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谁也保不了他们了。”
“还有,后天晚上你必须同时另外派人临检所有曹正邦名下的声色场所,带回所有的帐册;万一曹正邦脱逃,纵然狡兔有三窟,他也无处可躲。” “双管齐下,好办法!” “如果你想处理得一乾二净,等当天天二兄,就立刻申请冻结曹正邦父亲所有的财产及限制出境。” “真是高招,连根拔起。” “破案奖金请汇到固定户头,你知道的。对了,这两天,派人手保护这里,曹正邦不是省油的灯。” “我知道了。那当天可不可以请你们再帮忙?”
“这点我不予承诺,可是,我们会看着整件案子圆满落幕。”鹰微微欠身,转身就要离去。
“请等一下!”魏士豪喊住他。
鹰转过身微微颔首,“请说。”
“凝霜最近很不快乐,常以泪洗面。她妈死得早,我根本不懂得女儿的心事,不晓得你知不知道原因?”他认为一定有鹰有关。
“我有三个星期没见到凝霜了,她刻意避着我。鹰后来又到过她房里两次,都不见她踪影,以他的敏锐,也知道她刻意避着他。
“难怪,她最近都跑到客房去睡,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也不清楚。”
“你对凝霜的心意到底如何?”
鹰被问倒了!当他发现魏凝霜刻意避着他之后,他痛苦过、失控过,但他没时间去想他痛苦、失控后面所隐藏创章上与不知给内的动机。
“我无法回答你,我只知道,凝霜可以牵动我的喜怒哀乐。”
魏士豪了解鹰的感受了!终极特务必须有能力支配自己的喜怒哀乐,才不会因情绪而影响大局。
如今.凝霜能影响他的喜怒哀乐,可见得凝霜在他心中的地位,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那就是爱。
“你跟凝霜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你应该是爱上我女儿了!我非常愿意把我女儿交给你,但是,你必须去找出你们的问题出在哪里。”他确定凝霜一定也爱着这个男人。 他爱上凝霜?应该是吧!他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偏偏他还来不及向她表白,她已避不见面。
“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知道你们的行踪必须隐密,你若要带凝霜走,只需跟我打个招呼,但是,也得有方法让我能跟你们联系。” “这点你放心。” 魏士豪握住鹰的手,拍拍他的肩,他喜欢这个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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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凝霜又哭着入睡,脸上还留有泪痕。 她揉揉双眼,试着睁开眼睛,一双大掌突然扶住她的脸,她的唇被覆住了。
魏凝霜知道是鹰,她对他的感觉是那么的深刻。
她想推开他、想拒绝他,那份硬压下的爱及思念,偏又迎合着他。
当鹰的唇离开她的唇往下挑逗时,魏凝霜想开口阻止他,结果,从嘴里逸出——却是娇嗔连连。
“你为什么躲着我?”她对他的反应根本没变,他不明白她为何要躲着他?
“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广她奋力睁开眼睛,赫然发现,她在鹰的房里;她一点也不觉惊奇,很多不可能的事,到了终极特务身上,都变得有可能了。
“你竟然躲着我,我不只要折磨你,还要惩罚你。”鹰打算用挑逗、爱抚惩罚她。”
“鹰,不要……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鹰抓住她的手,让她无从反抗。 “你在说什么?关系到此为止?那你为什么哭?”她对他到底有什么误会?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忙得没时间去看她。
“我才没哭!”她当然得否认。
“那这是什么?”他摸着她眼角的泪痕。
“我做恶梦2”她随便编个理由。
“做什么恶梦?”他低头将额头贴着她的额,并轻啄着她的唇。
魏凝霜不明白鹰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他不是个轻浮的男人,应该懂得伦理道德,怎么可以既追她妹妹,又对她轻薄?
“我梦见有个男人好可恶,想一箭双鸠,害得两个女人伤心难过。”她气愤的说着。 鹰意会了! “作梦中的那个男人是我吗?”他快找到症结了!他放开她的手,用一半的身体压住她。 “我不知道。你让我起来,我们不可以再这样子了。”魏凝霜怎么也推不动他。 “为什么不可以?”他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覆住她的柔软。 “鹰,你不可以这样,你把我当什么?你泄欲的对象!”魏凝霜怒喊。 鹰一听,也怒不可遏,整个人压上她,“我泄欲的对象?我若真要找泄欲的对象,有一大堆等着呢!” 魏凝霜一听,自尊心受损,泪眼模糊。“我有自知之明,若非我被下了药,你也不会……”话未说完,两行泪已潜然落下。 “可恶,我不准你胡思乱想!”他根本不懂得哄女人。 “鹰,我们之间发生的事,纯粹只是药物作祟。”她必须厘清自己所有的情感与感觉,才能在他面前显得勇敢与自然。 “纯粹只是药物作祟?你居然说纯粹只是药物作祟!我来证明看看,是不是真的纯粹只是药物作祟。”她显然又激怒他了。
鹰一把扯破她的衣服,魏凝霜惊呼一声,瑟缩了一下;而鹰随即落下的吻和手却是极为温柔。
“鹰,请你住手!我们不可以……”
鹰又抓住她的手,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不能动弹。不能反抗。
“为什么不可以?”他的手、他的吻,在她的身上到处游移,他想藉此逼她说出躲着他的原因。
“你和凝雪……所以,我们……”
她虽语无伦次,鹰也听得出和魏凝雪有关系,也猜到一定是魏凝雪在搞鬼。
“她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如此躲着我。”鹰的手轻抚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没说什么……我祝福你们……”她的话让情欲淹没。
“你这可恶的女人,竟然怀疑我跟她。”
“鹰,不要这样,我亲眼……看到。”她全身燥热,就像吃了药一样。
“我不擅解释,但我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喜欢的是你。”鹰停止动作,起身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眼。
魏凝霜不可置信的看着鹰。直到他脱好衣服,她都还没回过神,还沉浸在他的话里——他喜欢她?!
