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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狂郎君 page 5 作者:黎孅(黎奷)

  “不行。倔,我也觉得你该给医生看看。”宇文况说,赞同慕容恣的话。随及眼一瞪,瞪向汪靛,指控她,“凶手!”

  “行了,我都说没事了。”司徒倔有点不耐。

  “看一下医生吧,倔。”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的范姜哗开口了。“你喝了不少脏水。”

  “不要!”司徒倔眯起眼,任性地拒绝。

  “司徒学长,你看一下医生比较好,依汪靛那种蛮力,搞不好她打断你的肋骨了。”胆子较大的女孩,向司徒倔宜谏。“她该负责的。”

  司徒倔闻言暗笑,负责?是呀,她是该负责!

  想是这样想,但他还是回答,“不用了。”

  “学长?!”,女孩们尖叫。

  汪靛扫了她们一眼,出卖她?很好!她冷笑两声,女孩们全缩了回去。

  “去看医生吧!我该负责的医药费我会付。”汪靛没有请求,直接命令。

  “好。”这次司徒倔没有拒绝,答应了。

  他将全身的重量交给汪靛。“你带我去。”

  “司徒倔,”汪靛皱眉。“你重死了。”

  “唔,我会考虑减肥。”他吃吃低笑,使眼色教欲前来帮忙的三位好友止步。

  不会吧?!

  倔想干什么?

  “汪靛!”宇文况叫住扶着司徒倔走的汪靛,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你……”小心呐!三个字不敢在司徒倔的瞪视下说出口。

  “我带他去校医那里看看,你们继续。”她挥手道别。

  她扶着壮硕的司徒倔一步步走向教室的保健室,矮小的身形更衬出司徒倔的高大。

  “汪靛。”他喊。

  “做什么?”他重死了,她有点吃力的回答。

  “没什么,只是,你应该要负责的。”他话中有话。

  她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回应,“我知道。”

  司徒倔笑在心里,江靛,你真的知道你要负什么责吗?

  第四章

  司徒家大宅内,司徒倔的个人起居室里,“四姓”齐聚一堂。

  “倔。”宇文况苦着脸。“你要三思。”、“嗯,三思而后行,不要再任性了,这一点也不好玩。”慕容恣附和。而且很恐怖!

  司徒倔躺在躺椅上、喝着厨师熬煮的补品。

  “这人参鸡不错。你们要不要也来一碗?”

  “倔!”他们两人大吼。

  搞什么?他们在这里烦得要死,他还有心情喝鸡汤?!

  “真的不错,喝一点吧!”他不以为意。

  这是倔吗?

  “倔,你是不是在报复?”慕容恣揉着额角问。

  “是,”司徒倔放下碗,“唯一的报复方式,就是将她追到手,绑在我身边一辈子,日日被我气得发火!”

  的确是可怕的报复,但受难的还是他们。

  “可是,汪靛的底细还没摸清,你又没有她的弱点,难哦!”宇文况表示不乐观。

  “倔,”范美晔呐呐地开口,“汪靛一点也不漂亮,你到底喜欢她哪一点?”这是他不解的地方。

  “脾气。”司徒倔一弹指,坐正身子。“就冲着她敢打我这点,我爸肯定欣赏死她了!”

  他笑了,父亲一定会喜欢汪靛的。

  “再加上,”他狭长的眼眯了起来,“她得对我负责。”

  “负责?”三人疑惑。她不是送他去看医生,且又让沈志清叫人送补品来。倔现在喝的人参鸡,而里头那昂贵的高丽参,就是汪靛叫人送来的呀!

  司徒倔指指自己的嘴唇,道:“负这个责,了吗?”

  慕容恣脸部肌肉抽搐,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而宇文况则早笑翻了,趴在沙发上流眼泪。连少有情绪起伏的范姜晔也笑得夸张,肩部不停抖动。

  “倔,那只是人工呼吸。”慕容恣是三人中唯一较冷静的,但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出难忍的笑意。

  “哼!我又没断气。”司徒倔哼了声,爆冷门道出内幕。

  笑声停止了,三人望着司徒倔,一脸无法置信。

  “倔,你从头到尾都醒着?”宇文况瞪大限,不确定地问。

  “嗯。”司徒倔站起来,咳了咳掩饰窘境,转身步向落地窗,不想让三个好友见他脸红的模样。

  “那你还咳成那样?”宇文况不信。“你演技有那么好?”

