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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狂郎君 page 11 作者:黎孅(黎奷)

  “孔雀该换人当了吧?”范姜晔话中有话。睇着汪靛,暗承她新任男友才是孔雀。

  “不用吧!你看在场人土,除了我和娃娃外、谁的衣服最花俏?”汪靛淡淡地曾了眼范姜晔身上的花衬衫。“又显眼?”

  “晔,”三名男孩全指向他的花衬衫。“就是你!”

  唤哦!真是失策。

  “为什么?我已经穿得很朴素啦!”范姜晔想不透地皱眉。

  “因为你闷骚嘛!”司徒倔抚拿大笑,“靛形容得太好了!”

  “汪靛英明!”宇文观附和。

  “你那哪叫朴素?晔,我对你的审美观有很大的疑问。”慕容恣摇头苦笑。

  “才秋天你们就开始争奇斗艳,冬天还得了?”汪靛对他们的招摇大摇其头。

  “风衣大战噗!晔有很多漂亮的大衣哟。”威芙娃冲口而出。

  “晔有很多漂亮的风衣?”司徒倔眯起漂亮的眼,似笑非笑地道:“是不是花花绿绿的呢?”

  “有红色的哦!很漂亮耶!”由此回答可见,威芙娃的智商与危机意识成反比。

  “哦,这样子啊!”司徒倔眼瞟向范姜晔,笑得阴险。

  “话题又回到原点了,搞了半天,范姜晔还是孔雀!”汪靛惋惜不已地叹气。“这辈子,大概摆脱不了这个绰号了。”

  “好个妇唱夫随,汪靛的驭夫术果然有一套!”范姜晔不甘受侮的反击了,但反击得不是很漂亮。

  “范姜晔,你觉得我的腿怎么样?”她站起来,展示美腿。

  晔完蛋了!

  被问过这句话的人在心底为范姜晔祈祷。

  范姜晔看了看汪靛的腿,又看看威芙娃的,下了评论,“比娃娃的腿漂亮。”

  被比较的未婚妻也没生气,只是笑着对江能说:“汪靛,不用客气哟。”

  “我会的。”汪靛冷笑两声,“范姜晔。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她朝他勾勾手指。”

  “有话在这里说就可以了。”范姜晔意识到危机。

  “过去。”司徒倔则拎起他,推向前。“跟着她。”

  还说不是妇唱夫随!

  没能要整地,倔就把他绑起来丢出去,哪有这样的?见色志友嘛!

  “要不要过来随你啦!”汪靛没啥大不了地模样。

  “娃娃,晚上要不要来俱乐部……”她话没说完,便让晔捂了嘴来。

  “走,我过来了,你想怎样就怎样。”范姜晔冒冷汗。她真是太可恶了,竟利用娃娃来威胁他!

  “我想怎样都行?那很好,你过来。”汪靛要他跟着。“我有事,要和他商量、商量,你们继续。”

  范姜晔向司徒倔求救。可惜司徒倔扬着“你活该!”的笑容,摆明见死不救。

  待他们走远了,威芙娃偷偷摸摸凑到司徒倔身边,小小声说:“我们最好去看一下……哇!”她抓起司徒倔衣服衣摆。“哇,好好摸哦!”

  “你够了!”司徒倔拉回衣摆。“去摸晔的。”

  “你跟汪靛一样小器。讨厌!”又爱跟她抢汪靛,他最可恶了。

  威芙娃对他做了个鬼脸。孩子气的跑开了。

  “倔,你最好跟去。”慕容恣说。“我有不好的预感。”

  司徒倔想想,也好,他本来就是妇唱夫随嘛!也就跟了去。

  另一方面,汪靛则将范姜晔带到班上教室外循走廊。

  “有件事要请你帮忙。”她眼闪着算计。

  “说帮忙就太客气了。”一范姜晔仍不停冒汗。

  “你知道的,我是班长,我一向要求班上同学需要有多方面的才能,也就是要五育均优。所以,才会逼一群白斩鸡、旱鸭子学游泳,甚至叫他们去晒太阳打探球。”她比魔鬼还魔鬼。

  “唤然后呢?”范姜晔吞了吞口水。

  “然后就是这五育,德、智、体、群、美的美育啊!满惨的,艺术修养还不是很够,女孩子还好,几乎都有学乐器就是男生差了点。”说到这,汪靛脸一沉。

  人真的没有十全十美。唉……但他们也太烂了吧!

