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史延恺的“武功秘岌”,才不致于使得韩家造就出“辛普森第二”“徐沁玟杀夫案”
※ ※ ※
一棵树下,一对金童玉女正在“甜言蜜语”。不过……大多是“玉女”开口的机会比较多,谁教现在是女性意识高张的时代,换男人要少说多听。
“喂!若雨。你觉得我们蜜月到哪里好?”
“啊?”
看他一脸拙样,史慕岩晃晃手。“没事!我是想间你,寒假我们去法国自助旅行,好不好?”
“你中了统一发票两百万?”
她纳闷。“没有,为什么这样问?”
韩若两作出恍然的神情。“那你铁定发疯了!”
“韩——若——雨!”
“我说错了吗?可是除了这两个原因之外,我想不出有第三个?”
“你——”史慕岩嘟着一张彷佛挂了五斤猪肉重的嘴。“算了,我自己去!”
“然后再去关岛避寒,如何?”
史慕岩扮个鬼脸。“要你管!我要去哪里不劳你费心,更不关你屁事,鸡婆!”
“是吗?”韩若雨叹口气,?c出一脸很惋惜的样子。“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只好自己去喽!阳光、沙滩、美女……哎哟!你干嘛打我?”他痛呼出声,一手揉揉发疼的脑袋。
史慕岩想都没想,出手就是“啪!”一声的,拍向韩若雨的后脑勺。
“韩若雨,我此刻慎重地警告你,哦,不!是慎重地威胁恐吓你!你要是敢给我自己一个人去关岛看其它的女人,我现在马上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让你看个屁!”她咬牙切齿、龇牙咧嘴的,名副其实在恐吓韩若雨。
韩若雨却是优雅地一笑。“你违反公平交易法了吧?”
史慕岩瞪他。“你少跟我要嘴皮子,我不吃你这套!”
韩若雨装作没听见。“我有‘邀’你一块去啊!是你自己拒绝我的,忘了吗?”他提醒。
她皱眉。“哪有?你休想蒙混骗我!”
“关岛嘛,刚说的!”
“你──卑鄙、无耻、下流、小人,你……”
“没辞了?”
“混蛋、王八、乌龟、豺狼……”
“去不去?”简单俐落。
史慕岩气呼呼地死瞪他,韩若雨则一派悠闲地看月亮。
“去!”投降了!放他“单飞”?门儿都没有!自己干脆先切腹自杀算了,免得还会落得一级谋杀罪的罪名,和连环杀手的称号。
“早说不就得了?还要绕这么大的弯?真累人!”末了,他夸张地打个大哈欠──就不信你不去!
听到他的调侃,史慕岩重重地端韩若雨一脚──该死!
韩若雨不以为杵地弯下身,摸摸被踢痛的脚,继续若无其事赏着他的月——爽呆了!
史慕岩则恨恨地拔起无辜的小草──真快被他气死了!
第九章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终于又到了学生们最happy的好日子──放寒假旷!正式放寒假的那一天,史慕岩“老早”就兴匆匆、喜孜孜地在男生宿舍外“站岗”,守株待“免”地等着她的大肥兔──韩若雨的出现,准备“押解”、“遣送”他回家。
经她小心谨慎、紧密无缝地护送,最后,总算一路平安无事地回到家。一回到家,史慕岩一看见“恍同隔世”的史母——赵馨龄,马上像只八爪章鱼地紧紧黏住赵馨龄,对她撒娇,好不亲密。
反观韩若雨,一看到自己火爆的老妈──徐沁玟,仅仅只有一句:“我回来了!”其它的就没了下文,气得徐沁玟牙痒痒的直“磨牙”。
因此当天晚上,两家合并在韩家一起举办的“接风宴”时,更显得热闹无比,尤其是在徐沁玟惩了半学期无人可“清算斗争”的忍耐之下,更是将晚餐掀起至最高潮、到最高点的程度。
寒假嘛,若不好好“玩一玩”,岂不是太对不起当初“发明”寒假的先人了吗?是吧!
所以,当然喽,对于史慕岩这个“鬼”计多端、变化无常的鬼精灵,又开始在盘算她的伟大计谋了。
这号人物,要她一天不动歪脑筋“设计”韩若雨,捉弄捉弄他玩玩,她就整天浑身不对劲,好象机器若不上油,就会喀吱喀吱作响一样。
所以,她只好“委屈”自己的大脑了,每天想出一种“玩他”的鬼点子整他!
而这种话,就只有她自己敢说而已;这要换作是别人听到了,八成不吐血身亡才叫见鬼!
像现在,都已到达法国的沙木尼了,她仍旧不懈怠“玩”韩若雨的“任务”。
沙木尼──位于阿尔卑斯山谷间,法国滑雪胜地之一,也是攀登白朗峰的起点,日内瓦亦在附近。
此时,他们正在匡MontBlane饭店的大厅吵得不可开交,原因是──为了房间。因为史慕岩坚持两人一间房。而韩若两却坚持一人一间房。
其实这也不能怪韩若雨不知礼让,谁教史慕岩自己有大多的“不良纪录”了,难怪韩若雨会这么“顽固龟毛”,实在是贞操第一,不能苛责他啊!
