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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 3 作者:冬儿

  对于天王的指示,莫言向来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特别是天王此刻过于明亮的笑容显示出他对他的不满。不满?莫言惊悚地放开手。

  浑身乏力的岳飞顿失依靠,就只能可怜地正对着天王栽去,本以为他会好心地伸手扶她,岂料他连动都不动地看着她倒贴在他身上!当她傲人的双峰亲密的碰触到他的身体,他竟一耸肩,然后她就因无力而紧贴着他的身体往下滑去,直到她的胸脯顶着他的胯间,半跪在他面前。

  眼前这姿势说有多像就有多像那三级片中男女主角欢爱场面的一幕,岳飞顿觉得脸颊如火烧般热烫起来!她从未和男人有过如此的身体接触,尤其还当着一大群男人的面前!此刻她真期望能有地方将自己隐藏起来,但她没有,甚至为让自己的视线别看见令人更难为情的目标,她羞窘的抬起头,在看到他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因她的脸红而扩大——他显然视她的尴尬为乐!而他的动机……这还用猜吗?偏偏她无力反抗的仅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她惊震地晃动四肢,然后无力的身躯却因她这愚蠢的行为反倒像是在挑逗他的欲望般贴着他的身体扭摆。下一秒钟,一个灼热的物体正隔着衣物坚硬地抵着她柔软的乳房;在意识到这物体为何时,她不禁瞠目地僵直不动,但他的笑容已倏然而止,原本湛蓝的眼眸瞬间变为黑夜的星星般。她心悸地闭上眼睛。

  “出去。”慵懒的语气看似平淡,却有不容质疑的威严。岳飞惊恐地忙睁开眼睛,但听门一关的声音,她知道室内仅剩下她和他,而接下来她的命运可想而知了,天呀!有谁能救她免于被他强暴的命运?

  第二章

  看到她写满绝望的脸庞,天王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生气。第一次有女人为他的宠幸感到恐惧。照理说他该为她的不识抬举而将她扫地出门,毕竟多的是心甘情愿想取悦他的女人,偏他的欲望为她来得这么急遽、这么猛烈。他要她!而且还是那种非常想要得到她的欲望。

  强暴!她对他的评价还真是低;他该为她眼中的侮辱指控感到愤怒,不过他没有,反倒觉得有趣的想更正她错误的想法。或许他是占她没得拒绝的便宜,但强暴这字眼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亦不会因她而开先例。

  “你叫什么名字?”温柔地伸手抱起她坐在大腿上,他笑着用手指轻勾起她一卷发丝把玩着,而毫无光泽的亮度让他皱起眉头。

  没有猴急地剥掉她的衣物,她诧异地盯着他类似爱抚的举动。他的男性生殖器官明明亢奋得不容她忽视,结果他居然问她叫什么名字!难道她误会他支开那群男人的用意了吗?

  “你的名字见不得人吗?”看出她的疑惑,他轻笑出声。这个不情愿的女人竟勾起他像欲射杀的猎物般相同的感觉,而一步一步将它逼入无援的困境然后结束它的生命向来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虽然两者结果不同,但过程是相同的,而他则要享受她全然的臣服在他身下为之疯狂并哀求他的占有。

  “我叫岳飞。”他想激怒她,不过她一点也不觉得被激怒,而是她从不惧于说出自己的名字。她冷冷地说出并提高警觉地看着他满溢笑容的脸,但他的眼里毫无笑意,她心一悸!他并未放弃想强暴她的念头,这可以从他丝毫未减欲望的眼神中得知。可为什么他迟迟不行动?她早已落入他手中了不是吗?

  “岳飞?女孩子居然取这么男性化的名字。”天王一怔,那个南宋抗金名将——岳飞?和她完全不相配的名字。

  “我的不是飞翔的飞,而是香和非常的非所组成的,就是香非……”岳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解释这么多,偏偏话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待惊觉自己的多嘴,她轻咬住唇瓣垂下眼。

  “香妃?”天王闻言,俯首在她耳鬓深吸一口气,一股自然、犹如深谷幽兰高雅芬芳的体香飘进鼻息,让他心神为之荡漾不已。“你好香啊,飞飞。”忍不住心中的欲望,他伸舌舔她小巧如薄翼般的耳垂轻声呢喃,一手则欺上她傲人的胸部,并隔着衣物忘情地揉捏。

  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带给她心儿一阵狂跳!而他那不安分的手隔着宛若薄纱般的蕾丝衣料抚弄她的乳房,她羞窘地想伸手阻止,却浑身无力地仅能任他恣意的手指逗弄她的乳房中心点,直到坚挺敏感地带来一股强烈的酥麻感,像电流般贯穿全身,她为这从未有过的感官喜悦意乱情迷!当他另一只手试图分开她的双腿,理智赫然一桶冷水当头淋下。