  “所以?”他有不好的预感。

  “所以,据我观察的结果,他们美术方向还算强,满会画画的,所以啦,”汪靛待出邪恶的笑容。“请你脱下衣服,过去让他们画人体素描。”

  “什么?!我才不!”范姜晔哪肯。

  “那我叫娃娃来好了。”她也无所谓。

  “好,算你狠。”他认输,乖乖脱下上衣。

  “还不错嘛,看不出来你有练身体。”汪靛挑剔地打量他。“但是,还差倔一点。”

  “当然,倔是甲种体格。”范姜晔咕哝着,看看教室内的学生,吞了吞口水。“我真的要进去?”

  “没错。”她没得商量的靠在门边,斜眼瞟他。

  “不要这么狠嘛!”

  狠?汪靛冷笑,她会更狠。

  “你刚才说我的腿很漂亮对不对?”

  “是很漂亮啊!”他的眼也不客气,盯着她的腿看。

  “那……”她步至他身后,抬脚端问他屁股。“我送你过去!”

  他被踢进教室,立即被男孩们架住,供上讲台摆POSE。

  “啊——晔!”威芙娃奔来,就看到这惨状,她失声尖叫。

  “怎么了?”汪靛好玩地问她。

  “要当人体模特地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也要画!”威芙娃怕找不到好位置,冲进教室。

  “等过几年会吃醋了,我看你还高兴得起来吗?”汪靛存着看好戏的心态。

  目的达成。她旋身欲走,却撞进一具胸膛里。

  她抬眼看,米白色西装?不是大学部的制服吗?怎么会在高中部出现?

  “小靛!?”惊喜的男音。

  她浑身一僵,不会吧?这是…

  “小靛!你真读‘挣扬学园’?太好了!”

  “邱槐安,你放开我。”她被他抱得死紧,快透不过气来。

  “我想死你了你知不知道?”粗壮的手臂紧抱不放。

  “你再抱下去,很快的,我会让你死,”汪靛眼喷射出杀人死光。

  “我死也甘愿!我找到你了,妈会很高兴、很高兴的!”邱槐安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了。

  “你妈?!”汪靛放声大吼。“你妈也来了?”

  “没有啦,你不要担心。”邱槐安放下她,轻声安抚。“她过一阵子会来看你。”

  “那就不用了,代我谢过她。”汪靛乘机挣脱,扫过他的手,往他小腿肚一踢,让他跌坐在地上。

  “你还是一样暴力。”他被汪靛踩在脚底。

  “对你更暴力!”汪靛用力在他背上一跳,痛得他龊牙咧嘴。

  “小靛,怎么了?”司徒倔缓慢走来,好玩地看刺眼前奇怪的场面。”

  “他敢抱我,”他一问,她更气了。“我要杀了他!”

  “抱你?”司徒倔笑容敛去,危险地眯起眼。“那要宰他这种小事,交给我就行了。”

  “司徒倔?!”邱槐安惊讶会在这里看到他,使尽利力跳起来,目光与他平视、“你在这里做什么?”

  汪靛持在两座山中间,倍感压迫,于是她退了下来。

  “你又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你智力退化,要来回读高中吗?”司徒倔不屑地瞟他一眼。

  “你管我!我来找人不行吗?你说对不对?靛。”说着,邱槐安伸手勾住汪靛的脖子。

  “不关我的事!”她恼怒地喊。“放开我!”

