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住她身子的双手也没闲著,粗糙的左手带著爱怜隔著衣裳摸遍她背上的每一寸,每一次爱抚都会有一阵令他窒息的痛苦攫获他的男性象征。
他要更多的她!
他贴近她的耳畔,炽热的气息邪虐地吹拂在她敏感的耳后,圈住她小蛮腰的右手栘到她胸襟,试探性地罩上她的椒乳。
嗯?她的胸部不如他想像中的小,触感也很奇怪……
无法思考太多的他开始搓揉起来,手的动作愈趋狂烈,如脱缰野马侵入她的衣裳内,以手指代替他渴望的唇,大胆揉弄她极细致的粉蕾。
“唔……”她的身子颤抖不已,渴望他更深入的占有,更狂肆的爱抚。
挑逗的长指突然摸到一样奇怪的东西,他想也没想,直接将它抽出来。
这是什么?里面装的东西像水……
小渔沉沦在他的爱抚中,完全没发现他的异状。
“小渔,这是什么?”宇文淮洋轻咬一口她的粉脸。
小渔靠在他胸口,继续让他的左手抚弄她的背、她的腰,而他则将唇栘向她芳香的发间。
看著他手掌中的东西,理智一点一滴的回到小渔的脑海──
“啊!”她大叫一声跳离他的怀抱,双手交叉地护在胸前,小脸潮红。
“怎么啦?”宇文淮洋被她的尖叫声吓了一跳,反应迅速地拉住她,免得她跌下床。
天啊!他竟然抽出她的……
因为他嫌她胸部小,所以她今天特地穿上从二十一世纪穿来的“魔术能量水胸罩”,让胸部看起来大了两吋。可是他……他竟然把她的能量水袋抽了出来!
真是丢脸丢到火星去了啦!
小渔嘴一扁:心一酸,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
“你怎么了?我惹到你了吗?”宇文淮洋惊慌失措地看著突然泪如雨下的她。
“呜呜呜……”小渔不理他,继续低头啜泣。
“呜……”你惹大了啦!
“对不起嘛!小渔,你不要哭了……”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她,宇文淮洋还是不断安慰她。她的眼泪让他好心疼。
“别哭了……”他宁可她揍他,也不愿见到她哭得如此伤心。
“我再也不理你了啦!”小渔眼泪汪汪地抢回她的“水袋”,一古脑地跳下床,打算夺门而出。
“小渔!小渔!”宇文淮洋惊慌地叫著。
倏然,小渔又掉头回来,乱糟糟的头发配上满脸泪痕,紧咬著下唇看也不看他,双手依旧护在她大小不一的胸前。
“小渔,我……”他满脸恐惧地盯著她。
“还你!我不要你的臭玉佩!”小渔狠狠地把玉佩丢向他,随即转身离开。
“哇……”宇文淮洋暴出一声惨叫。
他惨烈的叫声让小渔停下脚步,慢慢回头看他──
哇!哇!哇!她竟然好死死地把玉佩“套”上了他的命根子!
宇文淮洋痛苦地抓住自己的宝贝。玉佩中央的洞不大,却刚刚好套住他,加上衣服的厚度,玉佩就这么紧紧地卡在他命根子三分之二处,拿也拿不下来。
小渔惊吓地冲回他身边。“怎么办?怎么办?”
她早忘了刚刚的耻辱,右手抓起他的命根子,左手拚老命去拉那块玉佩。
“哇……”宇文淮洋叫得更惨痛,因为小渔的手让他的命根子越胀越大,而玉佩也束得越紧。
听他叫得越惨烈,小渔更是急得满头大汗。可是玉佩实在卡得太紧,他的命根子已经肿胀得像根糯米肠。
“住手!住手……”宇文淮洋痛到三魂七魄都要飞了。
“可是拿不下来啊!”小渔更是心急地拉他的命根子及玉佩。
“住手……不要……”现在换他要哭了!
“对了!”小渔放开他的命根子,转身去拿书桌上那大理石的纸镇。
“用这个把玉佩敲碎!”她急急忙忙地奔回,想也没想就要敲下去。
“住手!”宇文淮洋一手要护住快“休克”的命根子,一手还要抓住她猛然捶下来的手。开什么玩笑,那纸镇少说有半斤重,万一敲断他的命根子怎么办?
“喂,你不要阻挡我啊!”她可是很认真地想帮他拿下玉佩耶!
“水……拿水来……”他痛到脸色发青。他说什么也不能让她敲碎这宇文家的传家之宝。
“水?水在哪。”小渔慌张地四处找寻。
“流……流……”他已经痛到说不出话来,只能指著书桌后方的花架。花架上有造景用的流水盆,盆内满满的都是水。
“刘?对对对!找刘总管!”小渔快速冲出门口。
“不……”宇文淮洋已经叫不出声。不行啊!千万不能叫多嘴的下人进来!
可惜来不及了。
小渔慌张地打开大门,“刘总管!快!大少爷出事啦!”
