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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的恶魔 page 7 作者:夏树薰

  佟伶才被闇已的话骇住,闇已的大手已经毫不犹豫地直袭他的男性欲望,隔着粗厚的牛仔裤搓揉,时而轻压,时而重搓。

  「伶,你又胀大了数分,是不是觉得很难过?」闇已明知故问。

  「你放手!」他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我怎可丢下这时候的你不管,你会变成这样也是我造成的,我会负责的,伶。」

  「不用你负责!」他是男的,要他这男的负什么责!

  「你、你做什么!」

  双手被箝制住的佟伶,无助地看着闇已的动作,落得只能穷嚷嚷的田地。

  「我看你那儿被束缚得很不舒服,我只好帮帮你。」

  「不用你鸡婆!啊——」

  一瞬间,下半身即被剥光的佟伶气得想用双脚端闇已,闇已却在被印上脚丫子尺寸前,灵活地闪进他双腿间。

  「放开我!」佟伶不停地挣扎,他突然想到该维护他男性的尊严。

  两人紧贴着身子,彼此摩擦。

  「伶!」

  「不要这样叫我!」

  语气温柔得令他骨头都要酥了,他原本最先喜欢上的就是闇已好转的声音,现在那好转的天籁更柔和地在他耳边轻唤,教他如何抗拒?

  「你答应的。」

  是的,他是答应过,但可不可以后悔?

  他是无法忍受,也实在需要解放,但……他害羞啊!

  闇已又封住正逞能抗拒的双唇,以他的唇舌取代刚才爱抚佟伶芳唇的手指,引起他难耐的战栗。

  佟伶细致的皮肤已被闇己身上浆白的旧衣裤蹭得发红。

  火舌吮住粉舌,恣情品尝,加速彼此的心跳频率,许久不愿放开。

  佟伶温润娇柔的双眸,媚得都要沁出水来了。

  好不容易,稍稍放开佟伶的闇已,却捧着娇颜爱不释手。若要他一辈子就只能望着娇媚妖冶的佟伶,他也愿意。

  佟伶察觉自己的双手早已获得自由,他可以使用它们使劲地推开在他身上放肆的闇已,但为何推不开?是手软无力,亦或是他不愿就此打住,他喜欢闇已对他所做的一切?

  佟伶手指插入闇已黑亮有型的头发里,无意识的举动彷佛在鼓励埋在他胸口上,执着于蓓蕾的闇已。

  受到鼓舞的闇已更加卖力,大手抚过佟伶身上每一寸肌肤,仔细感受他的每一次轻颤,他想找寻他的性感带,他想取悦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他。