  司徒倔久违的青筋跃上额际,残酷的笑容重现江湖,准备大开杀戒了。

  “你现在抱的人,是我女朋友,请你……”司徒倔抡起拳头,招呼在邱槐安脸上。“……放尊重点。”顺势夺回被抢走的宝贝。

  邱槐安没防备,跌在地上。顿时,数名黑西装、黑墨镜的保镖围住司徒倔,动手欲架住他。

  “你们敢动他试试看!”汪靛冷声恫吓,“伤了他一根寒毛,我会杀了你们!”她全身上下散发出强势的魄力,直接命令邱槐安的贴身保镖。“走开!”

  保镖们依言乖乖退下。

  司徒倔怒气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好奇地挑眉,邱槐安的保镖竟会听她的话?!一定有问题!

  邱槐安的外公是个厉害人物,父亲富甲一方,母亲则有号召全美国上流阶级的能力,虽富裕不过“四大家族”,但势力强大。连他父亲也要礼遇邱槐安三分,汪靛竟敢指使他的手下?但他揍了邱槐安一拳,也有让父亲痛骂的心理准备了。

  “小靛!”邱槐安让保镖扶起。“你怎么可以跟他在一起?我妈不会答应你年经轻轻交男朋友的…”

  “你管我。”汪靛很慢地瞪着他。“你去打小报告试试看,看我舍不会宰了你!”

  “小靛,小心我告诉…”他的话,让汪靛堵住,她在他嘴里塞了保镖身上的白手帕。

  “想死你就说吧!”汪靛牵着司徒倔的手离开。走之前,她回头对他说:“你很久没当义工了,星期天早上七点半准时到。”

  “当义工?!我……我那天……”他欲推辞,但见到汪靛凶恶的眼神,立即点头答应了。“…我那天有空,会准时到。”

  她哼了哼,拉着司徒倔走了。司徒倔临走前,还回头给他一记得意的笑容。

  邱槐安气愤不已,对着保镖大喊“电话!电话拿来!”

  保镖手忙脚乱地掏出行动电话递给他,邱槐安抓了电话立即拨给在美国的母亲。

  “喂!妈,我是小安啦,我告诉你,我找到小靛了,可是……呜-----她交了男朋友…什么?跟谁在一起?是司徒倔啦!妈,怎么办?我会被打啦…”

  “你认识邱槐安很久了。”司徒倔对汪靛说,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是不少年了。”汪靛脸一沉。

  “怎么认识的?”他又问。

  “他来说心当义工。”她含糊带过。

  “就这样?”司徒倔不信内情这么简单。“你连邱夫人也认识。”

  “那是牵线!我改天拿我爸留给我的日记给你看,你就知道为什么了。”汪靛摇头叹息。

  司徒倔正想问问题,却让来人打断,他不悦地皱眉。

  “少爷,夫人请汪小姐过去一趟。”

  来人是他母亲风格冽的秘书兼保镖。

  “你母亲找我做哈?”汪靛向。

  “不知道,还有,那女人不是我母亲。”司徒喊口气火爆。

  她又想做什么?

  “叫那女人别管我闲事。”他牵着她的手走。

  “少爷,请别为难我。”

  “没关系,我去。”汪靛轻拍他手背安眠“我们一起去。”她很好奇倔的母亲找她做什么。

  “靛。”司徒倔向她摇头。

  “你觉得她遇上我是我倒楣还是她倒楣?”她笑问。

  司徒倔仔细想想,说的也对,也就跟着秘书走了。

  这是她第一次到司徒倔的家,那是一栋气势磅砖的建筑物,有点像城堡的别墅。

  进大门后到内屋有五分钟车程,经过一个巨大喷水池才停至房子大门,司机下车关门,司徒倔将她扶出来,走过长长的步道,才进入正屋。

  这根本就是一座城堡!又宽又大,且批高设计,屋内摆设得春华且夸张,廊边放置数个和她一样高的花瓶,客厅的沙发椅是英国进口的古董,墙上的壁炉更可看出有段历史,地上则铺了昂贵的波斯地毯。

  她大概知道倔的个性是如何而来了,自小在一个霸气十足的环境下长大。人格怎可能不分裂?他何止霸气而且呵,简直是目中无人又自大!

