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作家列表 > 朱映徽 > 帝王宠妓 >
繁體中文 上一页  帝王宠妓目录  下一页


帝王宠妓 page 11 作者:朱映徽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会为她挡下这一刀,真是愚蠢至极啊!今天就是你凤书阳的死期了!”司徒赛狂妄地大笑。

  刚才他那一招其实并不是真的要杀乔轻雾,而是个引诱凤书阳的陷阱,这家伙果然如他所料地上钩了!

  “光凭你这一刀就想要我的命?你也未免想得太简单了!”

  凤书阳怒哼一声,正打算起身继经与这家伙搏斗,脸色却骤然一变,惊怒地瞪向司徒赛。

  “哈哈哈!你是不是觉得体内仿佛有烈火在烧?”司徒赛见状得意地说。“告诉你吧!我在那把弯刀上喂了和轻雾身上一样的毒,这种毒若是下在寻常人身上,不会那么快就发作,但若是下在练武之人身上,一旦中毒者动用内力,毒性就会迅速蔓延开来。”

  “你……你这个阴险卑鄙的小人!”凤书阳愤怒地咒骂。

  “随你怎么骂吧!”司徒赛无所谓地说,反正他也不痛不痒的。“轻雾体内的毒性发作时有多么痛苦,你肯定是见识过的。如果你不想也抱受毒性的折磨,就乖乖地把凤家的产业交出来吧!”

  “作梦!”凤书阳咬牙切齿地说。“别说是整个凤家的产业了,我宁死也不会给你半文钱!”

  “是吗?你的脾气用是挺硬的。既犹如此,那我不如现在就杀了你们,然后再堂而皇之地用去接收凤家的一切。”

  “你——你敢?”凤书阳怒目瞪着他,巴不得将这该死的家伙大卸八块!

  “我当然敢,而且我就要这么做!”

  司徒赛扬起一抹森冷的笑,握着弯刀缓缓地前他们走去。

  “你这畜生……唔……”凤书阳想再与司徒赛决一死战,然而他才刚运气,体内那股烈焰又再度出烧起来。那种炙热之气,让他的胸口宛如烈火焚,压根儿无法凝聚内力。

  “嘿嘿嘿!不用白费力气了,你愈是想反抗,体内的毒性就扩散得愈快,不如让我一刀杀了你吧,长痛不如短痛啊!”

  司徒赛幸灾乐祸地笑着,正打算一刀杀了凤书阳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呼啸,听起来像是某种东西猛然划破空气的声响。

  他还来不及反应,甚至连惊呼部还来不及发出,咽喉就蓦然感到一阵火烧般的痛楚。

  司徒赛惊愕地低头一看,发现缠住他预子的竟是一条黑鞭!

  他骇然地转头,就见一名高大的黑衣男子,不知何时已昂然宁立在他的后方,正冷冷地盯着他。

  看着对方那冷峻的神情,一滴滴的冷汗不断自司徒赛的额角冒出。他的心里很清楚,这男人随时可以在转瞬间要了他的命!

  “你……你是什么人?”

  黑衣男子哼了声,冷峻的面孔掠这一抹嘲讽。

  “都已经来到我‘玄冥城’的山脚下了。还不知道我是准吗?”

  司徒赛闻言瞪大了眼。“你……你就是‘冥王’——黑沐夜!?”

  “很好。”黑沐夜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嘴角,说道。“这么一来,你就不会不明不白地断气,连自己死在谁的手里都不知道了。”

  语毕,不给司徒赛有任何挣扎或讨饶的机会,黑沐夜的手蓦然使劲一收,那条黑鞭便立即要了他的命!

  当黑沐夜手腕一转,俐落地收回长鞭时,司徒赛也应声倒地,那双爆瞠的双眼,仿佛不甘心自己竟然就这么死去了!

  黑沐夜看都不看气绝身亡的男人一眼,转头对风书阳说:“你没问题吧?还有力气上山吗?”

  “我的伤不碍事的。”

  司徒赛在他胸口划下的那一刀并不深,只不过是刀上喂了毒,只要他不使用内力就不会有问题。

  “不碍事就好,要不就算我的本事再大,也没法儿同时扛你们两个人上山。”黑沐夜瞥了眼陷入半昏迷状态的乔轻雾,说道。“好了,既然已经解决掉碍眼的人了,就赶紧随我回‘玄冥城’吧!”

  “好。”凤书阳搂着乔轻雾上马,忽然想到什么似地问:“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来了?”

  “‘玄冥城’附近自然有不少我的眼线,我的属下一瞧见你们,立刻就来通知我。听说你带了一名病重的女子,我心想你可能需要帮忙,所以就先下山来了。”

  幸好他及时赶到,恰巧救了他们一命,要是刚才凤书阳真的死在那男人的手里,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心爱的妻子交代呢!

  “我看她似乎病得不轻,快带她回‘玄冥城’,让我好好瞧一瞧吧!”

  ※※※

  一到“玄冥城”之后,凤书阳顾不得和义妹月芽儿寒暄,更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要黑沐夜立刻救乔轻雾。

  她已经昏迷不醒许久,要是耽误了时辰,伯真要回天乏术了!

