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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恩狼 page 11 作者:晨悠

  “发生什么事了?”冰冷的气氛充塞着令人难以呼吸的沉重感,她看着他,赫然惊觉她已被他揪住手腕。

  “这是什么?”他陰柔地说。

  她接过信,才一看,立即摇头,“这是谁写的?”她的小脸布满惊慌,抬起头来询问。

  “你应该很清楚,不就是你的情夫所写的!原来你早就和他在一起,又贪恋我的钱财。你说,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他毫不温柔的指控。

  “我没有情夫!”她哪来的情夫?

  “马恩不是你的情夫?还是除了他你还有很多不知名的情夫?”他炽热的目光的烧着她,“你这残花败柳,到底还骗了我多少事?”他陰郁地低吼。

  她是残花败柳?他认为她是残花败柳?

  “你不能莫名的批评我。”她强忍悲伤。

  他怎么了?怎么对她这种态度?从那一天他救她回来他就变了,他,冷酷亦无情地乱加罪名,甚至出言讥讽她。

  “莫名?那这是什么?这可是你的情夫求我放了你耶,你不也这么认为,嗯?”他邪恶的笑脸朝她逼近。

  “我没有这么认为,况且他不是什么情夫,他只是公事上的伙伴——”

  “瞧,我听见了什么,不是情夫,是公事上的伙伴。我懂了,他是你做妓女时的恩客,所以是“伙伴“!”他口不择言地嗤笑。

  他居然把她说的话做那样的误解!

  “你到底是误会了什么?你看到了什么?”她怎么说他都不相信,她仍然不停地摇头,像是要甩掉可能已经淌落的泪水。

  “我看到了你不知羞耻地和马恩在床上欢爱。”当他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心蓦地感到心痛。

  “你胡说!我何时和他上床?”她的脸色刷白,开始挣脱他无情的大手。

  他如果不要她,也不能这样污蔑她的人格啊,她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他吗?他应该最了解啊,怎能说她胡乱和别的男人……

  “有录影带为证及你情夫写的信,你还有什么话说?”那双不复以往柔情的双眸,此时以鄙夷的眼神扫祝她全身。“或许救你出来是个错误,谁教你天生一副yin荡样……不,其实你是自愿到那种地方工作的,我没说错吧?有钱的千金大小姐!”他勾起一个邪佞恶劣的残笑,睬睨她吃惊的模样。

  他很乐意见到她吃惊的样子,那谎言被揭穿的惊愕表情。

  “你说我yin荡?”

  她欲给他一巴掌,但他飞快的揪住她,她抬起另一只手,两手却一起遭他控制。

  骇然的脸庞猛然逼近,他充满欲望的眼神瞬地浮现,“敢情是忘了如何yin荡,否则怎会反问我?放心,在我的调教之下,你一定会很快的记起来。”

  语落,他强拉她上楼,丢她进房间,再锁上门。

  他开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冷初莫闪到窗帘边,瞪着他的举动,慌乱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她心慌意乱的凝睇着他。

  “这个时候你还问?我懂了,你觉得是直接来比较好是吧!”他粗鲁的一把抓过她,重重地把她甩上床,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覆上她……

  等到冷初莫悠悠转醒,南震言已不在身侧。

  她痛得不知该怎么移动身子,她的腰根本无法使力,疼得无法起身。之前被绑时,她昏睡了整整两天,没有起来走动半步;如今再加上他粗鲁的蹂躏,可能她的腰已经出了一些毛病,才会让她痛苦难熬。

  但最令她心痛的是他对她的态度,他为什么如此对她,她哪里对不起他?马恩为什么写那封信?她什么时候爱过马恩了,她爱的是他啊!

  他完全不听她的解释,单靠那一封信及录影带,就认定她是滢妇,任凭她怎么解释也没用。

  不,她根本不知该怎么解释。从他一进门便对她乱吼发飙,如果不是他丢出那封信,她可能连他为什么生气也不明白。

  好笑,真的好笑!她被他骗了身子也丢了一颗心,却得不到他的怜惜、他的爱。

  原来自始至终他只在玩弄她、在耍她而已,如今他不要她、厌倦她了,就用这种方法让她自动离去。

  忽然,门砰的一声被人打开,她以为是南震言回来了,慌张地用手胡乱地擦拭脸上的泪水,但来人不是他。

  “莫,很高兴见到你。”听到密报说冷初莫没有死,她简直气得快疯了。

  “是你。”她没什么多大的反应。“是他要你来赶走我的吗?”她应该想到他也会有新欢,不过她没料到是克莱拉。

  她这话……哼,她懂了,她做的事总算收到了效果。

  “是啊,他要你快点走,别老碍在这里。”克莱拉以轻蔑的口吻说道。

  冷初莫不以为意,但已开始穿衣。“你和他又在一起了,他连钥匙也给了你是吗?”她知道南震言是不会随便把钥匙给人的。

  “当然,他说,他只给他心爱的女人他的东西。”

