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臣翊不理会李大娘求助的眼神,揽着向黎儿离去。
“你不要一直摸人家的腰好不好?好痒耶!”
“你放心,我不会只摸你的腰的。”
他会摸遍她全身每一寸细致光滑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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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一株梅花飘下最后一朵花瓣,像个在风中舞蹈的调皮精灵般,翩然飞舞进来,落在展开的宣纸上。
向黎儿轻拾起花瓣,感伤的说:“花儿全谢了。”
李臣翊的嘴角勾起浅笑,绕到向黎儿身后,硕壮的胸膛紧贴住她柔软的背,将沾了水墨的笔递给她,大掌轻轻的握着她光滑的手,在宣纸上写下——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她似懂非懂,迷惘的杏眸映人他无尽的深情。
此刻她的身体被他硕壮的体魄完全包裹着,迷人的麝香味令她每吸进一口气,便失神一次,一阵阵热潮从贴在她背后的结实胸膛,从抚握着她手的宽大手掌,传进她的心。
眼前的男子,她的郎君,不再是孤傲冷情的冰人,而是教人怦然心动的柔情男子。
“是杜秋娘的诗,人往往因错过而落得遗憾,我的恨差点让我错过始终在我身边的美,而落得遗憾。”李臣翊感叹。
“你的遗憾,与杜秋娘的诗有什么关系?”她很迷惑。
李臣翊只是回以柔情的浅笑。
刚才与她谈起其他的诗,李臣翊才发现,原来他的爱妃虽会识字写诗,可对诗里的意思却不是全然都懂。
“你笑我?”向黎儿娇嗔的噘起小嘴,不服气的说:“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首诗叫金缕衣,而且我还知道最后的那两句,意思是说,当花儿美美的开在枝头时,就要赶快摘下,不要等到花朵凋谢时,才来感叹遗憾,对不对?”
李臣翊会心一笑。他将头埋进佳人的颈项里,吻着她光滑的粉颈,呢喃低语:“我的小东西,你就是我最美丽的花朵,最使我心动的解语花。”
好、好痒喔!向黎儿微微缩起细颈,只是当唇霸道的再度袭上她的肌肤时,她的心里却起了微妙的变化,一阵酥麻感似电流般,从唇落下的那点,向四周扩散,瘫痪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嗯——”向黎儿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
“你感觉到了吗?”他的嘴贪婪的占有她颈项的每一寸肌肤,“不要拒绝这种感觉,接受它,享受它。”
老天!怎么会有这样奇妙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脸颊热烫的难受,心跳有如万马奔腾般,她就快站不住了——
“殿下——”她承受不住的身子陡地前倾,颤抖的手勉强的撑在桌上。“殿下,你在干什么?”
“花开堪折直须折,你是属于我的花朵,我要摘下来供在花瓶里,独自欣赏。”
李臣翊再度贴上她的背,解下柳腰的绢带后,双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慢慢的爬上她的双峰。
他的指尖在已然敞开的衣襟上,轻轻的划弄着弧度优美的乳沟。
“五殿下,这是十四殿下所说的男欢女爱,夫妻间的床第之事吗?”她真的不懂。
这混世小魔王!“他还教了你些什么?”
“没有,他说宫里的人传说我很无趣,所以殿下才不上安宁宫。”
“那我倒要看看我的爱妃,是不是真的很无趣。”
李臣翊邪佞一笑,双手从乳沟滑进敞开的衣襟内,揉捏着向黎儿的丰盈。
“啊——”
突然袭上的强烈热潮,让向黎儿险些窒息,所有的矜持在瞬间被彻底瓦解,同时爆发出狂野的热情,她激动的转身,紧紧抱住身后的男人。
“殿下,我会不会死去?”若不紧紧抱住他,她真担心自己会在下一刻死去。
“小傻瓜,你不会死的,而且你一点也不无趣。让我带你攀上美妙的云端仙境。”
“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她不住的娇喘呻吟。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享受,好好享受这奇妙的快感,不要拒绝。”李臣翊温柔的引导。
“可是我怕……”
“很快你就不怕了。”
他的手勾起她胸前的衣襟,衣服从她的肩上缓缓滑落,属于少女的姣美胴体瞬间呈现在他面前,使他迫不及待的想完全占有他。
他的嘴封住了她湿润的唇,舌头诱开她紧闭的唇瓣滑了进去,寻找那无处可躲的小丁香,撷取她诱人的蜜津。
她听见他沉浊的呼吸,而他也听见她的。
她的面颊热烫、全身燥热难耐,她感觉越来越无法承受这样的感觉。
她怕!怕自己的身体会让这股燥热给烧掉,却也怕这奇妙的感觉会突然消失。
他的手再度占有她柔软的双峰,手指或重或轻的掐揉双峰的顶端。
忽轻忽重的揉掐间,向黎儿已全然沦陷在一股奇妙且难以言喻的感觉里。
老天!身体内什么时候跑进那么多蚂蚁?而且全都往她心窝里钻。
心窝骚痒难耐,浑身燥热找不到宣泄出口,让她痛苦万分,她必须彻底的发泄——
她突然激动的脱去李臣翊的衣服,以自己赤裸的肌肤完全紧抱住他裸裎的男性体魄,所有无处宣泄的难耐欲望,在她的贝齿、在她的指尖找到了出口——
“啊!”李臣翊逸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贝齿在他结实的肩膀上,烙下两排鲜明的齿印,而宽厚背部十个红点则是指甲嵌进皮肤的杰作。
李臣翊没有丝毫愠色,愉快的说:“没想到我的小东西竟是出乎我意料的狂野。”
他到底是引领她上天界的使者,还是诱惑她下地狱的魔鬼?
