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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富贵(上) page 7 作者:殷子期

  跟金子诉苦,她却点着我的脑门说:“你呀,别不知足,老板已经对你很照顾了!我们作奴才的一月才两吊铜板!”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想尽快脱贫。

  于是晚上,我躺在床上,手臂支着头,要求花潜加薪。

  他一手抱着我,说:“你现在一个月还没做满,按理还是学徒呢,我给你工钱已经很宽大了。”

  “铁公鸡!”我用眼角使劲儿夹他。

  他毫不介意的笑笑:“赚钱哪有这么容易的,你别太天真了。”

  “我也知道,可我想快点儿回到以前的日子么……”我低下头。

  “元宝,给我讲讲你们那里的事吧。”他见我低落了,便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一听来了精神:“好,你想听什么?”

  “嗯……讲你们那时候的人怎么做生意?”他三句不离本行。

  我便给他讲股票,讲跨国公司,讲超级市场,讲连锁店……

  他越听眼睛越亮,放出奇异的光芒。

  可我讲着讲着,眼泪却流下来。

  这一切已经是海市蜃楼了……

  花潜突然将我扳过来,压到我身上,两片薄唇一下子贴上了我的嘴巴,将声音截断掉。我双手乱拍,却被他抓住,按在床板上。

  我本来正伤心,他又落井下石,愈发的难过,牙齿发狠的咬下去。他闷哼了一声,放开我,嘴角渗出血来。此时我已没有心情指责他不守信用,只是用手捂着眼睛不住的哭。

  他沉默着,我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看不到他的表情。

  许久他忽然开口说:“元宝,你想不想额外赚点儿钱?”

  “怎么赚?”我擦擦眼睛。

  “你让我亲一下,我给你一钱银子,怎么样?”

  这不是叫我买身么!

  我正想拒绝,他又用极具诱惑力的声音在我耳边吹着气:“好好想想,这样你可以很快赚到一百两哦……”

  我立刻被诱惑了。

  被他亲几下有什么,又不是第一回,再说,反正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吃亏的。

  一次一钱,十次就是一两……

  想到此,我点点头:“好,我赚这个钱。”

  他带着一种得逞的笑,再次吻住我。

  我闭上眼睛,心想,这个吻可真长啊,早知道就应该按时间收费……

  这个外快可真容易赚,五天下来我已经有三两银子进账,致富的日子指日可待。

  花潜说一钱一钱的给太麻烦,不如一月结一次,我想想也好,不过和他约法三章,绝对不可以在人前亲我。

  白天我去回春堂,人来人往的,没有机会,结果晚上的接吻频率密集到让我数也数不清楚,不得不找一张纸,在上面画正字,以纪录我的盈利,没过几天,一张纸就写满了。我数着整张纸上歪歪扭扭大大小小的正字,嘴巴都笑歪了,小心翼翼的将纸压在褥子下面,等着结账的那天到来。

  花潜总是先在我的嘴唇上细细的舔咬几回,再深入到口腔里,缠绕住我的舌头。阵地总在我这边,让我觉得自己很吃亏,只好努力的将自己的舌头伸到他那边去。

  哼,这下就变成我亲他了,他还要给我钱,真值!

  口腔中酥酥麻麻的感觉源源不断的传递到脑子里,像蚂蚁搬家,排成个长队沿着我的脊骨不断往下,酸痒得我忍不住的扭动身体。更奇妙的是花潜的手抚过的地方,这种难熬的感觉立刻就消失了,只剩下舒服得难以言喻。痒得越厉害,不久之后就会越舒服,所以当他有时舔我的耳朵和脖子,我也没什么意见。

  就当是售后服务了,反正还是我比较占便宜!

  “舒服吗?”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吹口热气儿,激的我浑身一抖。

  “不舒服。”我矢口否认。

  我可不能让他发现了,以他的精明,说不定要收费,哼哼!

  “咦?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舒服的直哼哼。”

  “……一定是厨房的猪跑出……呜……”

  嗯,继续继续,问那么多干嘛,我卖东西爱吆喝,你管得着么?!

  久而久之,我竟然有点儿上瘾了,三五不时地主动送上红唇。

  一定是金钱的力量!

  我暗自为自己的堕落行为找到了借口。

  第六章

  这天,我正在柜台后面分药,张材一掀门帘进来,扯着个大嗓门笑道:“元宝,哥哥我可要好好谢你啊!”

  我一见他就没好气,低下头干活不理他。

  他腆着一张脸靠过来:“好兄弟,记仇了?那天哥哥一高兴就多喝了两杯,我这人一醉就爱乱说话,你别跟哥哥计较啦!”

  “我才没记仇了……”我嘟囔着。

  “没记就好,哈哈!”他往兜里一掏,“瞧瞧我给你带什么谢礼来了!”

  说着,他将一把小巧的弯刀放到柜台上。我拿起来一看,刀鞘上刻着精细的花纹,其间排列着一些奇怪的文字,在刀柄上还嵌了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绿色石头。

  “真漂亮!”我爱不释手。

  “这是波斯产的东西,说起来还有些来头呢!”

