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焱猛一挺进,强悍且不留情地将那硬实的男性埋进她体内,那充塞的抽搐感令她瑟缩了下。
倏地,一阵快感奔窜而上,直达姒月的心头。「阿焱--」
「还会痛吗?你真的好紧!」他额上的热汗滴至她的嘴边,她伸舌舔了舔,看进他的眼里,更添激狂。
「还好……」
「那就好……」莫焱一再地冲刺,疯狂地占有她、填满她,让她的呻吟声淹没在他口中,他吸吮着她吶喊的小嘴,舔着她乳沟淋漓的汗水。
姒月亢奋的吟哦,随着他的摆动抽送,一股高张的激流在她体内冲撞不休。
莫焱抱起她回到有疗伤功效的温泉里,想降低她仍可能会有的酸楚。
水波因两人激烈的动作,激溅起一道道涟漪,圈住了他俩,共赴情欲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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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莫焱伸出一双抖晃的长腿挡住姒月的去路,看在她眼里无疑是一种挑衅。
「你的腿太长是不是?」
姒月对他皱了皱鼻头,往左跨一步,打算自他脚尖前方绕过,不料,他蓦地揪住她的手臂,一使劲,将她拉至面前。
「我这里又酸又疼,来帮我捏捏。」他指了指肩膀说。
见他一脸不容反驳,姒月没好气地在心里暗骂了声,站至他的身后,纤指轻轻在他肩颈穴施压。
他总是对她下命令,而因为某种荒谬的理由,他都母需负责。更奇怪的是,最近的她都很顺从他的命令,这是怎么回事?
「嗯,就是这样,真舒服。」
她皱了下眉,指尖的力道加重,「你小声点行吗?」
莫焱不住嘴,反而叫得更大声、更煽情,惹得她心慌意乱。
这些天,他又挖掘出她一项弱点。
她不喜欢听他说些淫言谑语……嗯,或许她不喜欢的不是这个,而是她会脸红,她不喜欢自己在他面前不自在的窘迫模样。殊不知,他最爱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了。
「你再这样,我就不帮你按了!」姒月耍起脾气来了。
他是她所见过最可恶的人,偏偏她愈来愈喜欢和这种人在一起。
她一定生病了,她猜测。
现在只要超过两个时辰没有见到他,她就会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幸好,这几天莫焱不忙,不但帮她在温泉边做了秋鞑架,还常常说笑话给她听,她从不知道他也会开玩笑呢,大慨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会觉得他的笑话特别好笑吧。
「阿焱,原来你在这里,小顾急得到处找你。」莫夫人走进大厅想找姒月聊些事情,却惊讶的看到人在庄里却教众人寻不着的儿子。
「找我做什么?」莫焱愉悦的神情倏地一僵,似乎气恼母亲的出现。
「好象--镖局又来一桩不小的委托。」
「这种事管事和他就可以处理了,何需劳驾到我?如果大大小小的事都得我事必躬亲,养他们做啥?」
莫夫人愕然,无法置信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会出自生活向来以工作为重心的儿子之口。
她听丈夫说阿焱这些日子的古怪行为,不但不去工作,也没人知道他在忙什么,更怪异的是姒月也变得让人找不到人影。
察觉母亲惊讶的表情,莫焱负气的站起身,「算了,我还是去一道吧。」他又转身对姒月叮嘱,「你,待在大厅陪娘聊天,哪儿也不许去,知道吗?」
汪世文一天不走,他就不会制造他们独处的机会。
姒月不以为然地吐吐舌头,她知道说了等于白说,因为他不会答应,所以不开口,吐舌头便足以表达她的意见了。
「小姒啊,过来坐娘的旁边。」莫夫人拉她坐庄身旁的椅子上。「娘问你一件事,你可要老实回答。」
「娘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而下尽!」姒月调皮的说。
「你呀,就是古灵精怪、爱捣蛋,不过也挺会哄人开心的。」莫夫人说着,突然叹了口气。
这么好的女孩不是天天能陪在身边的媳妇,而是要嫁给别人的女儿,她多舍不得啊!
