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花大姑娘——花小满,更是临安城里知名的美人。
花姑娘和她夫婿在临安城里,一同经营了家饼铺,叫做一品轩。
听说这一品轩本来是钱家的,可是因为花大姑娘实在太爱吃这里的点心,她的丈夫索性花钜款将一品轩买了下来,让她吃个过瘾。
人人都知道,只要到一品轩,就可以见识到这位名动天下的大美人。
本来依花小满的身分,是不需要亲自坐镇的,可是由於她实在大爱铺子里的甜香,所以整天在一品轩里流连不去。
今日也是如此,只见一品轩的柜台旁,坐著他们的美人老板娘,瓜子脸上是秀丽的五官,身形纤细窈窕、纤合度,眉间的笑意楚楚动人。
这便是花小满,这五年间,她像是现在,才真正的从一个女孩,慢慢成长为女人,尽管身高还是没变,却一年比一年更显风韵。
上饼铺的大汉子不长眼睛,一瞧到美女,就想上前动手动脚。
「小美人儿,别坐在这吃饼了,跟爷上街去玩玩,如何?」
花小满楞楞的看他一会,蹙眉思考后,接著才轻声细语的说:「上街去玩呀?嗯……可是……我得先问一个人耶!他说好,我才能跟你走。」
「问谁啊?我就下信哪个家伙,敢挡小爷我……」
大汉笑的贼兮兮,却随即被人抓住后领,勒的他喘不过气,他粗声骂道:「唉唷,可恶,哪个混蛋勃我领子……」
站在大汉身后的正是耶律鸿,他脸上看来笑眯眯的,但那些一品轩的伙计都知道,他们的老板现在可是非常、非常的不高兴。
「谁?!是你祖爷爷我!」
接著,他对准大汉臀部用力一踹,将他踹翻到街上,大汉爬起来后,哪还敢再找麻烦,慌慌张张的跑走了。
耶律鸿看著他跑掉,不屑的啐了一声。
「哼?小爷?长成那个样子也敢自称爷?他知不知道,好歹也要像我这样玉树临风、丰神俊朗、气宇轩昂,才能自称为爷!就是有这种不自量力的人,—天到晚
破坏男人的风范跟典型,才让我不得不动手!」
说完,耶律鸿还很自恋的拢拢衣衫,确定自己的确全身上下都很完美,是一个男人中的男人,才停下动作。
一品轩的伙计,知道老板的自恋狂又发作了,全部低头做饼,没人吭声。
教训完大汉,耶律鸿转头面对花小满。
唉,这个小丫头,这几年不知吃错什么药,越长越美、越长越俏,偏偏又爱坐在店里吃饼,分明是引诱人犯罪嘛!
耶律鸿想到这就有气,他堂堂耶律公子的美人老婆,可不是给那些登徒子垂涎用的。
他气上心头,便恶狠狠的说:「笨包子,还坐在这!给我进屋里去!」
花小满眨眨眼,委屈的说:「可是、可是我饼还没吃完,刚刚老刘还答应给人家做汤包,老张答应了做千层糕,老李说要给我吃酥饼……」
听她说一个,耶律鸿就瞪一个,让那些伙计心里叫苦,拜托老板娘行行好,闭上她的小嘴吧!
「还吃!还吃!吃的你变成大肥婆!」
耶律鸿扯著花小满往里头走,伙计摇摇头,个个心想:老板对老板娘好是好,不过,管的还真是严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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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大家都不知道,两人到了内堂,可是另外一幅光景。
花小满泪汪汪的坐在堂上大座,手里拿著张纸,正是当年耶律鸿签下的那张玩意儿。而耶律鸿则尴尬的站在大厅中央,活像待审的犯人。
「你自己说,不准老婆吃点心,违反哪一条爱妻守则?!」花小满气呼呼的喊。
「呃……爱妻守则……第五章第十六条,绝对不可以阻挠爱妻吃点心,一旦阻挠……」耶律鸿越说越小声。
「阻挠的话要怎样?」花小满嘟起嘴瞪著耶律鸿。
「要……要……要跪爱妻杆面棍,跪一个时辰……」
耶律鸿一边说,一边在心里叫苦,这全是那两个小姨子害的!
当年他为了娶花小满,看也没看就签了这张纸,怎知动不动犯了其中一条,亲亲爱妻就要他跪爱妻杆面棍,或是不准他进房睡,真是人间地狱啊!
他曾对花寒露跟花谷雨抱怨过,不过这两个家伙只是笑到打跌。
「谁叫你以前这样欺负小满姊姊!活该!」
知道跟这两个家伙说没用,耶律鸿向来都是把脑筋转到最好哄的花小满身上,哼,他堂堂耶律公子,怎么可能就真的这样乖乖下跪?
所以,耶律鸿这次又使出同样的美男计,走到花小满身旁,将泪涟涟的老婆抱入怀中。
「小满,你别这样……是为夫的不好,可是为夫也是担心你的身体呀,吃太多甜食对身体不好的……你瞧我这样担心你,怎么舍得叫我跪杆面棍,对不对……」
「唔……」
「我跪的疼,你也会心疼,好啦,别让我跪了,我想出别的惩罚办法……」
「什么惩罚办法?呀,你在干什么……」花小满羞窘的打掉他不安分的手。
「惩罚呀!」耶律鸿笑的很贼,一把抱起尖叫的花小满,就往房间走。哈哈,他永远、永远都是胜利者!
