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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爱人 page 5 作者:乔安娜·林赛

  她晓得她说这些话,和她的手一样令他难以自制吗?希望她下地狱,希望她和她的狗头军师一起下地狱!冷汗由他额上冒出来,他绝对要反抗到底!

  “我要吻你,还有——舔你,每一个地方,和这里。美芷说我吻你那里,除非你死了才不会有反应。”

  已经有反应了,他在心?愤怒地狂喊,但他的肉体是叛徒,自作主张想对她起立致敬。他发了疯,不顾一切全身扭动。她不理他,只是用手握住它。他发现他越动,正好帮她的忙。

  “老天,若不是亲眼看见,我绝对不会相信的。”她倒抽一口气。

  她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惊叹号,而且她还亲热地拍一拍那个叛徒。她甚至不知道,他还没有到达应有的尺寸,而他仍然在挣扎。

  “看来我不必吻你了。”

  那是什么口气?失望吗?噢,天哪,他该怎么办?她恐怕会成功——如果她继续下去,而她一定会继续下去的。

  当她爬上床,他和以前一样反抗,她却抱住他的腰,往前扑倒。而他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裸体,胸部贴在他小腹上,那个叛徒更是借机坐大。他连忙静止不动,希望她真的是处女,无法分辨他是否硬得足以播种,然后依然无功而返。

  她在他身上爬,怕他再动,所以抱得很紧。他痛恨那光滑的肌肤磨踏他的感觉——那个叛徒却很喜欢。接着她骑在他身上,而他早就准备好了,只等她指示正确的方向。

  温热……温热而湿润,正好是他意志力的克星。

  她企图完全坐下来,但她的处女膜横阻在中间,她的动作太迟疑,所以只有弄痛她。他心中一阵狂喜。原来她真的是处女,这样他无法打败她,那种痛也会使她放弃尝试。

  现在稍稍移动就会帮她一个大忙,因此他直挺挺躺在那里。只是她好娇小紧缩,他有种冲动再进去一点。他忍住了,不能控制那个叛徒,他还能指挥身体其它部分。

  他听见她在啜泣,一声又一声,他终于张开眼睛来欣赏她的痛苦。眼泪滚落他的粉颊,蓝眼眸中还闪着泪光,她哭得很是伤心——他在得意之余,竟忘了她没有穿衣服。

  标准的小女人,但她曲线玲珑有致,比例匀称。她的胸部饱满,腰肢纤细——她跨开的双腿,颤抖的细皮嫩内,淹没的一半身体——不是他的错,他动也没有动,那个叛徒在这景象刺激之下,冲到它正常尺寸,冲破了障碍,而她的体重使她往下沉。

  她叫出声来,将它整个理没。华瑞克咬紧牙根,他现在要对抗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那个不容易,抗拒全身每一个细胞,拒绝他全心渴望的东西。

  那娼妇开始移动了,开始迟缓而笨拙。她还在哭,显然还很痛,只不过她的决心并未减弱。她喘得不得了,吹动她的长发和他的胸毛,那是另一种爱抚,另一种折磨。而他非常清楚他什么时候彻底失败。

  他使尽全身力气,最后一次想踢她下床,宁可感受手腕脚踝的痛楚,可借她看穿了他,她加速了动作。然后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完完全全贡献他自己,难以相信地轻松……

  诅咒她,诅咒她!

  我很高兴是你。

  华瑞克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句话,他也不会原谅她。她离开之后,他躺在床上反复思考它。

  事情结束后,她伏在他胸口哭,泪水濡湿了他的皮肤。她没有从他身上得到乐趣,但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在她走开之前,轻轻摸他的脸,在他耳边低语,“我很高兴是你。”而他的恨意顿时增长数倍。

  她的仆人跟着进来,为他的伤口清洗上药。那年长的女人喋喋不休,说他不该伤害自己。她还看见他头上肿起的大包,也替他上了药。他随便她摆布,失败之后,什么也不在乎了。他也不介意那个男人闯进来,检查仍留在他小腹上的血和种了。

  那人的表情矛盾地混和了满意和愤怒。“她说你反抗得很激烈。算你狗运,否则我可能现在就得杀了你,因为你和她——”

  话没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一直没有再出现。华瑞克分析他的话,得到几点结论。首先,他不会活着走出去,对方只要他的小孩,对他没有其它企图。他也知道那个男人嫉妒他,想杀了他。

  他还是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他让美芷喂他,替他净身,让他在床上方便。连她拿掉绑在他嘴上的布条,他都懒得和她说话,这种情绪一直维持到那个娼妇再度出现。

