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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炽情 page 7 作者:辰星

  “啊!”太过突兀,她忘我的逸出声来。不过司徒炽设想周到的以唇封住。

  见她双目直瞪,他更蓄意的用两指深入她湿润的洞口,卖弄他无人能及的挑情技巧。一阵战栗涌升上她的感官,酥酥麻麻的快感伴着外头春情的叫声,她迷失了自我。

  羞愤再度回到筱彤清新的容颜上,织成红涨的脸谱。

  此际,“喔——嗯——”桌上的男女一起叫出声。

  短暂的静谧后,讲话声才又响起。

  “宝贝,舒服吗?”男人喑哑的问。

  “嗯,还是你最有办法,偷偷的带我进来,让我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女人甜甜的娇嗔。

  “那你之前还抱怨我的不尽力。”男人调笑。

  “我才不是指你这方面的不尽力。”边说她轻捏对方的大腿。“我是说你没办法将我介绍给宴会的要角,比如说会场上那两名帅得不得了的男人。”

  “别想了,人家是司徒家族,是世界级的富翁,宝贝,你将就我不就好了?”男子轻拍女人的圆臀谑笑道。

  “你喔,有老婆了,哪比得上黄金单身汉值钱,想想,只要钓上一个,我就一辈子吃穿不愁了。”女人浪笑。

  “我有哪一点比不上他们的?好歹我是一名受人敬重的教师,白手起家总比那些纨ND  031子弟好。”男人不甘的批评。

  “哼!一个教书匠有何好自豪?而且啊……叫我做小的,太委屈我了。”

  “不会,我黄恺最疼美人了。”

  “我美吗?”女人听了心花怒放。

  “当然,比我姊夫毛延凌今晚带来的干女儿美上数倍。”他对号入座的比较。

  “讨厌,死相。”

  “你不就爱我这死相貌!”

  在频频笑闹中,男女各自重拾衣物,穿戴整齐的离开。

  一切就像是肥皂剧,观赏者与被观赏者隔着一道门,这方曲终人散,那方才正要开锣。

  “无耻!”筱彤低骂。

  司徒炽扬扬眉,“无耻?我还没对你下手,只能说我服务了你。”他恶劣的逗弄她。

  “你……”筱彤忿忿的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你没看刚刚的好戏,那才叫真正的无耻!”有妇之夫偷腥,兼为人师表违背道德伦理,才配得上这等封号!

  “哼!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逮到机会就对女人毛手毛脚,称不上是君子!”她攻讦。

  “我从没认为自己是君子,反倒是你……伪装成不懂世事的处女。”他不甘示弱,抿一抿嘴唇又说道:“啊,我忘了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女人!”

  “你……”筱彤冷漠的别过头,不愿再辩驳。

  “难道你可以否认方才那男人的指控?毛教授的干女儿?哈,好个干女儿!”他吃醋。

  她皱眉,“不干你事!”

  司徒炽动气了。“不干我事?不知道是谁让你体验到身为女人的极致乐趣?你那里是那么有感觉,那么渴望我的眷顾,我的手上还残留着证据——”

  “你污蔑我!”她话锋转硬,打断他邪恶的控告。

  “是不是污蔑?问你的身体最知道!”他逼近她,强迫她承认。

  她猛力摇头,“你这个恶徒!”

  一见她慌乱的摇头晃脑,司徒炽先前的妒意陡降,他是怎么了?失控不打紧,还像个妒夫般质询,实在太不像自己了!

  司徒炽轻叹口气,“去穿衣服吧!或许毛教授正在担心你,我在前厅等你。”他气势骤减,语毕,缓缓转身带上门。

  筱彤不发一语,默默地朝更衣室走夫,赫然,超大的穿衣镜映照出她现在的模样。

  一双醺然欲醉的瞳眸,有着欲求不满的情潮;浴袍半掩的姿态,有着诱人的性感;外露的嫩肤浮上淡淡的粉色,好似等待有心人的抚慰;温润灿亮的朱唇,使人联想到偷腥的野猫……

  天,她这模样,十足十有浪女的潜质。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她的身体比她的心诚实?一向坚信自己的她初次有了怀疑!