  “不要!你不能这么做,你……唔。”她慌乱地低吼。

  抚弄乳房的手改扣住她的头,她的话和无谓的抵抗让他肆意地吻住她的不驯,并霸道的索取吸吮唇内地蜜汁。她顿觉脑中一空,当湿濡滑腻的舌头灵活地纠缠、挑逗着她,霍然清醒的理智瞬间荡然无存。

  她要死了!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随着他的抚摸像洪流般席卷全身,身体的燥热和紧绷在下腹部那莫名的麻感几乎让她如置身在天堂与地狱之间。

  “嗯……喔……啊……嗯嗯……”被放倒在沙发上,她为身体从未有过的感官愉悦娇吟喘息不已,眼角余光在看见天王利落地解开自己的衣物,她猛然瞠大眼睛,现实窜进她欲令智昏的脑袋。

  “不要!”她大吼。

  他为她的言语仰头大笑,“你的身体可不这么认为。”眯着眼,她粉红的身躯依然泛着激情光彩诱惑着他的视线。

  “我的身体根本没有自主的权利。”她好心地提醒他显然遗忘了他下属所做的好事。

  “欲望跟七彩软筋散完全是两码子事。”他撇了撇嘴角。小东西显然搞不清楚状况。毕竟后者只是限制她的身体而无法左右她对他的爱抚有感觉,她根本对性事安全一无所知。好一句不是心甘情愿,她的身体反应远比她的话来得诚实,而他大可不必理会她的言不由衷,偏偏她盈满指责的眼眸让他无法置之不理。

  “你当然这么说。”若易地而处,他还会说得这么肯定吗?她瞪着他半裸的胸膛——看不出来他的肌肉这么结实,还闪着健康的古铜色光泽,而那褐色乳头竟让她看得口干舌燥不已。天!她怎么能对一个杀手的身体暗暗流口水呢?难道她的身体真的渴望着他的占有吗?不!一定是他那双不要脸的手先将她的身体逗弄得心痒难耐,所以还未平复的心情才会对这贼子的裸胸意犹未尽,毕竟他的身材足以媲美世界一流的时装男模特儿。

  “那就来试试吧,最起码现在我能满足你的身体,到时我们再来研究心甘情愿和自主的问题,搞不好你尝过一遍之后会乐不思蜀地要求我一次又一次呢。”紧绷的亢奋让他邪笑着继续脱到一半的衣服。他的欲望不容他再忽视下去,而他宁愿相信她的身体和他的“能力”。心甘情愿又如何?身体自主又如何?无论如何那结果到最后都是一样,所以何必浪费宝贵的时间呢?

  “说来说去,你根本只能靠药物来强暴女人,什么天王!不行就直说,干么大言不惭地把自己形容成多了不得。”一看见他的举动,岳飞不屑地讽刺。难道她真的难逃魔掌了吗?而她的第一次不但得被这无血无泪的男人给夺去,就连这场地都不是在床上。

  才刚解开长裤上的皮带扣环,天王的手僵在裤头上好一会,然后嘴角往上扬起。他看着她一脸不屑又轻鄙的眼神,虽说性欲频频被打断,但到此时他开始又觉得整件事情有趣了起来,包括她这个人。“对我不满吗?”

  “不是不满,是非常不满。”她说,并暗松一口气的看着他——嘴角那抹饶富兴味的笑容让她顿感头皮发麻。对她挑衅的话照理说他该怒不可遏,男人嘛!对性事能力总是相当介怀,特别是像他这种高高在上的恐怖份子,他应该更在乎才是,结果他不怒反笑的反应还真让她心惊胆跳咧。

  “说来听听,飞飞。”他环抱双手,含笑地俯睨着她。真不知道她是不知死活抑或真对他有所不满;可无论是前者后者,他的心竟莫名地被挑起。早在听她说的第一番话,他就感受到她是与众不同的,否则他不会想要她;而她还真像一头难以驯服的母狮子,明明身体渴望他,却还睁眼说瞎话来批判他的不能。

  她偷瞄一眼他,没想到他还真忍得住欲望而未强行占有她,或许今天她能全身而退也说不定,只要她能说服他……

  “你不可能天真到认为我会自己解决吗?”他讽刺的话毫不留情地浇熄她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希冀。敢情她真在打这主意?但他可要让她失望喽,尽管她挑衅的话让他备感有趣,不过这反倒刺激他更想要她,她的如意算盘可要失灵了。

  “你会自己解决吗?”她心一跳!他竟能看穿她的心思,还是她真表现得这么明显?暗吸一口气,她硬着头皮瞪着他,看来今天她是别想全身而退了,那么最起码这牺牲也得换来一点代价,譬如说她的任务……

  “那不就可惜了你这与生俱来就是要满足男人的好身材。”他轻笑着伸手揉捏她丰满硕大的乳房,摩挲她那尖挺的乳头,带给手掌阵阵快感。

  “住手、住手!”她惊叫出声,这个色狼说话就说话,居然还带动作!而不原谅的是——她的身体竟为他的爱抚又燥热起来。

  “住手啊……”他低笑着抽回手,熟透的果实不用手也能攫取它的甜美,他俯首含住她的饱满。

  当他的色手离开她的乳房,岳飞正欲松一口气,却在看见他的举动后大惊失色,“不,不要……啊!”带着强取豪夺似的吸吮像电流般贯穿全身直冲脑门,瞬间带给她的身体一阵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她完全不由自主地呻吟着,他的吸吮宛若要吸走她的灵魂,她的意志逐渐涣散、远离……身体燥热得如同野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