  “夫人在书房,汪小姐请上楼。”

  步上螺旋式的豪华阶梯,汪靛一度有踩在黄金上的错觉。

  “倔,这是黄金吗?”她抚着泛金光的扶手问。

  “嗯,听说是黄金粉末压在白色大理石表面。”他解说。

  汪靛一挑眉,嘿,不是错觉,她真的踩在黄金上!

  “那这个柱子上的绿石头,是翡翠吧?”走完相梯,她又指着圆柱上头的装饰问。

  “是祖母绿。”司徒倔指正。

  “你家真是金碧辉煌!”汪靛大感其浪费地摇头。

  “其实,我告诉你。”司徒倔神秘地压低身体,在她耳边道:“我爸说,当年我曾曾祖父为讨好我曾曾祖母那方的亲友,所以才盖了这栋‘城堡’,只有各代继承人知道,房子里的玉呀、金呀、宝石,全是假的!”

  司徒倔边说边笑。“据说各代女主人皆信以为真,以为自己真住在宝石造的城堡里!”

  “归功于以假乱真的仿冒技术?”她也觉得好笑。

  “只能说我曾曾祖父是个很阴险的男人。”司徒倔也莫可奈何。

  “有什么样的祖先就有什么样的子孙!”汪靛隐喻他们司徒一族“上梁不正下梁歪”,每个人都很阴险。

  两人笑语如珠,一时之间忘了来此的目的。直到被恭送进司徒家女主人的书房,司徒倔才沉下脸来。

  “夫人,倔少爷与汪小姐来了。”那名秘书恭敬地朝巨大桧木办公桌后的人首。

  “你先下去。”风格冽淡淡地下命令。

  “是”秘书领命而去。

  风格冽窃文案中抬起头来,见到儿子身边娇小又相貌平凡的女孩,立即皱眉。

  虽身着贵族名校制服,但看不出来她有何贵族条件。

  “倔儿,带你朋友坐下!”风格冽虽唤着掘的小名但却无亲情在。

  司徒倔脚似生根动弹不得,浑身僵直。是汪靛拍了拍他,拉他坐进书房中巨大的古董沙发椅内的。

  风格冽是一名精明的女强人,拥有自己的事业。她挑剔地打量着汪靛,眉愈皱愈紧。

  “倔儿。”她步至他们面前的椅子坐下。“我真怀疑你的眼光。”

  司徒倔闻言怒不可遏,当下变了脸色。

  “你……”

  汪靛但笑不语,只是伸手与司徙掘双手交叠。

  倔是第一个让她有心疼感觉的男孩,她会保护他,他也会保护她,虽然她从没说过,她是喜欢他的,但,她会用行动证明。

  “犯不着生气。我不介意。”汪靛说,其实心中介意得很!

  “容我直说,汪小姐,你来路不明的身分配不上司徒家,请你离开倔儿。”风格冽开门见山,要汪靛离开司徒倔,“要多少,你可以明讲。”

  “要多少?”汪靛同情地看着掘。“我能体会你的心情了。”她别有用意地瞟了瞟冷冽的风格冽。

  靛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司徒倔拿她没辙,也笑了。

  听出讽刺的言语,风格冽一怒。

  “倔儿。你怎么找个像老鼠的女人回来?”

  “总比蟑螂好!”汪靛反击,不屑的眼神瞥了服身着咖啡色套装的风格冽。

  风格冽闻言脸一黑。

  “汪小姐,说话客气一点。”

  “关于这个,你可以问倔,长辈怎么跟我说话,我是一向有样学样的。”汪靛没正眼瞧她,自顾自的说话。

  沈志清说这女人不好对付,她看也未必。只不过凶了一点、冷了一点罢了,还加上那么一些自以为是。要凶、要冷、要自负,经过她老爸的调教,她会输吗?

  渐渐离倔远去的幼稚、分裂人格,一半以上走来又这种母亲。

  可怜的倔。

  原谅她一向不当悲情小可怜的个性,风格冽要她离开倔,她才不!

  风格冽十分气恼她的不敬。

  “你不离开他,我多的是对付你的方法。”风格冽已气得有点口齿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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