  第六章

  宁静的社区里,在十点半本土电视连续剧搬演完后,通常每户居民会渐次熄灯就寝,这时就连住家隔壁的时钟滴答声,仿佛都变得清楚可闻。

  蓦地,一阵摩托车的呼啸声由远而近,那种震天价响的引擎声任谁听了都会厌恶的皱眉头。

  最后吵嚷骤然停止,大批的暴走族停在一栋两层楼的小别墅前。

  “到了。”徐丹凤嚷嚷。

  她精神亢奋地自其中一辆机车的后座跳下,呢喃不清的说:“嗨,你们看,我家盖得还气派吧!”她摇摆身子,随性地舞动。

  “啧,不是臭屁的喔;想不到你有这个身价!”一个满头染成金发的少年轻佻的笑闹。

  “嘿,别狗眼看人低,我的身价你们是想不到的!”徐丹凤拔高声调,有些不满的抗议。

  “他妈的,你这女人有什么身价?说身材没身材,说脸蛋没脸蛋,我们兄弟是可怜你,陪陪你消磨一下时间,你就别自以为是了。”另一个壮胖的少年吐槽。

  “去,小胖,虽然是实话也不能说得这么伤人嘛!好歹对一个马子要有起码的尊重。”

  “屁,嗑鬼,你是念在她是你的新货源,所以才这么假仙吧!这种马子,笑死人了,我路上随便抓都有一把,要让我上,还得看老子我心情好不好!”

  “嗳,槟榔,讲话不要这么实在。”

  五个小混混一来一往的比舌毒的功力,完全忘了一旁神志不清的徐丹凤。

  而他们之所以会搭上徐丹凤,肇因于这女人单独一人跑到迪斯可舞厅,自动找他们搭讪。

  在一阵闲扯后,徐丹凤虽由于好奇而尝试他们口中的FM2,但因仅吃了半颗,所以他们不避嫌的批评全收进她的耳中。

  “什么?!你们少瞧不起人了,就算你们要,本小姐还不屑将就呢!哼,都是臭男人,小张是,你们也是,长得不美又怎样?要跟我分手,可恶!都是为了徐筱彤那个骚货,只有她才配你们,哼!”她惨遭小张的无故冷落,伤心之余跑去喝酒跳舞,本欲借酒浇愁,不知怎么的,竟认识了这批不识货的小混混。

  去,她呕死了!

  “喂,你们听她说什么骚货?我们来尝尝好了!”一脸心术不正的小胖首先建议。

  “好耶!搞搞骚货是什么滋味。”有人附和。

  “喂,你说的骚货在哪里?”

  “在……”徐丹凤以仅存的意识思忖了一下,心一横,“她啊,去发骚,待会儿就回来了,我们在暗巷堵她。”她知道筱彤今晚有事会晚归,连忙开口煽动。

  “好耶!”

  机车又噗噗齐鸣,不一会儿周遭又静谧许多……

  ☆  ☆  ☆

  “司徒先生,谢谢你载我们师生俩,我先下车了。至于筱彤,麻烦你安全把她送回家。

  “毛延凌像一个担心的父亲殷切的叮咛着。

  “会的,你放心,毛教授。”司徒炽有礼的回应。

  自这宴会结束后,司徒炽已与毛教授建立了粗浅的交情,姑且不论他是否为情敌,对方有料的谈话内容足以使他尊崇,故他收起一向酷寒的俊颜,真心的对待。

  “好,好,小伙子,开车小心。”毛教授笑容满面的点头,下车后,还扬扬手道别。

  车行至灯火阑珊处,车上的人始终无言以对。

  良久,一个磁性的嗓音打破沉默,“怎么走?”