  “不然你要我笑出来吗?”司徒倔恼怒地回头瞪他。

  “呵呵,似还挺享受的嘛!”慕容恣揶榆道:“五分钟,整整五分钟呢!你何不装到放学,可以继续享受。”想不到倔这么下流。

  “那太假了,一定会被识破。”司徒倔闲适的道。

  “汪靛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个坏胚子。”宇文况大叹交错朋友。“你竟然连汪靛的豆腐都敢吃,让她知道你就死定了!”

  “想不想重温旧梦?”慕容恣籍制住司徒倔,朝宇文况使脸色。

  “你做什么?”司徒倔警觉性失灵,不小心让人制住。

  “第一步,使呼吸道畅通,嘴对嘴吐进两口气!”宇文况将司徒倔压倒在沙发上,一副急色鬼样,将嘴凑上去。

  “你这变态!给我滚!”就算司徒倔力大如牛,也抵不住两个孔武有力的大男孩对他“施暴”。

  “那换第二步好了。”慕容恣见司徒倔脸色苍白,目的达到,就放过他一马。“第二步,好像是按胸口十五下,不好意思,倔,我们家况的手比汪靛大多了,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你忍着点。”

  “呕——”

  吐的人竟是范姜晔。

  “你们好恶心,竟然在强暴倔!”范姜晔一副害怕的模样。“你们不要来碰我!”

  慕容恣、宇文况两人如小丸子般,额头冒出三条杠加阴影,尴尬啊!

  他们要不要继续呢?晔根本完全在状况外,他们再玩下去就要让人误会了。

  他们“四姓”的默契还真好喔!

  “况,你可以不要再压着我了吧,我没那种嗜好。”司徒倾乘机推开宇文况。

  “什么嗜好?”宇文况尖声吼道:“你给我讲清楚。司徒倔!”

  “就你想的那种嗜好。”司徒倔邪恶的笑。

  “我想的嗜好?”宇文况反问,这回换他邪笑,“我现在想的可是揭发秘密的嗜好。”他掏出行动电话。“恣,汪靛今晚有班对不对?打去俱乐部她应该接得到吧?”

  司徒倔抢过宇文况手上的行动电话,反手丢到墙脚,危险地逼近宇文况。

  “况-----我们是不是朋友?”司徒倔声音冷冰冰的,如地狱使者。

  “是……是……”宇文况牙齿打颤。

  “朋友怎么可以互相出卖呢?你说对吧!”他逼近宇文况。

  “对……对啦…”宇文况吓傻了,第一次见倔这种模样。恐怖!

  “很好。”司徒倔满意一笑、换逼向幕容恣。

  “恣,我们是不是好朋友?”他对幕容恣就像对宇文况一样将他困在沙发椅内,动弹不得。

  “OK,你说了算,我照做便是!”慕容恣直接道出司徒倔想要的承诺。

  想不到倔的魄力也有用在他们身上的一天,卑鄙的倔!竟用气势逼人就范,恶势力!

  倔的威胁方式是用冰冷到足以冻死人的语气说话,外加一张扑克脸,就像颜面种经失调一般商无表情,怒吼一声可以说是惊天动地。

  而汪靛,总是闹闹的,轻描淡写又掏个弯说话,听明她语意的人总会感到毛骨谏然,反应慢一点的就惨遭毒手;威胁就不用了,她一个冷眼就够恐怖了。

  两人一样厉害。若其凑和在一起,那…

  “倔,你不要追汪靛啦!”宇文况想到日后的苦难将跟随他至死方休,就忍不住呻吟。“好不好?”

  司徒倔近似逗弄地道:“不要。”他彻底粉碎宇文况的期盼。

  汪靛一脸古怪,看着沈志清。

  “你看错了吧?”

