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雅思怎么哭、怎么闹,林郁虹都不为所动。
最后林郁虹烦了,他拉起了香雅思的手,把他硬扯到门外去,「给我出去!你是死 是活,不关我的事。」
香雅思不肯走,就被林郁虹拖着硬扯出去,把他丢出了门口,香雅思还在地上滚了 一圈,他穿在身上的新衣服早已脏的不成样了,尽管他哭得声嘶力竭,林郁虹全都 当作没听见。
东院的仆役都没看过这么可怕的一幕,有些人已经吓得发抖了。
林郁虹冷冷地下令:「把他赶出去,叫守卫来,不准他再进林家的门。」
「你竟舍得把我赶出去?我就是死在林家门口也不会走的。」香雅思又哭又叫的威 胁,眼睛都哭肿了。
「那就让你死在门口!」接着,林郁虹怒声的对围观的仆役道:「你们一个个耳朵 是聋了吗?要你们叫守卫来,没听见吗?」
一名仆役赶紧移动脚步,跑到大门门口去叫守卫。
守卫跟着仆役跑了进东院,看到香雅思扯住林郁虹的衣服下襬又哭又闹的,守卫也 惊讶地张大了嘴。
「将他赶出去,不准他进来,就是快死了,也不能让他进来。」林郁虹撂下狠话。
守卫拖着香雅思,香雅思的身材瘦削,并没有什么力气,但是他哭闹、硬扯所产生 的蛮力,令守卫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出去门口。
「郁哥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郁哥哥,你别不要我,郁哥哥……」香雅思哭喊到 没有力气,还不断在嘴里叫着林郁虹。
林郁虹表情冷淡的目视着被拖出去,此时,总管俏俏的出现在林郁虹的身后。
「郁虹少爷,你身上都湿透了,还是快去泡些热水吧。老夫人说她明天早上要见你 呢,那笔生意的契约不知有没有拿到手?」
「滚开!我有允许你跟我说话吗?」
林郁虹恶狠狠的看着总管,吐出的话一句比一句还要冷酷:「你给我听着,若是让 我听到有人在谈论这一夜雅思被我赶出去的事情,或是有人笑话雅思,只要让我听 到一句,我就把你贬去做最低贱的长工,你在我奶奶那里逢迎拍马都没用,只要说 一声,你这总管随时可以不用干了,你听懂了吗?」
总管立即将头低下来,他颇有心机的道:「放心吧,郁虹少爷,我是站在你这一边 的,你尽管可以对我放一百个心,我是你可以信任的人。」
林郁虹比着东院的出口,声音冷冰:「想要我相信你,那第一个就给我滚出去,以 后别再给我闯进来。」
总管一愣,没想到林郁虹这么难讨好,他立刻退了下去。
林郁虹进入了房内,当他脱了湿衣服要浴身时,雨忽然下得更大了,雨声劈哩啪啦 的,这代表在外面淋雨的香雅思一定更加凄惨。
林郁虹握紧了拳头,内心激荡不已,差点无法控制自己想冲出房门将香雅思抱进屋 内的冲动,最后他将窗户关了起来,让雨声传不进屋内。
雨势一夜都没小过,香雅思在林家大门残不断的哭叫、撞门,连守卫也很难拦得住 他。
到了天亮,香雅思的力气都耗尽了,他才靠在脏污的墙边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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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到了早上还是不断地落下,虽已不像昨夜一样下着大雨,但是空气仍透着寒意, 比昨日还冷了许多,就连茶着不停冒着白烟。
「这一次怎么样?」林老夫人淡淡地询问。
「我已经拿到契约,这利润应该不会太低,一年千万两总有吧。」林郁虹将订好的 契约呈上去。
林老夫人并没有看契约,她还是继续在喝茶,她的头发已经全白,但是锐利的目光 让人看不出她纪已经很大了,她没再问契约的事,反而将话锋一转,转到了香雅思 的身上。
「你把香雅思给赶了出去,何必这样做呢?他要回来就让他回来,他从十年前写的 信就一直在求你让他回来了,怎么,你不想他回来吗?」
林郁虹冷着一张脸,「他对我又没帮助,要他回来做什么?」
林老夫人意有所指地说:「你这绝情绝义的话,是说给谁听的啊?他是很爱你的, 每日一封信,十年来从不间断,他从小就那么迷恋你,他的信我看了有时都还会脸 红呢!不过……郁虹啊,他是长得不错,只可惜是个男人,帮不了你什么事,但是 也有些男的喜爱男色,也许他可以帮你……」
林郁虹冷情的双眼没有呈现出任何情绪,彷佛那不像活人的眼睛,倒像是蛰伏在洞 穴内的野兽,随时准备吃人。
林老夫人叹了口气,「好吧,这只是我的看法,我不再多说了。这里有几份美人的 卷轴,画得都极似真人,你拿去看吧,看中意了就成亲吧,我可以让香雅思住在林 家,但我可不能让他坏了你的姻缘。」
