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你别再勾引我了,你可知道我现在心里有多挣扎吗?”
“政哥,我不懂,既然你情我愿,你有啥好挣扎的?”风儿不解的眨眼,看着他怪异的神情,不由心疼的拉着他的手转身走往奕政的房间,一边说:“你身体不舒服,让我来照顾你,这样子我才能安心些。”
守在房门边的铁护卫,看到两人接近,急忙转身回避,却被风儿叫住:“铁护卫,小王爷他身……”
这傻丫头是要让他出糗、制造笑话吗?奕政急忙插嘴:“铁护卫,这儿没你的事了。没我的指示,别让人来吵我!”“遵命!”铁护卫忍住笑意,低首快步离去。看来小王爷的喜事近了!
“政哥,我以为你不舒服,想让人去给你请个大夫。”风儿瞪他一眼,埋怨他没事唬弄自己。
“我已经有大夫了,你就是我的解药。”
望着那勾魂的媚眼,奕政再也无法克制地抱起她,大力的踢开房门,将她丢在自己的床上。
转身锁上房门后,奕政开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仅着亵裤的他犹如饥渴的狼一般,扑向讶异坐起身的风儿,压着她躺回床上。他急切地脱掉她的衣服,用热吻挑拨她全身的每根细胞,带领她进入未知的情欲世界。
激烈的云雨过后,风儿紧抱着汗流浃背的奕政,心满意足的在窝在他怀里,聆听他有节奏的酣声,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清晨,风儿在奕政的爱抚下清醒,却很快地又进入无法自己的欲海中浮沉。
“我想咱们得赶紧成婚,否则流言就要满天飞了!”奕政怜惜的爱抚着风儿软弱无力的身子,看着她那激吻过度而肿胀的嘴唇、颈际不小心留下的爱的印记,不由得泛起得意的微笑。
“你……你干什么这样子看着我啦!讨厌,你在笑什么?”风儿羞红了脸,转身将头埋进被窝里。
“现在害羞不会太迟些吗?”奕政从她背后紧紧地抱住她,双手还不停的在那丰满的双峰上游走。“是你自己说要照顾我的,可不要现在反悔了?”
“哼,你……你最坏了!专门欺负我,只会看着人家露出邪恶的笑容,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在取笑我的无知!”风儿转身捶打奕政结实的胸膛,气恼他摆出那一副让人脸红的怪表情。
“别打了,要是你手打痛了,我可是会心疼的。”奕政含笑的抓住那飞舞的粉拳,故作正经地板着脸解释:“我怎么会笑你?只是我在想你这模样让人见了,一定认为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想起两人间经历的亲密举动,风儿知道他在说些什么,羞赧的不敢看着奕政。她真的是太不知天高地厚,才会如此大胆的挑逗他。
“我想你今天先待在我房里休息,我会让人替你送食物来。”
“你要去哪里?”
“我要回去和阿玛讨论咱们的婚事,然后再去你家提亲。如果让他们见着你现在的样子,我一定会被骂得很惨。”
“我不会让他们骂你,是我自己对你下药的……”
“哈、哈、哈,可是……我还是会被念,所以你好好的待在房里,我会尽快回来陪你的。”奕政亲了下风儿的鼻头,跳下床穿上衣服;看了风儿仍害羞的躲在被窝,疼惜的说:“我会让你奶娘来服侍你。”
“不、不要让她过来,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我看咱们快点成亲,省得如此偷偷摸摸的。”着装整齐的奕政,走回榻边,和爱人分享个难分难舍的热吻后,才离开厢房,去处理那眼前最重要的终身大事。
☆ ☆ ☆
才寻获爱女的庆亲王夫妇,对于奕政上门提亲的事,自然是感到万分不舍,委婉的推说等风儿回府再决定。但听到奕政“含蓄”的告知:“她现在,在我……我房里等我的消息。”只好马上点头同意。
婚期定在正月十五,两府联婚,当然是由皇上主持婚礼。
当新娘被送入洞房快一个时辰,才听到奕政蹒跚的脚步声。
要不是岳父怕宝贝女儿等得心急,跳出来替他挡酒,他相信自己恐怕没办法用走的回到新房。打开房门,看着穿戴着凤冠霞帔的风儿,正端坐在床上等待自己。
奕政满心欢喜地掀起她的头盖,却发现她正在打瞌睡。这……这是什么态度啊?他虽然感到些许的失望,可是看着那娇憨的睡相,却让他忍俊不住的“噗哧”笑出声。
被惊醒的风儿,连忙端正危坐,羞赧的低着头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奕政笑嘻嘻地抬起她的下巴反问:“我想问你,你睡多久了?”
