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个九○人年代的女娃误蹈时空裂缝死皮赖脸地缠上了一个唐朝时代的冷面杀手一天到晚鸡鸭讲、牛头不对马嘴地天翻地覆会掰演出怎样的「胡涂追情史记」?看一看便知道!
是谁在吹唱时间的歌?
你是时间河上的摆渡者吗?
告诉我回家的方向,好吗?
我的心、我的人遗落在时间的洪流
不辨方向──
我心飞扬唐云
我是一个很喜欢看武侠小说的人,尤其是金庸小说,不知道已经看了多少本了,但每次都是意犹未劲欲罢不能。而这次呢?终于如愿的写了这本趣味武侠爱情小说,不过这本书当然没有金庸写的那么赏心悦目、入木三分,毕竟这是写爱情小说,爱情的发展仍是书中的主线及重心,不过能这样子写出来,我自己已经很满足了。
其实写作的最大乐趣就是能将心中的想法天马行空的表现在书中,不必管他是否合理。合理不合理的问题在小说中是没有任何限制的,这对于我来说真是一件乐事,因为在日常生活中,朋友对我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总认为我脑筋有点秀逗。但我喜欢秀逗的感觉,因为那让我觉得自己还满正常的,我想妳们也是,不是吗?如果有人说妳秀逗的话,恭喜妳,妳还满正常的,因为妳还有一颗童心,在这个社会中,保有一颗灵活生动的心是非常重要的。
朋友问过我,为什么可以写出这一大本十万字的小说?其实老实说,写作并不难,难的是要如何将它完成,而且将它圆满的完成。要知道,人人可以写作,只是看谁能撑到最后,这就跟考试一样。我知道有许多读者可能还面临联考的压力,而联考就像我前面所说的,谁能撑到最后,谁就能成功。其实大家的智商都差不了多少,也许我还比大家笨,否则我的朋友也不会老是称我为「稻草脑袋」了。
当妳看到这里的时候,表示我的书已经完成了,这是第二本。其实我说了这么多,无非是希望你们撑着将它看完,看完之后,我的目的就达成了,而你的也将会达成,不管是什么。
梦在心中,钥匙在手中,就看你怎么打开那一扇心门。
记住,快乐是最重要的。
第一章
一月的天气真是冷死人了,尹湘君用力呵着热气,暖着已经有点僵硬的手,一边在心里埋怨着自己的疯狂。
她正站在合欢山的半山腰,有一步没一步的跟着前面的人努力向上走。这次合欢山之行是登山社的年度大活动,在每年一月的期末考考完之后,登山社照例要来到合欢山,做一次社员大考验,看他们能不能完成这次的磨练,如果可以不辱使命的回去,就可以正式成为登山社的社员。
湘君并不是登山社的社员,也从没有打算要成为疯狂山社的一员,因为她毕生最讨厌的事就是登山、慢跑,以及走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理由其实很简单--为了男人。
请不要误会湘君是个世纪超级大花痴,她是不得已的。登山社的社长张玄山是湘君的同班同学,平常就对她照顾有加,而这次登山社的例行活动人数不够,因此便要求她来捧个人常若是换成别人,湘君是绝不会卖这个面子的,但谁教小山是她每次考试的「救命恩人」,考前他都会将笔记影印好、重点画好后借给她,让她没有后顾之忧,所以湘君只好乖乖的跟着他,站在这个冷得让人牙齿打战的鬼地方。
「湘君,怎么样?妳还好吗?」小山从队伍最前方走到湘君旁边,关切的问着她。
「还好,还没有冻到手脚发软。」湘君拍拍衣服上的雪花,给了小山一个凄楚的苦笑。好?别傻了,在这个天寒地冻的地方能好到哪里去?可是她不能为小山带来麻烦,毕竟他是社长,有很多事要做,她不能再增加他的负担。
「那就好。看到前面了吗?」小山指指前方,「我们今天就在那儿休息,就快到了。」
湘君看看前方,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而小山这句话她已经听了不下数十遍了。但有什么办法?她只能祈祷他们今天休息的地方至少有暖气设备,否则她真的要疯了。
「妳得注意跟上队伍,我到前面去看一看。」说完,小山又生气蓬勃的往前走去,让湘君为自己的虚弱叹了长长的一口气。
背起十公斤的大行囊,湘君一步一步的再向前走。其实如果不在意一路上的辛劳的话,这里还真是个好地方。空气清新,不像台北那般污浊;视野辽阔,一望无际,让人心境也跟着清明了起来,所有烦恼一扫而空。而且湘君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回看见下雪的情景,白白绵绵的雪花轻轻的飘落在地面上,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彷佛只有他们的呼吸声。
「尹湘君,妳快一点好不好?大家的速度都被妳拖慢了。」原本负责压后的一个女孩不耐烦的转头看着她,嘴里叨念着:「真不知道妳是来做什么的,动作慢吞吞,不想来就不要来嘛!」
湘君看着对方微愠的脸,心里有些不满。这个女孩是登山社的副社长,从一出发就对她冷言冷语的,刚开始湘君还弄不清楚她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她,几天之后,她这个慢半拍的脑袋才终于明白,原来问题是出在小山身上。
小山是个不错的男孩,脸长得够帅,身材又好,有许多女孩都是冲着他才加人登山社的。可惜的是,湘君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是把小山当成哥哥一样的对待,但在别人心里可不这么想,小山一路上对她嘘寒问暖的,让许多女孩都为之眼红,而这个副社长也是其中之一,表现得最为激烈,她一直不满小山对湘君的态度。
虽然知道了原因,但湘君却一点也没有向她解释的意思,谁要她对自己态度那么差,就让她继续恨得牙痒痒的好了。活该!也不弄清楚状况就胡乱迁怒别人。
背着那彷佛千斤重的背包,好不容易他们终于抵达今天的休息处,但和前两天一样,这里没有任何的暖气设备。湘君只好认命的放下包包,拿出睡袋,准备找个睡觉的地方,她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赶快钻进睡袋中好好的睡上一觉,管他什么团体活动!
