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会变成如何?”她静静地问。
“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金格堡现在是我的家,而我要一个家的渴望超过我所能想象。”
“你在法国也有城堡。”
他摇头。“那属于我去世妻子的亲人,金格堡才是我唯一的家,克莉,我发誓我要保护它,爱德华在傲气和愤怒下把它赐给我,他要的和我想的大不相同,而我不是个盲目遵从的人。”
“现在我终于可以比以前更了解你,金格堡的傅盖文。”她轻柔地说。
他微笑地对她伸手,她把手放进他手里,接触的掌心热力四射,“曾经,当我和你在地窖时,你要求我只做个男人,”她点头,“我现在也要对你做同样的要求,只是个女人,不是苏格兰人,在这间卧房里,在我的怀里。”
她惊慌地看着他。
“答应我。”
“我答应。”
“过来这里。”他粗声说,把她身子拉近,拥她入怀,他想这么做已经好外了,他抚着她纤弱的背脊,她则把头靠在他肩上。
他的手插入她浓密的发间,她呼吸着窗外传进空气的清爽和野花的淡香,他吻着她的眉,然后将额头抵着她的。
“听我说。”他的声音暗哑,“我不会背叛你,我不会离开你或抛下我们的家,我知道你曾被迫放弃过。”
“你也是。”
“是的。”他被他的国王和国家放逐,被他母亲和乔娜放逐,他以前从不曾了解,“我现在发誓我会永远和你一起。”
一声低泣,她的手环上他的颈项,他拥着她的感觉好柔软而温馨,充满了承诺,盖文紧闭双眼,知道他此刻愿融化在她怀里,他愿跪下向上帝感谢让她现在安全的在他怀里。
“我将永远和你一起。”他再次保证,他的唇覆上她的,离开,再次锁住她,“你愿相信我吗?”他捧着她的脸,深深望进那两潭绿波。
她的眉头严肃聚拢,“我会的,你不会背叛我,不会离开我。”
“绝不。”他的指尖轻触她的唇,“绝不。”
他拿起她的胸前的坠饰,“在这间房里我们不需要任何的提醒有关国王的东西。”她点点头看着他。
他倾身上前吻住她,温柔中带难耐的渴望,她的唇温暖而湿润,他抬起她的脸,手顺着下颚往下滑。
然后他的吻变得激烈,饥渴地用舌分开她的唇瓣,在他口中低吟,温热的舌和他的紧紧纠缠,她的手探入他发间,他感觉到她胸前不可思议的柔软顶着她,她的小腹紧压着他充满欲求的肿胀,他随着她摇晃低吼。
他的手顺着他的肩往下滑到她浑圆的胸前,感觉到她衣服下疯狂的心跳,他吻着她,手也覆上她丰满的乳房,擦过她挺立的蓓蕾,感觉她在他口里的惊呼。
她惊喘,任他打开胸前钮扣把长袍往后褪去,隔着内衣抚她浑圆的乳房,他揉搓着她的乳房,直到它为他尖挺。
他低头吻着她的乳房,伸手捧住另一个,感觉乳尖在他的指下挺立,她紧抓他的臂膀,向他弓起身子,把自己交给他。他把她的内衣推开,感受她真实的甜美,用唇挑逗着挺立的乳,吸吮着,抬起头吻着她的唇,“噢,上帝。”他在她口中低喃,“我的家,我要感觉你紧贴住我的美妙。”
她低喃着同意,他帮她脱下她的长袍,褪去她的内衣。
她比他想象的更美,更娇柔,更惹人怜爱,几个星期前当她生病时,他看过半裸的她,那么柔弱令人伤感,然而现在的她却夺走了他的呼吸。