“哼,你再笑,我就不理你了!”风儿娇嗲的瞪他一眼,嘟着嘴说:“你还敢嘻皮笑脸的回来,你知道我等得脖子都要断掉了!”
“哇,你别那样爱娇地盯着我,我会受不了的。来,消消气,我帮你揉揉背。”奕政讨好地挨在娇妻的身旁,一手替她按摩,一手则开始拆除她身上繁杂的配饰,口中还不停的念念有词:“别生气,要怪就怪你家的亲戚太多,大家猛灌我酒,我还能找到方向回来,算是不错了!”
“少来!别忘了,我当过你家的少爷十几年,知道恭王府的亲戚不会比我家少!最可怕的是,咱们有大半的亲戚是共同的一群人!”
想到亲戚中许多近亲通婚的例子,让奕政感慨地坦承之前自己的心情:“只要你不是我弟弟、妹妹就好了!我一直认为是自己不正常,才会疯狂地迷恋你,为此我还想找其他女人来代替你;你不知道,当我发现咱们没有血缘关系时,我有多高兴。”
“你的心情,我怎么会不了解呢?”风儿了解地点头,摸着奕政的脸颊,深情地望着他说:“我喜欢上你,也不是最近的事情,早在我懂得认人时,你就是我追逐的目标了。我大概注定是你的人,先是当你弟弟让你保护,这会儿又嫁给你了。”
“怎么说还是我吃亏,我爱你比较久。当我七岁时,看到满月的你,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对着我猛笑,我就决定要爱你、保护你一辈子了。”
“你骗人,你故意这样说,逗我开心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呢?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眼睛会说话?我的魂,早被你的媚眼所迷惑。”奕政脱掉自己的外袍和靴子,端起案上的酒杯说:“咱们快喝完这交杯酒上床睡觉吧!”
“哪有人像你这样猴急的。”风儿发现自个儿的衣物,已经被剥得的差不多了,虽然故作姿态的取笑新郎,可是还是依言的和他喝了交杯酒。
“嗯,今天的酒里没有神药,所以我不行了……我要先睡了。”将彼此衣物脱得精光的奕政,拉着老婆躺进暖烘烘的被窝后,却装傻地开始打起呼来。
风儿怒不可遏地坐起身,气恼地瞪着闭眼假寐的奕政,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你……你……算了!”
“哈、哈,怎么能算了?我感觉到一股杀人于无形的目光正盯着我,我哪儿睡得着。”
风儿躺下假装生气的背转身,卷走大半的棉被。当她感觉到他的毛手上下的抚摸她的性感地带,那明显的欲望贴着自己的身子,双唇不停地在耳边呢喃爱语时,嘴角忍不住地露出得意的笑容。
“娘子,别背对着我、不睬我,我好爱、好爱你……”
“有多爱?”风儿终于转过身子,睁着那双慧黠的星眸,直勾勾地看着身边的良人。
“我会尽力表现的……”奕政温柔地亲吻爱妻,一边问:“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的眼睛好媚、会勾人?”
“你已经说过好几次了。”风儿埋怨的瞪着突然抬起头来的相公,嗲声嗲气地说:“现在专心点做正事吧!”
“你……”看着娇妻一副勾人神魄、让人消魂的模样,奕政得到个结论:他真的没有看错,风儿确实是个有潜力、魅力无边的尤物。
恭王府大宅院里的酒席渐渐散去,新房里一对新人的重头戏才要登场。甫结为亲家喝得烂醉的两名王爷,正在彼此夸耀,要送新人的第一胎什么礼物。
恭王爷说:“我送他一头上好的骏马……”
庆亲王说:“我送他五头上好的骏马……”
恭王爷说:“我送他一所宅院……”
庆亲王说:“我送他五间客栈……”
恭王爷说:“我送他五甲田地……”
庆亲王说:“我送他一个漂亮的额娘!哇,我竟然把女儿送给你们当儿子那么久,好不容易找到她,又送给你儿子当新娘啦……”
恭王爷说:“讲到这点,我就觉得对不住你,我送的东西都比不上你送我的一个风儿。可你别忘了,你刚刚答应要送给外孙的东西,我在想也许过了中秋,咱们就可以抱孙子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