「湘君,妳睡这儿吧!」
远远的,湘君就看到小山在对她挥手,指着身旁的一块空地叫着。湘君用眼角扫了扫四周,发现有许多女孩正对她投以羡慕的眼光,其中也包括了一个怨恨的目光。不用转头,湘君就知道那目光的主人是谁,于是她故意兴匆匆的向小山挥着手,「小山,我马上过来。」
跨过一个个的行李,湘君自在的走到小山身旁,径自将睡袋铺在地上,心满意足的坐在那儿,动也不想动。
「累了吧?」小山笑笑的看着她,一双手还忙着整理东西。
「嗯,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好好睡上一觉。」湘君打了一个呵欠,当然不忘用手遮着。
「真难为妳了,尤其妳是那么不喜欢爬山的人,平常上体育课时,妳从不选登山的。」小山取笑的对湘君说。
「有什么办法?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嘛!不过我先声明,仅此一次,下不为例,爬这次山已经去掉我半条老命了。」湘君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小山忍俊不住的表情。
「那妳至少也要洗个澡吧。」
「当然。」
她立刻从包包里拿出换洗衣物,抢先进入浴室。
正当湘君庆幸还有热水澡可洗,而在浴室里享受时,忽然听到有人在浴室门口窃窃私语。
「妳看她跩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要不是靠她那张还过得去的脸蛋,谁会理一个私生女?」
「对啊,人家小山只不过对她好一点而已,她就那副德行。封了,妳说她是私生女?」
「嗯,听说她爸爸是个大老板,她妈妈是他的秘书,没结婚就生了她,然后生病死了,而她爸爸早就有老婆了!」
「真的啊?我都不知道吔,原来她是个私生女。」
浴室里的湘君真是恨透了这些三姑六婆,哪来那么多小道消息。没错,她是个私生女,但她很少跟别人提起这件事。不过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是会有人知道,她本以为自己对这些闲言闲语早已经免疫了,但真的听见别人在背后这么说她,心底深处还是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
她的爸爸位高权重,但除了在金钱上让她不虞匮乏之外,并没有特别照顾她,要不是自己乐观开朗的个性,早变成自闭症儿童了。擦干身上的水珠,湘君晃了晃脑袋,有什么关系?反正她都这样活了十八年了,等她能够自力更生的时候,就真的什么也不用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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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夜的好眠,湘君又再度步上她的合欢山之行,天气愈来愈冷了,她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回到自己温暖的窝。但山总要爬完的,因此她迈着小步子,艰难但稳健的跟着队伍向前走。
「中饭就在这儿解决。」小山命令行进中的队伍在原地休息吃午饭。
湘君懒得将身上的背包拿上拿下的,因此就势坐在一块石头上,索然无味的吃着她的干粮。
突然,她看到远处有一道奇怪的闪光,立刻拍拍手上的干粮碎屑,站起身朝发出闪光的地方走去,靠近后却发现什么东西也没有。奇怪,难道是她看错了?她站在那儿大口的呼吸着冰冷的空气,想让头脑清醒些。
「尹湘君,妳不要随便离队好不好?妳就是会给我们找麻烦。」副社长手扠着腰,一脸烦躁的看着她。
「我只是走过来几步而已,又没有离开太远。」湘君真是快受不了她了,这个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昨晚在浴室门口谈论她的其中一人。这个副社长一定要这样对待她吗?
