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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爱狂夫 page 9 作者:春风

  他想做什么?

  「啊?!」脱衣服?

  「啊?!」脱……裤子?

  连啊两声後就没了声,善善对著眼前的雄壮威武,是目瞪口也呆,头一次这么近距离清楚的看见男人精壮的身躯,太震撼!

  「共振的灵魂,激越出狂野的热情,我掌中的美丽,此刻正为我绽放……」没了衣物的阻碍,他用情话,赞叹著他眼中的所有。

  同时逼近,不准她躲。

  他,要她,现在!

  「我……我……」结结巴巴的,试了好几次,善善没能吐出完整的句子。

  他是逼近,却不紧贴,那即将触到的危机,绷痛了她的神经。

  「瑰丽的山峰,开出朵朵的花儿,我的心在欢唱,风之精灵将带领我,走进你的怀抱……」温热的气息,在她唇上流转,喃喃的爱语渐醇渐沉。

  他无所不在。

  「你……你、你……」他在说什么鬼话啊?

  「别慌,你的黑夜属於我的怀抱,别怕,我的温柔准许你的独占,勇敢的燃烧,我深爱的小鹅黄玫瑰,为我……」

  那特殊的沉懒语调,叫他刻意的调进了醇厚的暧昧,耳是引子,一路燃了心,热了血,醉了脑……缓缓的举高双臂,踮高了脚跟,善善呼吸急促著用颤抖的手,按紧那叫她头昏的薄唇。

  鬼话连篇!

  不行!不行!不行!

  她童善善绝对是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鬼话不能淫。

  「你不能碰我。」明知道他不可能就这么乖乖的让她捣著嘴,可当他真的用舌尖舔转著她发汗的掌心,善善还是被窜往臂上的酥麻,吓得火速收手。

  「因为,我不爱你。」如果他能站的这么自信骄傲,那么,她也能!努力的稳住呼吸,努力的挺直娇小的身子,善善勇敢的迎视那纷眩翠绿的眼瞳。

  路易嘴边的笑纹,在凝住善善的同时,缓缓的展延。

  「小说谎家。」头一低,轻易缠上了粉红的颈项间。

  他没说过爱了才能碰,她的拒绝,不予受理。

  「你不讲道理,哪有人这样的?」啊,忘了他是金毛鬼,哪来的道理讲?刚才干嘛吐的这么高兴?看吧,这回她把自己吐进了他嘴里。

  「我就是道理。」道理是,他给了她太长的时间做准备,够了!

  没预警的路易扭开了水龙头,瞬间冰冷的水花,从花洒中喷出。

  「哇……好冷!」兜头而下的冷水,冰的善善是又叫又跳,「你又做什么啊?」

  单手制住她蹦蹦跳眺的身子,路易低笑出声的把水量放的更大,要她冷的更彻底,「生命之水将净出你潜藏的智慧,你将不再怀疑道理之所在,同时,还我呼吸的优雅。」这一冲,她刚吐的难闻气味,总算不再干扰他的空气品质。

  「呼、呼吸的优、优雅?」实在太冷,牙齿打著颤,善善只能用生气来抵抗前方咫尺的温暖胸膛,「金毛鬼,你有没有搞错?是你硬灌,我才吐的要死,我没小鼻子,跟你计较害我吐的这么没形象,你还敢小眼睛的用冷水喷我?

  可恶!等我冷死了,我一定要递状上告阎罗王,非告的你求爷爷告奶奶不可!可恶!可恶!可恶!」

  「这里是巴黎。」她对环境的适应力,差的叫人叹息,忍不住的,他又把人捉往冷水底下冲。

  路易想弄清楚,她的哇哇叫,听进耳里,怎这么有趣?

  「啊……我……我管你九黎十黎……啊!啊!我要告到底!我一定要告到底!」实在太冷,受不了牙齿一直打架,善善索性紧咬著牙关,不叫了!