林郁虹没有去看那些卷轴,「随便妳选吧,妳看中意就好,我没有意见,我这几天 为了契约的事没睡好,我要去休息了。」
林老夫人点了点头,「我要下人为你煮了些热汤,你先去休息吧。雅思哭了一夜, 也应该对你死心了,还是叫人把他送回苗疆去吧,免得你的堂兄弟们看到雅思的美 色,动了什么歪念,这我可防不住,你目前还不是下一任的当家,是吓不住的。」
林郁虹没有答话便走出去。
林老夫人叫了声总管,总管立刻就到跟前听令。
「把雅思带进来,他的身子虚弱,淋了一夜的雨怕会受不住,把他送进客房,找个 大夫来看他。记得,要好好的照顾他,他的命可比林家所有子孙着值钱,可不能让 这个无价的宝贝有了什么闪失。」
第三章
香雅思淋了一夜的雨,又哭叫了一夜,在身体气血虚弱之下,染上风寒。
大夫来看过后,过了几帖药给他,又把他磨破皮的手肘擦了药,大夫合上药盒道: 「他不碍事的,休息个几天就好了。」
接着,总管把大夫给送出门,又要人去煎药,喂香雅思喝下。
香雅思的病并不重,但是总管仍每日都送上补品给香雅思补身体,倒像香雅思的病 有多严重似的。
一般人一定会感谢总管的好意,但香雅思自从被抱进客房之后,连话也没说上一句 ,每日直盯着白花花的墙壁,总管跟他说什么嘘寒问暖的话,他一律不回应,更别 说有什么感激之意了。
而且,要是吃到香雅思不喜欢吃的东西,或是他嫌腥、嫌臭的食物,他便二话不说 砸下床铺去,冷冷的看着仆婢来整理;东西砸久了,总会有些风声传出去,大家都 知道有难伺候的香雅思,就连林家任何一位少爷也没他这么夸张的。
传出他的难伺候,当然就会传出香雅思艳丽撩人的模样,就算他从来没笑过,只是 冷冰冰的不说话,却更显出他的美艳无双;林家的每一位孙小姐在地方上已算是挺 有名气的美人了,但是只怕站在他身边,就会被比下去了。
香雅思越没在人前出现,他的美艳传闻就越多,林家比较好色的少爷早起了歪念, 想瞧瞧这香雅思到底有多好看,纵然他们小时候有看过香雅思,但是香雅思已经离 开林家十年,谁会记得他长什么样子。
不过,香雅思住的客房门前的守卫不少,彷佛就是不要他人去打扰香雅思,所以除 了总管及仆婢能进去之外,其余的人别说看到香雅思的脸,就连他今日的衣裳穿什 么颜色也不知道,所以香雅思至底长得多美艳、多撩人,竟成为林家最大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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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子都下着大雨,一直是阴阴湿湿的,就连空气中也含着浓浓的凉意,到了今 日雨势却变小了,空气中了仅有一丝的微薄凉意。
香雅思自从被抱进客房后,就像是被软禁一样,他从未走出门口一步,伺候他的仆 役也没人敢跟他讲话,而林郁虹更是从未来看过他。
门前的守卫美其名是站在门口守护他,倒不如说像在看守犯人一样的守住他,不让 他出外去抛头露面。
香雅思整个人也像失去了生气一般,死气沉沉的,从未要求要出去房间,所以他住 的客房一直是冷冷清清。
但是,今日却在傍晚时传来一阵嘈杂声,门前的守卫先是大声的喝止,最后却变成 唯唯诺诺,没多久门就被打开了。
走进一个瘦高的男人,他一身华衣,颈上挂着玉佩,原本应是分明的五官,却因为 色迷迷的目光,而更五官变为极为怪异。
他一边走进来,一边大骂:「瞎了你们的狗眼!连我也敢拦,我可是林家的长孙, 也就是林家最大的少爷,你们……」
他原本骂不停的嘴巴,在看到坐在床上的香雅思后张得好大,有好半晌是说不出话 的,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他也没见过。
香雅思看到他一脸蠢样,便鄙视的别过头去。
林伯宏见他不屑的别过头,若是有哪个人敢对他这个林家大少爷这么做,他没给他 一顿苦头吃才奇怪,但是香雅思做出这个动作时,那画面简直是撩人之至,他根本 就忘了这是一个鄙视的举动。
乌丝般的黑发披垂而下,虽看不见香雅思偏过去的脸,但是那白嫩的脖子因为别过 头而露了出来,那美得像又嫩又白的豆腐,让人真想咬一口。
林伯宏色心大起,也不顾香雅思的脸色难看,就一屁股坐在香雅思的床边,握住香 雅思的手,鼻子还凑向香雅思的脸边,深吸着香雅思身上的香味。
他假惺惺的说道:「小表弟,怎么你回来了,也不说一声?大表哥竟这么晚来看你 ,你可别介意啊。」
香雅思冷冷的甩开他的手,「谁是你的表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根本谈不上亲戚 关系。」
虽然香雅思说得这么冷淡,但林伯宏一点也不在意。
