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声柔媚的娇吟,立刻自童采衣的唇间逸出。
看着她动情的媚态,项御遥的目光逐渐转为深浓。
她有着一副敏感而热情的身躯,而且她的热情只为他而绽放,项御遥的心里涨满了无比的自负与满足。
他盯著她绝媚的神情,决定还要给她更多!
他低下头,吻上她的乳尖,温存地将其中一只蓓蕾纳入口中,无限爱怜地吮吻逗弄,以灵活的舌尖将她的情欲之火撩拨得更加炽烈。
直到她娇喘吁吁,他才松开那只甜蜜的蓓蕾,火热的唇舌缓缓朝下游栘而去,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逗留嬉戏。
接着,他的手指退出她的身子,在她激情难耐的娇吟声中,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火热的吻逐渐往下而去……
童采衣惊喘一声,隐约猜出他接下来的举动,不由得心慌地瞪大双眼。
「不要……别……你……」她心慌意乱地轻喘着。
虽然他们曾不只一次的共享激情,但是他从没这么做过,这实在是太……太……太羞人了!
他怎么能吻她那里?她简直想都不敢想像……
项御遥不顾她娇羞的抗议,火烫的唇舌依旧吻上了那朵世上最最甜美的花儿。
「啊——」童采衣娇喊—声,娇胴窜过—阵猛烈的战栗,眼前仿佛有朵七彩的云雾倏地炸开,带来了阵阵难以言喻的销魂感受。
透过情欲氤氲的眼眸,她看见他正对自己做着最邪恶又最销魂的举动,意乱情迷间,她忽然想起——不对呀!事情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她明明是想要装死,藉以试探他的反应,就算看不到他因她的「死」而落下男儿泪,也要听见他对她忏悔、对她吐露爱意呀!
可是,他从封无尘那儿知道了她的计谋,却故意不拆穿她,还故意对她又吻又抱的,极尽挑逗之能事,让她自己露出马脚。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她原本是想为自己所受的委屈出一口气的,结果怎么反而变成她被他「惩罚」?
不行!说什么她也要扳回一城!
她努力克制着他所撩起的狂烈情潮,因激情而微微轻颤的小手,一件件地卸除他的衣衫。
当他终于与她裸裎相对时,她甜蜜的唇舌忙碌地在他身上布下绵密如雨的细吻,小手也大胆地在他赤裸的身躯上四处探险,最后更是缓缓地探向他灼热坚挺的男性欲望。
当她的指尖一触及他灼烫的欲望时,突然听见他自喉间发出一阵低吼,她的唇片轻扬,知道自己能让他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她的心里充满了骄傲。
她脸上那朵绝艳的笑靥,以及眼波流转间的妩媚光彩,仿佛火上添油一般,让项御遥的欲火在瞬间变得更加炽狂。
「够了!」他低吼一声,拉起她的手,健硕的腿滑入她的双膝之间,轻易地分开她的双腿。
火热勃发的欲望,威胁地抵在她温润的幽径入口,那亲昵的相触,令两人的身躯同时一颤,也撩起了更多难耐的空虚,他们迫不及待的渴望拥有彼此。
—个挺身,项御遥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埋入她的体内,由缓而快地律动起来,一股澎湃的情潮席卷而来,将他们一同卷入心醉神迷的激情漩涡之中。
他的喘息与她的娇吟,同时回荡在春光旖旎的芙蓉帐内,两人的气息交融,再也分不出彼此。
在这场缠绵之中,究竟是谁占了上风?沉浸在激情风暴中的两人,没有谁真正在乎这个问题。
只要两情缱绻,又何必非要分出谁胜谁负不可?更何况,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好好「一较高下」,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全书完
编注:
㈠欲知封无尘与梅夕裳的爱情故事,请看姻缘湖之一《封缄吻》 。
㈡敬请期待姻缘湖之三《芳心颤》 。
第十章
宫缡优好生气,恼得用双手双脚用力地踢他、踹他,却因而让他箝制得更紧、更牢,不仅用双手攫住她的手腕,不仅用大腿和膝盖压住她极具攻击性的长足,硬是让她得不到半点“泄愤的快感”。
好几次企图用牙咬他作怪的唇舌,却全让他机警地一一避过,更是让她羞恼得无以复加,一挣脱他的唇便恨恨地吼道:“你……该死的你!”
“再说啊。”佟兆畈灰晕瑁褂邢星橐葜峦暗餍Α薄!澳阋窃偎嫡饷床欢置黄实幕埃毙奈以谡馓锞鸵四悖 ?