直到鹰上床抱着她,继续他的挑逗,魏凝霜才将思绪拉回。
“凝霜,告诉我,你也喜欢我。”鹰似在催眠。
“我也喜欢你,”她又习惯性的躲进他怀里。
“说你爱我。”鹰深深埋人她体内。
突来的满足,让她做了一个深呼吸。她呻吟道:“我爱你。”她虽完全被鹰操控,但她真的爱他。
鹰满足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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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士豪几乎派出所有的警力大举围剿曹正邦。
他在基隆码头成功的截下毒品原料,捉住所有的共犯,他现在正将毒品原料装上卡车,准备前往曹正邦的工厂。
曹正邦也打算在今夜掳走魏家姊妹,以防万一。这是他的最后一招,也是最有用的一招。
而这也在终极特务的意料之中,所以,鹰便将魏凝霜带回他的住处,那是最安全的地方。
魏凝雪则由魏士豪派人加强保护。
一个晚上,终极特务皆跟着警方暗中行动,以防营正邦脱逃。
到工厂后,虽发生激烈的警匪枪战,但仍在魏土豪的掌控中。
鹰只是从电话中告诉魏士豪对方的火力与方位,让魏士豪更轻而易举地拿下曹正邦,以减低警员的伤亡。
事情圆满落幕,终极特务的任务也完成,今夜他们打算回别墅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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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凝霜坐在床上睡不着,她知道今夜父亲将有可能跟曹正邦正面冲突,她担心着父亲,也担心鹰。
以鹰的身手虽然足以保护自己,但子弹无眼;而父亲就更令人担心了,他年纪较大,行动已不像以前敏捷。
当鹰回到房里时,魏凝霜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的。“鹰,我爸爸没事吧?”
“当然没事,大功告成。你都没睡?”
“我担心我爸爸。”
“喔!那你就不担心我?”
“你的身手这么好,我爸爸就不一样了。”
“放心,他没事。一上任就立了大功,前途无量。”
“那你呢?”魏凝霜拉起他的手,上下翻看着。
鹰手掌反转抓住魏凝霜的手,往怀里一抱。“我以为你不会担心我。”
“担心是在心里,又不是在嘴里。”她也抱住他。
“但你不说出来,我就感受不到。”他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顺势吸进一口馨香。
魏凝霜抬眼看了鹰一眼,又习惯性的躲进他怀里,“我很担心你,真的好担心!”
“不要太担心,为了你,我会很小心的。”
“真的!”鹰的回答让她悸动,她随即问道:“鹰,你有没有受过伤?”
“当然有,有时还差点丢了性命。”
“那你不要当终极特务了好不好?”
