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也罢,子婷叹口气,她决心放纵自己一次,今晚就让她当一次冰儿,让她享受被他爱的感觉……
凌浩彬开始动手解开她的扣子,脱掉了她的衣裙,露出她仅有的丝薄内衣,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爱抚,引起她一阵的呻吟。
她心里明白,今晚她将是凌浩彬的人了,虽然只是个替身,可是她愿意,千万个愿意的献出自己。
“浩彬。”子婷娇喘一声,手忙脚乱的动手替他解下衣服。
“我爱你,我爱你……”凌浩彬呢喃着,他温柔的覆上她的身子,进入了她的世界……
阳光洒进了窗台,凌浩彬被吱吱喳喳的鸟叫声吵醒,他按着欲裂开的头,端坐起来,身上的薄被滑到地下,他赫然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
怎么回事,他是哪时候回到家的?又是怎么脱个精光的?他一点记忆也没有,他捧着爆开的头努力回想……
他只记得他作梦梦到了冰儿,还跟她缠绵了一番……他下床,蹋开了地上的衣物,随手抓了条毛巾裹住下半身。
“妈,有没有解酒药?”他今天头特别的痛,顺着扶手下楼,他发现客厅空无一人,冷冷清清的。
奇怪?人到哪去了?他抬头看了墙上的钟,才七点半啊!怎么人全跑光了?
“爸!”他急忙跑到书房,一开门,里面仍是没有半个人影。
不得已,他只好自己动手找解酒药,但他翻遍大大小小抽屉,也找不到解酒药,没办法,他只好再去睡个回笼觉,看能不能解酒兼治头痛?
他才刚踏上二楼的阶梯,电话突然铃声大作,他匆忙的跑下楼,途中还踢倒了一盆水。
“这儿怎么会摆着一盆水?”他嘀咕了声,却也没多想,他不想错失这个电话,直觉可能是徵信社传来好消息了。
“喂?”
“浩彬。”话筒另端传来他母亲担忧的声音。
“妈,你们去哪了?”他直揉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头。
“子婷没告诉你吗?我和你爸来南部散心。”
“子婷?我没见到她啊!”
“怎么会呢?我拜托她要好好照料你的,我知道你一定又去喝酒了,所以我特意请她来帮我看住你……”
“妈,等等,你是说子婷!昨晚有来我们家?”凌浩彬开始感到有些不安。
“是啊!我还叫她干脆在我们家住下,毕竟一个女孩子家,三更半夜走夜路挺危险的。”
凌浩彬看看地上那滩水和毛巾,难道他……
“你有没有有听啊?浩彬!”
凌浩彬回过神来,“什么事啊?妈。”
“别再去喝酒了,酒很伤身的……”
凌浩彬的脑袋一片空白,听不见母亲的劝言,“我恐怕不会再喝酒了。”他立即挂了电话,直奔二楼他的房间。
他慌乱的把丢在地上的衣物看个仔细,没有女人的衣物,还好!他尚未铸下大错,他松了口气地坐在床沿,眼睛却不经意惊见被单上的血迹,他像触电般的弹跳起来,抚着那血迹……
不是梦,原来他昨晚真的……怎么会?怎么会发生的?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个梦而已,怎么会这样?
他颓然地跌坐在地,试着理出一些头绪,但此刻的他,千头万绪,不知从何理起?
子婷苍白着脸走出校门,她的脚步有些不自然,回想起昨晚……不,她不应该去想的,就把昨晚当成一场梦就好了,别再庸人自扰了,她在和她的理智交战。
“子婷!”
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打断她的思绪,她倒抽一口气,不敢面对他。
“子婷。”凌浩彬又叫了一声。
子婷深吸口,气,转过身,满脸笑容的面对他,“凌大哥,你怎么来学校?”她故作出惊讶状。
“我……有事来找你。”凌浩彬有些赧然地开口,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找本人证实比较好;起码好过他自己胡乱猜测。
子婷连忙将跟光调离,装作若无其事的:“什么事啊?该不会是有冰儿的消息!”
“不是的,我是……”
“凌大哥,我下一节还有课,时间快来不及了,我先走喽!”子婷急忙想逃离他。
凌浩彬心急的抓住了她的手,但她赶紧挣脱他的手。
“子婷,昨晚你有没有……”
“没有!”
子婷未待凌浩彬说完即连忙否认,但由她苍白的脸,慌张的神情,他已得知一切了,“对不起!昨晚我……”他感到好歉疚。
“我说没有就没有!”子婷转身就跑,一心只想逃离他的视线,她不要他说抱歉,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
“子婷……”凌浩彬伸手想去拉她,但她已飞奔而去了。
看着子婷渐远的背影,凌浩彬这时才发现自己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错误,他不知他该用什么方式去补偿子婷?去弥补他一时的冲动?