  当黑沐夜细细地诊视之后,凤书阳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她怎么样?情况还好吗?有没有救?”

  黑沐夜皱起了眉心,脸色异常沉重,而他这个样子看在风书阳眼里,不啻是宣判了乔轻雾的死刑。

  “难道……她……真的没救了?”

  凤书阳深受打击,整个人宛如坠入绝望的深渊,心魂俱碎。

  动手下毒的司徒赛已死,如果连人称“冥王”的黑沐夜都束手无策,只怕天底下真的没有人可以救她了呀!

  “大哥,你别急,先听听沐在怎么说嘛!”月芽儿在一旁劝着。

  虽然她也因为黑沐夜那凝重的神情而顿时心凉了半截,但却不忍心见义兄这般绝望痛苦。

  黑沐夜瞥了这对神情凝重的义兄妹一眼,有些无奈地说:“我什么时候说她没救了?”

  凤书阳愣了愣,才刚死绝的希望,又再度重燃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她有救?”

  “那当然。”

  “可是……你刚才为什么露出一脸沉重的表情?”凤书阳疑惑地问。

  “那是因为……唉……”

  黑沐夜叹了口气,说道。“那是因为,我虽救得了她,却救不了她肚中的胎儿。”

  胎儿!?

  一听见他的话,凤书阳整个人彻底愣住,有好半晌几乎不能思考。

  “你的意思是…轻雾她……有身孕了?”

  “是啊!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个出乎意料的消息,宛若一根巨在的棒槌,狠狠地敲在凤书阳的脑袋,令他的思绪一片混乱,心中更是震撼不已。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心爱的女人竟怀了他的孩子!这么算来,在他带领她初尝云雨的那一交,一个胎儿就已在她的腹中悄然成形了。

  只是……这孩子竟与他们如此无缘。

  黑沐夜望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乔轻雾,遗憾地说:“她中毒既深又久,体内的毒已经传给了腹中胎儿。胎儿的体弱,根本受不住半点毒害,即使是我也是束手无策呀!”

  听他这么说,凤书阳哀恸不已,眼中隐约闪动着泪光。

  “大哥,你别太难过了,只要乔姑娘能够康复,以后你们一定还会再有孩子的。”月芽儿轻声安慰,自己却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芽儿说得没错。”

  黑沐夜也说。“只要好生调养,以后要再怀胎生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知道。”

  凤书阳点了点头,强迫自己接受这个已不可能改变的事实。“那轻雾呢?她有救吗?”

  “当然有救,只不过因为她中毒已深,没有那么快复元。”黑沐夜想了一想,说道:“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之后,我保证你一定又可以见到脸色红润的人儿!”

  第十章

  宫缡优好生气,恼得用双手双脚用力地踢他、踹他,却因而让他箝制得更紧、更牢,不仅用双手攫住她的手腕,不仅用大腿和膝盖压住她极具攻击性的长足,硬是让她得不到半点“泄愤的快感”。

  好几次企图用牙咬他作怪的唇舌,却全让他机警地一一避过,更是让她羞恼得无以复加,一挣脱他的唇便恨恨地吼道:“你……该死的你!”

  “再说啊。”佟兆畈灰晕瑁褂邢星橐葜峦暗餍Α薄!澳阋窃偎嫡饷床欢置黄实幕埃毙奈以谡馓锞鸵四悖 �

  他可不是说着玩的哟,自从那一夜“擦枪走火”之后,他已经有些时日没再碰她了,男性欲望没有获得“善意”的纾解管道,他没有对她“硬来”,已是最大的仁慈。

  宫缡优狠抽口气,不敢置信地死瞪着他。“这么下流的话,你也说得出……”

  她没机会把话说完,因为他已经开始动手施行他的惩戒,粗鲁地将她挤压在墙角,大掌毫不温柔地撕扯着她不算厚实的秋装,另一手则探入她的衣内恣意游移,彻底引惺她深层的惊恐!

  “不!”她尖叫、捶打、蹬踢样样都来,却每一样都成功地让他阻绝。

  他用唇堵住她的尖叫,用手掌和气力按压她的双手,再用亢奋的身躯控制她的双足,执意挑起她全身火热的细胞,企图将她深层的恐惧抹去。

  “唔、唔……”她不断地摆动头颅,这已是她目前唯一能灵活活动的肢体;但没用,成效令她沮丧,因为不管她怎么闪躲,他就是有办法吮住她的唇,并强迫她接受他的入侵。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对她的折磨。急促起伏的胸膛紧压着她柔软的胸脯,两张脸贴得好近,近得闻嗅得到对方的气味和鼻息,彼此的呼息在对方唇间交错着。

  “还要骂吗?”他的呼吸紊乱、声音粗哑,却怎么也无法残忍地对她动粗;他不想她怕他,一点都不想。“如果你想继续的话,就请你再骂下去吧!”