  “No,刚才负责订位的柜台送来名单,他们真的预约一整个星期的位子。”沈志清告诉她,“那四位少爷近来行为古怪,你得当心呐。”

  订位听她唱歌,的确是行为古怪。既然这样,就不要怪她不客气。嫌钱太多是把?哼!

  “这一星期我天天唱歌剧或圣歌,你去挑曲子。”

  “这样不好吧至你摆明是要整他们。”他觉得不要。

  “搞不好他们爱听。”她诡异地笑。

  “难。”沈志请再觉得其不可行,却也没办法,她是摇钱树嘛!不能让她不开心,她罢工他就惨了。

  她今天准备唱一首圣歌“蒙主恩笼”,将用声乐的唱法唱它。

  今天的舞台服一是一件缎西银灰长袍,脚蹬订制的十三公分高跟鞋。她有特异功能,很会穿特高的鞋子,穿起来还能跳舞、打架,基本上那是凶器,被她踢过才会知道的秘密。

  “各位来宾,”汪靛站在舞台上,对着麦克风。“很高兴你们来听我唱歌。”她眼盯住离舞台不远处那一桌的四人。“我今天要唱的是圣歌,夏绿蒂收录于专辑内的‘蒙主思笼’,请大家欣赏。”她过完,情绪很快收复,前奏奏完,她轻轻地开口。干净、清晰的声音流泄整个场地,顿时鸦雀无声。

  若说年纪只有十二岁的夏绿蒂声音是干净的,且唱起歌来不像十二岁。就像一个声乐家。声音也让人觉得纯洁、天真,是没有受过污染的声音、而汪靛助声音,就偏向于成熟、圆滑,虽一样干净、清晰,但曲风、唱法还是不同。

  汪靛唱完后往台下一瞄,想不到那四位大少爷竟有两位听得很高兴,听完后一脸怪样的也只有幕容恣和宇文况了。

  真是爆冷门,司徒倔竟然听得兴味盎然,范姜晔就不用说了,他姐姐是范姜曦呢!只是慕容恣太让她失望了,原以为他会有兴趣,想不到和她预料的相反,反而是司徒倔挺有兴趣的,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至于宇文况------那完全在她意料之內,哈!

  她下台一鞠躬,往后台走去。招来一名服务生,在他耳边交代事情。

  服务生领命而去,步向“四姓”。

  “小靛请四位少爷到休息室一叙。”

  四人诧异地批后,他们被恩准进她个人休息室了。

  据说她谁的帐也不买,就连范姜曦赏识她的才华,邀请她共同登台,她也不甩!尤其是她的休息室,除了沈志清与工作人员外,闲人勿进。

  “你们留在这里,或先回去。”司徒倔霸道地命令。“我一个人去。”

  “倔。你少下流了。汪靛是邀我们四个一起去。”哪不知倔心里在打什么主意?见色忘友!

  “晔,我们先去我汪靛,不要理他们了。”慕容恣先带着范姜晔离开。

  司徒倔眼又眯了起来,望着那两人离去的背影道:“况,若我追不到汪靛,你就惨了。”

  这是警告、更是威胁!

  “算你狠!”宇文况投降。

  “走,别让恣乱说话,哼!迟早有一天,我会宰了他!”司徒倔牙痒痒地道。

  宇文况让他拉着走,浑身不对劲。

  掘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愈来愈不象他了?

  汪靛换下舞台服,一身轻便的背心、短裤、高跟靴,出现在休息室。

  先到的慕容恣与范姜晔看见她便上前寒暄。

  “汪靛,我有事跟你说,你…”

  后到的司徒倔一急,欲阻止慕容恣说话,随手拿了一颗球丢过去。

  慕容恣吃痛,蹲在地上抚着被K到的头。

  汪靛手一伸,在球落地之前接住。

  “来拆房子呀?”她瞪了一眼始作诵者。“慕容恣,你要不要去验伤?这是硬式棒球,很痛吧?”她关心受害者。

  一来就搞这种飞机!真是!