「妳难道一点团队精神都没有吗?大家出来玩,每次都是妳在脱队出问题,妳到底是想怎么样?」
「我一点也不想怎样,倒是妳,为什么一路上都对我不满?」
「我不满?」副社长心虚地红了脸,「妳不要以为社长跟妳是同班同学,就可以不遵守我们社团的规矩。」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湘君叹了一口气,这个人也单纯得过火了,她什么也没说,对方就全说了出来。「我要回去了。」
「我在跟妳说话,妳是没听到是不是?」看着湘君无动于衷的从她身旁走过,副社长觉得脸上挂不住,伸手推了湘君一把,「说话啊!」
「我‥‥」湘君本来想回答她的,但因为她原本就在行进当中,加上雪地又滑,因此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人就整个往下滑落。湘君尖叫了一声,身体不听使唤的一路跌下,就这么连滚带跌的掉下山去。
「天啊,我还这么年轻,不要让我这么旱死吧!」这是湘君第一个闪入心中的念头,而后就像书中常写的,人在死之前,从小到大的记忆都会一幕幕的在眼前播出,湘君虽然没有愉快的童年,但她清醒时的最后一个想法却是:「我还没有结婚吔,老天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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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飞坐在这个离城里大约有十里路的破庙中。其实他应该早就到达城中找着一个舒舒服服的客栈住下来才对,谁知道路上却突然台起大风雪,让他无法继续赶路,只好先栖息在这个破庙中取暖,等到风雪停了之后再继续他的行程。
做为一个江湖上顶尖的杀手,他早就习惯这样的生活了,餐风宿露,大江南北的东奔西跑。他本来是一个无忧无虑的人,每天的工作就是练功和读书,他的大哥是苏州县令,与他一文一武、一南一北,两人相依为命,他从没想到自己会过这种在刀下舔血的日子,但一封致命的书信却改变了他的下半生。
他最挚爱的哥哥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他完全无法接受哥哥的死因。他们说他是被前来抢夺家产的盗匪所杀,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知道哥哥是一个清官,家无横产,平常自己生活都已经很勉强了,哪来的财产呢?因此他告别了少林,走上杀手这条不归路,只为了报这个不共戴天的仇恨。
这年的冬天真是冷得离谱,连他这个由北方南下的人都觉得有些受不住,他又将树枝加入火堆中,希望能为自己多带来些温暖。
就在他加添树枝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异样的声音。丁飞很自然的警戒了起来,毕竟他的敌人太多了,无法不随时提高警觉。
湘君呻吟了一声,从地上抬起头来。她没死吗?但这里怎么黑漆漆的,难道她真的死了?这个地方是哪里?她本来是在合欢山的,那里亮得像白昼一般,而这里‥‥却像地下室般的死气沉沉。
摸摸身上,好象没有受伤,她松口气的坐了起来,但是头好痛,好象感冒了。于是她敲敲脑袋,突然发现旁边似乎有些火光,考虑了一下,无法抗拒诱惑的向温暖的火光慢慢走去。
倏地,一把亮晃晃的剑在她的眼前闪动着,一个男人坐在火光中,一脸杀气的看着她。
湘君揉了揉眼睛。她是不是看错了?这个人穿的居然是古装,而且还穿著一件兽皮!她是不是在作梦?湘君拧了拧脸颊,会痛,她不是在作梦,那这是什么地方?
「谁?」男人用一种冷得像冰的声音问道。
虽然光线昏暗,但在微弱的火光中,湘君还是看得清这个男人帅毙了,一双明亮的大眼、一对匀称的剑眉、一张坚毅的脸比休葛兰还俊上几分,若不是他身上奇怪的装扮和手上的剑,湘君一定会当场为他喝采两声。
「这个‥‥」面对着一脸杀气的他及那把亮晃晃的剑,湘君的舌头突然打结,「对不起‥‥请问现在几点了?」这是很重要的问题,她必须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而其它人又到哪里去了。
丁飞无言的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人,他穿著一件厚重而奇怪的衣服,看起来跟熊没两样,而身后又背了一个大得不能再大的包包,古灵精怪的眼珠子转啊转的,再配上他那小巧而精致的脸庞,要不是那头怪异的短发,丁飞真的会以为他是个女人。
「对不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到火边坐坐。」不等他回答,湘君就慢步的走到火边坐下,再不坐下来她就要冷死了,她的牙齿正不断的上下打战向她抗议。
听到湘君走过来的沉重脚步声,丁飞判断出他没有任何的武功,至少是没有上乘的功力,因此慢慢的把剑收了起来,但却一点也不敢大意的看着这个奇怪的人。看他这身打扮可能是从外邦来的,最近外地有不少人到这里来做生意,他应该是属于其中的一分子。只是丁飞不明白,这个男孩看起来大约只有十五、六岁,在这个风雪天独自睡在破庙里,难道不怕遇到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