  “再三个路口左弯,那条大路走到底即是。”筱彤指路。

  “噢。”司徒炽应着,绿眸觑她一眼,“你会冷吗?”他注意她双手交抱在胸前,并且微微颤抖。

  虽然气候闷热,可是夏天的夜露或多或少有些沁凉,她会感微寒实属正常不过。

  尤其她在贵宾房换上的衣裳,是一套麻纱系的GUCCl品牌,舒适但透气。

  “不会。”她口是心非。

  “你在逞强。”他戳破,并自后座抽了一件御寒衣物抛给她,是他的路易威登西装外套。“披上它。”见她接在手上不知所措,司徒炽不耐的命令道。

  “不用。”她赌气,推回它。

  他攒眉,这女人就爱跟他唱反调。“你很固执,也很坚强。”他拐个弯劝服她。

  “多谢你的指教。”筱彤没好气的说。

  他敛色。“但你的坚强是变相的硬撑,在我看来是一种勉强,有时候接受别人的好意不是示弱的行为,而是传达互需的良好回应。”他观察她的神色,似乎有所动摇。“你偶尔试试看,不如拿我这回当试验,你会发觉我说得有些道理。还是……你没有信心与别人沟通?”

  他用见解颠覆她的观念。

  在他的挑衅中,她默然的披上留有他味道的外套。

  回升的温暖流窜在她的体内,她停止打颤,分不清是因加了衣物的效果?抑或是内心骤生的一波悸动?悸动?多么奇怪的字眼,她攒眉,对这陌生的情怀产生疑惑。

  “谢谢。”她不自在的低语。

  虽然她外表依旧冷漠,但心门已不自知地慢慢敞开了。

  司徒炽用眼神领受她的谢意,虽仅简短的一句,他听了却有如获至宝的狂喜。

  两人不再怒目相向,不再尖锋相对,不再误会对方,平和得仿佛是雨过天晴的清晨。

  也许他是过于霸气,霸气得想要独占她的温顺。

  也许她是独立过头,独立到忘了有所依恃的甜蜜。

  “到了,巷子最后一栋红白相间的建物。你在巷口放我下车就行了。”她霍地出声,打破了各自衍生的陌生情怀。

  “我送你到门口。”他提议,而语气是不可思议的温柔。

  筱彤的心底因他体贴的口吻兴起一丝迷惘。“不用。”她需要理清突然涌上的情绪。

  又是该死的疏离!烦闷不经意攀上了他的额际,他突然有被不需要的感觉。

  车子准确地停妥在她口头所说的地点,司徒炽眉梢仍旧纠结,在她下车后,完全没有舒展的迹象。“好,那你自己小心点。”

  她点点头,无语的关上车门。

  望着她俏颜上的淡漠,他虽然有股冲动欲扯下她高傲的面具,但凭什么?他也搞不清自己对她是基于男人的征服天性?抑或动了情?甩开莫须有的情绪发酵,他重新发动车子,驰骋于风中。

  ☆  ☆  ☆

  孤单的街灯轰立在巷口暗处,晕黄不明的投射出数个模糊的身影,在近凌晨时分,是既诡异又恐怖。

  “干,老子等了大半天了,也没见半个鬼影子出现!”一伙人蹲在草丛旁喂蚊子,哈烟的哈烟,嚼槟榔的咬了一粒又一粒,空啤酒罐也横躺在地上,脏乱得令人咋舌。

  “你这个丑女,骚浪得不得了,还敢骗我们这帮兄弟!等会儿老兄我发火了,将就的做掉你。”

  “就是嘛!干,被摆一道!”

  经过一个半小时的守株待兔,大伙不免你一言我一句的臭骂。

  徐丹凤陪笑,“你们等等,这个骚货很快就回来哟!”正巧有这个机会教训筱彤,即使这班人粗鲁的诋毁她,她也愿意忍耐。

  “等?老子又不是吃饱没事干,臭女人!老子——”

  “嘘,槟榔,有脚步声。”

  “脚步声?又他妈的欧巴桑出现!”

