么还有力气来迎娶。」
「然后呢?」
「哪有什么然后,就是因为这样,两老才想到要用冲喜这方法,看看能不能带来喜气,让慕容毅的病快点好。」
「哦!那黎府不知道他们的女儿嫁进慕容家,是要去冲喜的吗?」
「知道吧!」
「那怎么可能答应?」
「这是没办法的事,谁叫黎家今年时运不济,布庄的生意不如以往也就算了,连运送布料的船只都在长江翻覆,家产赔尽,还背负一大笔债,若不是慕容家愿意伸出援手,他们又怎么肯答应嫁女儿﹗」
「哦!原来如此,不过你怎么这么清楚?」
「哈!因为我姑丈的大哥的女儿,刚好在黎府当婢女,不然我怎么知道。」
「哦!」
「不过你也别太婉惜,你想想,就算慕容毅撑不住英年早逝,黎家女儿好歹也是慕容家的媳妇,一生荣华享受不尽啊!」
「也对,守寡总比贫困一生来得好……」
外面谈论得沸沸扬扬,反观黎府内院静得不像要办喜事,几名奴仆在长廊忙进忙出,脸上也不见笑容,心里全有一个共同的想法——以后他们再也听不到天真善良的小小姐,和他们说话,对他们笑了。
闺房里,穿著大红喜服的黎雪,正坐在铜镜前让婢女春梅梳发,镜子里的小小脸蛋,还有着脂粉掩盖不住的稚气。
「雪儿,娘对不住妳。」站在一旁看着女儿的张桂香忍不住落泪,嘴里说着不知是第几次的抱歉。
如果不是命运捉弄人,她们母女俩又怎么会提早分离?
「娘,您别跟小雪儿道歉,是小雪儿自己愿意嫁的。」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慕容家要她「嫁」过去,但一想到再也不能待在爹娘身边,她盈大圆亮的双眼也忍不住跟着泛红,泪珠就在眼眶里打转。
「雪儿——」就是女儿这样不吵不闹还会安慰她的态度,才让张桂香心里更觉愧疚,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来人打断。
「夫人,吉时已到,慕容家的人准备要迎娶小姐了。」一名女仆冲进来说道。
「我知道了,妳先出去吧!」她点点头拭干脸上的泪,心头纵有千言万语想对女儿说,也来不及了。
「小姐,这凤冠很重,您要忍耐一下。」在夫人的示意下,春兰拿着一顶缀满珍珠的华丽凤冠,小心地戴在黎雪的头上。
「雪儿,这喜帕覆上之后,就不能随意拿下,知道吗?」接过春兰递来的喜帕,张桂香梗着声音交代道。
「雪儿知道。」她听话的低头,让喜气的红巾当头罩住。
「雪儿,到慕容家之后,要乖乖听从公婆的话,这样他们才会疼妳,知道吗?春兰……」张桂香喃喃地嘱咐道,心里暗自希望他们真能善待女儿。
「夫人,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小姐的。」不待她叮嘱,春兰机灵地接道。
「走吧!别让慕容家的人等太久。」忍着鼻酸,张桂香轻轻地扶起黎雪,领着她跨出房门。
意识到即将离开娘亲,黎雪小小的心灵蓦然恐慌起来,害怕自己再也不能见到爹娘,她的脚步跟着停顿下来。
「雪儿,怎么了?」
眼前一片红雾,她很想开口问道:「可不可以不要嫁了?」却没敢说出口。从小接受夫子的教导,她已懂得守信的重要,既然是自己点头答应的,就不能反悔,让爹娘失了信用,让府里因庞大的债务而溃败,现在的她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报答爹娘的养育之恩。
「娘,以后雪儿不能陪在您身边,您和爹要好好保重身体。」透过红巾,她早熟地说道。
「娘会的,妳别担心。」咽下喉间的硬块,张桂香说道。「我们走吧!误了吉时就不好了。」
她点点头,不再迟疑地跨出脚步,告诉自己,就算害怕也要坚强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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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府内张灯结彩,到处都挂着红色的丝帛,墙柱上则贴满「囍」字,奴仆们为了即将到来的新嫁娘而忙得不可开交。
但在大厅里,慕容樵与妻子杨翠花坐在主位,脸上却不见笑容,他们正忧心着儿子的状况,他已经好几天不省人事了。
「老爷,你看毅儿的情况,会因为黎府千金嫁进来而好转吗?」杨翠花忧心忡忡地问。
「唉!毅儿的身体谁又能说得准呢?」事情真的给那位老伯说中,他回家后不到二天,儿子便陷入昏迷,城里的大夫全看遍了,每个都束手无策,他只好听他的话往城北方向找,果真找到命属纯阴的女子。
正巧她的父母因布庄经营有困难而答应嫁女儿,虽然用条件交换实属过分,但也没办法了,他只能期望真的可以像那位老伯所说,儿子就此化险为夷,不再受病痛的折磨。
「呜……都是我害的,毅儿……」如果当年她不坚持在怀胎的情况下跟着丈夫出门,也不会遇上歹徒突袭,更不会在受惊的情况下早产,导致孩子的身体先天就比别人虚弱,从小看遍大夫、喝遍所有汤药,却不见身体好转,反而更加恶化。她每次只要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