  有趣的叫声没了?路易诡异的凝住善善倔强的小脸……慢慢的止住水,他倾身靠近,「只要你学会法文,我等你告,当然,前提是,你在巴黎找得到你说的阎罗王。」

  「我……我会……请翻译。」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在咬人!

  「请翻译是吗?要不要我借你欧元?不如我顺便派专机,把你的阎罗王载来法国,你看如何?」

  眼前望进的绿意,闪著点点火光,看著叫人心惊,善善瑟瑟发抖的搞不清楚。

  他气什么?该气的是她才对吧!

  「你……」

  「嘘!我错了。」喃喃的,他低语。

  认错?金毛鬼跟她认错?莫名其妙耶!善善一头雾水的看著路易转身倒了什么在手上,没一会儿又回身到她面前来。

  「宠坏你了,任性的胆小鬼……」缓缓的将掌心中的沭浴精搓揉起泡,单掌覆住那细滑柔嫩的小小颈项,拇指的指腹,在她急速吞咽的咽喉上来回按抚著,他突然用了法语问,「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小子,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法文?

  别说听不懂法文了,就算听的懂,善善也应不出话来,因为路易单手掌住了她的整个颈子,现在虽没施上力,但下一秒呢?

  善善暗自喝令住自己的胆小,发著抖站的挺直,不应。

  「灵魂在台北,身体用吐效忠灵魂……那么,为什么在我眼前还活蹦乱跳?」法语喃喃,他的耐心,浪费了。

  另手反过掌心,用手背,顺滑过她急促起伏的左胸口,缓缓往下,点抚著她巧致的脐眼……

  「干扰我的呼吸,破坏我的脑内腺分泌,你是我的,不该这么顽固抵抗。」承认爱他有什么难的?

  他不再有耐心等待她的承认。

  善善被路易扣在墙上,没有选择的只能睁著眼看著眼前的他,他眼里的绿意在翻搅混乱,炫光缤乱的惊入她惶惶的心底,那是她从没见过的绿,那么……激狂。

  「对……对不起。」嗫嚅著,善善躲开路易的逼视道起歉来。

  逗留在她脐间的指尖,往下,就著柔细的泡沫轻划,对她的道歉,路易没有回应。

  「对不起!」善善试著再说一次,「对不起,我不该吐你一……啊!」

  善善惊慌的张大眼,被突然扣在腿窝问的炎热掌温,吓得一蹬腿。

  「嘘……法语,我要听的是法语。」没有放松箝制,他的唇,瞬间欺上她的柔软。

  湿滑的肤触点燃了煽情香气,善善睁著眼睛看著原本冷抖抖的身子,被他毫不留情的烫热,体内翻滚的热血,怎么都冷不下。

  喘息,在彼此密不可分的双唇间激缠。

  路易再次的扭开水龙头。

  善善不明白的慢慢闭上眼,明明是好冷的水,可她好烫!

  他的唇,一直没离开,直到发现水,拖住了她的身子轻轻摆荡著,不用睁开眼睛,是那好大的浴池,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飘在水面上的红色玫瑰花瓣,不停地碰触著她好敏感的肌肤。

  「我因你而乾渴,只有你的紧密包裹,能约束我狂躁的灵魂……」用法文咬在她红润的耳珠子上,路易占进善善无法阖拢的双腿间。

  害怕溺水的直接反射动作就是张开眼,善善没有选择的屈腿勾住唯一可以著力的点——他的腰。

  这一动,水势将她推往前,无处可躲的羞涩花瓣,硬是被他的昂扬挤了开,这时在她胸乳上挤压的大掌,往下定稳她的腰,随著水波,一进就退、一进就退……

  咬紧下唇,即使口里有了血的味道,善善都没松口。

  「小说谎家……」两指强势搀进她紧咬的牙关,他不容许她欺侮终於对他诚实的小身子。

  红色的血液、红色的肌肤、红色的喘息、红色的花瓣,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燃烧。

  抓取一把玫瑰花瓣,揉碎在她激烈起伏的胸口上,水一摆,这次他进的更深,却也退的更快。

  咬在他指节间的小牙,始终没松过。

  「怕吗?」这次,他用了她熟悉的中文。

  早就知道会这样……善善再也不能逃避了。

  第一次被他抱上身,那窜身而过的强力电流,已经清楚预告了现在的情形,她懂,她一直懂的。

  怕吗?