  “我没事啦。”虽然只是擦到,但掘臂力惊人,痛呀!

  “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她记得很清楚,慕容恣说他有话要说,但司徒倔不知发什么神经的打断他。

  “我要说,你干么唱这种魔音给人听啦!”慕容恣好委屈地瞅着司徒倔,眼神指控他不分青红皂白,太恶劣了。

  “我觉得很好听。”范姜晔道出心中所想。

  “是吗?真是谢谢夸奖。”她朝他笑得别有用意。

  司徒倔冷着脸看汪靛和范姜晔之间的暗潮汹涌,汪靛对晔有意思?

  站在司徒倔身边的宇文况感觉到他全身僵硬,缓缓地朝汪靛踱过去。

  “汪靛,你找我们来做什么?”宇文况问,感觉到背后凌厉的瞪视。

  掘这小器鬼!八字都还没一撇,紧张什么?

  “没什么。”她耸耸肩,“问问你们觉得我唱的歌怎么样罢了。”

  “很好听。”宇文况立即狗腿起来阿谀。

  “哦?那我唱了些什么?”她感兴趣地问他。

  “呃……”宇文况进退两难,思量该如何回答。

  “你根本从头到尾都没在听,还向服务生要了耳塞,没音乐细胞的家伙!”她觉得他没换了的摇头叹息。

  “汪靛----我-----”宇文况急欲解释。

  “你闭嘴。”她淡淡地说,宇文况立即乖乖听话。

  她目光转向离他们三尺远的司徒倔,主动走向他。

  “你觉得呢?司徒倔。”她得仰着头看他,噢!脖子好酸。

  司徒倔盯住她的眼,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吐出话语,“唱到我灵魂深处。”

  汪靛全身一僵,尴尬地笑。

  他讲什么呀?

  另外三人则目瞪口呆。何有当情圣的资格,他本性中竟也有浪漫的特质?!瞧瞧那眼神,天哪!快告诉他们这是梦。

  “你-----”汪靛皱眉;“眼睛有问题吗?为什么眨也不眨?”

  不好意思,她对浪漫免疫,讲明一点,就是没有浪漫细胞!所以,深情的眼神只是对牛弹琴。

  放电呢?

  得了吧!她只会认为对方眼睛抽筋,得就医。

  司徒倔认清这个真相,并没有气馁,反而斗志昂扬。

  这么说来,她很难追喽?

  “眼睛?是呀,好痛,好像隐形眼镜怪怪的。”他顺势作戏,很有一回事的揉着眼睛。

  “戴隐形眼镜还敢揉!蹲下来,我帮你看。”她骂,怒声命令。

  倔什么时候戴起隐形眼镜了?

  慕容恣看守文况,宇文况看范姜晔。最后范姜晔摊摊手,表示不知道。

  慕容恣与宇文况两人心中同时闪过一句话——倔愈来愈下流了!

  “你根本没戴隐形眼镜!”汪靛检查过后发现被耍,十分不快。

  “是吗?可是涩的怪不舒服。”他装得可像了。

  “那我再看看。”汪靛再度替他检查,任谁也想不到,她会一掌击向司徒倔天灵盖。“这样好多了吧?”

  “你又打我!”司徒倔眯起眼。

  “你大脑不是缺氧吗?前天断气又喝了不少脏水,打一打对你有好处。”隐约知道他想做什么。汪靛小心的离他一大步。

  果然,司徒倔长手一捞,将她困住。

  “谁准你碰我的?”汪鼓眼冒火,她就知道他会有动作!

  “我想碰就碰!”他将体形娇小的汪靛团在墙与他胸膛之间。

  “在我的地盘上吃我豆腐?!”汪靛眼神如剑,剑剑利人司徒倔体肤。“你找死!”

  她超高的鞋跟往他小腿骨踢,疼得他抱脚直跳。

  汪靛气不过、再度伸脚,欲踹他屁股、但司徒倔相准时间,猛然拉她小腿,两人跌一团。

  没人敢插手去管他们,最后干脆眼不见为净,三人偷溜,离开汪靛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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