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也答应万一你回来晚了,他改喜欢上我这个新娘,不愿再跟你这个旧娘回去时,你也不会反对的话。”她促狭的说。
楚楚初始一愣,继而笑开。“这是故意要我放轻松一些,对不对?你呀,果然一如过往的调皮,难怪端木会爱你受到心坎底。”
飞霜那积压在心底多日的唯一阴霾,至此总算都已全数散尽,堪称满面春风、喜上眉梢,却仍不忘关切楚楚道:“你这次去办的事,与‘情’字有关,是也不是?”但楚楚依旧不愿正面做答,只道:“好好珍惜你手中那份得来不易的真情,我会尽快回来。”
“姊姊,”见她一脸坚毅,知道自己再多问也无济于事的飞霜,遂索性暂时拋开满心的好奇,紧紧拥抱了她一下说:“就像十八年前一样,你自己多珍重,不过这回你已不再孤单一人。”
“是的,”楚楚一双水灵明眸中,首度浮现感动的泪雾。“我已不再是十八年前,更非五年前那个孤苦无依的‘若水’,我有桩儿、有你还有端木,是不?”虽然不知“弱水”是什么,但飞霜却知道目前那绝非最重要的,于是最后她便仅叮咛道:“不止呢,设法与我们保持联络,你就会知道还有我们三人,如今也已不光只是香云、蝉风和蝶衣而已。”
在重重点了一下头后,楚楚终于翩然离去。
终曲
端木恺一手枕在脑后,一手环在妻子滑腻的香肩上轻轻摩挲着。“蝉风、蝶衣、香云,好美的一个故事,好巧的一段缘分,不过……”“什么?”飞霜贪恋他结实的胸膛,吻着他那凝结其上的薄汗,想起两人方才的激情,不禁又面红耳赤起来。
视线一直未曾离开她的端木恺显然注意到了,便立即翻身,往她胸前探去。
“还是我的妻子最甜、最美、最柔,也最媚。”
手掌揉捏逗惹过后,唇舌紧接而至,含住那已然硬挺的粉嫩蓓蕾,立刻像采蜜的蜂般,贪婪的吸吮起来。
飞霜小嘴微张,发丝凌乱,掐紧他的脊背娇吟道:“今儿个是怎么了?刚刚才把人家系衣的珠带扯断,那可是你特地赔我上回在狗山弹散的那串珍珠手炼的,现在又——唉,寒衣。”
由于他的吻不断的随着手往下蜿蜓,飞霜的纤纤玉指也只能改插进他浓密的发间,随着他的恣意挑逗而搓揉着,毫不掩饰的急促喘息与发自喉问的呻吟声浪,更将端木恺的渴望撩拨至最高点。
“用珠炼做寝衣束带,真亏你想得出来,我解得不耐烦,当然只有干脆扯断啰。”
“蛮子。”她的取笑,很快的就转为乞求声。“寒衣……我想……”“想什么?想要再一串珠炼?十串都没问题,只要你别再像这十几天以来,对我和桩儿越来越厚此薄彼就好。”
原来如此。“哪有人吃醋吃到孩子身上的?”“我就是,”端木恺一心耍赖。“所以你今晚一定要好好的补偿我。”他说到做到,已将她逼到无处可逃。
“寒衣,”飞霜其实早就愿意完全臣服了,便干脆让他更称心如意的说:“别说是桩儿了,就连……”她本来想告诉他一件喜事的,但丈夫的疼爱却已令她心醉神迷,除了配合他沉溺于其中外,再无法做其他任何清楚的思考。“寒衣,我最爱、最爱的人,永远是你啊。”
“而你可知道,我这件寒衣,”端木恺抬高身子,迫不及待的吻上她娇媚的容颜。“只爱沾你这漫天飞舞的雪霜。”
“寒衣,”飞霜主动吻上他的双唇促道:“再爱我一回。”
而端木恺早已用实际的行动向她表明他非但要再爱她一回,还要爱她生生世世,数不清千千万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