  “什么来头?”我好奇的问。

  “我前几天出去采办,走到离京城十里的地方,一辆马车经过我身边儿,从里面搜的丢出什么东西,可巧正砸在我的脑门上,肿了老大的一个包,我气得大骂,那车上的人也不理,就那么跑了,我低头一看,原来砸中我的是这把刀,还挺漂亮,就拿回来了,想你肯定喜欢!”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不过是捡来的,你可真够大方啊!

  我扁扁嘴,将刀鞘拔下来,那刀刃锋利无比,我挥了两下,白光一闪,忽然发现刀身上好像还有字。

  对着阳光反复的摆弄,终于在某个角度,一个字隐隐的浮现出来。

  竟然是个“花”字!

  张财也看到了,惊奇的说:“这还真是有缘啊!”

  我也觉得惊异,便将刀别进腰带里。

  张财见我收了,高兴的拍拍我的肩膀,转身同何大夫说采办的事去了。

  晚上,我刚想把刀拿出来给花潜看,却被他一下子吻住了嘴。

  “别在这儿,有人……”我摇头晃脑的要躲开他。

  “现在没人……”他嘴像涂了胶水,粘在我的嘴上就不放开了,双手环上我的腰,忽然问,“什么东西?”

  我往腰上摸了摸,原来是那柄刀,于是拿出来说:“张财送的。”

  他一见这刀,脸色突然变了:“这刀,他是从哪儿来的?”

  “被人扔掉的,他就捡回来了。”

  “被人扔掉的……”

  他重复了一遍,将刀拿在手里细细的端详了一番,“锵”的一下拔下刀鞘,在阳光下一晃,正现出那个“花”字。

  “咦,你怎么知道这个机关的?”我奇怪的问。

  他也不答,只是出神的看着那柄刀,好像要看出什么秘密似的。

  “那个,如果你喜欢,就送给你吧?”我见他都看呆了,决定忍痛割爱。

  “呃?啊不!”他回过神来,将刀还给我,“既然是给你的,你就拿着吧。”

  “没关系,你喜欢就拿去好了。”我大方的递到他手里。

  “我不要!”他突然用力一挡,刀“咣当”一声掉到地上。

  我吃惊的瞅着他。

  从没见他这样失态过!

  他紧皱眉头,一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

  我噘起嘴,捡起地上的刀。

  人家好心好意让给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嘛?!

  就寝时,花潜一反常态,只是规规矩矩的从后搂住我。半夜醒来,清冷月光斜斜的散落在床榻上,除了暗色的阴影,就是那死寂一样的白。那只搭在我身上的手丝毫没有移动过,我转过头,看见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动着,比月光还要令人揪心。

  “你睡不着吗?”我揉揉眼睛,小声问。

  “我在想一点儿事情,你睡吧。”

  他似乎才发现我醒了,将目光转移到我脸上,那悲伤的神色,倏的一下消失了,让我不禁怀疑,也许是月光造成的错觉。

  “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好奇起来。

  他微微笑了一下,说:“是坏事,很坏很坏的事。”

  “那你还想?如果是我,忘掉还来不及呢!”我瞪大眼睛。

  这人怎么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如果你遇到坏事,就把它忘了?”他好像很感兴趣的问。

  “嗯,不然会很伤心,就是这里,你现在这里很痛,对不对?”我点点头,伸手在他的心口上按了按,“忘掉它吧,就不会痛了。”

  他抓住我的手,将头埋进我的颈窝里,深深的吸气:“你教教我,怎么才能够忘记……”

  我忽然觉得,此时的花潜就像个受了伤的小孩,另一只手不禁在他的头发上轻轻摸摸。

  以前我难过的时候,玉玺总是这样做的,他一抚,就将我心里的伤口抚平了。

  “忘记就是……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我想了想,说,“比如你以前欺负我的时候,我就想,‘原谅他吧’,就忘记了。”

  “我欺负你……你不恨我吗?”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

  我用力摇摇头:“虽然我当时是很生气,恨自己笨,总是辨不出来,结果让自己这里很疼,我很怕疼,真的……所以我就原谅你了,原谅了,就不疼了,也就忘记了。”

  “你想忘记我?”他皱起眉,眼角也搭下来,“元宝,我以后不会再捉弄你了,原谅我……”

  “不是不是,你对我的好处记在这里,这些东西不一样,它们很甜,让人觉得好幸福,所以我会经常想起来。”我按按自己的胸口。

  “元宝,你真……可我做不到……大概也没人能做得到……”他笑得有些苦。

  “忘掉它吧,忘掉了就不疼了。”我两手在他的后背上摩挲摩挲,给他鼓励,“你知道吗,其实一个人一生遇到的好事和坏事是一样多的,今天遇到一件坏事,就意味着会有一件好事在等着你哦,不要太悲观了。”

  他久久的注视着我,让我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喃喃的说:“这是我自己想的啦,其实我也没有数过……”

  他忽然诡异的一笑,舔舔我的耳垂,说:“元宝,我现在遇到坏事儿了,你给我点儿好事儿尝尝吧……”

  “什、什么好事儿?”我有不祥的预感,结结巴巴的问。

  他一下子翻身将我压住,吻住我的嘴唇:“就是这个……”

  “好……”

  不就是这个?给你就给你,反正你不能忘了给钱!