他可不是说着玩的哟,自从那一夜“擦枪走火”之后,他已经有些时日没再碰她了,男性欲望没有获得“善意”的纾解管道,他没有对她“硬来”,已是最大的仁慈。
宫缡优狠抽口气,不敢置信地死瞪着他。“这么下流的话,你也说得出……”
她没机会把话说完,因为他已经开始动手施行他的惩戒,粗鲁地将她挤压在墙角,大掌毫不温柔地撕扯着她不算厚实的秋装,另一手则探入她的衣内恣意游移,彻底引惺她深层的惊恐!
“不!”她尖叫、捶打、蹬踢样样都来,却每一样都成功地让他阻绝。
他用唇堵住她的尖叫,用手掌和气力按压她的双手,再用亢奋的身躯控制她的双足,执意挑起她全身火热的细胞,企图将她深层的恐惧抹去。
“唔、唔……”她不断地摆动头颅,这已是她目前唯一能灵活活动的肢体;但没用,成效令她沮丧,因为不管她怎么闪躲,他就是有办法吮住她的唇,并强迫她接受他的入侵。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对她的折磨。急促起伏的胸膛紧压着她柔软的胸脯,两张脸贴得好近,近得闻嗅得到对方的气味和鼻息,彼此的呼息在对方唇间交错着。
“还要骂吗?”他的呼吸紊乱、声音粗哑,却怎么也无法残忍地对她动粗;他不想她怕他,一点都不想。“如果你想继续的话,就请你再骂下去吧!”
恶意地捧住她的臀往自己的身躯按压,让她感受自己的亢奋,也让她明白他不是不能,而是不为。
“嘶──”宫缡优狠力抽了口气,不争气的眼又泛红了。“你过分!你根本没有权利这么对我!”而她,从没如此委屈过!
探指抹去她的珠泪,拇指轻按她被吮肿的红唇。“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好迷人,我真想立刻将你带上床……”
“住口!”她又羞又恼,死命地推着他,但虚软的手臂却撼动不了他分毫。“你走开!走开啊!”这个死人头,根本没在听人家说话嘛!
霍地,她被紧搂到热烫得令人窒息的怀里,他的力道好大,大得令她感到疼痛。“小优,我们结婚吧!”
所有时间的运转因这句话而定格,宫缡优像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头娃娃,虚软无力地停止挣扎;在这个任何声音都不需要的时刻,挣扎显得无聊而多余。
“我从来没要求你对那两个孩子的存在负责……”除了这个,她想不出更多的原因来解释,他之所以想结婚的理由。
“我是为了我自己。”顺了顺她的发,他的眼神好温柔。“我不能否认对孩子的责任,但你不觉得,如果用孩子来绑自己一辈子,很蠢吗?”
咬了咬唇,她不依地捏了下他的肩胛骨。
“呃,对不起,我不是说你。”差点忘了她为那两个孩子,付出了十年最宝贵的青春。“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不结合,也不会是世界上唯一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所以我不会为了这个浅薄的理由跟你求婚。”
她的心狂跳了下,更加理不清他的想法了。“那……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他说得极其感性,几乎融化她的心。
“为了‘那种事’?”理智点!宫缡优,所谓“食色性也”,这也不是不可能的理由。
“嗯?”他愣了下,很快便明了她的意思。“喔,不,不过那是其中的一部分。”这也算一部分的实情,他没有说谎的道理。
“大色狼!”她就知道!
“嘿!你总不能要求我对你不能存有幻想吧?!”他可无辜了。“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做得到,不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产生性幻想!”
眨眼再眨眼,她似乎听到五个动听的音律──心爱的女人?!谁?她吗?
“你没听错。”他无力地承认,只因不想再让她看不清自己的心意,那会让事情变得更为混乱,而他的想望将没有实现的一天。“我爱你,即使它花了我十年的时间才发现,但这是事实。”
“可是……”以前她并没有感受到他的爱意啊!
“你不能要一个二十岁的大男孩,清楚明白地体认‘爱’这个字的意义。”当时他还年轻,不懂也无可厚非。“我们当时都太年轻,如果勉强在一起,结果未必是好的,而这绝对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极艰涩地、莫名期待的,她呐呐地问:“那……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结局?”
“我不是说了吗?”他笑,笑她的傻气。“我们要一直在一起,跟我们的孩子,还有将来的孩子。”
“谁……人家才不要生呢!”生孩子的痛楚还是其次,问题是得将他们拉拔大,还得考虑教育、教养的问题,不能让孩子成为社会的败类。
“嗯哼。”他开心地笑了。“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她脸红地转开头。“有吗?我不记得自己说过‘答应’这两个字。”
“你现在不就说了?”他促狭地反问。
没想到他歪解道理的功力如此之高,她气嘟了一张小嘴。“神经!”