  一句话即让冷初莫清楚地明白她的意思。

  反正要她走就是了,所以他找来克莱拉也是来羞辱她的。

  即使身子一动她的腰会痛.她依然毫不眷恋地自那张床爬起,把痛楚压抑在内心深处,坚定地走出门。

  她只带走一颗满是心碎哀伤、仍有爱意的心。

  她会离开这里,远离这个国度……

  第10章(1)

  莫真的走了,什么都不带地走了。

  环视屋内,空无一人,南震言顿觉一种不知哪来的愁绪紧依着他。

  该死的!她走了不是正好,他没赶她走,她就离去了,少了他还要费一番口舌赶她。可,他有要赶走她的意思吗?原想囚禁她的,这下子她走了,他也来不及折磨她了。

  这真是他心里所想的吗?他真的想看她受尽凌虐的模样吗?为何总在不知不觉间,她的倩影便会浮现在脑海中,她的脸庞蓦地向他展露笑容……难道她已经进驻他的心坎?

  不是的,那种下贱又yinhui的女人怎能占据他的心灵,他应该要恨她,恨她不诚实,恨她欺瞒……他无奈地甩头、闭眼,但整个思绪都还是她。

  他死也不承认自己心里有她,也不愿去想为什么心头都是她。不想,不能再怀念了,他要遗忘那段有她的时光。

  他不能整个心思都是她,因为目前有一件事更为重要,他得去一趟法国。

  为了见到马恩,南震言与裴骆逍直接找到马恩住处。

  南震言一见到他的反应就想冲上去揍他几拳,他自我解释,这是为了瞿敏。

  裴骆逍半拉半劝阻,劝他不要冲动坏事。他暂时忍了下来,可他的气愤依旧在。

  马恩讶异他们的出现,他开始猜想,他们是为何事而来。

  上回,因某些事总裁索季奎特意找他回去,以至于他无法搭救莫,还差点让她命丧海中。

  他一直以为从南震言身边夺走冷初莫,是防止他们两人的感情更进一步;却没料到,任何事都比不上克莱拉的复仇心。而他一心想带走莫却反而差点害了她,幸好她被救走,虽然是被南震言救走的。

  南震言一脸怒气地来找他他可以理解,因为他也算是克莱拉的共犯。他想不透的是冷初莫都在他身边了,他为何还来找他。他冷静地问:“你们来找我做什么?是不是莫她又突然失踪了?”会不会又是克莱拉搞的鬼?

  南震言极为光火,想不到他居然比他更思念莫,一开口竟然是问她的事!

  “不是她的问题。”他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莫没有来此,那他便不必说出真相。

  “那么你们有什么事?”他疑惑地问。

  “是你的问题。将母带交出来!”裴骆逍口气极差。

  “什么母带?”他听不懂。

  南震言突然冲上来。“你听不懂是吧?那我就把你打醒,让你记起来。”南震育抓住他的衣领,一拳打下去。

  他发了疯似的言语,根本不像是就事论事,反倒教人觉得是心中有一股强大怨气,冲着他发泄。

  裴骆逍立即拉住南震言的手,在他耳边低语:“不要闹事,我们赶紧办完正事。”

  不过,南震言也没告诉他莫人已找回来,不过又走了。

  “你们想做什么?”马恩略微动了气,他盯着南震言。南震言调了调气息,“我们希望你把录影带的母带交出来,还得赔偿敏敏的心灵损伤。”这是他的仇人,实在不该对他和颜相对。

  “敏敏是谁?”怎么他一句话也听不懂。

  南震言又想要抓狂了,与这种人他怎么谈得下去?

  他大吼:“你还敢问是谁?你是想说和你上床的女人何其多,怎会记住女人的名字是吗?我告诉你,上个月在瑞士的“裴氏银行“所举办的某个宴会里,你强暴了一名女子,就是我说的人!你下流到录起全部内容,而现在,我要讨回来,你若是不交出母带,我们就上法院解决!”南震言说到做到。马恩兀自在回忆里思索。

  那一次的宴会,他的的确确是留在那里过夜,也做了一件胡涂事。

  “我何时强暴过你说的人?那个时候明明……天啊,我想起来了!”他一脸懊悔。

  “你终于明白了,我实在不想放过你,偏偏又得守住这个秘密。”对马恩他从没有过好感,对表妹瞿敏他又有一份亏欠。

  他对于这种以和平的方式来向马恩索取想要的东西后,一切便永不相干的作法感到不合理、不公平;可敏敏是这么委曲求全,她不敢把事情闹大,所以央求他和裴骆逍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只要找到母带,她什么都可以不计较。

  南震言完全不苟同这种作法,若不是敏敏苦苦哀求,他是绝不可能答应。

  “我们大事化小,把母带拿出来后便作罢。”裴骆逍同样地不赞同瞿敏的意见。

  马恩脸色苍白地摇摇头,“不,你说错了,我真的没有强暴过她,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她!”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克莱拉不是曾答应过他,不会说出去的吗?