“什么?!”刘总管及一千排队的人全部冲进书斋内。
脸色已发青的宇文淮洋看著冲进来的下人──
完了!他的人生毁了……
第八章
时序越是接近秋天,天气越是凉爽。
可坐在桐亭的小渔怎么也“爽”不起来。自从那天玉佩的事情后,她已经半个多月没见到宇文淮洋了。
她不敢去见他,可又担心他的命根子被她弄到夭折……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啦!
她每天都偷偷跑去他的住处,却从未见他出过门。没变的是,还是有一堆人在门外排队。看来他伤得不轻,所以将工作都栘到了寝室。
唉……好烦喔!上帝干嘛把男人的命根子设计成那样,而他又干嘛把玉佩雕琢成那样呢?
最烦人的是,整个镇国公府的仆人都知道这回事了,十天前,小雪、小竹还偷偷地问她:大少爷现在对女人没“性趣”了吗?
她知道男人的面子比性命还重要,所以他一定不会原谅她了啦!
怎么办?她都开始有点……有点喜欢上他了,如今却发生这种事……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作弄她?
小渔懊恼地趴在石桌上。她怎么老跟他的命根子过不去啊!
“小渔妹妹,你不要烦恼了嘛!”坐在她对面海儿想安慰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可是她已经半个月没看过小渔笑了。
“唉……”小渔重重地叹口气。
“小渔妹妹,我不知道你在烦恼什么,但维对我说过,所有的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你是发生了什么事?”海儿绞扭著小手,试著想出安慰她的话。
“我……弄伤了宇文淮洋。”小渔还是趴在石桌上,肩膀重重地垂下。
“弄伤?你不是大夫吗?你可以帮他医治啊!”
医治?她哪敢再碰他的那话儿啊!
对了!就算不能碰他,她也可以弄副药贴交给刘总管啊!
小渔猛然抬起头来。孙大夫之前有教她简单的配药,不过好像没有“急性玉佩钳制症”的专用药……
唔……跌打损伤的药应该也可以吧?
思及此,小渔开心地抓起海儿的手,“海儿,陪我上街一趟!”
“上街?”海儿水亮的眸子眨呀眨,不太懂她的意思。
“对啊,我决定采用你的建议,医治宇文淮洋的伤。”小渔边说边拉著海儿的小手往亭外走去。
“等一等!维不准我出门呢!”海儿阻止她。
“不准?”小渔停下脚步。又是一个霸道狂!“二哥呢?”
“他方才随宇文大哥进宫面圣去了。”
“宇文淮洋?”他的伤好了吗?
海儿点点头。
“刚好,我趁这个时候带你出去,二哥不会知道的。”小渔马上又拉著她。就算宇文淮洋的伤好了,她还是弄个药贴给他,聊表歉意。
※ ※ ※
两个女子沿著朱雀大街慢慢寻找药坊。
好不容易找到了家药坊,小渔随即包了些药,又带著海儿快速走出。
才走出药坊门口,小渔就发现有点不太对劲。门外围了一圈穿著乌漆抹黑的男人,全部都以色迷迷的眼光猛盯著海儿。
有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上前道:“两位姑娘,要上哪儿啊?要不要大爷我来当向导?”他边说边看著海儿,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方才无意间看到这么美的女人,让他心痒难耐,随即叫手下净开街道,又趁她俩进药坊时把门口围堵起来,准备来个瓮中捉美人。
“是啊!还是让咱们兄弟带你们去乐一乐?”另一个色胚也慢慢靠近她们。
小渔把惊怕的海儿挡在身后,知道这些人都是因为海儿的美貌而来。
原来宇文淮洋之前说海儿“不适合”出门是这个意思啊!
她自己逃出去是没问题,但海儿该怎么办?她可不会丢下她不管,让她被这群狼生吞活剥的。
“你们不要过来!她不是你们这些人渣碰得起的!”
“我张虎有什么人碰不起?!”那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说道。他可是长安著名的恶霸,家里有个有钱的老子,天天帮他处理他惹出来的事。
小渔抓紧海儿颤抖的手,脑子飞快地转了转。
先回去药坊搬救兵!
她马上带著海儿往药坊冲回去。
发现她们又回来的掌柜问,“两位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请您救救我们!”小渔对他哀求,希望他能帮忙她们,说完就把海儿藏到柜台后面。
“你们……”掌柜还没说完,张虎就跑了进来,手上还有一把刀。
“滚出去!”张虎对掌柜大吼。
掌柜正想开口,张虎拿刀往柜上一劈,“我说滚出去!她们是我府中逃跑的奴婢,我是来抓人的!”
“是!是!”掌柜吓得屁滚尿流,赶忙跑出去。虽然他知道这两个美姑娘看起来根本不像奴婢,但他要活命啊!而且张虎的恶行远近驰名,他也只有让这两位姑娘自求多福了!
“喂!你别跑啊!”小渔大骂。真是没道义!
“你们乖乖跟我走,我绝对不会为难你们的。”张虎说著,贼溜溜的眼搜寻著不知躲到哪去的大美人。
小渔眼光一转,看向满满的药柜──
有啦!
