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风难受得说不出话来,浑身直起的燥热似火烧,她只能偎著东季绘,任他抱著自己不知道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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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风!」水谷和哲担心的看著东季绘怀中的人儿,她看起来很不舒服呀,双眸半闭、气息不稳,而身上单薄的洋装已经让汗水浸湿。
怎么她才跑出去没多久,就变成这样?
她是生病了吗?
东季绘审视著他眼中毫无掩饰的担心,笑著将怀中的宝贝交到他手上。
「麻烦你了。」他轻松说道,到底麻烦些什么却没说。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心疼的将她抱了过来,看著她不停发出细小的呻吟,眉头也跟著紧皱起来。
东季绘只是轻笑,「没事,只是吃错了东西。」
被水谷和哲抱在怀中的舞风马上睁开眼,凶狠的瞪他。
这个「杀人凶手」!
什么叫只是吃错东西?!
可惜她实在难过得动弹不得,不然真的会解下银鞭跟他大打一场。她忍不住捉紧水谷和哲的衣服,当作扭著那可恨之人的脖子,只是水谷和哲却以为她正觉得难受。
「舞,舞……你忍著点,我先抱你回房。」他降低音量轻声的说,就怕大声一点就会加重她的难受。
「别急。」东季绘侧身挡住两人,笑得异常亲切,「都说没事了,你就别这么紧张……紧张也是会消耗热量的。」
「请让开。」水谷和哲难得发火,低沉的警告。也不管他是什么大企业的总裁或是怀中人儿的家人,心中只顾念著她目前的身体状况。
东季绘笑咪咪,「我只是想跟宝贝女儿话别一下。」话出口,不意外得到他怀疑的目光。
「啊?!」他对於水谷和哲的怀疑似乎很是奇怪,「你不知道我是她父亲吗?」深深觉得凭自己的演技领个奥斯卡影帝该是没什么问题。
「你很年轻。」怎么看都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女儿。
东季绘仍是笑,「正确的说应该是养父,我十六岁的时候领养了她,那时她已经是小女孩了。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我一向拿她当自己的女儿看待,此外,我还有另一个年龄与她相彷的养女。」
水谷和哲眯著眼看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刻意向他解释这些家族秘辛?
他望入那对深沉的蓝眸,似乎想从那漾著邪气的目光里看出些端倪来。直到怀中的舞风轻扯他的衣服,他才低头以眼神询问。
「让我跟我『爹地』讲句话。」她咬牙说出,一字字都隐含杀人的冲动。
东季绘闻言靠了过来,仍是笑得让人想开扁。
「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她刻意压低音量,不想让抱著他的人听见他们的交谈。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
身体的反应愈来愈奇怪了,她觉得全身发热,而肌肤竟像有虫蚁在嚿咬般的麻痒难受。
是不指望他会招出什么好东西来,但……
「春、药。」东季绘特有的低柔嗓音小声却清晰的在她耳边响起。
而且还是娃娃特制的,药效分成两段,第一段只会让人觉得手脚无力、全身难受,直到药效进入第二段,嘻,重点就来了……根据日原的说法,其效果之好,可是连尼姑都会变成荡妇……啧,想必那对爱情鸟是「试用」过了。
三十秒後,他愉快的挥挥手,微笑看著那男人还一脸莫名其妙的让舞风大声吆喝著送她回房。
瞧,宝贝女儿想找人尝禁果,他这不就帮到底了吗?
甚至还怕她中途反悔,「亲口」送了她这么有趣的好东西,让她可以义无反顾、一次成功。
这世上怕是没有第二个像他这么开明的父亲了。
咦?
他突然瞄到躲在一旁、只露出小脸蛋好奇观望的小女娃。
「你是小樱吧?」他笑著朝她招招手,猜想他是水谷的宝贝女儿。
受到鼓励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来到他面前。「叔叔,你好漂亮喔!」她甜甜的说,深深觉得天使姊姊家的人都好漂亮、好漂亮。
其实刚刚她就从爷爷家回来了,只是爸比好笨,一直都没发现她。
「乖。」东季绘拍拍小女孩的头,倒也不纠正她天真的形容词。「叔叔有养两只美丽的大猫,小樱想不想看?」他诱哄道。
「想看想看,现在要去看吗?那爸比也去吗?」
「小樱的爸比和舞风姊姊有事要忙,」而且可能会忙好久,「所以小樱这几天让叔叔招待好不好?」就先给他们两三天的时间看看有何造化吧……东季绘摆出一副「好可惜」的表情。
「好。」小樱兴奋的大喊。
简直是被「美色」诱惑的小樱非常乖巧的让人牵著走,堪称最标准的肉票典范。
她最喜欢猫猫了,只是爸比总说她不会照顾不让她养。
将小女孩迫不及待的神情看在眼底,东季绘有些得意的又拍拍她的小脑袋。骗骗小孩嘛,对他来说早是驾轻就熟,再怎么说他不也亲自带大了两个小娃儿?
