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机会了!
他夹带着怒气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她的声音娇柔得宛如黄莺出谷,说出这样的话一点也不相衬!
「唔。。。。。。」她原本极力反抗,但是渐渐软化在他既霸道又温柔的吻之中。
感觉到她不再反抗,梁跃谦才温和了些,吻得很深很久。
乔茵全身轻飘飘的,好想好想就这么赖在他怀中,但她明白到最后这一切只是南柯一梦。
「这里只有我才能碰,听见了吗?」他咬了下她的唇。
她痛得低呼,「听见了。」
他太卑鄙了!
「那什么都别再说了,乖乖的回去睡觉,你要是敢再说一句你和我没有关系,你就有尝不完的苦头。」
这时的他很不像以前的他,变的好有占有欲,她不太适应,却也不讨厌。
「你为什么。。。。。」她还是有十万个为什么要问。
「乔茵!」看来她真的很不怕他!他警告着,「你忘了我刚刚说的吗?」
「你就只会威胁我!」她生起闷气,躺回床上拉上被子蒙住头。他又不喜欢她,做什么还吻她?难道玩弄她很有趣吗?
梁跃谦只想着要怎么让她觉醒,他可不想之前的努力付诸东流,或是一个人唱独角戏。
床上,乔茵的手无意识的摸上自己的唇,还有点麻麻热热的,但只要一想到他是捉弄她的,她就彷佛被浇了一头冰水,所有的热情全都消退。
这一夜,两人各怀心思。
乔茵起了个大早。。。。。。其实她昨晚睡不太着,天一亮,她句努力打起精神,依照惯例在窗前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她乔茵可是不会被任何事情打倒的!
「你又在搞什么花样?」梁跃谦伸了个懒腰。
「哼!」她姿态很高,不大理他。
「一大早心情就不好可是会变丑八怪的。」他咧开唇笑着。
「变丑八怪也是我自己的事!」她气呼呼的回嘴。
她的表情真有趣。「不怕没人要吗?」也只有他能要。
「我都不怕了,你担心什么?」她转开头故意不看他。
「谁惹到你了?我替你出气。」他大步迈向她,大掌往她的双颊一捏,「好象粉红猪哦!」
「梁跃谦!」乔茵气急败坏,「我跟你的仇结大了!」
「小姐,我用心良苦的想让你露出甜美的笑容,你竟不领情?」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别得寸进尺!」她的纤纤玉手指着他。
他卡滋地欲咬,她吓得缩了回来。
「我可不记得我是哪里惹到你了,你可以告诉我吗?」他捏捏她的脸颊。
她挥掉他的手。是,都是她自己想不开!这是她的错吗?才不!还不是他一直占据她的脑海不走才会这样!
「我要去烤吐司了。」经过昨夜,她再也不是她自己。
「很好,吐司我要三分焦就好,蛋不要全熟。」他不忘吩咐道。
乔茵真的是被他吃得死死的了!但她还是得做,他就像她老公,命令东命令西的。。。。。唉,如果他真是她老公就好了,那她就不用这么煎熬了。
做好早餐,乔茵端着吐司和蛋过来。
「喏,你的。」她大声的道。
「好乖,有奖赏。」他倾身向前,她却别开脸,他因她的反应而挑了挑眉。
乔茵把椅子拉向另一边,和他遥遥相对,「从今以后,你不能再吻我了。」
他大口咬着吐司。置若罔闻。
「喂,你听见了没有?」她很嚣张的问。
喂?太粗鲁了,他得让她改口。
「谁是喂?」他前后左右看了看。
「你啊!」她得提防他。
「我又不叫喂,干嘛要回答?」他也是有架子的。
「这屋子里只有你我两人,我不跟你讲话难道是和空气?」他用点大脑行不行?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他表现得事不关己。
「你哎哟怎样才肯听我说话?」她一步一步的中了他的计,还一无所觉。
「我不叫喂,你可以叫我跃谦,谦谦,哈泥,阿那答都行。」任君挑选。
她抖了一下,「太恶心了,我叫不出口。」
「那很抱歉,我也没必要听你的,礼尚往来你懂吗?」
「不跟你哈拉了,总之,我是要告诉你,你不能再亲我了。」她没有同意。
「可是你看起来很享受。」莫非她也是那种嘴上说不要,心里却爱得要命的女人?
她摀住了嘴,嘴中的食物险些吐了出来,「胡说八道!」
梁跃谦咬着吐司,把椅子搬到她身旁。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他不想浪费唇舌跟她争辩。
乔茵直往旁边移去,尽量离他远一点,「你坐过去,我们要谈事情。」
「我坐在这里不能谈吗?」哪有这种道理?
她回分心啊!