  “你还想要我自己解决吗?”她的娇喘声让他不禁得意的抬起头。他还未使出浑身解数,她就已意乱情迷,竟还敢质疑、挑衅他的能力!殊不知她生嫩却敏感的胴体压根儿不堪一击,只要他愿意,她根本拒绝不了他,现在她应该已深刻体认到这个事实。

  “不……”感官的狂喜让她的身体止不住抖颤,她羞惭地摇头,此刻他若不停下来,她根本无力亦无心来阻止他。天!他是个魔鬼,他怎能恣意挑拨起她的欲望又能克制住自己的亢奋而不占有她?

  “不?怎么?对我还是不满吗?”他兴味地观赏她因欲火而上下起伏剧烈的胸脯,这副撩人的媚态让他热血沸腾,不过在她未收回先前对他的侮辱之前,他要她尝尽欲火焚身的煎熬。

  “当……当然不满……”她的身体或许渴望他,可她愈见清醒的意识绝对不会渴望他——一个杀手,要知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更何况她和他分处正义与邪恶的一方,她怎能渴望他?

  他皱起眉头。她还真是死鸭子嘴硬,明明就是想要他,为何就不能大方的承认?就因为她被迫喝下七彩软筋散吗?但能服侍他的欲望可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她真是不识抬举!

  “叩叩”,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他侧转过身。也罢,这种不识抬举的女人让他倒足胃口,就让莫言来打发她走吧。“进来。”

  他话声一落,大门立刻敞开,进来的不是莫言,而是银河璇宫俱乐部的执行董事严逸琛,他是天杀盟中的第二把交椅——天士。一挑眉,他想也未想就反射性地将上衣迅速披盖在岳飞赤裸的身体上。

  “属下参见天王。”严逸琛当然看见天王这反射性的举动,纵有诸多困惑,却非他能越权质问,而那个女孩……这是他的失职。

  “大胆,你的眼里还有我吗?”对自己未加思索的行为,天王脸色一沉!这个不识抬举的丫头,他何必对她的裸体呈现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感到不悦,甚至毫无掩饰地表现出他的感觉,只因严逸琛的眼睛正越过他紧盯岳飞的身体。

  “请天王恕罪,事出紧急,请天王把她交给属下处理。”严逸琛恭敬地收回视线。打断天王的性趣总比置天王于危险中的罪责要轻上许多。若非金铃将其作为迅速呈报,否则事情将难以收拾。

  处理?他狐疑地瞟过脸躺在沙发上浑身无力的岳飞一眼,然后看向严逸琛。毕竟这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向来不会有好下场,而她怎会犯到他?“为什么?”

  “天王,她是中情局新培训的人员,看来孙胜对我们发出的警告并未放在眼里。”严逸琛面无表情的回答。想要天王放下玩到一半的女人,他不据实以告是不行的。话说回来,这孙胜还真是老奸巨猾,若非金铃给她吃下七彩软筋散,他真不敢想象那后果会是如何。

  “情报人员?”天王眯着眼看向美目赫然圆睁的岳飞。敢情她是敌方派来的刺杀他的密探?!难怪她的身体明明渴望他却不肯向欲望妥协。一个笨情报人员!真要取他性命更要诱他上床才是,还是她不屑跟他上床?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他挥手阻止他再说下去。说来他是玩过不少女人,但情报人员倒从未尝试过。本以为她不识抬举,现在情形又完全不同了,他的心情亦有了转变。不过,对她的欲望却反倒是有增无减,他的身体仍亢奋地想要她,当然她的身份仍必须处理,只不过这身份得暂时延到他纾解欲望后再处置。

  “天王,你不采取行动吗?”严逸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太疯狂了,就算要牺牲生命,他都必须阻止了。女人嘛,唾手可得,而天王的安危却是不容有一丝一毫的差错,特别是对一个情报分子。尽管她只是中情局新培训中的菜鸟,基本上还算是危险分子,稍一不慎都可能铸成大错,所以还是趁早解决。

  “叫莫言进来。”旋身坐回沙发上,天王淡笑着命令,视线则投注在岳飞的脸上,特别是那闪烁不定却无一丝惧意的眸光,深深吸引住他的视线。嗯,小东西的胆子的确不凡,身份败露了,竟一点都不害怕,还让他更想要她臣服在他身下……心甘情愿的。

  “天王,请三思,她……”事态严重!严逸琛的眉头皱得几乎都快打结了,眼光则苛责的瞪向躺在沙发上的岳飞。自古以来红颜就是祸水,尤其她还是一个情报人员,天王跟她上床就像抱一颗不定时炸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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