林家的人虽叫香雅思一声表少爷,但香雅思的确跟林家毫无血缘关系,但是有没有 血缘关系根本就不重要,林伯宏只觉得香雅思说的这么冷淡,别有一股艳媚风情, 更教人心痒难耐。
他坐得离香雅思更近,一只手还不规矩的环上香雅思的纤腰。
香雅思突地别过脸来,他眼睛里满是怒意,「别再坐过来,你臭死了!」
林伯宏根本就没注意香雅思说什么,因为当香雅思回过头来时,那美丽的脸庞近在 眼前,美艳得几乎要让人失去呼吸。
他扬起一抹邪笑,「你也知道你跟林家没血缘关系,那你凭什么能住在林家?」
他的声意低沉,但是淫秽的目光就像已把香雅思脱光了衣物,他的一只手已经放在 香雅思的衣结上,作势要解开。
「所以,你现在也该找个可以依靠的人,只要跟对了人,包管你以后吃香喝辣;我 是林家的大少爷,林家有谁比我大?你只要跟了我,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香雅思生病的这段期间,并没有带刀子在身上,因此无法拿出刀子来保护自己,但 他一看林伯宏就作呕,只想推开他。
「给我滚!」
「你真以为你是什么表少爷吗?还不是以后要看我们脸色吃饭,你现在乖乖的,总 比以后跟你娘一样去窑子挣钱好吧?」
香雅思听到如此侮辱人的话,他气得脸色发青,可是林伯宏已在他衣服上乱摸;看 来他今天若是没得到香雅思绝不放手,香雅思奋力的抵抗,不过他这番抗拒的动作 ,却更引起了男人的兽欲。
林伯宏的力气比香雅思大,他抓紧了香雅思抵抗的手,已经在脱香雅思的衣物。
香雅思怒米中烧,大声叫道:「你若敢碰我一根寒毛,郁哥哥一定会宰了你的。」
林伯宏轻蔑地笑了笑,「林郁虹是什么地位?论家里的排行,他还是年纪最小的呢 ,而且他的爹娘是什么样的货色,骗骗林家外面人还可以,林家内的人,谁不晓得 他只是一个小杂种而已。」
林伯宏眼神里满是色欲,他直勾勾地盯着香雅思露出的嫩白身体。
「我不是只要碰你全身的一根寒毛而已,小表弟,你比女人长得还漂亮,今天你虽 然抵死不从,可说不定在晓得了男人的好处之后,以后巴不得我每天都来呢。」
听林伯宏如此下流淫秽的话,香雅思听到只想呕吐;那林伯宏就像是干惯了这种事 ,他解下香雅思的衣带,将他的手绑在床头。
香雅思抵抗不了,冷汗纷纷滚下额角,湿了头发,他忆起外面有守卫,吼叫起来: 「守卫!你们在干什么?快进来!守卫,把他给拉出去。」
讵料,外面意是无声无息,别说是人声,就连虫声也听不见,香雅思不由得心都寒 了一大半。
香雅思大吼大叫:「你们没看见吗?守卫,快给我进来!」
他喊得越是声嘶力竭,外面就越安静,林伯宏则是笑得快岔了气。
「小表弟,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林伯宏要干的事,谁敢拦阻?他们当然一个个在 外面我们守夜了,今晚可是你我的温柔夜。」
香雅思用力扯着衣结,却无法扯开;那林伯宏则不疾不徐地解着他的衣衫,一件件 的往床角丢去。
香雅思不断地奋力挣扎,但除了擦伤自己细嫩的肌肤之外,一点作用也没有。
林伯宏似乎爱看他挣扎的样子,因此他脱香雅思的衣服脱得非常的慢,每脱一件, 香雅思就因扭动挣扎而流下汗水。他披头散发,却更加美得令人魂魄都飞了一半, 而林伯宏则享受着他那越惊慌的表情。
「再骂啊,小表弟,我等着你骂我呢。」
「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下流!」香雅思啐了他一口,知道他以见他惊慌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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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伯宏摸着香雅思的肌肤,香雅思则不断地发出厌恶的声音。
突地,门被打开了,进来的又是香雅思毫不认识的人,但是这个人显然是林伯宏认 识的。
林伯宏叫道:「你进来干什么?没看我要享乐了吗?」
那人也是穿金戴银,只不过他脸极长,说话的声音也怪里怪气的,一双眼也不断的 看着美艳的香雅思。
「大堂兄,大家都想见见这个美人,竟被你儿拔得头筹,不过你闯了进来,奶奶那 边要怎么交代呢?」
林伯宏脸一沉,随即又笑了起来,「别拿奶奶来压我,我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我得先说明,你想玩可以,但是这个小表弟看来是第一次,他的第一次我要 定了,我先来再轮到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