  「啊……」声音从红唇间轻送出。

  「舒服吗?」

  温柔的问句,令佟伶不暇思索,诚实地响应:「嗯。」

  「我来让你更舒服,好吗?」

  真的还能更舒服吗?单纯的佟伶,想知道这份诱人的魔力,究竟能有多诱人,他不知道闇已将会怎么做,但他相信闇已,而且也禁不住诱惑。

  「嗯。」

  得到允诺的闇已,手指探向佟伶未被人探触过的密境。

  「啊!」

  「嘘!别怕。」闇已拱着因异物侵入而造成不适的佟伶,「伶,相信我。」

  事后,佟伶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竟只因闇已这一句话,便乖乖地任他摆弄。

  不论陌生的情欲多令他害怕,他却任闇已对他为所欲为;经由这件事他才发现早已蕴酿在体内多时,只是无从深掘的情怀。

  当闇已将自已的欲望挺入已充分适应手指侵入的密穴时,他的硕大仍造成佟伶身子如被撕裂般的痛楚。

  「好痛!」佟伶的串串泪珠滴落忱上,湿成一片。

  「伶,伶……」闇已唤着他的名,试图安抚他。

  他忍着不敢稍动,以双手双唇极力想转移佟伶对痛的注意力,找回原先他在他体内施放的火苗。

  许久,响应着本能的呼唤,交缠处所焚烧的火热,传导至佟伶全身,取代了痛楚的是难以言喻的燥热。

  「啊……」

  他的身体被欲火烧得难耐,他以肢体催促着闇已。

  「唔……」闇已放纵自已驰聘,想满足彼此的欲望,急促律动着。

  「啊……」

  两具紧紧交缠的胴体,一同攀向极致的巅峰。

  ***

  怕会压坏佟伶的闇已,就着相连的体位,一翻身,让佟伶躺在自己身上。

  闇已经抚着佟伶汗湿的发丝,佟伶则累得连抬起手指都嫌困难。

  「我爱你,伶。」闇已缓缓吐露来得有些迟的爱语。

  佟伶激情后渐渐平复的心跳又激昂起来。

  闇已焦急地看着埋首于他胸前毫无反应的佟伶,突地,他生平第一次感到害怕,害怕佟伶不爱自已。

  「你呢?」

  不会吧!?他不会只是一厢情愿吧?

  「伶!」他扳开佟伶的身子。

  「嗯。」闇已的动作令佟伶仍极度敏感的身体,受不住刺激的呻吟出声。

  他好喜欢佟伶娇吟的声音,为了能更常听到,闇已暗自决定自已以后要更加卖力。

  「你再不回答我,我就再来一次!」闇已威胁他。

  「什么!?」再来一次!?呜……他会死的。

  「说不说?」

  这家伙终于原形毕露了,暴若!

  闇已又将佟伶翻压过来。

  「我说!我说!」

  「我……我……」他声音细若蚊鸣,「我要是不爱你,我也不会让你碰我啊!」

  「哼!」佟伶撇过头,不想甩他。随他怎么说,他好倦,想睡了,没体力跟他斗。

  闇已的大手悄悄地又抚上佟伶的身子。

  「别摸了!」他好想睡。

  「嘘!你睡你的。」闇已的声音在佟伶的耳畔响起,哄他入睡,大手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要了!闇。」一声混合情欲娇哆的斥责,毫无吓阻作用。

  「伶,我要你。」他怎么都要不够佟伶。

  「不……」

  「啊——」

  精力旺盛的闇已,一次又一次地向佟伶索爱,他等得太久了,不管佟伶怎么哭着哀求,他就是不肯放过他,直到天露鱼肚白。

  第七章

  「小佟,为什么没来上课?感冒了吗?」今天上实习课时,蒋雄发现一向不轻易缺席的佟伶竟没到,问了问岳冬生,他亦不知情。

  于是他便邀岳冬生与罗四维买了晚餐一同至佟伶住处,怕他病了,一整天都没吃东西。

  看佟伶充满倦意的脸庞,果真病了。

  「没事,我休息一整天,好多了。」佟拎说得有些心虚。

  「阿已呢?竟然丢下病人,一个人不知道跑到哪里逍遥去!」罗四维虽知闇已不是这种人,但自从梁子结下后,他总忍不住想逮住机会损他几句。

  「他、他去帮我打工。」一想到闇已,佟伶忍不住脸红。

  「该不会是因为他对你……害你没法子出门吧?」岳冬生看到佟伶酡红的脸颊,思绪便往那儿偏了去。

  只见佟伶脸更红了,这下子更肯定了他的臆测。

  三人的视线全集中在低头企图掩饰羞涩的佟伶身上。

  「可恶!等那头大笨牛回来,我一定要好好地骂他一顿。」罗四维义愤填膺地说。再任他胡作非为下去,他们人见人爱的小宝贝怎么受得了。

  「没……你、你们想错了啦!」佟伶红着脸狡辩,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小佟,你知不知道你这叫欲盖弥彰啊?」岳冬生揶揄他。

  看着佟伶困窘的样子,蒋雄好心地替他解危,「你们就别再糗他了,赶紧吃面,这家道地的排骨面糊了可就难吃啰!」

  民以食为天,要糗人也得等填饱肚子再糗。

  在一阵狠吞虎咽中,罗四维突然对佟伶说:「小佟,这是今天这几堂课的笔记,还有今天我们去系办找雄哥时,发现有对你的信。奇怪,信怎么会寄到学校去,而不是寄到你的窝来?怪哉。」

