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激情升到最高点,不知不觉陷人爱的漩涡里,小环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子威也报以前所未有的温柔与热情。
云雨过后,他紧紧搂住她,亲吻著她的额头、眼角、鼻子,脸摩挲著她的脸颊,轻声说道:“你是我的人了,小环,你明白吗?”
她望著他,沉溺于他那顽强占有的表情和坚定明亮的眼神中。
“你明白吗?”他又问。
“明白。”小环感动得泪眼迷蒙。
“很好,”子威冷笑著,“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了,我不准你跟任何男人单独相处,即使是我的朋友。”
她有点受宠若惊,不暇思索地伸手触摸他的脸顺。他眼中刚毅的神情开始软化。
“我不会跟别的男人单独相处,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子威。”
他的眼神迅速地变柔和了。“你说的是真的?”
“我发誓。”
他的刚强之气一点也没有了,笑容也是真心的,他柔情万分的吻她,再一次展开激情之旅……***
翌日一早,阳光经由落地窗照射进来,陈子威被刺眼的阳光唤醒,他低头看窝在他怀中熟睡的小女人,心满意足的笑了。
他轻轻挑起一绺垂在他肩上的秀发玩弄著,随之微微起身在她脸上洒满点点细吻。
杨玉环受到打扰,眼眸微启的睁开,看到子威的脸后又缓缓闭上眼欲睡,突然,她猛然睁大眼弹坐起身,看看自己再看看子威,意识到两人都一丝不挂,思及昨晚所发生的事,她惊喘一觉,飞快的躲入丝被里,害羞地藏著不敢探头看他。
陈子威笑著拉开丝被,身体靠过去倚著她问:“后悔啦?”
小环趴在床上,脸贴著枕摇摇头。
他用手抚摸她的颈项,“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在她耳畔轻轻吹气。
她侧过头,两眼只敢盯著他的胸膛,“我不后悔,这是我这辈子所做最肯定的事。 ”
“那你为何不抬头看我?”他柔声问。
小环毅然仰起头凝望他,手紧紧抓住半盖在身上的丝被。
他捧起她嫣红的小脸,细琢著她的红唇。
“小环,我们所做的事并不羞耻,它是很美好的,为何你会如此表现?”
“人家不好意思嘛。”她撒娇的往他怀里钻。
陈子威脑中忽然闪过一个顽皮的主意,他贼笑著出手往她身上呵痒。
小环扭动身体笑著躲避,丝被不知不觉地被她踢下床,这下光溜溜的身体没东西可遮盖了。
子威爱恋地抚摸她的身体,咬著她的耳垂说:“就是这张脸……就是这副身子…… 别人我都不要,我只为你痴迷……”
两具摩挲的身体掀起热潮,再度沉缅在欢爱中……子威趁小环还在沉睡中,偷偷出外到,一间享誉国际的珠宝店选购钻饰。当他回到旅馅时,小环已醒来沐浴完毕,她围著浴巾蹲在行李箱前找衣服穿。
子威一进门,忍不住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哇!秀色可餐。”他走过去抱起她躺回床上。
“子威,别闹了。”她赶紧将松开的浴巾重新圈好。
“别动。”他俯身温柔的吻她。
一阵长吻下来,两人气喘吁吁。
子威下床将他刚刚进门时丢在地上的精美纸袋捡起,坐在床沿从纸袋内拿出三个蓝丝绒盒,他先打开第一个盒子,取出一条蓝钻手炼。
“左手给我。”
杨玉环被这耀眼的手炼震呆了,下意识地按照指令伸出手,他替她将手炼圈上。再打开第二个盒子,取出同款的蓝钻项炼,二话不说地帮她戴上。
“这……”她口乾舌燥的舔舔唇瓣。
“不准拒绝。”他霸气地声明。
只剩一个最小的盒子,小环猜想里面应该是耳环。
他慢慢打开取出一枚戒指,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嫁给我。”
小环沉默不语,对这突来的求婚不知该如何反应。
子威紧张的深吸口气,“我曾说过不逼你,但我们已有了肌肤之亲,所以我请求你嫁给我。”他想一想,说词好像不对劲,但又想不透是哪句出了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我们发生关系,所以你愿意负起责任娶我?”小环有些伤心的问。
“是……不是,我没这意思。”他别扭地清清喉咙。“我……我不是负责任,我是真心想娶你……”
又是一阵沉默,小环似乎还在考虑他的求婚,子威屏息以待。
她不言不语像是要涝墩庋聊氯ィ油懿涣说却难沽Γ缘赖亟渲盖啃?套入她的手指。
“不说话代表默许了,反正我们已有肌肤之亲,你不嫁我也不行,否则在上帝眼中我们便犯下奸淫之罪,死后要被审判的……”
小环倏地爆笑出声,边笑边用手背拭泪,“是呀,都让你看光了、摸偏了,不嫁你也不行。”
陈子威得到她的允诺,心中那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他突地将她压在身下,“早知如此,一开始就该拉你上床做爱,也不用一次次求婚被拒,你要知道男人的自尊心受不了太多次打击。”
“少来,你的自尊心比钢铁还硬,才伤不到你一丝一毫呢!”她推开他。“起来吧,我们可是来视察公务的,可不能整天耗在床上。”
“管他的,我不介意整天待在床上。”他暧昧的对她眨眨眼。
小环娇嗔的瞪他一眼,“好,你待在床上睡觉,我可要出去玩了。”她快速的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拜拜。”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子威呆愣在床上,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独自留在房间,他刚刚才向她求婚耶。他急忙拿起公事包追出去,出门前心想:这算不算下马威?