  我心里暗想,这个花潜也没有想象中的精明嘛……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的炙热而缠绵,我觉得自己变成了花潜手中的一支心爱的冰激凌雪糕,温热的舌细细的勾勒着嘴唇的轮廓,由唇峰到唇角,品尝着期待已久的甜美,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将我整个的含进口中,贪婪的吸吮,如痴如醉,让我在他的口中迅速的融化,软成一捧水。

  在窒息之前,他终于释放了我的唇,还未等我喘上一口气,忽然含住了胸上的一点。

  咦,衣服哪里去了?

  来不及多想,一阵热流迅速子胸前蔓延到全身,我的身体一抖,本来的抗议却变成了一声娇喘,自口中溢出来:“花……嗯……”

  一边被他轻轻咬着,另一边也没逃过去,在他的指间绽开。我想推却,手却不听使唤,半推半就间,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向我袭来。

  有些微的疼,些微的麻,还有些微的痒……

  这几种感觉混杂在一起进攻着我的防线,嘴唇再次被占领,他微微喘着,诱哄一般的说:“给我,好不好?”

  “好……”我觉得说出这个字,都要费好大的力气。

  刚才不是都答应了嘛,干嘛又问?

  他轻轻笑了一下,堵住我的嘴巴,一只手缓缓向下,画着圈。

  “不……”

  我的小弟弟突然被人握住,大惊之下不禁叫出声来,却被他压制在喉咙里。

  那个地方我自己也动过,的确挺舒服,可没想到被别人这么上下套弄,舒服的感觉竟然可以乘以十!

  这一下,我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下面不住涌起的快感,叫我最后的防线也彻底崩溃了。忍不住的呻吟被他直接送回肚子里,只剩下“呜呜”的闷声,那股热流在身体里像脱了缰的小马驹似的乱撞,将我的意识撞得七零八落,这才寻着了出口,奔腾而出。

  花潜离开我的嘴巴,笑嘻嘻的问:“喜欢吗?”

  “才不……”我满脸通红,违心的否认。

  “咦,不喜欢,怎么不告诉我?”

  “我说啦,可你堵住我的嘴,我怎么叫?!”

  “你想叫?等下我会让你叫个痛快!”

  他说着,一下子将我翻转过去,我还没弄清状况,就觉得一阵刺痛自下面传来。

  花潜竟然把一根手指伸进我的里面去了?!

  “啊!疼……”我大叫,想爬起来,却被他死死按住。

  不、不会吧!

  对同性恋我也略有了解,虽然并不反感,可也从没想过和我沾上边。

  而且,就算做,为什么是我在下面?!元宝我威风凛凛,气概不凡,怎么可以被压在下面?!

  “你干什么,放开我!”我动弹不得,只好大喊。

  “不放,你答应给我的!”他说着,手下不停,在里面不住的动。

  “我以为你说的是接吻……”

  “我不管,反正你答应了!”他又伸进去一根指头。

  “啊——”我疼得皱起眉头,还未喊完,身体里的某一点突然被那两根手指按住,全身一阵颤栗,点了死穴似的酥软。

  花潜似乎发现了我的变化,坏心眼的不住戳上那一点,麻痒的感觉充斥到每根血管里。

  “嗯……”

  好想叫出声来……

  我咬着牙将头埋在褥子里。

  不、不能叫!否则一定会被这个骗我上贼船的人取笑!

  煎熬终于结束了,花潜抽出他的手指。我大赦一般跃起来就想跑,那只被他一下子抓住腰拖回来。

  “哇——”

  比手指粗了不知多少倍的东西一下子将我的身体撕开来,我惨叫一声,眼泪流出来。

  花潜将我搂进他宽厚的胸膛里,吻住我的唇。

  “出来……好疼……”我哭着哀求。

  “乖,长痛不如短痛,很快就不痛了……”他轻咬着我的耳垂,一只手绕到前面抚弄着。

  骗人!明明还很痛!

  我呜呜哭着,跌坐在他的怀里,插进身体的东西烙铁般的热,缓缓的上下抽动,不断的磨蹭着刚刚的那一点,一点一点,将疼痛消磨掉。我的小弟弟也在他的抚弄下,没原则的站起来。

  渐渐的,呜咽声变成了让我脸红心跳的呻吟。他将我推倒,开始大幅度的律动。依然疼痛,紧接着那疼痛的后面的,是排山倒海般的快感。

  天哪,那个叫得好淫荡的声音不会是我的吧?

  ***

  我做了春梦!

  一定是的!

  第二天早上一睁眼,我发现自己独自躺在床上,全身酸痛。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屋里亮堂堂,我的里衣很不协调的被丢在地上。

  原来我不但做梦,还梦游,把衣裳都脱了……

  我伸手去捡衣裳,被子滑落下来,露出身上一块块红色的痕迹,揭露着我自欺欺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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