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了解他的想法,她还能这么狂恋着他?甚至,一天比一天浓,付出的心再也收不回。
“你要相信我对你的深情,我做的任何事,都只因我爱你。”他发现,只是占有她是有够,他要将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庄可瑷知道,她遇上了一个不平凡的男人,但却遇上男女之间最平凡的事情,她与他相遇,相恋。
他爱上她了……
她的嘴角不着掩不住的笑容,看来他比她想像中还要诚实,说出爱她的心情。
“相信我,好吗?”上官寂该是独断、独决的,但遇上她,他变得包容,退让,不再是之前那无情、冷血的男人。
“相信你就相信你。”她主动环绕着他的颈子,“不过你要有诚意一点,这间房子要过到我的名下,不然改天你弃我而去,好歹我还有一间房子妆做安慰。”
他在她柔嫩的唇瓣覆上一吻,当作是给予回应的热情。
庄可瑷就这么住在这高级的别墅里头,三餐不但有人料理,就连外头也站满了保全人员,好像将她视为城堡里的长发公主,成了上官寂的禁脔……
没错,最近几天她有这样的感觉。
就连出门,也有一堆保全人员跟在她的后面,搞得好像神秘兮兮,让她出门也提心吊胆的。
索性她也懒得出门,几乎吃好,睡好在这幢别墅里,上床,问他忙什么也是一脸神秘,完全不告诉她。
今早,等她醒来时,床边已是空荡荡的。
独留着他弄乱的被单,以及他留下的味道……
就连身上,也有他淡淡的烟味,以及他专属的味道。
她小手抚着他睡过的痕迹,似乎指尖还能感受到他的温热,而身上还留着他残留的抚慰,足以让她脸红。
最近上官寂总是无声无息的离开,将她一人放在家里任她守着偌大的屋子。
这样她会觉得自己被他金屋藏娇呢!她嘟囔一声,最后抓过散乱一地的衣裳,到浴室沐完浴,换上轻便的衣裳。
她已经在家里闷了好几天了,今天一定要甩掉身后的那群跟屁虫,自己一个人好好上街乱晃。
计划已定,于是她佯装若无其事的走下楼,楼下有几位上官寂请来的佣人,她一一打过招呼后,便坐在饭桌前吃着早餐,双眼溜溜的看着四周。
她记得厨房有个后门,趁着他们不注意时,应该可以从后院那儿出去,躲过保全人叫的跟踪。
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多好,何必跟个讨厌的跟屁虫呢?她眯眸,眼里全是狡猾,决定等等要任性一次,管上官寂在搞什么把戏。
自上海回来之后,上官兰的事就不曾听见最后结果,任凭她怎么问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她好奇,她担心,但他的口就如同蚌壳般的紧,完全不透露一点一滴,只是要她耐心的等候,最后答案一定是完美收场。
不知他在搞什么把戏,嘟囔几声,她站起身子,决定要来个逃家一日游,甩掉这些烦人的跟屁虫。
那可爱又让人觉得纯真的笑容的背后,其实是一肚子的坏水。
要比阴谋,她庄可瑷可是不会输人的,扬起笑容,她决定要出去透透气。
呼吸自由的空气,原来是这么珍贵。
庄可瑷“跷家”成功,无声无息的逃也那透天别墅,在街上乱晃着。
“该去哪里呢?”她侧头相了想,好友白绵绵此时在美国,根本不可能和她见面喝茶,甄芎大姐又忙着赚钱,田杏任大姐一定又忙着赶稿……
这下她可以去的地方,就只有“冰漾”咖啡馆了。
扬起笑容,她绕回之前的路,来到冰漾所在地,只不过来到店门口时,却发现上面贴了一张“公休”的字条。
“啊,竟然公休。”她嘟着嘴,一时之间不知该何去何从,只能愣愣的站在原地。
那接下来她要去哪里呢?晃了一个上午了,她的肚子也有点饿了,去找吃的好了。
想起上官寂之前有丢一张金卡给她,她正巧也有带出门。
哼,不用白不用,她拍拍自己口袋后,绕到有名的五星级的餐厅里,享受一下有钱人花大钱的快感。
匆匆搭车来到饭店的门口,果然高价的享受就有高级工程师的对待,一下车就有专员帮忙开门,笑盈盈的服务。
庄可瑷心情一百分的进到饭店里头,让领班带往座位上。
假山,流水,不但气氛好,灯光佳,更因为这些人造的流水造景,更让人的心情特好。
来到流水造景一旁的位置,庄可瑷坐下之后,一时之间好像要发泄似的,点了满桌的高级菜肴。
她要以吃做为发泄,打定主意把那些食物当成上官寂,全部吃进肚子里。
敢瞒她事情,真是不想活了,她咕哝着,喝了一口冰水,双眼四处溜转着,像个好奇的兔儿,滴溜溜的看着四周人事景。
转啊转的,好奇就是会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上官寂及一对男女,似乎私下交谈着。
以她好到不行的视力一瞧,轻易瞧见上官寂对面坐着一名娇媚动人的女子,正含羞的低下头,似乎不知在咕哝些什么。
谈公事?还是背着她在外面偷吃,眯起眼,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她站了起来,蹑手蹑脚的来到他们三人后头的观景盆栽旁,那高度正好掩住她娇小的身子,而她就这么不顾任何人的眼光,直接蹲下身子,偷听他们的对话。
“我想你会再次和我见面,应该是答应这件婚事吧!”上官寂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冷漠的看着眼前的矫作的富家千金。
“婚事?”该死的上官寂要跟别的女人结婚?她皱眉,但还是隐忍着爆发的怒气,静静听着他们的对话。
“是的,我答应这件婚事。”女子娇羞的回答。“只是家父不知道为什么上官先生急于马上结婚?”