  在佟伶看到信封上的寄信住址时,脸色骤变。

  「怎么了?」坐在佟伶身旁的蒋雄,察觉他神色有些怪异,于是开口问道。

  佟伶迅速将信收到抽屉里,极力恢复镇定地回道:「没什么,快吃,面都要糊了。」

  ***

  一代佟伶打完工,闇已便快马加鞭地往两人爱的心窝冲,愈靠近,心愈飞扬,快乐的心早他一步飞至爱人身旁。

  这就是爱恋吗?他不由得想起稍早之前的情景——

  整晚几乎可说根本没睡之下,闇已一早醒来便直盯着佟伶熟睡的容颜,片刻也不舍得移开。但时间的逝去,逼得他非得替相当重视工作责任的佟伶打工不可。

  打完今早的工后,他翘了一整天的课,待在房里像尊雕像,一动也不动,一直看着佟伶,彷佛一辈子也看不腻。他不敢稍动,怕发出声响,吵醒被他害得非补眠不可的佟伶。

  佟伶睡到下午才缓缓醒来,闇已心疼地瞅着他略带樵怦的倦容。

  他自觉自己太过分了。他自省,但会不会再犯,他没啥把握。

  一会儿后,佟伶一醒来,互视的两人竟在经过昨晚过度亲密的关系后,才知羞涩。

  「早、早、早,不!不早了,已经下午二点。你肚子饿不饿?我去弄点吃的。」闇已第一次发现自已说话也会口吃。

  「阿、阿已,等、等等!」

  佟伶羞赧的目光醒来后第一回正式移至闇己身上,不是匆匆一瞥即溜走。

  「小佟,我可不可以央求你一件事?」

  究竟什么事令闇已这么一脸正经的要求?佟伶实在感到好奇。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阿已,这名字实在好『俗』,我真的困扰了好久。」

  看闇已为了这等小事一派严肃,逗笑了佟伶,好不容易将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打散。

  「小佟,你别只顾着笑,答应我嘛!」闇已眼见佟伶笑了,半认真地继续要求。

  强忍住笑意的佟伶回道:「我从不觉得这名字很俗气,那你要我怎么喊你?」

  佟伶如此一问,闇已竟又害起羞来。

  「说啊!你不说我就继续叫你阿已。」

  能逗逗闇已,是件多愉快的事!佟伶身体若能自在地移动,必会绕着他,在他耳边不停叫着阿已,让他「俗」死。

  闇已以手捂住不断送出「阿已」这两个字的柔软唇瓣,俯近佟伶敏感的耳际,轻吐软语:「我要你像昨夜一样,唤我闇,伶。」

  佟伶耳根子倏地刚红,在推不开闇已下,少不了又是一阵耳须厮磨。

  「啊!打工快来不及了,我真不舍得放开你,伶。」

  好听的声音,柔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滴,让佟伶睑些溺毙其中。他好象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先爱上他的声音了。

  「伶,桌上有吃的,你今天一整天都还没吃,我可不希望你被我害得愈来愈苗条,那我会被那三名小女子杀掉的,记得喔!」闇已轻轻地在佟伶唇上啄上一口,「真想现在把你给吃了,伶,等我回来。」

  望着被闇已关上的门扉,佟伶下意识地抚上双唇,唇上的灼热,如同闇已未曾离去,「闇……」

  ***

  冲回小窝的闇已,看到房内竟未点灯。

  难道佟伶还在睡吗?可是小佟是醒来就无法再睡的人。

  还是他出门了?可是小佟身子应该还有些不适啊!

  思绪百转千回,修长健硕的双腿加快步伐。没见着佟伶,他就是放心不下,朋友可以笑他多虑,但他依旧故我。

  敏捷地打开房门,扭开灯,惊见空无一人的房间。

  「小佟,小佟!」

  他暗自决定,不改平时的称谓,唯有在两人甜甜蜜蜜时,他才唤他伶,如同小伶在那时唤他闇一般。

  看过房外的厕所、浴室皆寻不着小佟的身影。

  终于注意到桌上留有的显目白色纸条,他方才太心急了,才会连这么明显的东西都没留意。闇已责备自已,如此慌乱怎保护得了佟伶?这可犯了兵家大忌!