火光让她的肌肤闪耀如奶油,在她坚挺的胸前染上一抹娇红,她纤细的身子在臀部之处浑圆,平坦的小腹下有着可爱的鬈毛,他热切地爱抚她,手指缓画过她的丰满的胸,擦过她挺立的乳头,顺着她的小腹滑下,栖息在她的臀上。
他珍惜眼前所见全部的她,用指尖爱抚她所有的曲线,她是最优雅的尤物,在他手下滑润恍若天堂。
他震颤地叹一口气,把她拥进怀里,缓慢而深情地吻着她,直到她的舌寻着他的,她的手急切地探索他的背。
他双手下滑握住她浑圆柔嫩的臀,他把她压向他,她诱惑的女性核心摩擦着他硬挺的渴望,他猛抽了口气。
她在他嘴里轻叹,伸手拉扯他的长衫,他不耐地把衣服脱掉扔到地上,欲望强硬而明显,随着每分每秒的流逝益发需索。
她走进他的怀里,滑润凝脂的柔软胸脯撩擦着他的胸,一股深沉的欲望击中他,她的心挨着他的胸急促平衡的跳动,他的心则为火热的渴望震颤。
他略倾下身子,臀部靠向她的,直到坚硬的欲望抵在她双腿之间,“我的天。”他低吼着,他毫不费力地举起她走向大床。
把她放在羽毛被上,他在她身边躺下,两人交缠的身子压陷床垫,身下丝般的被褥恍若天堂。
他倾身向前,两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低头再次吻住她,用舌细细舔着她的下唇,然后伸入她的口中,感觉她的炽热,湿润和温柔。
他的舌开始下滑过她的粉颈,来到她的山谷之间,感觉她的心跳,他把一颗乳尖含入口中,先是柔软,轻颤然后逐渐变硬,一如他的欲望中心变得更硬更长,直到他觉得自己会因强烈的饥渴爆炸。
在他品尝一个乳头同时,他的手爱抚着另一边丰满的乳房,她难耐疼痛地低吟着喘息,双手开始温柔地在他背上滑动,探索坚实的男性身躯。
她抚过他结实的臀,掠过他平坦的小腹,往上触碰他的胸,他平坦的乳头在她的轻抚之下变挺,他僵硬地往后缩,坚持要先带给她欢愉。
他低吼,一把攫住她的肩滚到她身上,把她纤柔的身子压向自己,吞噬她的耳垂,她的粉颈,她的胸部,用他的唇舌挑逗她,他的手缓缓下滑,直到指尖轻触到她湿润开启的幽谷瓣膜,引来她的惊喘,她向他弓起了身子,承受他的爱抚。
他在她口里叹息,手指小心翼翼地向前推进,深入那火热,柔顺又醇浓如蜜的中心,他吮着她的唇,指尖抚弄着她女性的神秘,压抑着自己颤抖疼痛的渴望,他难耐地低下头爱抚她的乳间,继续蓄意而缓慢撩拨着她火热的最深处,直到他的手指近乎颤抖。
他珍惜她每次巍颤的呼吸,每声娇柔的呻吟,他的欲望火热灼湿而残杀他自己,威胁着毁去他的自制力。
可是他要引导她,他要等,她温柔地晃动,温暖的汗珠在他的角前和小腹闪闪发亮,当她终于爆发隐藏已久的白热火光时,他也感觉到她体内激情的颤动。
她喜悦地晃动身子,做无言的邀请,他舔吻她的唇,咽下她珍贵的娇吟,然后他才覆上她的身子。
她的手找着了他,挤压着他的坚挺,温柔的指尖在他疼痛颤抖的顶端滑动,她双腿开启,臀部向上挺起迎接他,把他肿胀硬挺的男性纳入她身体合为一体,他移动,她跟随,他很快地开始教导她的韵动,火光,热血和肉体的极速冲击,她的气息和身体迎合着他的需求,直到终于触碰以他强压已久的爆炸火光。