柜怡服务人员见他俩吵得很快乐,于是便开口对他们说道:
“Excusenme?房间还很多,请别为此争吵,伤了游玩的兴致,OK?请两位先到一旁再多加‘好好沟通’,沟通完之后。再告诉我也不迟。”五十多岁,一脸和蔼,他客气地说着,说得韩若雨和史慕岩不禁为自己的举止感到脸红,真是丢脸到极点!
史慕岩红着脸向柜怡服务人员道声抱歉后,她拖着韩若雨到角落边继续“讨论”
“都是你啦!丢死人了!”史慕岩首先发难,朝她的阿娜答开炮。
“我?”韩若雨不以为然地挑高眉。“明明不知道是谁像只‘牛’似的,还敢说别人?”骂人不带脏字也是他的高招之一,指桑骂槐地说史慕岩的脾气固执得和牛一样。
只差没说她是“混世牛魔王”投胎转世罢了!
“你……”史慕岩一听,整个人差点喷火。“随你怎么说!反正一间就是一间,不然,你晚上去睡阿尔卑斯山算了!”她双手抱胸,一副没得商量。
“可以!”韩若雨想也不想地就开口答道,他才不怕。
“你……”史慕岩气得咬牙切齿、双颊鼓胀,旋即一想,口气放柔了些:“又不是双人床,你紧张什么?还是……你真想‘要’?”她一脸很不正经地笑。
“你……你少胡说!”这下换韩若雨脸红,说话结巴。
“要不要?”
“不要!”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彼此都不肯退让;就连那个柜台服务人员也觉得好玩地抿着嘴在轻笑。
虽然听不懂中文,但他光看表情就够了解了,真是所谓的“一目了然”;表情,毕竟也算是国际语言的一种。
“好!韩若雨,算你狠!”她说完后,人跨步地走向柜台。
“商量好了吗?”柜抬服务人员轻轻喉咙,赶紧换上一副职业面容。
“对,一间!”她简短地答。
“两位一间?还是……”
“我一间。”
“那位先生?”
“他要睡阿尔卑斯山。”
“这倒也不错!这是小姐您的房间钥匙,请往这边走。”办理好住宿登记,他将钥匙交给史慕岩。
“谢谢。”史慕岩道完谢,提着行李,便住房间方向走。
他笑笑,准备等着韩若雨上前。
“先生您呢?决定睡阿尔卑斯山了吗?”他幽韩若雨一默。
韩若雨顿时涨红脸,满脸不好意思。“我和她一间。”
“小俩口不要凡事都吵,有时让着点也是不错的:再说,不一定要双人床,一间房间也是可以单人床,不是吗?”他在刚才便把房间安排成单人床一间。
唉!那是因为你没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啊!韩若雨在心底叹气地想。
“我给你另一只房间的备用钥匙,万一她将你锁在外面时,你才能够开门进去。”
韩若雨办好登记:道完谢后,也跟在史慕岩后头走。
他但笑着,心想,这对东方帅气女孩和漂亮男孩可真有趣,好一对冤家!
这场房间风波,总共花了一小时半方才落幕。
※ ※ ※
房里的史慕岩正来回不停地在地毯上踱步,踱得都快把地毯烧出一个洞来了。
她很生气……哦,不!正确地说是非常忿怒、气呼呼地像只河豚在呼吸!
什么嘛!要同一个房间是为他好耶!那死小子竟然一点都不领情?哼!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故意和我唱反调?简直就是摆明了和老娘我过不去、找我碴嘛!
她一想到来法国的沙木尼这一路上的情形她就有气!自从到法国机场……哦,不!应该从中正机场开始算起,就马上有N数双的眼睛开始盯着她的阿娜答瞧,而且,还全部都是光明正大兼明目张胆地看!
这种情形就如此地一直维持到在法国下了飞机、到目的地沙木尼,甚至都已经到了饭店,还是有人在盯着她的若雨看!而且全都是用“有色”的眼睛!
一想到这儿,她不禁开始光火,并开始后悔自己当初提议去法国自助旅行的事,自己早就该想到,法国是个最容易发生异国恋情的国家之一,且还是个“男女皆收”的国家。
早知道就不要来这个“滥漫”的国家,她想着;不过幸好没有安排到巴黎去,要不然的话,她想她的阿娜答绝对活不到回台湾的!尤其是贞操,“失”在哪一个人的手里都还无从查起咧!
唉!其实说来说去,哪还会有人比得上她的“色”呢?对吧!
叩叩!史慕岩的房门响起两声敲门声。
在房里的史慕岩皱着眉纳闷着,她一时想不起会有谁敲她的房门。
“谁?”她问,站在门后。
门外的人先轻咳一声。“是我,若雨。”
迟疑三秒,史慕岩还是开了门。“有何贵干?韩先生?”