“殿下,我——”她语意模糊。
“你想要了吗?”他的手顺着腰部优美的曲线滑下,他松开她裤子的束带,当裤子滑落她脚跟时,他贪婪的以手挑逗她双腿间娇嫩的肌肤,“告诉我,你想要了吗?”
“我——”天!她不知自己要什么?
“还是不要?”他的指尖感受到她的颤抖。
“不,我要!”她再度狂野的抱紧男人的身躯。
“我的小可爱,别急,这才是攀向云端的开始,放松自己,让我引领你享受这美妙的过程。”
他的嘴霸道的封住她的,一手揉掐着她胸前的柔软,另一手则缓缓的探进花丛,寻找那最美的花瓣——
“嗯——啊——”眼前陡地一片昏黑,让向黎儿以为自己就要死去。
她紧闭起眼睛,不停的吸气及吐气。他到底是在爱她?还是在折磨她?
“殿下,我……我很不舒服。”她的眉心蹙得好紧。
看着她痛苦复杂的面容,李臣翊的唇角扬起,濡湿指头的密汁诱惑着他做更深入的探索。
他的指头探索着她未曾为男人盛开过的花朵,那是属于他独享的娇嫩花朵。
好烫……好烫……她的脸,她的身体……
谁来救救她?她害怕会被体内燃烧的欲火给烫死。
她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知道自己离不开李臣翊。“殿下,我要——”
李臣翊发出阵阵低笑,双手捧起她光裸浑圆的美臀,让她坐到书案上,并脱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抓过她那不知所措的手,示意她紧紧抱住他硕壮的腰。
他扳开她的双腿,下半身顺势推了进去——
男人坚挺勃起的强壮,吓得她忙别开羞得火烫的脸。
她觉得好难受,难受得像要死去一般,身体内像有着什么东西在撩拨着。
“放松身体,让我带领你飘向云端仙境。”
他温柔的点了她的唇,腰杆一挺,猛力贯穿她,阵阵蜜液湿润了紧窒的幽径,让他得以顺利地顶进她的最深处。
“啊——”
向黎儿痛的大叫出来,差点晕死过去。
她的紧窒让他难耐激情,随即像发了狂的雄狮,猛烈抽送。
“痛……”
向黎儿的泪水不禁潸然落下。
她紧咬着唇,忍受着撕裂般的剧痛,抱住李臣翊腰身的手,猛地缩紧。
“我的小东西,我停不下来,不过只要过了这回——我会更加倍的疼惜你——让我——让我彻底的要你——”
李臣翊抽送的速度骤然加剧,紧绷的坚挺在最后一记猛烈抽送下,终于将其精华洒在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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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东西,原谅我刚才不顾你的感受,如此狂野的对待你。”
李臣翊心疼的将向黎儿紧紧抱进怀里。
向黎儿蜷缩着光裸的身子,紧紧的依偎着李臣翊。
尽管疼痛依然从下体无情的直抽上心窝,但如果能够因为这场欢爱,而融化五殿下昔日的淡漠冷情,那也值得了。
只是这就是所谓的男女情爱的欢愉吗?
刚开始他把她折磨得欲死欲活,最后又是几乎要了她的命的痛楚,何来欢愉之有?
李臣翊似看出向黎儿的心思,遂温柔道:“第一次总是难熬的,以后你就可以尽情享受男女那份难以言喻的欢愉。”
还有以后?天知道她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忘掉刚才那痛苦的记忆。不,不会有以后了!
“殿下,我们以后不要做这种事了好不好?”向黎儿戚戚然的低声请求。
“不好。”
李臣翊断然拒绝,“妃子服侍殿下王君乃天经地义的事,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而我不只要你的身体,更要你的心,你的那颗心只能容下我一个人。”
好霸道喔!那他的心呢?
“如果我对你好,你也能对我好吗?”
“你知道吗?做臣妾的提出这样的要求,是对自己夫君的一种不敬与冒犯。”
李臣翊语气透着微愠。
“可是,这不公平,你不能要求别人对你专情,却不给对方同样的承诺。”
这女人——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大胆挑战他的权威,就连当今这该死的皇帝也不敢,而她却一再的挑战他的权威。
“你知道你现在正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吗?你最好收回那该死愚蠢的话,我可以原谅你无知的冒犯。”李臣翊愠色转浓,这是他的极限了。
那深邃的黑瞳射出冷残的阴鸷光芒,令向黎儿不寒而栗,刚才那个百般柔情的五殿下,怎么一下子就消失了!?