--------------------------------------------------------------------------------
陈子威和杨玉环似在度蜜月般,甜甜蜜蜜地游偏欧洲,殊不知台湾正上演著一出风云变色的戏码。
陈子威的父母在他和小环去欧洲时抵达台湾,他们两名已把远从美国带来的女子当未来媳妇看待,频频带她出席各种社交场合,并自作主张地对外宣布其未来身分,霎时,许多媒体纷纷将陈子威以前的女友搬出来比较,新闻炒得火热。
在外足足旅游两个月的小鸳鸯总算回国,拖著大小箱行李返家。
两人一进门便双双愣在当场。
“爸、妈,你们还没走啊!”陈子威惊愕地开口。
“什么话,不欢迎我们来吗?”陈父虽是板著脸,眼中却流露出喜悦之情。
“子威,你总算回国了,我们可是等你好久,来,介绍一位美人让你认识。”陈母兴高采烈地将他拉到客厅一角,唯有陈父注意到儿子身后站了一名女子。
杨玉环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心慌意乱地站在原地。
“小姐是子威的朋友啊,请进来坐。”陈父招呼道。
一下子反主为客,小环为难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谢谢,我想我站这儿就好。”她有礼的回话。
另一头的子威被老妈拉到另一名女子面前,像是相亲般地介绍著。他捺著性子和她寒暄,心里却急著想回到小环身边,将她介绍给父母认识。而他老妈似乎嫌他反应不够热情,忙在旁敲边鼓。突然,一句话窜人他耳里。
“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陈子威不敢置信的大吼。
“儿子,不要对你妈吼叫。”陈父走到妻子身边警告道。
“爸,你知道妈刚刚说了什么吗?”他懊恼的用手指爬了一下头发。“她告诉我这位……”他一时忘了她的名字。
“珍妮佛。”那名女子主动接口。
“谢谢,”他向她点个头,你们告诉我珍妮佛小姐是我的未婚妻,你说是不是很荒谬?”
“儿子,这是我和你妈共同决定的。”
陈子威面向珍妮佛怀疑地问:“你愿意?”
珍妮佛冷静的与他对视,一本正经的点头。
“我不愿意。”子威转身寻找小环,见她还站在玄关处便走过去对她说:“你是我的末婚妻,也是我将来的妻子。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站在我这边。”他牵著她的手走到父母面前,以非常坚定的态度说:“她叫杨玉环,是我唯一要娶的女人。”
陈子威的父母震惊地看著杨玉环,而珍妮佛却以一种深思的眼光盯著她。
“各位,我们今天刚从欧洲回来很累,容我们先离开。”子威牵著小环的手上楼,并从房间打电话至佣人房,请他们将堆置在玄关的行李送上来。
在楼下客厅,陈子威的父母以歉疚的眼光望向珍妮佛。
“珍妮佛,很抱歉,这件事我们并不知情……”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伯父、伯母,没关系的,我相信子威最终还是会选择我,您们不要操心。”珍妮佛以她那带有洋腔的中文说道。她安慰似地拍拍二老的手后回房休息。
“老伴,怎么办?我们替儿子桶下一个大楼子了。”陈母忧愁的望著丈夫。
陈父大叹口气,“这会儿也只有静观其变啰!”?
--------------------------------------------------------------------------------
几天下来,珍妮佛一直静静观察著子威和小环的作息时间,她发现晚饭后子威习惯一个人待在书房内,而杨玉环总会不厌其烦的到车库擦拭爱车——那部被子威强迫冷冻的机车。珍妮佛打算利用这段时间去书房找子威谈谈。
她抚平身上衣服的绉褶,深吸口气敲敲书房的门。
“请进。”子威朗声应道。他以为是小环有事找他,但当他见到来者是谁后,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有事吗?”