“哦,没什么贵干,只不过这里恰巧也是我的房间而已。”他故意忽略史慕岩脸上淡漠的表情,冷静地说。
史慕岩闻言,挑高一边眉打量着韩若雨,继而露出似笑非笑的样子。“哦,是吗?那可还真‘巧’啊?您说是吧?”
韩若雨也不生气,只是面无表情。“可以让我进去吗?真不会要我去睡阿尔卑斯山吧?Please?”
当然不会!史慕岩心底如是想。“进来吧,我可不想再丢一次脸了!”她死鸭子嘴硬,摆出一副宽宏大量地说。
“谢谢。”他提行李进去。
史慕岩将门关上。
“对了,待会儿想出去外面逛逛吗?”
“不了!”摇摇头,她答:“等会儿吃完晚餐我想早点休息,明天才有体力可以玩。”
用过晚餐,史慕岩在饭店外走完一圈后,就回房间休息了。
至于韩若雨呢?不用想,当然也只有乖乖被逮回房间关禁闭一途,睡觉去啦!
※ ※ ※
隔天他们起了个大早,准备开始自助旅行的第一天。
他们第一站决定登山,游览沙木尼的象征──JacquesBalmat、deSaussure两尊铜像,而铜像皆位于赌场前。
按着,他们搭乘缆车上山顶,经过隧道,再乘升降梯到达南岭瞭望台;在台上。由于冰雪反射强烈的阳光。所以极为耀眼,史慕岩也不时发出自内心深处的赞叹与赞赏声音。
“哇!好漂亮哟!简直比阿里山日出还神耶!”史慕岩忘情地出声惊叫。
韩若雨转过头看她,不语的唇边弯起漂亮的弧形。
巨大的白朗峰高耸在眼前,左侧有阿尔卑斯三大北壁之一的山岩突起,煞是壮观;而远处亦可望见马拉和恩峰三角形的山顶。
游兴大起的史慕岩拖着韩若雨搭乘瞭望台的缆车,越过自谷春季滑雪场顶端,以及吉昂冰河,一路尽情欣赏阿尔卑斯山群峰和凛例的冰河,一直沿续到艾尔波内忡;按着,再下降到古玛耶附近的安特叶维村,亦是终点。
玩过了这趟在世界上同属类型旅游中最壮观之一,同时也是最惊险刺激、提心吊胆的缆车之旅后,他们由白朗峰隧道回程。
意犹未尽之余,史慕岩紧接着又拖着韩若雨玩另一条路线──“冰海”──冰雪之海。
冰海,位于沙木尼东北方,他们搭乘登山电车到蒙唐维尔下车,然后步行至瞭望台;登上了瞭望台,只见眼下一大片辽远广阔的冰河尽收眼底;如此伟大景观的确令人叹为观止,称之“冰海”实是当之无愧!
这一美景,自然又让吏慕岩啧啧称奇不已,接下来,他们又搭乘缆车至冰海下面的洞穴游览,此处自又是一处天然美景;最后,以此处作为他们一天旅游的结束。
※ ※ ※
回到饭店、用过晚饭、洗完澡后,他们正在房间内休憩,觉得精神好多了。
“唉!好羡慕住在这里的人哦!日日夜夜、月月年年地与这些壮观的美景为伍,终其一生,真的!”史慕岩坐在床上,叹口气道。
“这么羡慕,不会嫁给当地人就好了,多简单的方法!”韩若雨不怕死地给她“建议”。
“是啊,然后放你一个人回台湾‘泊’妹妹,是不是这么想?”她声音有点“变调”地说。
他挑高眉。“Whynot?”
也不怕自己会葬身法国,韩若雨很敢地回答即将爆发的“活火山”。
史慕岩不愁反笑,不过是阴笑。“是嘛,有何不可?不过,在让你回去之前。本姑娘会先把你阉了再放你回台湾的,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
“这么有把握阉得到手?”韩若雨继续挑衅她。
史慕岩深吸口气,简直快气炸了。“就算阉不到手,我告诉你另一个方法,除——非——我——死!”她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
韩若雨一听,脸上立刻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状似在思考事情。好一会儿,他开口道:“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亲口承诺的哦,以后可不能反悔!”顿了下后,他又说:“那从今晚起,你可要自己时时提高警觉了,搞不好我会在半夜趁你睡着时用枕头闷死你,或者是明天乘滑雪缆车时不小心推倒你;又或者是在明天滑雪时,故意绊倒你,然后让你摔死……等等之类的意外发生,你自己可要开始好自为之、自求多福喽!反正我都已经对你提出警告,也告诉你,我可能会怎么谋杀你了!”他说得摇头晃脑,一副真煞有其事的模样,其实他是开玩笑的。
不过他却没料到,自己此时的开玩笑到了待会儿竟然差点演出“天人永隔”的戏码,吓得他的心脏差点儿就跳出胸口跟自己说:哈?!
“好!算你狠!”这次史慕岩不再反唇相辩,她听到这些话之后,已经万念俱灰,再也没有一丁点可以斗嘴的力气──不管那些话是假,抑或是真。“与其要让你脏了你的手谋杀我,倒不如我现在自己识相点,自己了此残生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