  从小在你争我夺,时时为了活着而战斗的他,最不该忘记保持冷静,否则将有生命危险之虞。

  遇事冷静是他能力未臻至成熟前奋战多年的心得,怎知如今一碰到与佟伶有关的事,便就拋至九霄云外,真糟。

  看完纸条后,闇已才安下一颗悬浮半空的心。

  「原来是他姑丈来接他回去见病危的祖母。」也难怪佟伶会急得马上冲回家去,看来病情十分危急。

  闇已感叹自已对佟伶的一无所知。

  这些日子以来,他只顾着享受有他陪伴的生活,还以为佟伶与家人间的情感亦如同自已般淡泊,他几乎忘记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想法理当不同。

  知悉佟伶正在回家的路上,也有专人接送,无安全上的忧虑,但……

  没见到佟伶,心里好象缺了个大洞。闇已感到相当郁闷。

  「用水镜偷看一下,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只要不让佟伶知道他会偷窥他,别被抓住小辫子就好了。

  他知道人类都相当注重个人隐私,他保证如果看到诸如小佟正在这种沐浴会令他喷鼻血的镜头,或是有关他个人私密的事时,他会撇开眼,不任意偷窥的,他只想看他一眼,一眼就好。闇已如此告诉自已。

  隔了五小时又三十二分没见到佟伶,他好想他。

  正当闇已开始施展魔力时,一道讯息急窜进他心底,如针扎进心脏,揪得他心悸,「小佟!」

  眨眼间,闇已已从房里消失无踪。

  ***

  晚上六点左右,佟伶租赁的房子传来一阵急促的门铃声,离门最近的罗四维前去开门。

  见到来人,佟伶惊愕地站起身,打翻吃到一半的汤面。「姑丈!」

  送走好友后,佟伶与来者分别盘坐在和式桌的两侧,尴尬冷冽的气氛弥漫原本温馨热闹的小窝。

  佟伶生硬地开口:「你怎会知道我住这儿?」

  佟伶当初只让祖母知道他到升平大学就读,每隔一阵子他会偷偷打电话给奶奶报平安。

  也许他们偷看了他的入学通知单,但他怎会知道他的住处?他从没告诉家中任何人,就是想趁此与他们撇清关系,难道他真的无法跟他们就此老死不相往来吗?

  至少有能力接祖母离开租屋前不成吧!佟伶叹了口气。

  「这比想象中简单,想不到你的知名度还真不小。」入赘至佟象的胡志书早料到依佟伶出众的外貌,想不引人注目也难。

  终于又见到许久没见的外甥,他隐忍住心头的窃喜,一脸道貌岸然。

  「奶奶心脏病发作,医生说恐怕有性命之虞。」

  佟伶吓坏了,难道当初一别,真是永别?

  他握住杯缘的手,抖得知秋风中的落叶。

  「奶奶口中一直念着要见你一面,所以我赶忙来接你,你还没看到那封信吗?」

  佟伶拿出信,拆封阅读内容。

  「那是奶奶上回发病时托人寄给你的,一定是叫你不要担心,好好的念书。」早偷看过书信内容的胡志书,说得相当顺口。他就是从这封信中,得知佟伶人在升平大学就读。

  「但不久后奶奶再次发病,医生说两次发病的间隔过短,奶奶的情况不大乐观。」

  「我马上回去。」佟伶起身,抓起外套及钱包即往外冲。

  欲越过胡志书时,被他抓住手臂,佟伶像是被火烫到般,马上甩开。

  胡志书甩甩被打开的手,讪讪地说:「我载你。」

  佟伶激动地回答:「不要!」

  「你仔细想想,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你由这偏僻的地方,要转几班车才会到家?届时不知来不来得及……啊!我不该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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