乔茵吸气吐气吸气吐气,「你以后不能再吻我了,我们不是真情人--你不要只顾着吃!」她忍不住怒吼。
他一脸无辜,「我肚子饿嘛!」
「那我刚才说的话不就白说了?」她凶巴巴的,像个小虎姑婆。
「没办法,我有个坏毛病,如果是废话,我会左耳进右耳出。」自动删去法。
「我说的不是废话!」她强调。
他神不知鬼不觉的靠近她,嗅着她身上的清香。近距离看她,发现她的眼睫毛很长,脸蛋白了点,但是颊上泛着红润,衬得相当诱人。
「那我们的认知就有差别了。」他摆摆手,有些莫可奈何。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她将手上的吐司当成他,大口的撕咬,以泄心中之恨。
「啊,乔茵,你看时钟--」
「什么?」乔茵看了过去。
他按住了她的头,「又不是小孩,吃东西嘴角还沾上酱汁。」她侧着脸,他就顺势帮她舔掉了。
「梁跃谦!」他皮痒了1就这样,连个早上也不得安宁。
第五章
那个原本组怎么赚钱的部门,由梁跃谦接掌后,竟开始起死回生,连创佳绩。
真不知他是怎么办到的,连难缠的德国客户也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和梁氏签下了合作契约。
公司同仁对梁跃谦更是尊敬了。
只有他父亲,最初的用意是为了打击他的信心,结果适得其反,他立了大功,当中反映最平静的就属他的父亲。
但是,碍于舆论及他真的建了大功,梁安辉宣布恢复梁跃谦的副总职位。
叩叩!「进来。」梁跃谦的头抬也没抬。
男秘书恭敬的弯着腰走进来,「副总,这是董事长要我送来的支票。」
梁跃谦接下,弹了一下支票。才二十万!他做牛做马的,竟换来这么一笔小数目,他为公司赚的不知是二十万的几万倍。
「马上将这笔钱汇入这个帐户,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梁跃谦冷着声命令,和在乔茵面前判若两人。
「是!」男秘书以原来的姿势退下。
梁跃谦埋首文件中,他这样一点一滴的帮乔茵存钱,那她句可以早点摆脱贫穷了。
为免她拒绝他的好意,他只能默默的帮助她。
想起乔茵娇柔的笑,他就轻松不少。
自从回公司上班后,他都是先把衬衫穿在里头,然后送她去学校,等她一进校门,他就脱掉T恤,直接前往公司,下班时再换衣服去接她。
突然,门直接打开。
是最爱与他斗智的父亲!梁跃谦的脸立即罩上寒霜。
梁安辉手持拐杖,嘴咬雪茄,假意的问:「儿子,工作辛不辛苦?」
「你若不来就很好。」
梁安辉径自在沙发上坐下,「想不到你这么快就能翻身,真是可喜可贺!」
「拜你所赐。」梁跃谦讥讽着。
「是啊!没有我,哪有今日的你呢?不过你立了大功,为父的内心高兴,却也有些遗憾。」
「我没空陪你闲聊。」他巧妙地下逐客令。
梁安辉不满他的目中无人,大声道:「你是不是因为哪个女人才这么努力赚钱?」
梁跃谦合上公文,「请你有话直说。」
「如果是,把她带回来给我看看。你是梁家的单传,也到了而立之年,娶妻生子是天经地义的。」梁安辉摸摸自己的胡子,观察着儿子的反应。
梁跃谦是不会轻易露出马脚,自乱阵脚的。「什么女人?」他打着太极拳。「没有吗?」梁安辉暗嗤。
「你什么时候对我的事那么有兴趣了?」梁跃谦依旧是面无表情。
「我是关心你1」
「我没有什么女人。」他否认,他暂时不能让父亲发现乔椅的存在,他得保护她,「现在的女人都那么肤浅,我连看都不看一眼。」
「那你赚来的钱都跑到哪儿去了?」想瞒他?门都没有!
「无可奉告。」梁跃谦冷冷的道。
「我担心的是你的终身大事,你不能一辈子打光棍。这里有我叫人搜集来的女子照片,每个条件都很优,你瞧瞧有没有中意的。。。。。。」
梁跃谦只看了一眼,就对照片中搔首弄姿的女子倒尽胃口,她们哪比得上乔茵啊?
桌上的闹钟忽然响起,梁跃谦抓起外套,「对不起,我的下班时间到了,你自己慢慢挑,有个继母也许不错。」
闻言,梁安辉只有吹胡子瞪眼了。
期中考到了,乔茵却没心思念书。
「好奇怪,学生的家长一个接一个把我辞了,我有教得那么不好吗?」乔茵趴在桌上,愁眉苦脸的。
早该辞职了!
「他们有说原因吗?」梁跃谦放下夹着公事资料的杂志,对她表示关心。
其实始作俑者是他,是他对那些家长施加压力的。
「没有。」乔茵显得力不从心。她要到哪再去找五份兼差?她平常缩衣节食的,邮局里还存了一些钱,但只能度过这五个月,「你可能要跟着我吃苦了。」
「若是走投无路就先用我的钱。」他的计划天衣无缝。
「不可以!」无功不受禄。
他努力容忍她的死脑筋,「这事由我做主,就这么说定了。」
「是我在养你耶1」怎能本末倒置?