“我有我的理由,你管不着。”他毫不客气的回了女子这么一句,完全不顾前方两的表情。
另一个男子是女子的大哥,在上官寂的面前,气势稍嫌弱一点,“上官先生,这个婚姻为上官及乔家都带来不少的利与弊,是不是能请你再思考慎重一些……”
“乔先生,如果你们乔家不愿意接受这场婚姻,可否请直说?”上官寂换了一个姿势,冷眸横扫眼前的两人。“我想不到上官氏与原石集团联婚,有什么不妥,据我所知,原石集团的老总裁,也是急于借上官氏在政界发展。”
乔家兄妹互看了一眼,其实乔妍对上官寂有着莫名的好感,尤其在之前宴会匆匆一瞥,就被他的气质深深吸引,至今难忘。
提出结婚,虽然原石集团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但乔妍的心里还多了一股欢喜,她相信在婚后一定可以感动上官寂,培养出感情。
原石集团一直对上官寂这个狠角色是动心的,尤其能将他收为自己人,那对他们更是如虎添翼。
“那么……”乔亚踌躇一会儿,最后还是吐出。“那上官先生,婚礼定在什么时候?”
上官寂此时扬起一抹邪笑,“七天后。”七天足够让他将上官氏所有的企业恶搞一番,连同原石集团一起拖下水。
以借刀杀人法,整整上官氏所有人。
七天后?!庄可瑷惊讶的捂着口,不敢相信自己亲耳听见的。
这死男人竟然要娶别的女人,而且将她蒙在鼓里。
那么他之前送她一幢豪宅是什么意思?是要将她当成被豢养的情妇吗?
原来,她只是金屋藏的娇罢了!
死男人!她暗骂一声,血液开始沸腾,她是该冲出去问一个明白,当场抓奸,当场给上官寂一个难看,可是……她却没勇气踏出一步。
最后她选择了狼狈离去。
这就他的决定吗?
那么,她庄可瑷是心你宽大的女人——
她成全他!
可眼中的泪水却决堤而下,泄露了心底的声音……
第十章
原来,天蝎座的命运……今年是这么的惨!庄可瑷离开饭店后,一时之间不知何去何从,也不敢回到自己的小公寓里,只有搭车来到朋友的住处,正巧在路上看着电视,正好有星座大剖析,将天蝎座的命运解释的淋漓尽致。
也让她明白,原来她正在走衰运……
没错,她是在走衰运!她窝在巴士里的座位一隅,车子正缓缓开着,而她的眼里还有未干的泪滴,沾在羽睫上面。
她一时冲动,听到上官寂要娶别人的消息,便想离开台北这块伤心地,连行李也不拿,一声知会也没有。
她才不是笨蛋,上官寂的用意她还不清楚吗?还不是想要金屋藏娇,享个齐人之福,而她就是那个无知的第三者。
那她可以明白,为什么他不让她与他养父见面了,因为上官寂认为她的身世背景配不上他,所以在外买了一座豪宅给她,要人盯住她的一举一动,免得坏了他的好事。
哼,死男人,诡计那么多!庄可瑷愈想愈难过,她怎么会遇上如此“阴谋”的爱情呢?遇上了一只诡计多端的大野狼?
嘀咕着,眼泪又滑了下来。
哭啥啊?她庄可瑷又不是缺男人缺到这种地步,单单一个上官寂,就让她掉了一缸子的泪水,这太不符合经济效益了。
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她第一个男人嘛!
好吧,当做是悼念自己失去的处女膜,为自己一时受到恶魔的诱惑,而失却了自我,绝对不是为了上官寂而流下珍贵的泪珠。
不能承认自己对他已经眷恋不已……
因为从今以后,她和他再没有任何瓜葛。
可是为什么愈想,她的泪水会愈落愈多呢?就像是水龙头般,淅沥哗啦的流个不停?