“这可不行,组织可是花了很多的心血,才能训练出一批优秀的终极特务,我们的责任重大。”
“那你一定要很小心。”
“放心,我们的经验丰富。”
“好,那你说,如果你不够小心,你就是小狗。”
鹰举起一只手说:“我如果不够小心,我就是小狗。”
魏凝霜在他怀里开心的笑着。
“凝霜,我的伙伴想要认识你,准备一下。”鹰扶起她的脸,只见她嘴角泛起可爱迷人的梨窝。
魏凝霜一听,从他怀里坐正,“怎么准备?我唯一的一件衣服就是睡衣,又被你撕破了,我没有衣服可以穿。你掳人的时候,又不顺便拿衣服。”她身上的衣服足鹰的睡衣。
鹰被她的话逗笑了。“你见过有人掳人,还记得帮她拿衣服的吗?不脱光她的衣服算不错了。”
魏凝霜第一次见鹰笑得这么开朗。“你笑起来很好看。”
“你也是。”他从怀里拿出一件衣服递给魏凝霜。
魏凝霜第一次看到终极特务其他四位成员,她的目光在四人脸上梭巡过后,便在心里下了一个结论——这些终极特务全都是人中之龙。
她在四人的注视下,羞得偎进鹰的怀里。
鹰帮她介绍着,她这时也才明白别墅前的石鹏是有用意的。
“鹰,我们可以直接叫她凝霜吗?”鸠问道。
“当然可以。”
“我女朋友的条件,也要像凝霜这样。”鹏终于明白,为何曾正邦那种花花公子也会为魏凝霜疯狂。
“凝霜,如果一年前任务是我出的,那你今天应该是我的女朋友了。”鹏看着魏凝霜,大胆假设。
魏凝霜却朝他摇摇头,“不会的。”她柔声说道。其他四人虽也部长得很好看,却只有鹰带给她心动的感觉。 “这么说,除了鹰外,没人能打动你的芳心罗?”鹏打趣地问。 魏凝霜被鹏这么一问,羞得低了头,脸上两朵红霞回答了鹏的问题。 “鹰真的是很幸运。”鹄心有戚戚焉地开口。 “你们也会有机会的,我会倾全力帮忙。”鹰说着。 “凝霜,以后我们出任务,我会帮你看着鹰,不让他接近其他女孩子,也为自己留机会。”鸣嘲讽道。 ‘你们的条件都很好,要找个女朋友应该很简单。”魏凝霜忍不住开口。 “要找女朋友是很简单,要找个相爱的就不容易了!”鹏有感而发。 魏凝霜也是这么想,鹰就没说过他爱她,她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自己跟鹰到匠是怎样的一层关系。 “这次休假要好好的享受,组织给我们一个星期的假。”鹄说出大伙儿最乐意听到的事。 “来,为这次任务的成功,还有鹰抱得美人归干杯。” 五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另一场欢乐声再起。
第十章
美好时光总是匆匆而过。
终极特务这次出的任务得飞到美国去。
昨天,鹰将魏凝霜送回家,有关任务内容鹰一句 都没提,她自然是连回来的时间都不知道。
鹰只要魏凝霜在家里等他,并要她不要担心。
她怎能不担心?担心中还夹带着无尽的爱意与 思念。
一个星期的朝夕相处,让他们更加难分难离,而 鹰却能从容会出任务,若非终极特务真非常人,就是 鹰对她的心,远不及她对他的。
一个星期过去了!
两个星期过去了!
三个星期过去了!
四个星期过去了!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根本毫无鹰的音讯,万一 鹰根本忘了她呢?
鹰没给她任何承诺,这让她开始胡思乱想,日子一天比一天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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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曹正邦的事件后,魏凝雪跟魏凝霜讲话的次数更少了,
魏凝霜一直想投机会跟魏凝雪谈鹰的事,她想跟她讲,鹰对她并没什么;她曾为鹰苦过,知道爱人的苦,她不希望凝雪也降下去。
“凝雪。”魏凝霜喊住走过她房门口的魏凝雪。
“有事吗?”她虽停下脚步,却没回头。
“我可以跟你谈谈吗?”
“谈什么?”她依旧没回头。
“谈鹰。”
魏凝雪终于回过头。“有什么好谈的!”自从鹰拒绝她,她便在心里诅咒过好几回,希望他们两个永远没结果。
“凝雪,你是不是也喜欢鹰?”
“只有你可以喜欢他,我就不能喜欢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鹰对你并没什么,我是希望你不要为了鹰而痛苦。”
“那鹰对你就有什么?”魏凝雪反问。
魏凝霜默默无语,她也不能肯定鹰对她有没有什么。
魏凝雪见魏凝霜不语,脸上写着无奈,心中得意万分;她现在的心态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得不到的,魏凝霜最好也不要得到。
“姊,我们两个都不要作梦了!鹰最近好像都没来找你?”
“他出任务。”
“去哪里出任务?出什么任务?”
“这是机密,他们不能说的。”
“那也就是说,他在外面干什么,你都不知道?也许,他正在哪个女人的怀里享受着呢!”
“凝雪,鹰不是那种人。”
“但愿不是。”她转过身走了。
又一个月过去,鹰依旧还没回来……还是回来了,却没来找她?
最近,她老是觉得头晕,一定是想鹰想到夜不成眠引起的。
她本来是不相信凝雪的话,可是现在,她对鹰的信心有些动摇。
她曾跟父亲聊过鹰,父亲认定鹰是他未来的女婿。现在,她觉得父亲要失望,自己要梦碎了。
她在客厅里弹着琴,音乐流泻,正如她的款款深情,而琴声却是哀怨悲戚。
一阵头晕让她的琴声中断,她正要盖下琴盖,魏凝雪正巧从外面进来。
“姊,你怎么了?”魏凝雪不是关心,只是随口一问。
“我头晕。”魏凝霜扶着头。
“喔!”口气极为冷漠。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魏凝霜今天是因为没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