「娘,你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什么叹气?」她的反应吓得姒月忙不迭的正襟危坐,连说话也正经八百。
「小姒,你喜欢阿焱吗?」
姒月怔了一下,然后嘟着嘴,一脸的不平,可眉眼间凈是爱恋。
「才不喜欢呢!他好霸道,又喜欢罚我……」虽然那种处罚愈来愈舒服。她在心里补了一句。
现在,她巴不得天天做错一件事,让阿焱惩罚她,咬咬她的小嘴也好,摸摸她的身子更棒。这几天,他们最常待的地方就是后山的温泉了,她喜欢在那儿帮他洗澡擦背……
莫夫人没细察她的表情,只听到她的那句不喜欢,然后心底的失望更大了。
「娘,你知道为什么阿焱那么喜欢去杏花楼吗?」
「呃……」莫夫人风韵犹存的脸庞瞬间羞红了,保守的她不好意思在大白天对她回答这种问题。
但她转念一想,也是该教导姒月一些男女有别的观念,于是她缓诉一个女人若绑不住丈夫的心,男人会上那儿寻求安慰,甚至连男女床笫之事也略说了一大遍。
莫夫人的话听在有实际经验的姒月耳里,却是再清楚不过,这段解说只教她的脸色愈来愈暗沉,没有预期的脸红。
因为她知道了一件事--莫焱一直在耍她!
第九章
姒月很生氣,因為她覺得自己像個傻瓜,被欺瞞了那麼久還不自知。
莫焱一定認為她很蠢,居然長到了十五歲還不知道妓院就是男人嫖妓的地方?不知道她上癮的歡愛動作其實就是……
她發誓除非他來道歉,否則絕對不再和他說話了。
趁著莫焱到鏢局議事,她收拾細軟,吵著要和汪家父子一道回蘇州,她態度堅決的表示一定要去玩幾天。
莫家夫婦拗不過她,見汪家父子也是一臉的歡迎,不便再拒絕,由著她去了。
「小姒,你確定不通知莫焱一聲,不會有問題嗎?」汪世文雖然高興回程有她相伴,但她突然提議拜訪他家的舉止,卻很令人不解。
待在青玉山莊的這段日子里,很多事情巳漸漸明朗化了,是以,他不得不狠心拔除自己苦心栽種、卻連發芽機會也沒有的愛苗。
他是眼盲心瞎了,才會看不出冷靜的莫焱只要碰上姒月,所有的自持都會消失無蹤。一知道他到青玉山莊作客,莫焱就像只刺蝟,不讓他有機會單獨與姒月相處。
種種的不尋常,其實只為了一個解釋--莫焱愛上她了。
那過度的保護占有慾,絕不是兄妹之情,那眼神里的縱容更是情人之間才會有的。
而姒月是怎麼想的,就更不用說了。
每次見面,總是阿焱長阿焱短的,對他的事情卻不理不睬,眼底從來沒有他的存在。
至於為何好事仍未近,可想而知他們一個對愛懵懂,一個還不肯承認自己的心意。
提起那個名字,姒月一肚了火,「為什麼我連行動的自由都沒有?我又不是他的犯人,干嘛去哪兒都得向他報備?」
話雖如此,但擔心到蘇州會忘了吃健身補體的藥丸,她臨走前還摸到廚娘的房間,一口氣吞了五六顆,深怕汪家廚子的手藝不好,她會變瘦。
「你們吵架了,是不是?」
「誰和那個撒謊鬼吵架了?我才沒有因為他騙了我就生氣!」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她氣呼呼的模樣,根本已經宣告了答案。
汪世文拿她的性子沒轍,「我得陪爹到劉員外府上拜訪,你先休息吧,明天一早就起程回蘇州。」
離開青玉山莊時天色已晚,所以他們便在城里找了間客棧住宿。
「嗯。」大概察覺自己方才的脾氣太過,無端波及到他,姒月有點不好意思。
汪世文走後,姒月坐在桌前瞪著燭火發呆,想著想著,眼前竟出現莫焱的身影。
