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了?”不要再用这种懒懒的语调勾引他了行不行?
“咱们成亲了吗?”幸福来得太快,宛如梦中。
“现在正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他柔声说道,明白她的心情,他也是一样宛如梦中啊。
“尉迟——”
“又怎么了?”拜托,不要再理他了!他会忍不住的。
“我有没有讲过我喜欢你?”她贼贼地笑,贴上了他颤抖的胸膛。
“你——讲过。”他体贴她,可她为什么不体贴一下他呢?干吗非要引得他把持不住?
“那我问你话,你会不会说谎?”
“当然不会。你想问什么?”尉迟闻儒大掌用力将怀中的娇躯紧紧揽住,努力压抑狂渴的灵魂。
“那天,在红袖楼——”
“老天!”他粗喘着一笑,“不是告诉你了,没有事发生的。”
“可那里真有许多美人耶!”她偷去了一回,“你难道一点也不喜欢?”手指,划来划去,在某人胸前。
“我只喜欢一个名叫阿棋的笨棋痴!”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甜密的痛苦,狠狠吻向怀中人儿的红唇,将所有的情意一股作气地吻过去,“她长得不漂亮,她很任性,她只会给我找麻烦,她只会惹我生气,她只会——让我意乱情迷。”
深深的吮吻,热切而大胆的动作,只因为怀中的人儿。
“尉、尉迟——”
“你又想怎样?”天哪,他快死了。
“你、你真的也是头一回?”她快陷入梦中了。静默,再静默。
“呵呵,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立刻缠上他僵硬的颈子,主动献上热吻,她妄图混过去。
“阿棋。”他干巴巴地一字一字努力说出来,而不是乱吼出来,“这事关男人的尊严,开不得玩笑。”
言罢,他重回丰润的娇躯,继续他的探索。
喘息声再起。
“尉、尉迟——”
“你到底要说什么?”为什么他平生头一遭的男人之夜这般坎坷?!
“你、我很开心啊。”她也干巴巴地笑,“我只是好奇喔,真的是好奇!”
“好奇什么?”他索性停下未完的探索,静候她再吐惊人之语。
“为什么你的第一次却像已做了千百回那般熟练?”她一口气讲完。
我的老天爷——
“如果你爱一个人长达十几年,也肖想吃她吃了十几年,你会怎样?傻瓜,难道你不知道有书可读有梦可做,你可以在心里千遍万遍地来狠狠吃她吗?!”他也一口气吼完,然后拒绝再答复任何问题,用力地吻住她的红唇,将她牵往爱的梦境里。
一室,再也无语。
曾经有人问他:“你贵为棋中圣手,却娶了一位丝毫不懂棋艺的棋中白痴为妻,你不后悔吗?”
他笑了,笑得淡然、笑得幸福,更笑得自负,“可我偏爱这个棋中白痴呀,那又怎样呢?”
是啊,那又怎样呢?他今生后世也不悔。
因为,他爱棋,早已成痴呀!
早已,爱棋成痴。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