淠莘鸺徽泻羲阕约赫椅蛔幼吕础1砻婵蠢此叫木财翟蚰谛募?动不已。这是她第一次和子威单独相处,在灯光的照射下,她贪婪的将他的身影收人眼底。
“对不起,你找我有事吗?”子威再次问道。他不喜欢她落在他身上的眼光,像是要把他吞了一样。
“呃……”她吓了一跳,暗地提醒自己要镇定,她是来谈事情,不是来发痴的。
“子威,我来是要和你讨论我们结婚的事——”
他打岔道:“我们结婚?谁告诉你我们会结婚的?唯一会有的婚礼是我和小环,昨天我已和父母讨论过了,日期订在下个月月底,你若想留下来参加我很欢迎。”
“你确定新娘是小环?毕竟被伯父母以媳妇身分介绍给外人的是我。”她见他一副自负的态度忍不住想挑衅。
陈子威讥讽的一笑,“我还有一个弟弟。”
珍妮佛很是气恼,她努力提醒自己:镇定、镇定,据伯父母所提供的情报,子威喜欢明理、不乱发脾气的女孩子。
她压下怒意,柔声说道:“你不能和颜悦色的和我谈吗?毕竟这关系著我们的未来。”
“我们实在没什么好谈的。”子威冷然地回答。他认为自己没必要给小环以外的女人好脸色看,因为她们对他而言并不重要,尤其是对怀有心机的女人更是省了。
“你不考虑一下新娘人选,我相信我的条件比她好太多了——”
“对不起,容我打岔一下。”他以不容反驳的口吻说,“感情的事不能以附加的价值来衡量,我相信你本身的条件很好,附带的利益也很可观,但你不是我想要的女人,所以说再多都是枉然。”
“可是你父母已将我以未来媳妇的身分介绍给社交圈,倘若新郎结婚新娘不是我,你教我以后哪有脸见人?”
“我父母是社交高手,我相信他们自会有一套完美的说词,不会让你下不了台。”
陈子威这几句话有如利刃刺入她的心,珍妮佛感到心痛不已,但她仍不放弃,子威可是她在美国朝思暮想的人啊!
她深吸口气离开书房后,转而走向车库。
杨玉环骑著爱车在车库内兜圈子,虽然不能奔驰在大马路上,但聊胜于无,能在车库内转圈也不错。
“小环。”珍妮佛站在车库前叫她。
杨玉环见是珍妮佛,便朝她挥挥手,并将车骑往她那里。小环实在是善良得过头,即使是面对情敌,她也一样笑脸迎人。
“小环,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找你商量,这件事只有你能办到。”
“什么事啊?如果我能帮你当然义不容辞。”
“既然如此我就直说吧,我希望你能离开子威。”
小环愣了一下屏息问:“是……子威要你说的吗?”
珍妮佛考虑了一下,决定老实回答:“不是。”
小环暗暗吁了口气。
“小环,老实说你是一位很好的女孩子,但是你配不上子威,像子威这样的男人需要一位各方面条件都能和他匹配的女人。撇开外貌不谈,论社交手腕,相信你一定不及我高明,在事业上我也能助子威一臂之力。我想这几天你多少有从伯父母那儿听到关于我的事,我家在美国商界很有势力,若我和子威结合,他在美国的事业推展将会无往不利。你要知道事业是男人的一切,你若爱他就该为他著想,不该成为他的绊脚石。”
“可是没有爱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她极力争辩。
“谁说没有爱?”珍妮佛忿忿地打岔,“去年我在一个商界场合中见到他,我就知道他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男人,为了他,我千方百计的去接近他父母、讨他们欢心,甚至努力打听他的喜好,改变自己,希望以他无法拒绝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然而我却没有表现的机会。我们俩同样爱子威,但能给他最好的是我。”
小环无言以对,毕竟自己能付出的只有满腔的爱,其他条件她的确不如珍妮佛。古人常说的“牺牲小我,完成大我”是不是也同样适用在这种情形?她不知道,她只知离开子威心好痛、好痛。
“小环,我希望我刚刚所说的话你能考虑考虑,我的中文不好,表达的意思可能不是很详尽,但总归一句话,爱他就多为他想想。”珍妮佛说完就自行离去。
小环没兴致再骑车,精神恍惚的走回房间,脑中一直回响著珍妮佛的话,在离开与不离开之间犹豫不决。
她掏出口袋中的铜板自言自语:“正面留下,反面离开。”往上用力一抛,双手半空拦截,然后慢慢地打开手掌看手中的硬币。
反面!
她失神地坐在地上,眼光直盯著手中的硬币。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哀戚的叹口
气,勉强打起精神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