  怕!不是怕他,她怕的是失去爷爷的日子还没习惯,又得因为他而改变,她怕了不停的变来变去……

  使尽浑身解数,拖拖又拉拉,甚至用爷爷说没一个洋人是好东西当藉口,她躲的,不是他,是……她被他吸引。

  她是胆小鬼,这点她从没怀疑过。

  爸爸走的时候,要她照顾好妈妈,那年,她五岁;妈妈走的时候,要她照顾好爷爷,那年,她九岁;爷爷定的时候,要她照顾好小姊姊,她,二十岁。

  忙著照顾人是很好的,可以让她勇敢、让她坚强、让她没有时间跟心底,那个……害怕爱哭的善善说话。

  她好怕的!

  怕一直变的日子,怕被照顾後失去的痛,一但习惯了被照顾,勇敢变得好重,坚强变得好酸,连笑都好苦好苦,她好怕的……

  他好可恶,让她尝到了被照顾的滋味,害她好想这么被他照顾下去……

  「牢牢记住,我爱你。」他会治好她的胆小症。

  光彩夺目的绿色,瞬间并射出耀眼的金绿火光。

  善善喘息著,交缠的肢体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激荡的水花,喷溅在滚烫的肌肤上,唇舌的饥渴,只想吞噬对方……

  「唔……」

  不是痛,她只是不能自已的咬住他的舌尖,放不开。

  他的绿眼,深浅金银的变化快速……热情的小鹅黄玫瑰,原来,他太温柔。

  下一瞬间,偌大的浴池里,玫瑰花瓣激舞狂荡,汹涌的水波,激烈的喘息声,久久不停,因为,停不住……

  第八章

  被人照顾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我要吃臭豆腐。」气呼呼的,善善闯进了书房,对著路易吼。

  不著痕迹的切断正在通讯中的画面,路易慢条斯理的应了。

  「不准。」

  不是买不到,不是不会做,他清楚明白的就是不给吃。

  可恶!可恶!可恶!

  这样被人照顾,可恶极了!

  「不准你不准!」会说不准了不起吗?这两个字她也熟得很,一向都是她说,小姊姊听,现在要她只有听的份儿?

  不准!

  「不准你的不准你不准。」这两天,他脑海中的中文字汇多了不少,这小子,想考他现代版的绕口令?没问题!

  「你……可恶的金毛鬼!」善善气得又跳又叫。

  她的身子才刚刚开始对环境有了比较明显的善意,那个叫她思念的恐怖臭豆腐,居然强过他的催眠,顽强的占据她的心思,可恶,是他把这朵营养不良的小鹅黄玫瑰,强栽入法的唯一方法,再说……

  她这样叽叽叫,叫他不可恶也难!

  「好!不准吃臭豆腐就不准吃臭豆腐,那我这么乖巧的不吃臭豆腐了,你是不是该给我奖励?」趋近的小脸,满是凶狠。

  乖巧?她的乖巧很与众不同。

  「没问题。」不给时间反应,他吻住她的咬牙切齿。

  什么?

  她才不是要这种奖励,她是要……

  突然的热潮,汹涌的淹没她的要,他的绿逼近激狂,善善再努力,还是热血沸腾的只能纠缠在他不肯放的嘴里,又是好久、好久。

  「吸气——用力!」老是学不会换气的任性小子。

  「呵……」嘴张到最大,善善嘴巴鼻子全力吸气。

  「吐气。」他撩高她腰间的衣物。

  「呼……」猛然记起了他眼中的那种绿,善善瞪大眼,他、他、他?