  恶意地捧住她的臀往自己的身躯按压,让她感受自己的亢奋,也让她明白他不是不能,而是不为。

  “嘶──”宫缡优狠力抽了口气,不争气的眼又泛红了。“你过分!你根本没有权利这么对我!”而她,从没如此委屈过!

  探指抹去她的珠泪,拇指轻按她被吮肿的红唇。“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好迷人,我真想立刻将你带上床……”

  “住口!”她又羞又恼,死命地推着他,但虚软的手臂却撼动不了他分毫。“你走开!走开啊!”这个死人头,根本没在听人家说话嘛!

  霍地,她被紧搂到热烫得令人窒息的怀里,他的力道好大,大得令她感到疼痛。“小优,我们结婚吧!”

  所有时间的运转因这句话而定格,宫缡优像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头娃娃,虚软无力地停止挣扎;在这个任何声音都不需要的时刻,挣扎显得无聊而多余。

  “我从来没要求你对那两个孩子的存在负责……”除了这个,她想不出更多的原因来解释,他之所以想结婚的理由。

  “我是为了我自己。”顺了顺她的发,他的眼神好温柔。“我不能否认对孩子的责任,但你不觉得,如果用孩子来绑自己一辈子,很蠢吗?”

  咬了咬唇,她不依地捏了下他的肩胛骨。

  “呃,对不起,我不是说你。”差点忘了她为那两个孩子,付出了十年最宝贵的青春。“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不结合,也不会是世界上唯一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所以我不会为了这个浅薄的理由跟你求婚。”

  她的心狂跳了下,更加理不清他的想法了。“那……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他说得极其感性,几乎融化她的心。

  “为了‘那种事’?”理智点!宫缡优,所谓“食色性也”,这也不是不可能的理由。

  “嗯?”他愣了下,很快便明了她的意思。“喔,不,不过那是其中的一部分。”这也算一部分的实情,他没有说谎的道理。

  “大色狼!”她就知道!

  “嘿!你总不能要求我对你不能存有幻想吧?!”他可无辜了。“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做得到,不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产生性幻想!”

  眨眼再眨眼,她似乎听到五个动听的音律──心爱的女人?!谁?她吗?

  “你没听错。”他无力地承认,只因不想再让她看不清自己的心意,那会让事情变得更为混乱,而他的想望将没有实现的一天。“我爱你,即使它花了我十年的时间才发现,但这是事实。”

  “可是……”以前她并没有感受到他的爱意啊!

  “你不能要一个二十岁的大男孩,清楚明白地体认‘爱’这个字的意义。”当时他还年轻,不懂也无可厚非。“我们当时都太年轻,如果勉强在一起,结果未必是好的,而这绝对不是我想要的结局。”

  极艰涩地、莫名期待的,她呐呐地问:“那……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结局?”

  “我不是说了吗?”他笑,笑她的傻气。“我们要一直在一起,跟我们的孩子,还有将来的孩子。”

  “谁……人家才不要生呢!”生孩子的痛楚还是其次,问题是得将他们拉拔大,还得考虑教育、教养的问题,不能让孩子成为社会的败类。

  “嗯哼。”他开心地笑了。“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她脸红地转开头。“有吗?我不记得自己说过‘答应’这两个字。”

  “你现在不就说了?”他促狭地反问。

  没想到他歪解道理的功力如此之高,她气嘟了一张小嘴。“神经!”

  “其实,除了我们之间的感觉之外,我们还得顾虑到孩子们的感觉。”他决定“坦白从宽”,毕竟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但必须先将坦白后的条件谈好。“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不管接下来你听到什么,都不能生半点气才行。”

  “我像那么爱生气的人吗?”斜睨他一眼,宫小姐不爽了。

  “像,怎么不像!”又开始了,爱计较的小女人。他苦笑地摇了摇头。“十年前我可没惹你,结果你躲了我十年;我搬进来后,你为了我生过多少次气,我想你比我还明白,所以我不能不防。”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每次生气,他就惨了,每每被当成隐形人的感觉并不好受啊!

  “说得我好像虎姑婆似的。”她嘟囔了句。“有什么事快说啦,别这么磨磨蹭蹭!”

  “你保证不生气?”他可没漏掉她没做出保证一事。

  “不、生、气。”她摇摇头,加重语气。“天塌下来都不生气,这样可以了吧?”或许因他承认对自己的爱意,她现在心头漾满的是感动和喜悦,哪还气得起来?

  “嗯。”他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开始“自首”。“其实……当初是咏圣和咏诞来找我,告诉我你们的消息……”

  “什么?!”这绝对是宫缡优料想不到的“意外”,她没想到自己养的“老鼠”竟然会“咬布袋”。“他们……他们自己跑去找你?”天!她快晕倒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声音变得尖锐,脸部表情也变得僵硬。

  “我想,他们可能不喜欢围在你身边的男性。”事实上,他也无法忍受那些男人围在她身边。“所以他们希望我能回来跟你们团圆。”瞧他说得多委屈啊!毕竟他是被他们母子三人“抛弃”十年的人。
 
 
 
言情小说作家列表: A B C D E F G H I J K L M N O P Q R S T U V W X Y Z 言情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