象交缠的火舌爆发出灿烂的火光,他的身子埋入她的,他的心和她同时跳动,他的狂喜也驻进她的欢愉。
XXX
她的呼吸挑动了盖文额前的散发,可是他继续睡着,发出微微的鼾声,克莉微笑,伸出手潜入被单下,探上他宽阔的胸膛,他猛吸气,然后继续轻鼾,她低头亲吻他的胸,舌尖轻触他的乳头。
没动静,他继续睡,她皱着眉,头靠着他的胸想再沉睡于黑暗里,可是她的身子记得不久前在他怀里的白热火焰,她移动身体缓慢撩擦他,当他没有移动后她才终于准备放弃。
他的心在她颊下平稳跳着,坚实的身躯在她手下规律起伏,屋外大雨激击冷墙,可是她被盖文温暖地保护着。
从她在卡里堡笼里第一次看到他,她就信任他,可是她曾经迷恋一个美丽的幻影,以为他是天使,她甚至在病中都梦见他挥动着翅膀用魔力的手治好她。
她嘲笑着自己的愚蠢,可是在心底深处她知道是他强壮的手珍惜的守护她,他的抚触传达到她的心,一如用言行表明般清晰。
此刻她爱他,自由又毫不隐藏的爱他,她相信他深深关心她,金格堡和苏格兰,他正直又坚忍,把悲痛化成深沉的智慧,他坚持信念,不受威迫,他俊美宛若天使,却绝非幻象,她知道她现在已经全心全意爱恋着他。
“天使。”她低语,“天使,我爱你。”她的话轻柔仿佛呼吸。
他的指尖沿着她的下颚滑动,当她了解到他听到她的话时,一阵轻颤从头上震流而下。她可以感觉到他在黑暗中露出微笑。
他微扎人的下颚轻刺她的肌肤,他的唇覆住她的,她转身圈上他的,急切地想再次臣服他的热情,什么国家和王室的牵绊早已不复存在,只剩爱抚,欢愉,和神奇的爱恋。
“吾爱。”他的气息在胶着的唇间流窜,“盖尔语要怎么说?”
“摩娜德。”
“摩娜德,”她从没听过如此爱怜的低语,“我真的爱你。”他的唇,温柔而渴求的覆上她的,双手抚着她滑嫩的背。
“而我相信你。”她在他唇边应允。
“那就尽你所能的表现出来。”
他的手象羽毛般拂过她的身体,一阵轻颤从她的胸前急转下腹,他顺着她的腰和臀下滑,以惊人的温柔爱抚她。
他轻触她的女性核心,缓慢抚弄幽谷瓣膜,挑起她的颤震和低柔的轻呼,她感觉自己肿胀湿润,难耐地向他敞开自己,当他的手指滑进她的体内时,他低头用舌挑逗她的乳房,她轻叹,摇晃着她的臀,抚弄着他的肩和背,啜饮着他的手和唇上挑弄她留下醇美滋味。
他往下移动,舌尖舔舐着她的小腹,直到她娇吟出声,然后他再次往下移,她在惊喘中双腿分得更开,颤抖的手指攫住他的头,在未曾有过的体验中颤动,在急冲的欲流和光亮中高喊他的名字。
然后她挺起身子,坚持的把他拉起,坐上他的腰,直到他挺立的欲望进入她体内,她在他的冲刺下瘫软,用她柔软裹住他,配合他猛烈的韵动,仿佛他是琴师,她是竖琴,他弹奏着强烈而美丽的曲子,而她则在他手里欢愉的应合。
XXX
“傍晚前会再下一次雨,而且看起来会比前两天还要糟,这风象饿狼一样凶猛乱咬。”朵咪看着天际沉重的灰云,“我们为什么要在这种天气里出来,小姐,我真的不懂,威廉,不准再扯米雅的辫子。”她恼怒地说。
米雅吐吐舌头,威廉鬼脸相向。
“我们都希望一直是在热热的炉火旁,”克莉边驾着马边安抚着,“可是今天是星期五,茉拉期待我们去拜访。”
“这么冷你又会开始咳嗽,再病倒,然后又需要吃药和洗蒸气澡。”朵咪抱怨地说。