他心中打好了主意,反正玩腻了就丢给娃娃和日原去照顾……
第七章
凌乱的被褥、汗湿的肌肤、急促的喘息、野兽般的低吼、两具激烈交缠的身子,空气中弥漫著一股激情的气味。
「唔……不要了,够了够了……」舞风伸手槌打著水谷和哲,口中发出求饶般的低泣声。
一波接一波直来的高潮让她就要承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吞噬掉所有的思绪,令人感到羞耻的吟哦不断从口中逸出,她觉得自己像要被他创造出来的火焰给烧熔了……
他没停,反而将她抱了起来,双手捧在她的臀下,让她只能无力的攀住他的肩膀,也无从选择的让他更加深入自己的体内。
「嘘……还没……还没……」
他哑声的低哄,身下的律动依然,甚至更加狂野,强迫她弓起身子迎接他每一次所给予的激熟。在激情爬上最高峰时,他忍不住张口咬住眼前雪白的脖子,直到口中感觉到湿热的血腥味……
「啊……」极致的快感在她脑中轰出一片璀璨,她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去了,直到许久许久……
「你还好吗?」
刚从她身上翻下,水谷和哲马上又将她搂到身旁,看著她仍是疲惫的阖眼细喘不停,忍不住心疼的轻啄她泛红的粉颊。
她实在累惨了,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挤不出来,对於他的问话仅能抬起眼皮证明自己还活著,又马上闭上,全身上下就连每一头发头都还陷在刚才的高潮中而轻颤著。
这是第几次了?舞风一时算不出来。
从与他进房到现在,两个人就一直在进行这种生物学中称之为「交配」、而古代人称为「交欢」的行为,就算她多少次在激情的高潮中昏迷,就算身子早已筋疲力尽,但是药效未退之前,她就仍是一再的重复在强烈的情欲里醒来,然後再度向他索求。
这是她第一次气到想砍人。
这世界上有谁会对自己的女儿下春药的?!
只有那只痞子狐狸!
一双温柔的手臂将她移进一副温暖的怀抱中,随即用丝被将两人裹得密不通风,她瞠起眼皮,看到水谷和哲心疼的表情。
「你还很不舒服吗?」他拨开她脸上汗湿的发丝,发现了刚才激情中不小心溢出的泪水,眉头一紧,「弄疼你了是不是?」
真该死,明知道她还是处子,一定无法承受这么密集的欢爱次数,他竟然还每回都做得这么激烈。
「不怪你,」严格说来他还是个受害者呢,也跟著让她折腾了一整晚。「竟然会著了那痞子绘的道,是我蠢。」她累极的闭上眼,决定睡个三天三夜再起来大吃一顿,弥补今晚失去的元气。
耳边的声音愈来愈小,她含糊不清的又应了几声,忍不住将脸更埋进他的怀中,直到听不见任何声音,这次终於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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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醒醒……」
脸颊上有只手正轻拍著,听得出是和哲的声音,但是舞风还是觉得好累、好想睡,一点都不想动。
不只是累,她还全身酸疼得想一直睡到天荒地老。
「太阳晒屁股罗!」
这次轮到臀部让人轻拍了两下。太阳是什么东西,给我拿枪轰了它……
「你整整睡了一天一夜,该起来吃点东西才好。」甚至得先好好的洗个澡,她未著衣物的身子上全是昨天激情所留下的汗水和两人欢爱後遗下的痕迹,看得他有些不舍。
「舞……舞?」
又唤了好几声没有回应,索性弯腰将棉被堆里一丝不挂的她抱起,无奈的任由她抱揽住自己的脖子赖著不肯张开眼睛。
「要去哪儿?」埋在他颈旁,舞风半清醒的问道,声音还哑哑的,另有一种不同於平常的慵懒味道。
「把你卖掉。」温雅的嗓音含著笑意,在她头上响起。
她还来不及开口回讽,整个人就已经被置入放满热水的浴缸里。
「好舒服喔……」
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原本还酸疼不已的身子在热水里霎时舒解了不少。她睁开眼,就看到折回的他手上多了个餐盘,上面有几个简单的三明洽,和一杯刚泡好的热牛奶。
「一边泡澡,一边吃点东西吧,你睡了好久,一定饿坏了。」
水谷和哲细心的在杯里插上了吸管,才将牛奶举到她唇边,等她喝进了一些牛奶暖暖胃後,才拿起一块三明治一口门喂著她。
他笑看她乖乖的咬下自己手中的食物。「真难得看你这么合作。」
合作……怎么不合作?