“其实,除了我们之间的感觉之外,我们还得顾虑到孩子们的感觉。”他决定“坦白从宽”,毕竟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但必须先将坦白后的条件谈好。“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不管接下来你听到什么,都不能生半点气才行。”
“我像那么爱生气的人吗?”斜睨他一眼,宫小姐不爽了。
“像,怎么不像!”又开始了,爱计较的小女人。他苦笑地摇了摇头。“十年前我可没惹你,结果你躲了我十年;我搬进来后,你为了我生过多少次气,我想你比我还明白,所以我不能不防。”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每次生气,他就惨了,每每被当成隐形人的感觉并不好受啊!
“说得我好像虎姑婆似的。”她嘟囔了句。“有什么事快说啦,别这么磨磨蹭蹭!”
“你保证不生气?”他可没漏掉她没做出保证一事。
“不、生、气。”她摇摇头,加重语气。“天塌下来都不生气,这样可以了吧?”或许因他承认对自己的爱意,她现在心头漾满的是感动和喜悦,哪还气得起来?
“嗯。”他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开始“自首”。“其实……当初是咏圣和咏诞来找我,告诉我你们的消息……”
“什么?!”这绝对是宫缡优料想不到的“意外”,她没想到自己养的“老鼠”竟然会“咬布袋”。“他们……他们自己跑去找你?”天!她快晕倒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声音变得尖锐,脸部表情也变得僵硬。
“我想,他们可能不喜欢围在你身边的男性。”事实上,他也无法忍受那些男人围在她身边。“所以他们希望我能回来跟你们团圆。”瞧他说得多委屈啊!毕竟他是被他们母子三人“抛弃”十年的人。
“什、什么嘛!”听他哀怨的语气,她感到好气又好笑。
“我也觉得他们配不上你。”只有他才是最适合的人选,不然她不会在十年前将自己交给他。“呃,还有……”
“还有?!”头痛地抚着额角,她不晓得自己能不能承受更多?“你们到底还瞒着我多少事?”天呐!这还有天理吗?那两个小鬼到底是谁养大的啊?
“没、没多少事啊……”呜──她又开始变凶了,那么他只能“以柔克刚”喽!“不过他们今天、考得很烂那件事……我想可能是故意的……”
“故意把小考考烂?这怎么可能?”这又是为了什么?她怎么都糊涂了?
上天明鉴,他真的开始后悔了,后悔向她坦白,还拉着两个白胖可爱的孩子一起下水。“呃,那个……就是昨天,我们在麦当劳……”
“怎么样?”她可没那耐心听他结巴。“你给我说清“你楚!”
“你还敢问我怎么样?”他的声音大了起来,想到她背着他在外面和其他男人约会,要他不大声根本不可能。“你你你……你昨天为什么跟侯常钰在外头见面?难道你定的‘规矩’连你也得遵守?”
“什么规矩?”见面又怎么样?不过是见面而已啊,牵涉“规矩”什么事?
“你刚才不是叫我要谈情说爱,去外面随便找个什么地方都行?难道你真的和侯常钰在外头‘谈情说爱’?”说到这个就有气,简直是“一国两制”嘛!
“什么啊!”憋了半天,她还是笑场了。“我哪有跟他谈情说爱?情是他在谈,我是去‘拒爱’!”
“什么意思?”他的眼眯了起来。
“前阵子我去逛百货公司……就是你载我去的那一回嘛,我在百货公司里遇到他,他便拉着我表白心意……”说着说着,她突然想起另一件令人发火的事。“后!说到这个就有气;那天要不是你打手机给我,也不会连累我非得给他联络电话不可!”
“什么?”怎么又有他的事?他真的是好可怜啊!
“我跟他说我没手机的嘛,结果你正巧拨手机进来;其实我也不好,没多想就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接听,结果就……”哎──记得当时真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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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她叹了口气,两个人对看一眼,忍不住一起笑了出来。
“算了,过去就算了。”她笑到后来挥挥手,不想再提起那个糗态百出的日子。“反正我昨天已经明白地拒绝他了,以后他应该不会再不长眼了吧?”
佟兆罨故切Γㄚǖ厮盗司洹!白詈萌绱恕!辈蝗坏毙乃橙耍?
“好你个头啦!”不是她爱计较,但刚才才发生的事,他怎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你跟那个胡老师是怎么回事?”
“啊?”哇咧?怎么马上就开始“秋后算帐”了?现在果然流行“现世报”!“不是……就、就因为我和咏圣、咏诞都误会了你和侯常钰见面的原因嘛,所以……”
“所以?”她的眼眯了起来,大有准备揍人的意图。
“所以……呃,所以咏圣就说、说不如让我‘也’找个女人来气你……”完了,他以后真的得看她的脸色过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