——全书完——
编注:
l?欲知耶律翰和商寒霜的爱情故事,请看《纯爱系列》5 7 0——「花心吾狼」。
2?欲知耶律拓和雍璃的爱情故事,请看《纯爱系列》5 7 4——「艳妓王妃」。
3?欲知耶律夙和云芸的爱情故事,请看《纯爱系列》5 7 8——「皇子寻妃」。
后记
虐待男主角 夏天
据说,故事原本是这样的——从前从前,有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名叫耶律鸿。
他长的白白嫩嫩、可爱娇艳,父皇和母后觉得这种儿子实在需要磨练,一脚将他踢来大宋,逼他完成某样任务。於是,他就来到了花府。
当他第一天走到花府门口,想凭武艺应徵护院时,只见管家眉毛—挑,厉声问道:「小鬼,你来这干什么的?」
耶律鸿吓到了,紧抓著衣角,大眼睛眨呀眨的,委屈的说:「人家、人家是来应徵……」
「应徵小厮是吧?早说嘛,瞧你白白净净,小姐们应该会挺喜欢你。」管家不分青红皂白的,抓起耶律鸿白嫩小手,便在契约上画了押。 「好,你已经终身卖给花府为奴。奴隶从这小门进去直走右转、绕过花园左转再直走。」
「不、不,人家是来……」耶律鸿著急的想分辩。
「哎,当小厮就当小厮,罗唆什么,再罗唆就扣钱。」
就这样,一个如花般的小男孩被迫卖身,而且期限还是一辈子。
这还不是最悲惨的,真正悲惨的事情,要从他遇到花家三姊妹开始。
花家三姊妹尽管已长的貌美如花,可是第一眼瞧到这个白净小男孩,发现他居然长的跟她们有得拼,从此种下了仇恨的种子。
「要死了!你泡这什么茶?好好一杯龙井被你泡的像乌龙,给我回去反省反省!你这个小奴隶!」
锵——的一声,瓷杯朝小男孩飞去,幸好准头不够,砸在他旁边的墙壁上。
「对不起、对不起,二姑娘,人家这就去重泡……」
「一个男孩子什么人家不人家?你听过本姑娘自称人家没有?!啊?说啊!你这个死奴隶!」
「对不起、对不起,三姑娘……」
「小奴隶!瞧瞧你把我的衣服补成什么样子?!这是我今天晚上去参加舞会要穿的耶,你嫉妒我的美貌,故意想让我出丑是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大姑娘!」
小男孩一边啜泣,一边捡拾丢在地上的衣服、砸在他脚边的杯子碎片,哭的如雨打芙蓉、楚楚可怜,让花家三姊妹看的更是怒火中烧,大姊索性取来—桶盐巴,走到外面的雪地上用力一洒。
「耶律鸿!在我们去舞会回来之前,你给我把盐巴全部捡起来!」
二姑娘凑到大姑娘身旁咬耳朵。 「大姊,这会不会太很了点?上次我看过西洋傅来的话本,人家是洒豆子耶!」
「开什么玩笑,做人就是要狠!你看西洋人就是笨,洒豆子还好捡,洒盐巴我看他怎么捡! 哇哈哈哈!」大姑娘仰天长笑。
「大姊英明!小妹们对大姊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三姑娘谄媚阿谀的说。
三位姑娘大摇大摆的搭上马车前往皇宫,留下耶律鸿半卧在雪地,咬著手帕哽咽,他白嫩的脸颊上雨行清泪滑落,衬的他眉如远山、眼如秋水、国色天香、沈鱼落雁、闭月羞花……
就在此时,一辆华丽的马车经过花家门前,瞧到美丽动人的耶律鸿,用纤纤细手在雪地上乱捞著,里头传出一个低沈的声音。 「把马车停下。」
接著,走出—个衣饰高贵的男人,扶起柔弱的耶律鸿。
「好美的人儿……怎么会一个人在雪地里玩雪呢?会著凉的。」
「我不是在玩雪……」小男孩蹙眉,不过男人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可怜,爱玩雪也别穿著这么单薄的衣服……」男人轻揽住耶律鸿的腰,高贵优雅的说:「其实我是当朝皇子,今日宫廷里正举办著替我选妃的宴会,但我迷路了,找不到皇宫在哪,如今能遇见你,真是三生有幸,我也不去皇宫了,就娶你吧!」
「哇,这么随便也行?你敬业点吧,不需要我脱鞋子吗?」
「脱鞋子麻烦死了,演员费就这么—点点,我说行就行罗——」
从此,他们两人过著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快乐日子……
大家好,我是夏天。
若真写上面这种故事,应该没人要看吧?这次还是没完成我虐待男主角的愿望,本来想好的桥段,例如在冰天雪地里,把男主角吊起来抽打泼水,或是逼他在河里来回游上十五圈——这些全部没办到!
唉,真是万般无奈!只好再加油了,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