“我不会,可是如果那会让你安心,我回去会照做,只是茉拉则盼我们去拿麦酒。”
“盖文伯爵今早有说过不要你出门的,可是你去拼命说服大家相信这些麦酒比任何人的都好。”
克莉微笑,“塞尔特人有自己的独家配方,传言中他们最后的酋长宁愿一死也不愿透露给罗马人,这些酒用的是最纯净的水,不是很多人会酿,茉拉更是个中楚翘,她从不肯说她加了些什么。”
“哼,麦酒就是麦酒,这种天需要的是热汤和烈酒。”朵咪挑眉看着克莉,“现在,小姐,请告诉我今天出来的真正理由。”
“你在说什么?”克莉甜甜应道。
“我注意到你和盖文伯爵近来常常凝然相望,约翰今早才对我说有两只新来的白鸽在领主房里栖息交配……他指的当然不是那种有羽毛的生物。你现在到哪里都和盖文在一起,除非是有些不能让英格兰人知道的事,而小姐,”朵咪微笑,“你脸红得象个新娘子,我想你在想的应该是好事吧。”
“交配的鸽子,老天,”克莉轻吼,每次见到盖文,触碰到他,她对他的爱恋就更深,光想到他就能让她火红了双颊。
“所以一定是最重要的事才能让你抛下英俊丈夫在这种天气出来,我想你该告诉我该怎么帮你,我认为你今天是要去和你的表兄见面。”
克莉释然的叹一口气,“我也希望你会猜出来,你是我真正的朋友,所以我才来求你和孩子们一起来,我要你们三个人去拜访茉拉和孩子们。”
“那你呢?”
“弗巨安排我和布罗勃碰面,我要告诉他皇后和其他女眷的消息。我很确定晚餐前我们能回到金格堡。”
“你确定是你要做的吗?”
“表哥需要知道他亲人的消息。”
“可是你爱上一个英格兰人,盖文不会同意的。”
“我知道,可是我嫁给英格兰人的事实并不能改变我对苏格兰和表哥的忠心,我要弗巨安排我和罗勃见面,早在……”她没再说下去,眼睛看向别处,早在她躺在盖文的臂弯里前,在心底的火焰无拘无束地燃烧之前。
不久后她们穿出了针叶林,克莉看到山后马家的茅草屋顶,在下一个山丘后,圣布莱教堂在迷雾中桌然顶立。
XXX
茉拉说弗巨在教堂里等她。可是她没想到还有其他三十多人在教堂里,靠在墙上,克莉环视着深色的木梁和倾斜的天花板,雪白的墙和没有装饰的拱形窗。弗巨穿着白袍领导众人以拉丁文祈祷。她闭上眼,享受着教堂和平祥宁的气息。
她等着弗巨用圣水洒过众人低垂的头。
她突然注意到这些男人并没有和家人一起祷告,现在是四旬期间的一个星期五没错,可是她怀疑他们为什么聚集在这里。
她转头,在看到墙角的武器和盾甲时恍然大悟。他们都是所谓的叛徒,而弗巨正在为他们祈福,然后弗巨引着他们准备离开。众人拿起自己的武器在经过她身旁时微微点头招呼或羞涩一笑,很多人都是熟面孔,一些是金格堡的工人,还有唐诺、伊安和罗勃的儿子们。
然后弗巨走向她。“金格堡周围的农家很多都是罗勃的人,你并没有告诉我。”她在最后一个人关上门后用盖尔语说。
“更多人准备支持罗勃了。有一些人最近才被海奥利夺去领地。而布罗勃最近的小胜利增添了他们对他的信心。他们现在知道他们有一个勇敢睿智的国王,只要给他支持就能打败爱德华。”
“我们要进入森林和他碰面对不对?”
“是的。不过现在先来圣坛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