她把他说得像牛郎似的。
「不然你要我们一起挨饿吗?」
她担心的看着他,他会不会求去?
「用你的钱我会良心不安,毕竟你身上的钱所剩无几了。」她还拖累他。
「一点小钱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那等我赚到钱时再还你。」他们要银货两仡。「其实我最担心的是我的学费。」
他笑了笑,走到她身后,拍拍她的肩,「这么沮丧可不像我所认识的乔茵喔!你明天要考试,别东想西想了。」
乔茵的拳头往上一举,「对,我不会被打倒,我乔茵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她只差没在额头绑上「必胜」的布条。
「这才像我的乔茵。」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
「那个。。。。。。你可以走了。」她心跳加速,他再逼近恐怕都要听见了。他却不走,「我陪你念。」
「呃。。。。。。我习惯一个人。。。。。」她手忙脚乱,眼睛不晓得放哪好。
「我不会吵你。」他的手撑着下巴,目光落在她身上。
他不用开口就可以令她心神不宁了!
他的视线是罪魁祸首!
「就算我说破嘴,你还是会留在这儿是不?」她无力和他争辩了。
「你总算学聪明了。」他是指她以前很笨。
她和想揍人,「那你也看看杂志嘛。。。。。。」
「我字想看你。」他真是超级无敌。
「我有什么好看的?」她乐在心头。
「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他比了比她厚重的原文书,「快念,你十二点就得上床睡觉。」
「不,我要熬夜。」
「这样会造成反效果,健康比考试重要。」他说起教来。
她受不了了,「你意见真多!」她脸上出现好几条阴影。
「忠言逆耳,你只剩三个钟头又十秒。」他看看表说道。
「你一定是我的克星。」她抱怨着。
「我也是有好的时候。」他为自己说话。
「我都没感觉到。」她从鼻孔哼了哼。
「那这样吧!等你考完试,我再给你一个奖励。」他循序渐进,已不能控制想要她的冲动了。
每天这样看她,成了他莫大的痛苦,他已不能满足,他要更进一步!
另一方面,他对父亲也是有所顾忌的,反正她早晚都是他的热,早些霸占她他比较安心。
毕竟,他们之间的内忧外患太多了。
「比上次看星星好吗?」她迫不及待的问。
「好上万倍。」他拍拍她的手,「为了不负我所望,你要全力以赴。」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她像虫子般扭了扭,「你能不能透露是什么?」
「很难,你快读书,你太容易受别的事物影响了。」看她这么举棋不定,他更加确定要快快下手,以免留下后患。
「我常常做这看那的。」
他的心沉了沉,她自己都这么说了。
「真是坏习惯。」他坐立不安,强忍住想要她的欲望。只要守着她这三天,她就会是他的了,他就不用再牵肠挂肚了。
她翻了翻难念的法文书,「你怎么了?那么紧张?」
若不是他的克制力是出了名的,恐怕他已流之大桶冷汗了。
「我在替你的考试紧张,你却一直在说话,都没有在念。」
「对喔。」和他聊天,时间咻地就过去了,她得赶紧「挖粪涂墙」,「我的法语教授是出了名的当铺。」
「那你有没有把握过关?」
她吐吐粉红色的舌头,「我也不知道耶!」
「那我来考考你,你随口教我念几句。」他说。
「你学过法语吗?」
「没碰过。」他刻意保留实力,事实上,他在法国住过两年,简单的对话难不倒他。
这就好混了!她心想。
乔茵翻找着她拿手的句子,瞍地,她见到几个字,不由得咽咽口水。这句话代表她的心声,也是她想从他口中听到的。
「那我念了。」她羞红了脸,「jetaimeo(我爱你),你念念看。」她念得非常标准。
梁跃谦脸上的笑意扩大再扩大,照念了一遍,「这是指什么?你看起来似乎很开心。」他还故意念得不标准。
「你念得不标准,再念一次。」她力求完美。
他再念,「可以告诉我了吗?」他存心追问。
「就普。。。。。。通的问候语。」她说谎,反正他又不知道,没关系的。
「那我明天就用这句话向隔壁的张太太问好。」他偷看她的反应。
「不可以!」她立即反对。
「不就是句问候语嘛,放心,我会反复练习,不会丢你的脸的,恩?」他故作一脸不解。
她现在只希望他快快忘记这句话,但他的记忆力好得很,嘴巴不断重复这句话,且越念越有劲。
「我再教你别句好了。」但愿他会搞混。
「这句就够了。」看着她的眼,他大声地念。「你的脸好红啊!」他像发现新大陆,稀奇的叫着。
她连忙拿起课本遮住自己的脸,不敢再看他了。
「乔茵,你做了什么坏事不敢见我?」
他抢下她的课本。「你是不是教我念了不该念的,欺负我不懂是不是?」
「不是!」她急着道,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