  小房间?没有窗子,只有看见她,他才知道天黑了。而见到她,他整个人才活过来,再度感到愤怒、被羞辱。他的挣扎弄掉了绷带,铁铐陷进带伤的肌肤。

  不过她比前一晚更有耐心,慢慢等他不挣扎了才靠近。同时让他完全准备好,才爬上床。

  那一晚,她来找他三次,接着的晚上,又来了三次。一次待得比一次久,因为他的身体迟钝了,她并未因此气馁。他完全在她掌握之中,她爱抚他,使他兴奋。

  她对那个叛徒尤其温柔,让它贴近她的脸,对它呼气,只是没有做她威胁要做的事,没有必要嘛。他光想到她要那么做,她就达到目的了。而他完全无力阻止她,他再也吓不倒她。她利用他,榨干他,使他很自己,恨那个叛徒。

  天哪!他最根的是她,他多么想报复。到了第三天,他满脑子都是这件事,计划要如何对付她。想想看,他第一眼见到她,还打算给她一个家。对,给她一个家——在他的土牢?。但首先他要让她也尝尝……不,首先他必须逃走。

  “告诉我她的名字。”

  这是他对美芷说的第一句话,她正要把浓浓的炖肉汁送进他嘴里。

  “不好,我想你没有必要知道。”

  “我的手下会找来,我会拆了这个地方。如果你想活下去,跟我合作。”

  她竟有胆子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你被抓来时只有一个人。”

  “不,我和我的扈从在一起。杰弗瑞,他们杀了他,你不知道?”

  如此冷峻的口气,她突然害怕了,但她很快想起来他被捆在床上。于是她对自己皱眉头——也对他。

  “你是武士?不可能,他们要找的是普通人,难道这还错得了?”

  没有必要说服她,他只是说下去。“我的部队就在附近,他们会找我。”

  “你很会讲故事,先生,有什么目的?”

  “放开我。”

  “哈,说得好。”她对他咧嘴笑。“你没有必要骗我。就算我有钥匙,我也不会放你走,直到我家小姐达到目的。”

  她没有告诉他,若薇娜已经吩咐她去四处找钥匙。只是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它的下落。何必让他空抱希望?

  这一次喂食花了比较久的时间,因为他一直讲话。那使他脸上绑布条的痕迹消褪了些,而她要再把布条绑上时,仔细看清了他的睑。

  “老天,你有一张吓人的睑,”她近乎自言自语地脱口道,“我现在才注意到。”

  华瑞克不需要她提醒。由于他的脸,他的第一任妻子怕他,他的敌人也怕他。他本来希望那该死的娼妇会因而吓跑。那是由于他的眼睛,有人形容他目露凶光;也由于他的嘴,他从来不笑。还有他的表情——特别是现在,知道她不肯帮他。

  “你要记得我给过你机会——”

  她把布条塞回他嘴?,打断他的话。“你威胁我是没有用的,我替我家小姐做事,才不管你呢。难怪她每次从你这?出去,都是愁容满面。她也是不得已的,你就不会对她温柔一点吗?可恶的束西!”

  丢下这几句话,她便自顾自走了,留下他独自生气。她要他怎么样?同情一再强暴他的女人?她想从他这?偷一个小孩,他怎么原谅她?

  死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但士可杀不可辱,他绝对不会放弃对她复仇的念头。

  而第二天美芷抱着一叠衣服,拎着食物出现时,他十分惊讶。

  “幸好我找到钥匙,我们家小姐要你走,并且非得现在——趁她哥哥外出找人手时。”

  她解开绑在他嘴?的布条,一边说道,“我们会说服他,说你让小姐有喜了,不过很难讲他会不会追杀你。”

  “哥哥?”他想起那个男人。“我想不是亲的哥哥吧?”

  “不是,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感谢上帝。”她说,忙着解开他的铁链,没有看他。

  “万一她没有怀孕,会不会有人替代我的位置,躺在这张该烧掉的床上?”

  “那不关你的事。”

  “那告诉我为什么她要怀孕?而且必须是我的孩子?”

  她耸耸肩。“还会为了什么?为了要保有这个城堡。她嫁给柯白恩领主,当晚他就死了,也就是你被捉的同一晚,那孩子要说是他的。”

  贪婪,不错,他早就该猜出来。而柯白恩堡是个值得争取的地方,他由附近打量过城堡。他不敢接近,因为不想和领主啰唆。就连随身的三十名侍卫,也会引起侧目,所以他要他们先走,去和军队会合。他只想洗个澡,在床上睡一觉。他没有料到会遇上贪婪的新娘子,计划谋夺夫家的财产。

  最后一条铁链松开,美芷跳开一步,躲得他远远的。华瑞克小心翼翼地放下手臂,经过三天不正常的姿势,他咬着牙忍住痛楚。没有布条卡在上下牙齿中间,感觉也很奇怪。不过他不顾浑身疼痛,动手穿她抱进来的衣物。

  对于粗糙的布料,不够长的衣服,布做的鞋子,他全都没有抱怨。一旦着装完毕,他只想着一件事。

  “她在哪里?”