她真的要唾棄自己了,居然在氣惱他的時候,想的,念的全是他,而他們分開才幾個時辰·
姒月不高興的捶了一下桌子,哪知,桌子沒有生命,無法喊痛,痛的竟是她。
猛地,她的心肺像全攪在一塊,疼痛一陣強過一陣。
「好痛……」姒月雙手撫著胸口,疼得牙齒深陷進唇肉里也沒感覺。
她費力地想爬上床,以為睡一覺就會沒事,但才走了一步,抽動的痛楚更甚。
「姑娘,你睡了嗎?」門外一陣敲門細問聲,傳進了姒月的耳中。
當這個聲音是救命福星,她努力凝聚音量,喊道:「救命……救我.....」
男人一聽到模糊的回應,嘴角揚起一抹浮邪的笑意,立刻開門進去,正想往床的方向走去,誰知地上一個不明物體絆了他-下,差點跌倒。
「救我,求求你……我的心好痛……全身都好痛……」姒月抓著他的小腿哀求。
「啐,原來是個病美人啊。無妨,只要漂亮,大爺我都喜歡!」男人一手拉她起來,淫穢的笑道。
適才在樓下用餐,他就注意到這個似水做的小女人了。
沐浴過後的她,走過他身邊時馨香四溢,一舉手一投足,一顰一笑,清純不作假,教他壓不下想一親芳澤的渴望。
好不容易終於讓他等到與她同行的兩個男人離開客棧,一刻也不浪費·他立刻沖來她的房間,打算一償渴念,滿足胯間的慾望。
呵呵!
他低頭吻上她白玉無瑕的頸項,粗硬的胡髭似針般刮遇那片雪膚。
「不--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姒月再怎麼難受痛苦,頭腦還是很清晰,知道這個男人正企圖非禮她。
經過娘的解釋後,她不會傻得還當這是一種懲罰。
「放開?怎麼可能,大爺等著嚐你這個美人兒好久了。」將她推至床上,一使力,他撕開了她的衣裳,看到底下的那片雪白,他的眸心亮起異采。
「我就知道,你果然如我想像的那麼美……」他低下頭用力吸吮著她的胸。
「不要……放開我……救命啊--」姒月沒有力氣反抗,只能扯開嗓門大聲求援。
「該死的丫頭,你給我閉嘴!」
深怕她的叫聲引來住店的客人,男子甩了她一巴掌,不安地望了眼門口。
老天爺果然有眼,不事事盡如人意,聞聲跑進來一個男人,嚇得他連忙離開身下的柔軟,奪門而出。
「小姒,你沒事吧?」汪世文飛快地脫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心里一陣驚惶。
他不敢想像自己若晚了一步會發生什麼事?他又該如何向莫焱交代?
慶幸他離開客棧不久,心里頓生不妥,不好將她一人留在客棧,便折了回來。
「世文哥,我好怕……」姒月猶悸猶存,嚶嚶啜泣。
「別怕,沒事了。」汪世文安撫著她的情緒。
「好痛……」
「哪兒痛?」他當是她讓方才的不恥之徒弄傷了。
「心痛……全身都痛……」姒月有氣無力的回答。
她突然好想莫焱,好想……
每次她跌傷了腿,他總有清清涼涼的萬靈膏給她涂抹,傷口好時絕對不會留下難看的疤痕;染了風寒,只要喝他的一帖藥,隔天就又能活蹦亂跳了。
「你的臉色怎麼這麼蒼白?」汪世文驚覺有異,立刻為她把脈,忽地愕駭的望著她,「小姒,你是不是誤吃什麼東西了?為什麼你的體內有毒?」
「毒?」姒月喃喃的重復這個字,似乎無法將自己的難過癥狀與這個嚇人的字眼聯想在一起。
「我的出現是否很不是時候,打斷兩位的好事了?只是你們辦事,連門也不關,是不是太大膽了些?」
隨著說話聲進門的男人,臉龐宛如石頭鑿出來的,沒有一絲的表情.