  「我不要!」善善护不住胸衣的扣子,著急的尖细了嗓子。

  那惊慌的小脸,满是拒绝。

  「还痛吗?我看看。」想他的背,是还有些刺痛,前两天,他要不够她的失了温柔,光是体形上的差异,恐怕她都很难承受,更别说她是初尝情欲。

  也难怪她会躲他躲的紧,他得亲眼再一次诊视她的娇嫩。

  「金毛鬼,你敢!」他箝住腰,她怎么都逃不开,扭啊、打的,善善半件衣物也没护住,当双腿被他强制叉开,「我不提了!」她尖叫出声。

  「不提什么?」他的动作随著她的尖叫声停住。

  「不提……回台湾。」他是故意的,明明知道的还要问?

  「还有呢?」他问的轻松懒散。

  善善咬著唇不出声。

  「不知道?没关系,我来教你……」他掌住她的丰满,气息呵吐喃喃。

  忍不住地,抖著的细小双臂,颤颤的攀上他的颈子,善善把自己埋藏在路易的肩窝处,几乎叫人听不见的哽著声要求:

  「求求你,不要……」

  他的欲望因为她香软的身子而僵硬,只要把扣在掌中的小腰往下压,她太生嫩,抵抗不了他的熟练,激烈狂放的性爱,是这么容易自然……

  绷紧的身子,停住进行中的强制。

  「别再提童恋雪。」没有轻松懒散,没有呵吐喃喃,这次,他的语调,严厉而冷酷。

  童恋雪,莫名其妙!

  她依她,她恋她,是什么因素,能让两个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紧密难分?

  路易,满眼的绿,通透冰冷。

  「你不讲理……」小小的泣音,很是难过的抽著。

  「什么叫理?」强迫他的欲望暂停,人抱在怀里却不爱,他确实不讲理,而且是不讲理的过头。

  「见一面,我只要见一面,我好担心她……」攀在他颈上的手在收紧,善善埋紧了脸。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变得爱哭了。

  陌生的语言、陌生的食物、陌生的宅子、陌生的人,连对他的感觉都陌生的叫她害怕。

  他是可恶的金毛鬼,是爷爷口中的不是好东西,所以呢,她要拔光他的头发,放火烧了他胸前的毛,要不用瞬间胶黏住他的上下眼皮,让他的绿眼再也开不了。

  这些暴力行为,很正常,因为他是可恶的金毛鬼兼不是好东西,遭受到她不人道的对待,是应该的。

  可是,他把她照顾的好好……

  随便她这个不要、那个不准,不高兴时还可以把肚子里吃进的龟毛法国餐,吐出来还他一身,想来就可怕,她不记得她有这么任性使坏过,要是小姊姊敢这么作怪,她不揍人才怪!

  就连那个的时候,他不算真的弄痛她,可他的背,叫她给抓的……很欠揍!

  她该被吊起来打一顿的,可他只把她箝在怀里,任她偎著继续使泼。

  他说他爱她,自信又笃定的叫她好害怕,他的紧紧包围,很真实,真实到她好怕会不会才要习惯他的爱就又会有变?那一碰就劈里啪啦的强力电流,老是把她电的头昏脑胀。

  要爱他吗?要爱吗?

  「童恋雪,是武田家的问题。」他拒绝她的见一面。

  「小姊姊的身体不好……」一个冷颤,她把身子缩的更紧。

  反手拉过椅背上的软绒外衣,路易将善善大半的身子包覆住,动作一贯的优雅,语气却失了高贵,「放心,东亚病夫的宝座,我确信,非你莫属。」

  善善闻言身体一僵,泪都还挂在脸上冰冰的,她就是搞不懂,偎著他明明好舒服,可她想——勒死他!

  要说爱他,那她不就该跟电视演的还是书上写的,为爱走天涯,为爱牺牲、为爱奉献、为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为爱鞠躬尽瘁死而後已,最少,也要为爱跟个智障似的任他搓圆搓扁,只管泪流满面的幸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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