  “不行,”美芷朝门口退去。“如果你想伤害她,我会召人抓你。”

  “我只想和她说几句话。”

  “你说谎,先生,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她叫我放你,不想让你白白牺牲,但她不要再见到你。如果你回来,吉伯特爵爷会杀了你,你快点走吧。”

  他盯着她半晌,他想掐死那娼妇的欲望,不比他想重获自由的希望弱。但他不知道美芷会召来多少人手,他得打败多少人才能见到她。

  “好吧,不过我需要一把剑,还有我的马。”

  “你疯了不成?”她斥道,“你就这样走吧,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抓你的人,把你所有的东西全丢了。来,我带你由侧门离开,时间不多了。”

  跟着她,他记住眼前所经过的事物。除了仆人,守卫城堡的士兵根本寥寥无几,他差点要改变主意,不想离开了。

  难怪她继兄要外出找人,柯白恩堡一天就可以被攻下,而华瑞克马上会带人回来证明他的判断正确。

  “他走了。”

  “我知道,”若薇娜淡淡地回答,由窗口转过身来。“我一直看着他隐没在树林里。”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美芷告诉她。“我们应该再等一下。”

  “不。吉伯特已经说了,除非我怀孕,他不打算离开这?。他去特尔斯堡也没有用,那?一时也攻不下来。今天是他第一次出去,以后他可能不会再出城。而且他注意所有人的一举一动,我们怎么放走那个男人?”

  “趁他睡——”

  “对,到时他会派他的亲信看住每一道关口。你明知道现在是最好的机会,美芷。”

  “但也不知道你成功了没……”

  房间?十分温暖,若薇娜却打了个寒颤。“我——我不能再那么做了,就算他人还在这?,我昨晚就告诉过你,不能再做。”

  “嗯,我了解,那不容易——”

  “不容易?”她尖锐地苦笑。“那不对,那简直大错特错,我不能一直错下去。刚开始为了敷衍吉伯特,我只好做给他看。但后来他不再检查,相信我的话,说他骚扰那个人会使我达不到目的,我就该停止,为什么我没有马上想——”

  “你何必自责呢?”美芷质问道,“你又没有得到任何好处,而他还得到乐趣。”

  “不,他没有。他恨透了,那有什么乐趣可言?美芷,他反抗,反抗得好激烈,不顾他的伤口。他恨我,恨我强迫他做那件事,他要我知道那种根,他的眼睛——”她又打了个寒颤。“我再也不能回去做那件事,杀了我也不能让我再对他那样。”

  “万一你的计划不成功呢?”

  “会成功的,非成功不可。吉伯特不会发现那人走了,以为我还每晚去见他。等我确定怀孕,我再告诉他,我放走了那个人。他不会对我怎么样,怕伤害了胎儿。而且那人是死是活并不重要,他也说没有人会相信奴隶的话,如果有人胆敢说我肚子?的孩子是他的,也没有什么影响。”

  “我可不敢说他一定是奴隶。”姜芷不自在地告诉她。

  “你也注意到了?”

  “他还说他有一名扈从,是被抓他的人杀了。”

  “老天,他恨我又多了一项理由。”她叹气。“好,他是一名武士,你说他会让别人知道我们对他做了什么事吗?”

  “不,不可能。”美芷大摇其头。

  “好了,我们更不必担心他制造谣言——如果有小孩的话。不管有没有,我都会告诉吉伯特肯定的答案,他会安心地去和福克赫斯交战。他一走,我们就行动。我的衣服都在这?,还有这个城……我们弄到了钱,趁吉伯特还在特尔斯忙时,去安博芮堡救出我妈,一起到法国去投奔路易王室。”

  “吉伯特爵爷失去柯白恩堡和你,他会很不高兴的。”

  “谁在乎?”她冷哼。“他做了这些事,我希望他死在福克赫斯手上!”

  当天下午吉伯特气喘咻咻赶回来,他只找到三名士兵,同时一封挑战书送到他手上,令他脸色气得发青。

  若薇娜坐在壁炉前缝衣服,目睹这一切,心中暗喜。她现在很讨厌她继兄,巴不得他天天没好日子过。

  他允许她一天在大厅待几个小时,好让柯白恩堡的人习惯女主人,万一有人问起,她也好当面回答他们,高武·利诺好多了,只是身体还太虚弱,不能出房门走动,而且他仍然坚持只要她服侍他。

  吉伯特安排这一切,他要别人有个错觉,利诺病是病了,还没有病到不能向新娘子撒娇。过些日子,等时机成熟了,再宣布他意外死亡。

  她坐在那里,正好看见她继兄脸色由青转紫,大吼大叫弄得仆人鸡飞狗跳。她本来害怕他是发现那人逃走了,又觉得不可能。

  这时他突然发现她在看他,脸色渐渐恢复正常,若有所思地打量她。

  “我不知道他如何查出来的,但他想必知道我在柯白恩堡,否则福克赫斯不会无缘无故要攻城。可恶的人,诅咒他!”

  要不是怕他甩她耳光,她真要哈哈大笑了。“你不是说他在特尔斯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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