  “骚货走来了!”突然,徐丹凤出声制止这些人的不满。

  只见一个有着甜美五官的绝色佳人走来。顿时,这班人贼头贼脑的探出草丛。

  “水喔,等下我先上。”

  “哪轮得到你做老大?要上也我嗑鬼排第一。”

  “哎哟,吵什么?我们五个一起上,包准弄得她爽歪歪。”

  “喂,你们快点上,她快走出这个范围了。”徐丹凤催促着。

  “对喔。”

  他们一群赶忙拨开草丛,像饿鬼般的大跨步出现。

  “小姐,月色不错喔!”小胖操着台湾国语说道。

  霎时,惊惧袭上筱彤的心头,只不过她掩饰得很好。

  她冷着一张脸,匆匆的想避开这些人。

  “喂,水小姐,我们兄弟要带你去玩,赏不赏脸?”槟榔拦住她,露出一排黄板牙。

  她没回应。

  “这么大牌?!摆什么臭脸给老子看,去你妈的!”小胖又发声。

  “喂,我们兄弟废话不要那么多,直接拉到草堆解决。”金发少年流里流气的指挥。

  “你们——”跑,这是筱彤最直接的反应。

  “哼!等那么久,我的小弟弟等得都不耐烦了,会让你跑掉才有鬼咧!”

  他们四面八方地围住她,全都行动一致的扑上去。

  “救——”她的口被他们封住了。

  她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她的俏容染上了惧怕,原有的漠然消失无踪,饶是再怎么冷静,也难逃被这群混混轮暴的命运。

  在危急之际,她的脑门窜进一个人,天,为了高傲的自尊,她婉拒他的提议,现在悔不当初了!

  ☆  ☆  ☆

  司徒炽车子行经一个十字路口,正盯着红灯转换,等候中,他自前座置物箱取出烟盒,不经意地瞄到一个纸袋。

  他一手稳稳操纵方向盘,一手察看纸袋的内容物,是她褪下的白礼服及同色配件、皮包。

  扬一扬唇,他泛起一丝浅笑,可以想象她那张拘谨冷淡的脸挂上愕然——居然会迷糊到落了东西犹不自知,懊恼包包里的大门钥匙、女性贴身物品、零钱纸钞、学生证等遗失的表情。

  鉴于她可能有的困扰,下一秒他掉转车头,驶向相反的方位。

  前后不过十分钟,司徒炽已然来到适才的地点。

  停妥车子,他滑下驾驶座,绿眸朝约十码远的屋子远眺一番。

  在张望闲,他恍然听到一阵小小的呜咽,夹杂一些细碎的声响,好似一种介于压抑与哭喊的低语。

  他警觉的竖起耳朵,结实的大腿随即朝发声处移动。

  很快地,他的眼力辨识了状况——有五名少年正押着一名倒地的少女,准备一逞兽欲。

  他们背对着他,所以他的出现并未惊动任何人。

  “干,这骚货还真凶,敢用牙齿咬我,要不是看在她水水的份上,我早一巴掌打下去了。”小胖叨念。

  “小胖,少啰嗦了,你看看这马子身材真辣,你用你的臭嘴咬她的奶子看看,乱有弹性的。”槟榔说着,贼手重捏了筱彤的丰胸一把。

  不,不要!筱彤无助的摇头,她的嘴里被塞了手帕,四肢被三双淫手牢牢钳制住,动弹不得。

  “真的耶。”小胖凑上肥嘴,隔着衣料重咬了一口。

  “痛……”筱彤眼角凝聚泪雾,嘴巴无法出声。

  “他妈的,小胖,先脱衣服再做。”

  “对对……”

  “嘶——”他们粗鲁的撕去她上半身的麻纱布料,直接让美妙的胴体呈现眼前。

  “哇拷,奶头是粉色的,不知道还是不是处女?”

  “去,不会摸摸看?”

  “呜——”筱彤奋力的晃动,她的酥胸正遭到他们无情的肆虐,数双下三滥的手搓揉她丰盈的双峰,就连她的下半身也传来恶心的碰触。

  她恨,恨此时她不是昏厥,而是这么清醒!清醒得感到被污辱是如何不堪!她恶狠狠地瞪向这些丧心病狂的畜生。

  “好紧,但——妈的,她不是处女!”有人检查后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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