  “你还想狡辩!”南震言气愤不已地瞪视着他。

  马恩知道不说出来南震言是不会相信的,但一说出来南震言可能还是仍会气炸。

  “我承认那一夜我喝醉了,在昏迷中和一个女人上床是真的事,但不是你说的人。那一夜,和我上床的人是莫!”他硬着头皮道。

  他十分后悔,但过错无法挽回。

  “什么?”裴骆逍大吃一惊。

  南震言却只是冷言旁观。“这件事我是知道的,你想因此否认没有侵犯敏敏吗?还是你记错了和那个女人上床的时间?难道和每个女人上床你都录了起来?”他只要听到莫的名字他就没办法冷静,因而佯装冷酷,声调尽量平稳。

  马恩忍不住说出克莱拉的恶行,他告诉他们克莱拉拿那一卷带子威胁他替她遮掩做过的丑事,譬如像是朝冷初莫开枪以致冷初莫跌入溪里的事,以及射杀冷初莫却让南震言受伤的那件事,都是克莱拉做的。

  因为自己再三地掩护克莱拉,却一直造成冷初莫身陷险境。他不能再包庇克莱拉了,他再不说出来,冷初莫不知哪天还会遭她毒手。于是,在索季奎要他回来时,他便把一切都说了。

  南震言不相信。“你是说宴会那天和你在一起的人是莫,不是敏敏?”

  “没错,我是在那天犯下这胡涂事的,克莱拉录起来的正是那天所发生的事,你说的人……我真的没印象。”

  南震言百思不解地问裴骆逍:“是不是敏敏搞错了?”裴骆逍小声地回答:“我不晓得。有那么巧的事吗?敏敏说是那天被人录起来;而他也是说那天和莫在一起被录下,到底是谁搞错了,真的很麻烦啊!”这仿佛是无解的题,教他一时无法分辨。

  南震言低头思忖,瞧马恩的模样不像说谎.而敏敏也不可能欺骗他。那么到底是谁出了错?而克莱拉又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法?

  “震言,我先查查那一天他们三个人是否都有留下过夜。”

  南震言百思不得其解下,一听裴骆逍这么说也只能点点头。

  裴骆逍拿起手机到一旁,看样子应该是打回瑞士给他的“秘密人士”探取那天的情形。

  不久后,裴骆逍找到了答案,面色颇为沉重地开口:“任何事都很有可能,你们不要太吃惊,错误已经造成——”

  “快说!”南震言打断他的话,要他先说清楚。

  裴骆逍缓缓地道出口:“其实那一天莫并没有在那里过夜。”

  “不……”马恩不信地低哺。

  “是的,刚刚我问过了,莫的确没留在那里;可是敏敏确实留了下来,所以你说莫和你在一起一夜是不可能的,更不可能有录影带存证。”

  “你胡说……”

  “不信你可以自己查查看。”

  南震言心口的石头忽然不翼而飞,但随之又黯沉下来。这不能保证莫和马恩没有任何关联,他高兴有什么用?只有问清楚才能让他真正明白。

  “怎么会这样!和我上床的不是莫,是谁?”马恩痛苦地捶胸顿足。

  “是我。”

  一道娇弱的女音传了过来。

  “敏敏你……”南震言诧愕不已。

  她一脸愁容地瞅着他们。“我都听到你们说的话了。如果我没猜错,那是个陰错阳差的陰谋。有人想陷害莫和男人发生关系,但莫并没有留在那里,可能是我误闯他的房而弄巧成拙,都是我自己……”说到后来她不禁失声流泪。

  虽然不愿亲口说出这种难堪的事,但不说南震言怎么会知道莫是不是清白的。她跟了过来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要不是自己喝醉了,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三个男人立即明白是谁要陷害冷初莫。

  “那克莱拉应该也知道来的人不是莫,可是找不到莫,反而将错就错,利用了敏敏。”

  蓦然间,南震言发现一件他一直从未察觉的事。他定定看着瞿敏,原来莫和敏敏两人的侧影竟是如此的相像。当初就是被她们同样的长发与背影给骗了去,才会那般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莫。

  不过还是要问清楚!“骆逍,敏敏交给你了,带她回去。”

  裴骆逍扶着瞿敏摇摇欲坠的身躯,望着他消失的背影。虽然他没说他要去哪里,但,应该不是回奥地利吧!

  南震言满怀疑问的由法国来到丹麦,下了飞机后,不断地斥责自己,又不晓得莫住在哪里,他来了有什么用?

  才正想打电话给裴骆逍的同时,眼前突然出现了几个人不断跟他招手。

  “嗨!”其中一名亮丽女子首先开口。

  他讶然看着这三名各具特色的陌生人。

  “你是不是混血的?”女子天真的问他。

  “不是。”

  “可是你的头发——”

  “花痴!”一个男子不屑地撤撇嘴。

  “你给我小心点,我都没说你是个丑男,你插什么嘴?”女子回头大骂。

  “我也没说你是个丑女,你回什么话?”男子顽皮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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