第五章
冰儿揉揉惺忪的双眼,枕边人聂天昊像往常一样失了踪影,迷迷蒙蒙中她像似看到了电话……
电话?!她的神志立刻清醒,聂天昊果真实践了他的诺言,她欣喜若狂的抓起话筒,不加思考地拨出脑海里挥也挥不去的号码。
电话已接通,嘟嘟作响,她兴奋地等待对方接起电话。
自她搬进聂家后,她才赫然发现聂家上下没有可以对外联络的设备,没有传真机、没有电话,空有的是家电用品,瓦斯炉、电冰箱、冷气、洗衣机……等,就算她想跟家人联络也没办法,以致她已很久没听到家人的声音了。
但电话响了很久,一直没有人来接。
难道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她不禁开始忧心忡忡。
“夫人,吃早餐了,你起来了吗?”查姆轻叩房门问道。
“喔,我起来了,待会儿就下去。”她若有所思的挂上电话。
勒迪士盯着他欣赏三明治出神的老婆看,从她的样子看来,似乎有了心事,“怎么了?冰儿?”他不喜欢看她苦着一张脸。
“没事!我没事。”冰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心中盘算着待会再打二次电话回家确定。
勒迪士没有继续追问,先行离席上楼去了。
“天昊……生气了?”冰儿不安地转头问查姆。
“不,没有,是夫人你多心了。”
“我只是……”
“夫人,”查姆打断她,“你有什么心事应该去告诉聂先生,他是你的丈夫。”
冰儿咬了咬粉唇,然后也离席了,
望着冰儿纤细的身影,会心的微笑偷偷爬上查姆的嘴角,看来他这个炎魔可以改行当红娘了。
原本他的性情是豪爽不拘小节的,结果一碰上冰儿,他就变成一个成熟稳重的大哥哥了,更由于他和她相处的时间比勒迪士来得久,冰儿对他就渐有依赖感。可他懂得“保持距离,以测安全”,因为难保勒迪士哪天醋劲大发,他的颈上人头可就不保了。
依现在的情形看来,冰儿爱上勒迪士的可能性是愈来愈大了,爱苗已在不知不觉中滋长……他就静观其变。
冰儿轻叩书房门。
过了会,仍没有半点回应,于是她将耳朵紧贴在门上,凝神倾听,里头一片寂静。
有时她很好奇聂天昊整天躲在书房里干嘛?连班也不去上,老板没有以身作则,员工不会讲话吗?还有查姆,他说他是聂天昊的得力助手,但住进聂家三楼的客房后,也没见他去上班,反而在聂家管理起家务来了。
门倏地开了,冰儿踉跄一步,跌撞到聂天昊温暖的怀抱中。
“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勒迪士语带揶揄地说。
“才不是!”冰儿红着脸否认,“是查姆说我应该要来找你的。”
勒迪士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放开搂着她的手,不悦的转身进房。
“天昊你怎么了?”冰儿追着他进门。
“冰儿,告诉我,你喜欢查姆吗?”勒迪士背对着她问。
“喜欢啊!”查姆对她很好,没有理由讨厌他,冰儿是这么想。
可是勒迪士就不这么想了,“既然你喜欢他,你还来找我做什么?”他粗声地说。
这么凶且不友善的口气,非但没有把冰儿吓跑,反令她露出有点兴奋的笑容,“天昊,你……你是不是吃醋了?”她慢慢靠近他,小心地试探。
勒迪士反身将她抱住,在她耳际细声说:“别想试探我,冰儿,我……”他猛然住嘴,满腹的思念和情意差点泄漏,他找寻她的唇,温柔有如春风的反覆地一吻接着一吻。”
直到两人之间的热度愈升愈高,都感受到彼此之间情欲上的需求,勒迪士倏地放开气息紊乱不定的她;他怕再发展下去他会控制不了自己。
冰儿纤手一伸,摘去了占据他双眼的墨镜。
一个措手不及,让勒迪士的一双眼眸无所遁形,他连忙别过脸。闪避她专注的凝视。
冰儿的一双小手爬上他的脸、将他的脸转过来和她面对面。
“这是一双恶魔之眼,你不害怕吗?”勒迪士问。
冰儿但笑不语,她拉低他的头,在他的眼睑上轻啄,“正好相反,我很喜欢,你不该让这双漂亮的眸子隐藏起来。”
褪下墨镜的聂天昊,有着一张英挺又俊帅的脸,她相信以他的条件,可以迷倒所有女孩。
勒迪士满怀柔情的拥住她,闷声不吭,他唯恐自己一开口说话,便会将心中的爱恋一倾而出。
“天昊,我有事想跟你商量。”冰儿倚在他胸前,小声说道。
“什么事?说吧!”
“你保证你不会生气发怒,我就说。”冰儿抬起头,望着他。
“说。”勒迪士并不作保证,和他是没条件可谈的,即使是他最爱的人。
“我想请你陪我回家一趟,我想念家里的人。”冰儿还是屈服了。
勒迪士抬抬眉,没有生气;也没有发怒,既然她邀他一起回家探亲,他能拒绝她的邀请吗?