慌乱中,她拿起其中几样东西,再用身边的包药纸把它层层包起来。
看著竟然还有时间“顺手牵丰”的小渔,张虎不耐烦的问,“美人呢?”
“你等等!你要是用暴力,我们就不跟你去。”
张虎露出淫笑,“终于肯乖乖就范了!”说完就把刀收起来。
“你先出去,我们整装完毕就来……你不会希望我们全身乱七八糟的吧?”
哼,等等就会被他脱光光了,还整什么装!
“你不出去,我们就不跟你走。”小渔威胁他。
张虎看了小渔一眼。“你别玩花样!”谅她也不敢。药坊都被他的人围起来了。
待张虎走出去,小渔把刚包好的大“药包”,用长长的纸卷绳紧密地绑起来,一边吩咐,“海儿,你躲好喔!”
“你要做什么?”海儿惊吓的站起来看著小渔。
“你趴在柜台下不要出来,不然等会儿会受伤。”小渔叮咛。要是让海儿掉根头发,二哥不剥了她的皮才怪。
看海儿又躲回去,小渔把“药包”上的纸绳触一下门口的油火,往外面那群色胚的方向一丢,迅速转身又跑到海儿身边,将比她还娇小的海儿护在身下。
街道上,李维及宇文淮洋正怒气冲冲的提剑骑马奔来。他们从宫中回来便没看见人,到处搜寻后,才到街上看看。但整条朱雀大街都被他们找过了,却都没找著。刚听一个老头说有两个美姑娘被恶霸张虎困在他的药坊里,他们才匆忙奔过来,心想应该是她们。
两人接近药坊,发现外头站了十几个看起来非善类的男人,正想上前询问,就看到小渔跑出来,还抛出一个白包──
轰!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巨响。
“白包”刚落地,就发生了大爆炸,爆炸声震惊百里。
四周都被炸得粉碎,李维、宇文淮洋也被波及,连人带马飞了出去,再跌落地面时,两匹马当场摔死。
过了一会儿,两人才灰头上脸的站起来,随即大骇──
街旁两边的屋子至少都炸掉了三分之一,那群非善类男人非死即伤,有的飞到对面的屋顶上,有的断肢被挂在树上,有的血肉模糊认不出人形,地上被炸了一个大洞,还不断冒出刺鼻的烟硝味。
就算历经多少战争的两位大将,也惊得说不出话来。还好两人离得远,只是一点擦伤。
小渔等尘埃都落定了才站起来。“海儿,你有没有受伤?”
“刚刚怎么了?”海儿回过神。方才的巨响把她吓了一跳。
“糟糕!我用太多火药了……会不会炸死人?”小渔趄身看著毁了一半的药坊。还好她们都没有受伤。
小渔牵著海儿慢慢走出去,看到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场面,几乎昏倒。
“完了!我杀人了!”她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爆炸会那么严重啊……
李维和宇文淮洋看到两个女人从只剩一半的药坊走出来,马上冲上前奔向她们。
“海儿!你有没受伤?”李维抱起宝贝妻子,担心的检查。
“小渔!你有没怎么样?”宇文淮洋也抱起半个月没见面的小渔。
“我杀人了!”小渔呆滞的重复,“我杀人了……哇!”她把头埋进宇文淮洋怀里大哭,不敢再看这极血腥的一幕。
“没关系的!别哭……”宇文淮洋心疼地安慰闯了大祸的她。
大街上慢慢围了听见巨响而跑来的人,现场宛如人间炼狱……
※ ※ ※
小渔躺卧在床上,昨晚她彻夜难眠。
她竟然犯下杀人重罪!那一场爆炸至少死了六、七个人……她知道昨天宇文淮洋送她回知情楼后,帮她挡下了来抓人的宫差,今天一早又进宫面圣去了。
那些被她炸死的人虽然可恶,但罪不致死啊!
她在二十一世纪除了偶尔会买盗皈光碟外,一直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国民,可是来到古代,她却犯了极大的重罪……
时间缓缓地过去,她等著宇文淮洋回来宣判她的死刑。
爸、妈、哥哥、姊姊,小渔可能永远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宇文淮洋在楼下叫了半天都没看见人,走上二楼一看,原来她是躲起来偷哭。看她哭得那样悲伤,让他好生心疼。
“小渔,别哭了!”宇文淮洋坐在她的床边,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低头看著躲在被子里哭泣的人儿。
小渔掀开被角,看见是他,马上泪如雨下地扑进他怀里。
“别哭……”宇文淮洋疼惜地抱著她。
“我是不是会被判死刑?”小渔拾起头看著他。
看她哭肿了眼,鼻头泛红、眼泪汪汪,著实让他难过。不过……嘿嘿,这个平日横行霸道的小妮子终于栽了跟头,机会难得,他岂能轻易放过她!
“你……确实罪不可赦。”才怪!昨日他查过了,还好张虎事先净了街道,连炸毁的那几栋商家里的人都被赶走了,所以死伤的只有张虎及张虎的手下。而他只是赔了一点钱给那些商家重新盖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