「莫焱?!」
「阿焱!」一看到想念的人,姒月急著想投身至他的懷里哭訴,沒聽見他冷冽的語氣,也沒看見他如冰的表情。
而她這一動,汪世文披在地身上的外衣滑落,露出被撕裂的衣衫。
「小姒!」幾乎是反射動作,汪世文立刻幫她將衣服重新披上,忘了孔老夫子非禮勿視的告铡�
莫焱緊蹙的劍眉凝聚沉沉怒氣,黑瞳里閃著點點寒芒,譏誚道:「汪公子,你有虐待的癖好嗎?你對她會不會太殘暴了?」
「莫大哥,你誤會了。」汪世文知道他誤會了,眼前的狀況的確會讓人誤解。
「你幾時就已得手了?」莫焱咬牙掙獰地問。
「得手?別開玩笑了,你成天將她鎖在身邊,我哪來的時間對她出手?」她都是他的了,他還問這種可笑的問題。
「是嗎?」他的眼底浮現詭譎的笑意,似諷非諷。
「阿焱……」姒月撫著胸口,瞥了眼燭臺上那支殘燭,頓覺悶得透不過氣來。
莫焱劍眉星目,冷峻而肅然,汪世文朱唇玉面,俊朗而爾雅,他們各有千秋,各擅勝場,皆是令人心折的美男子,只是環繞在兩人間的氣流卻詭譎得令人窒悶。
「在你的相好面前,這樣叫我不妥吧?」莫焱的聲音凜如寒冰,「原來你是個淫娃,我還錯把你看成無瑕的女孩。」
他的話像穿心箭,準確無誤地射中姒月的心房。
「阿焱?」感受到他話中的冷意與不屑,她僵住身體,結結巴巴地解釋,「你誤會我和世文哥了,剛才是因為--」
「我不想聽!」他粗暴地喝止她,「別浪費你的口水了。」
不想相信她真的背叛他,但他不得不相信自己親眼目睹的一切。
他再也克制不住瘋狂的嫉妒,他,已經怒火攻心了。
一男一女共處一室,而且衣衫不整,除了逾越道德的那件事,他想不出還有哪件事
他這樣擔心她,怕她沒服解藥會出事,急沖沖地趕來,期待的絕不是這殘酷的事實。
「為什麼.....我好難過……」
她的泣訴提醒了汪世文,「莫大哥,這事我們待會再解釋,小姒好像中毒了。」
莫焱突地狂聲大笑,「怎麼,汪大夫不曉得她中何毒嗎?」
他笑得狂放又快意,此刻的他一點也不在意姒月的心傷。
「啊,我差點忘了,像你這種正人君子,只會救人,不會乘人之危,不像我這個卑鄙小人懂得要在她身上養毒。」
汪世丈悚然大驚,「這毒是你下的?」
「不可能!騙人……我只是吃壞了東西……沒有中毒……阿焱不會對我下毒的……」姒月急切的搖頭,不想相信耳朵所聽列的話。
「我為什麼不會?」莫焱將臉孔逼近她,眼瞳幽幽亮亮,像有兩簇火,正熾烈地燃燒著。「你每天服用的那顆藥丸,說有強身健體之效根本是狗屁,其實它是慢性毒藥!」
姒月僵愣住,頓時,一雙深遠炯亮的瞳,一雙茫然無光的眸·日光互相糾纏著彼此。
「為什麼?你沒必要這麼做……」怕他會傷害姒月,汪世文擋在他們之間。
「誰說的?」莫焱語氣僵硬、冷峻,「早在多年前我知道她的生辰八字是假的後,我就開始計畫這麼做,因為我鄙夷她愛慕虛榮,來當我們莫家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