终于,她小声啜泣起来。
原来被背叛的滋味是这么的痛苦,比失去处子那刻还要来得痛,像是整个人被撕裂一样,用任何的甜言蜜语再也补不回。
如果眼泪代表对他的回忆,那么就让她狂泄而下,泪水流光,也代表对他的思念也遗忘光了。可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这么窝囊……哭声渐渐流泄出来,甚至巴士上的乘客也都对她行注目礼。
她不在意,也不顾形象,只觉得什么都想抛开了。
所以她只有逃,逃开那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不知难过多久,突然觉得时空只剩下她一人,于是尽情的发泄……
伤心能多久?庄可瑷不知道。
她逃也上官寂为她安排的房子后,便到了好友元宝居处借住,畅谈一晚后,她发觉虽然哭尽了泪水,却诉不尽痛苦。
好烦,却又甩不开这样的眷恋。
而此时她被那混世魔女元宝宝反射层来参加宴会,根本无视她还在失恋情况下,硬生生的将她拖来当陪客。
她还大言不惭的说要请她吃饭!谁不知这是场相亲会,元宝宝只是借花献佛罢了,还摆出圣母的姿态。
庄可瑷哼了哼声,双眼略为红肿,哭了一个晚上,她整个人都饿了,还是先填饱肚子,其他的……再说吧!
元宝宝拉着庄可瑷来到一排自助用餐区。“吃饱一点,反正你有男人也不用顾形象了。”
“当然要吃饱啊,这里可是五星级饭店耶!”有没有男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肚子,嘀咕一声,她的手攻占桌上的美食。
“你来这儿,真的只为了吃饱吗?”忽地,一名好听的男声,从望而却步可瑷的背后传来。
“费话。”庄可瑷不以为意的脱口而出。“要不然我来这里……”
咦,不对劲,这男的声音好熟悉……一回头,瞧见的是一张邪美的俊颜。
铿锵一声,庄可瑷忘了手上的食物,难过的咽了口沫。“你你你……”恶魔怎么会在这里?
“看来你没忘了我?”男子邪笑一声,最后将她纳入怀里。
“你、你该死的怎么会来这里?”要死了,他是鬼魅吗?怎么突然会出现在这里?
“嗯?”上官寂挑起眉目,看到她一双红肿的眼,唇角扬起笑容,“庄可瑷,人最好给我一个理由,解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发现自己躲不过这男人,于是她哭丧着脸道:“宝、宝宝,救、救我……”她想这魔女撒旦,应该可以将这恶魔男人赶跑。
但元宝宝却眨眨圆大的双眼,只见她拉起裙角,自动退离这对男女三步远,末了还撇清与她的关系。
啊——她讨厌这无情又爱见风转舵的元宝宝!
像只小鸡般被拎起来的庄可瑷,就这么被上官寂带出会场。
“很好。”上官寂将她带往无人的停车场,还在那监视器拍不到的角落里,准备好好审问这磨人的小妖精。“你可以解释你为什么会失踪一天了。”
“干嘛跟你解释。”她负气的抬高小脸,“我跟你又没有任何的关系。”
面对她这奇怪反应,他深知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昨天我拼命的找了你一天,不管怎么找就是找不到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今天被我碰到,你竟敢说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他霸道的将她压上车子的引擎盖,如同一只反扑的野豹,等着撕裂她。
面对他凶狠的表情,她一时委屈又落下眼泪,“本、本来就是了,你都要娶别人了,和我怎么会有关系呢?我只是那无知的第三者,像个白痴般被你豢养在豪宅里头,还自得其乐的以为你爱我,我真是天下最大的白痴——”她哽咽着说。
他表情一僵,冷声问:“谁告诉你这件事的?”
她恨恨的瞪着他,“哼,你以为什么事都天衣无缝吗?昨天好死不死我溜出去,一时心血来潮,想要去大饭店吃顿好的,却没想到你在和一个千金女相亲,还急得要在七天内结婚……去你的上官寂,你以为你真的可以偷天换日,大享齐人之福吗?”
她努力挣扎出他的怀抱,最后还是宣告无用,依然被困守在他的怀里。“我告诉你,你想得美啦!要我庄可瑷做小的,我会先阉了你这花心男人!”说完,一气之下便曲膝想要给他苦头吃,却没想到被他大手一拦,小腿紧紧贴在他的大腿旁,形成一种暧昧的姿势。
“真的这么狠心要阉了我?”他邪笑一声。
“阉就阉,怕你啊!”反正她都被吃光,现在还要被抹净,倒不如她先下手为强,拯救下一个受害的无知少女。
他不怕她叫嚣的反应,只是紧紧搂着她,“小野猫,要不要听听我的解释?”
“去你的,你找一百万个理由,也洗不清人的污点。”她真的生气了,她可不是任他搓圆搓扁的小泥球。
“我是来找我的赞助者。”他知道她口是心非,于是自己解释起来,“我要在七天内搞倒上官氏,甚至让原石集团认为自己是受害者,将矛头指向上官磷,还要弄出连环倒闭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