其实,她只是与他讨论罢了,怎么竟激怒了他?为什么他翻脸比翻书还快?
向黎儿的心里痛苦伤心的挣扎着,她该做个百般顺从夫君的贤妻吗?不!那不叫贤妻,而是可怜的愚妇,那才是真正的愚蠢无知!
“殿下,你可知以德服人的道理?权力确实可以使人听命于你,但那是种胁迫的手段,施以权力的压制,是无法获得人心的——”
“住嘴!”李臣翊厉声制止她的话,爆烈的怒气蓄在紧握的拳头上。
以她违抗他的态度,他可以马上处死她,可——为什么除了以勃然震怒来表现他极度的气恼外,他竟无法对她施以任何惩罚?
“就算你即刻赐死我也要说。”向黎儿不知哪来的勇气,不吐不快的说:“虽然我不懂男女间微妙的关系,但我认为不管什么关系,只要两情相悦,只要两方彼此尊重,就能达到和谐的关系。如果你只是一味的想用威势来让对方屈服,那你得到的也只是对方的身体,而不是对方的心。”
向黎儿说着、说着,不觉潸然泪下,“刚才你说,不只要我的身体,也要我的心,但遗憾的是,你根本找不到我的心。”
不顾李臣翊僵硬紧绷的怒容,她伤心的离开他的怀抱,从容的穿上衣服。
在她离开时,她又回头看了他一眼——
“如果你还想要我的心的话,就想办法把它找出来吧!”
李臣翊无语,只能看着她越走越远——
第六章
娘娘生病了!安宁宫的宫女个个紧张不已。
可不管她们怎么跪求,向黎儿还是不愿让御医诊断病情。
“我知道你们心疼我,但我真的没病。”
娘娘性情执拗她们是知道的,也就因为知道她不想让她们担心,所以她们更加担心。
其实,只有采春跟紫嫣知道,娘娘得的是心病。
向黎儿从芜篱别苑回来后,她俩很快便发现她的神色不对,接连着几天见她更是郁郁寡欢。
刚开始她们也以为是娘娘病了,可越瞧越不对劲,于是赶忙找小栗子来问,虽然小栗子也不知道事情原委,可知道王妃娘娘让五殿下给欺负了。
“娘娘,昨儿掌灯时我发现,花园里的杜鹃和樱花全开了,我陪你出去赏景好不好?”采春兴匆匆的说。
向黎儿双手交叉的摆放在桌面,无精打采的把头枕在手肘上,已经一整天了,她就维持着这样的姿态,动也不动。
“你去跟她们玩吧!再陪着我,就要闷出病来了。”
“娘娘只顾着关心别人,也不想想自己也会给闷出病来。”采春没好气的唠叨。
“我是在想事情。”向黎儿漫不经心的应着。
悲伤的离开芜篱别苑后,她确实躲在被窝里哭了一整
夜,还打算回落鹰峡谷,把那家伙忘的一千二净。但隔天起床后,连自己都感到奇怪的是,她竟不觉得怎么伤心,反倒是脑袋里塞满了一个个巨大的问号。
她想不透,是什么原因造就他这样反复无常的个性。是因为对皇上还怀有仇恨吗?若皇上愿意让五殿下的亲娘回宫,是否就可以化解五殿下对皇上的仇恨?
而真正盘据在她脑子里的超级大问号是,那个傲慢的殿下爱她吗?而她自己是否也——
“娘娘!”一声轻唤响起,紫嫣端了一盅补品进来。
浓浓的补药味,让向黎儿不由得惨叫出声,“前个时辰端来的人参鸡汤还没凉呢,现在又是什么大补汤?”
“是雪莲汤,我娘说这是专门解郁纾闷的,我可是用温火慢熬了两个时辰,又冰镇了半个时辰呢!”紫嫣将汤摆上桌,舀了一匙送到向黎儿嘴边,“娘娘,清凉退火,喝了它少受点五殿下的闷气。”
向黎儿噗哧一笑,哼骂:“少贫嘴,小心让殿下听见,你就遭殃了。”
“娘娘,别怪采春多嘴破坏你与五殿下的感情,若五殿下真是寡情薄义的人,那你也别自个儿关在这里受闷气了,照我来说,就甭理他了,他若真一辈子都不上安宁宫,我们也乐得快活。要是他赶你回落鹰峡谷,我们就跟你上落鹰峡谷快活。”
向黎儿喉间一紧,鼻头一阵酸,险些感动的流出泪来。
“傻话!”向黎儿似哭似笑的说:“以后不许你们说五殿下的坏话,他只是性情刚烈了些,我相信一定有办法改变他的性情的。”
“除非能化解五殿下对皇上的恨。”采春不乐观的说。
其实对于这对父子的仇恨,她们也一知半解,只知道五殿下刻意回避皇上,更对皇上的赏封与召见置之不理。
“小心你的脑袋!”向黎儿没好气的警告,突然闪进个念头,问:“你们有谁能帮我,让我私下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