有人服侍是件好事,她当然乐得当个老佛爷过过瘾。
只是……舞风瞪他一眼,见他那一脸与平日无异的温柔神情,心里就忍不住横生不满。
边吃,还边忙著瞪他。
为什么他可以一副如此清爽愉悦的样子,她就非得像块被拧乾的抹布……
「啊……」水谷和哲吃痛的缩回手,才发现食指上已经多了一圈带血的牙痕。
「哼!」而且他昨天竟然还咬了她?!忍不住从水中伸出手,轻抚脖子上已经结痂的伤痕。
真是太可恶了!
不过,肚子好饿好饿。
「我还要吃三明治。」舞风用嘴努努盘中剩下的食物,对於他手上「莫名其妙」跑出来的伤,自然是什么都没看到。
「你……」水谷和哲哭笑不得,只好又继续拿起东西喂她,就算她还想张口咬他,也认了,谁教自己的确先咬了她一口?他当然注意到她正在抚弄的伤口,那是一圈牙型完整的咬痕。
不过,她可能不知道,她老早就在无意间回敬了他……他背上那几道同样深到见血的抓痕,可是让他洗澡时都痛到眉毛打结呢!
收起空了的杯盘,他才起身抽了条浴巾,伸手自浴缸中扶她起来,只是她才刚起身,立刻膝盖一软就要倒了下去,幸好他及时将她抱住,要不然这一摔可不得了。
舞风全身赤裸的贴在他怀里,还没擦乾的身子连带的也弄得他一身湿,她尝试了几次从他怀中站起来,却没有办法。
「可恶!」她忍不住骂了句。该死的绘,这一切都该算到他头上。
水谷和哲却笑了,「对不起,是我累坏你了。」他低头在她耳旁轻啄著,一只手绕过她的背部将她拦腰抱起,走回卧室。
舞风盘腿坐在床上,身上套著他的大衬衫,任他拿著毛巾擦拭自己的头发,有一句没一句的与他一问一答。
「刚刚有没有吃饱?」
「嗯。」她点头,随即伸直手臂,打了个大呵欠。
「呵,还累吗?」
「还好。」再睡下去她怕会变成猪。
「那我们等一下到山下走走好了,顺便可以去接回小樱。」他提议。
女儿让东季先生带回家玩了,他是早上看了他留下来的字条才知道。从那堆满是明示加暗示的暧昧字眼里,多少透露著他不希望因为宝贝女儿而让他错失了这次的「好机会」,呵……
「随便。」
「我帮你将头发盘起来好了,刚好搭配你穿来的黑洋装?」他询问著她的意见。
这次舞风没再回答了,睁著一双漂亮的褐眸望著他,看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
「我讨厌现在的你。」她说。
他变得太沉稳、太气定神闲,一副对她有了什么把握似的,完全不像之前那样有趣了。
她还比较喜欢之前那个有点笨笨蠢蠢的他。
「傻瓜。」水谷和哲笑著在她盘好的发上落下一吻。
也许是在与她发生了亲密行为之後,心里对她多了份确定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让他安心吧!面对她,不再出现不该有的慌张之後,自身的冷静也就回来了。
「我比较喜欢看你脸红的样子。」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像个「大人」,相比之下,自己就变得像小孩子一样了。
她皱皱鼻子,发现自己讨厌这种突然察觉出的无形距离感。唔……
不仅是讨厌,而且还是……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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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钟头後,水谷和哲开车载著舞风来到了银焰门位於日本的总部入口,当然,他并不知道这恍若森林游乐区入口的地方是要通到何处,他只是依著舞风的指示将车停放好後,两人搭上早就等候在一旁的直升机。
经过十来分钟的飞行,直升机就准备降落了,抵达的地点是最靠近後山禁地入口处的一块美丽庭园,现在当然是责无旁贷的被拿来当作停机坪使用。
是私心使然,舞风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与银焰门有所牵扯,所以才搭乘直升机由上空绕过银焰门本部主屋,来到这里。
至於为什么为突生这样的想法?她则懒得花心思去思考。
待直升机停妥,庭园中的花花草草也差不多让螺旋桨所造成的气流给破坏怠尽,一些名贵的花种现在全下了地,抢先为下一季的来临作牺牲,当肥料去了。
不过,在一旁牵著小女孩等候的东季绘可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一点也不心疼。也许这些「高贵肥料」随便算算都要上百万,但是他现在比较感兴趣的是亲爱的宝贝女儿——舞,见了他的反应。
果然,刚下机的舞风不顾一旁男人的阻挡,解了臂上的银鞭就狠狠朝他甩了过来。
啧,让他躲了开,看她再鞭……
「弑父为逆伦啊,我亲爱的女儿……」东季绘乐得在捉摸不定的鞭影中东闪西躲。难得能将她气到这种地步,他可开心得很。
「虎、毒、不、食、子。」舞风恶狠狠的说著他的罪状,手腕巧劲一甩,银鞭转了个方向,以为这次终於可以缠住他的脚踝,让那张可恶的面容直接著地,和地面来个二垒安打——亲吻:没想到又让他抢先一步跳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