“好,我陪你回去一趟,但再过两天行吗?两天后我有空。”
“好,好,没问题。”冰儿高兴得连连点头,只要他肯允诺,什么都不是问题,“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她忘情的在他颊上印上一吻,然后翩然飞离,打她的电话去了了。
她一离开,门便自动关上,布帘也自动放下,室内霎时一片漆黑,在黑暗中仅有的是勒迪士的一双银眸,“查姆!”他低唤一声。
一身普通人打扮的查姆,突地从空中出现,“王子,你有何吩咐?”他恭敬的站在一旁。
“你感觉到了吗?这两天的风很不平静。”勒迪士一脸肃穆地说。
“你是说风魔叶绿来了?”查姆猜测地问,其实心上已了然泰半。
“你们魔人的动作不是一向都这么快?”勒迪士冷笑一声。
“我出去看看。”查姆自告奋勇。
“不用了,你走不出去的,还是我亲自去会会他比较好。”
勒迪士话一说完,人也跟着消失了。
出了聂家大门,即可感受到屋外狂风不停张牙舞爪的呼啸,而聂家的庭园却一点也不受影响,依旧阳光普照,和风轻送,这都得归功于勒迪士布下的结界,像一座堡垒在保护他们。
“出来吧!风魔。”勒迪士对空荡荡的天空大喊。
迎接他的,只是“咻”的一声,顿时,风,变成了一把把的利刃,集中攻击他身上的要害,他一个转身,闪过了一波的攻势,但紧接着又是另一波强厉的攻击,他用双手在面前画了个圆,所有的利刃在他面前掉下。
接下来的攻击,是来自四面八方,勒迪士的银眸一闪,所有的利刃全部停止在空中,他双掌使劲一推,所有的利刃便全消失得无影无踪。
霎时,风停了,不再狂妄的呼喊。
“真是好身手啊!王子。”
在一阵温和的夏风中、一个蓝眼、黑发披肩,着灰色衣裳的男人出现了。
“报上你的名来,我不杀无名小卒。”勒迪士冷冷地说。
“好狂的口气啊!”风魔俨然一派贵公子的气质,俊美的脸上不存一丝表情,“听说炎魔阵前倒戈了,真是个没有用的家伙。”
勒迪士并未理会他的挑衅,反而更严加防备,这个家伙一看就知道不好对付,他提醒自己得多留点神才是。
突然,风魔没来由得哈哈大笑,“王子,别那么紧张嘛!我只是奉命把你抓回去,不打算伤害你,你可不要使属下为难。”
勒迪士冷哼一声,不屑的别过脸。
“既然你不乖乖的,那我也只好得罪了。”风魔反手丢出一把飞刀,直射向勒迪士的双眼。
勒迪士用手一拨,飞刀转了方向,直扑风魔。
风魔巧妙地将飞刀收回衣袖,不怀好意地看了他一眼,“王子,你知道世上最强的风是什么吗?”
龙卷风?!不可能吗?!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异常的啸声,勒迪士一眼看去;一场沙漠风暴正笔直的朝向他而来。
“我是风魔,没有我办不到的。”风魔得意地大笑。
勒迪士并不理会他得意的笑,径自从背后抽出了一把锋利且银光四射的长剑。
“那是什么?”剑身所射出的银光让风魔睁不开眼。
“风魔,你的确有一套,居然可以逼我使出神光剑。”勒迪士嘴上如是说,脸上却是一脸不屑。
“神光剑?难道那是天界的宝物?”风魔震惊地问。
“没错!”勒迪士态度从容不迫的将强大龙卷风给劈成两半,剑刃射出一道强烈的银光直袭风魔。
一声惨叫后,风魔失去了踪影,而被劈成两半的龙卷风也消失了,四周又再度恢复原有的平静。
勒迪士无言地收起神光剑,这是他母亲艾蕾留给他的遗物,自小,他的母亲便把这把神物嵌入他的身体里,要不是他身上天界人的血液多于魔界人,恐怕在世上,就没有他的存在。
神光剑一直住在他的身体里,等他长大成人,神光剑的力量也更趋强大,这就是他拥有谜一般强大力量的答案所在。
他回到聂家的书房,查姆仍在,“你有话想跟我说?”他看了查姆一眼说。
“风魔叶绿他怎么样了?”查姆问。
“他跟你是什么关系?”勒迪士不答反问。
“应该算是兄弟,可是他始终不承认我的存在。”
“他大概丢了半条命。”勒迪士直接给他答案,被神光剑所伤的魔界人,很少能侥幸存活,因为神光剑等于是魔界人的克星,魔界人一碰到神光剑即——见光死,但风魔的魔力高强,应该闪得过那一击,可是存活与否,他也就不清楚了。
“是吗?那真是太可怜了。”查姆不带啥感情的说,身为魔界人是不能有感情的,连他也不例外。
“查姆,你说,下一个来的会是雪魔?还是石魔?”勒迪士讪笑地问。
“我猜是雪魔冷月。”查姆笃定地说。
“为什么这么肯定?”勒迪士问。
“因为石魔雷斯是里雅公主的贴身保镖,不到最后关头,他是不会轻易露面的。”查姆说出他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