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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定今生 page 7 作者:唐绢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当然懂!你不就是靠取悦男人吃饭的?」他恶劣地攻击她。

    心宓傻住了,她怔怔地望着他不相信这种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我说过了,我不是……」她脆弱地反驳。

    「那又晚上我俱乐部的保镳手里接过你,如果你大大方方承认,我还会比较尊重你,毕竟妓女也是一种行业!」他冷酷地接下说:「不过既然你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就别怪我瞧不起你!」心宓瞪着前方的花丛,眼底蒙上一层雾蒙蒙的水光……

    她无法替自己辩也不知道该怎么替自己解,连才刚认识的陌生人都愿意相信她,然而他执意误解她,这一点已经足够让她心冷。「是你让我跟你来的……」她低低呢喃,垂下濡湿的眼眸,不让他看到自己眼底脆弱的眼光。「我带你来,可不是让你来勾引男人!」他继续伤害她。

    虽然他并不想这么做──但是一想到刚才她着迷地望着段琛的眼神,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我以为你正和雷家小姐……」

    「我和雷凯莉之间不干你的事,你最好记住自己的本分。」他张起冷酷的保护膜。他们之间话有一点越界了,他不容许这种情况发生。他是在提醒她,她只是唐家的佣人,就像以前她是段府的奴婢一样……

    心宓垂下头。「我明白,我不是想问什么,我只是……不想打扰你们。」她轻声说。「无所谓,」他耸耸肩,毫不在乎地道:「我就是希望雷凯莉看见你。」心宓不懂他的意思。她抬起头,慢慢望进他冷漠的眼眸──「今天的目的达成了,我们回去吧!」

    他什么也没解释,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

    至于他口中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心宓不懂、也没有勇气开口问他。

    ***

  不管唐司隽那天晚上的态度如何,心宓仍然每天照常地工作,而唐司隽则早出晚归,最近几晚甚至没回家睡。虽然同住在一个屋子里,心宓已经整整有三天没见过他一面。她不知道这种日子还要过多久,但是只要一天回不去,她知道自个儿就得住在这里,一直到某天当她醒来的时候,突然又回到自己熟悉的环境为止。但也就因为不知道明天醒来还能不能见着他,心宓没办法安心入睡,夜里总要等到唐司隽回来了、听到他走回房间的声音,她才能安心地入睡。这一天他回来的特别晚,心宓紧张地听着房外传进来的声音。

    虽然她努力克制心底不该兴起的蠢念头,可终于还是压抑不下想见他一面的冲动──掀开捂暖的被子,悄声下床,两脚触地的时候她瑟缩了一下。

    今又下午收拾碗盘的时候,心宓拿在手里的一只水晶碗不小心掉在地上摔碎了,因为她习惯光着脚丫子屋子里走动──虽然唐司隽警告过她要穿鞋,但只要他不在,心宓还是偷偷光着脚丫在屋里走来走去,就因为这样,碗摔碎的时候她踩到了碎片,立刻在脚底划出一道又深又长的血口子,虽然她马上拿条绵布按住伤口,但鲜血仍然染红了整条绵布才勉勉强强止住,但是擦上药后因为伤口很深的缘故,仍然断断续续地流了一下午的血水。忍着脚皮传来的疼痛,她蹑手蹑脚地走到房前犹豫了一会儿,直到终于鼓足了勇气,才敢伸手打开房门……「你回来了?」她站在房门口,看到正要回房的唐司隽。

    「你还没睡?」不预期看到她,他有点惊讶。

    「你今又比较晚回来,肚子饿吗?」看到他手里拿了一盒饼干、一杯牛奶,她温柔地问。「嗯。」他随便回答一声,眸光并不看她。

    她认为他还在为那天晚上的事生气,便柔声问他:「我给你下碗面好不好?」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已经很晚了,不必麻烦了──」

    「不麻烦的!下碗面罢了,很快就好!」她一跛一跛地、踮着脚尖到厨房。「你的脚怎么了?」他跟到厨房,皱着眉头抱着双臂靠在门口。

    「下午不小心弄伤的。」她没多说,从冰葙里拿出蛋、面条和青菜,打开电炉就煮起香喷喷的蛋花面。「伤到哪里?」他慢慢走进厨房,他声音显得有点僵硬。

    「没什么,我已经上药了。」她轻声回答。

    蛋花面开始沸腾冒出香气,厨房里也开了暖气,原本冰的空气充满了面条香味和温暖,心宓忽然有一股幸福的错觉……「面好了,快坐下来吃。」她从炉子上提起单柄锅,把热呼呼的面倒进大碗里。「我来吧!」接过她手里沉重的碗,他把面端到餐桌上。

    「快趁热吃啊!」她温柔地催促他。

    「你的脸一点血色都没有!」他注意到她走到餐桌旁边时跛得很厉害。「脚抬起来,让我看一下──」「真的不碍事儿,你快趁热喝汤吧,等面凉就不好吃了!」她缩起脚丫子,心底庆幸刚才下床时没忘了穿上毛绒绒的大拖鞋。唐司隽没有坚持,他耸耸肩拿起筷子才吃了一口面,忽然看到她上的拖鞋──「该死的!你的脚到底怎么了?!」

    他突然诅咒,吓了心宓一大跳。

    「没有……」

    「还撒谎!」他粗鲁地抓起她的小腿,动手扔掉她脚上沾了血水的拖鞋。

    「啊──」心宓痛得忍不住呻吟,他毫不温柔的动作,又把好不容易黏合的伤口弄裂。「该死的……」他喃喃诅咒,两眼怔怔地瞪住那狰狞的伤口。「这叫处理好,你简直不知死活!」他霸道地拽住她的手臂,不管她愿不愿意就一把把她抱到餐桌上。

    心宓怯怯地提醒他:「你的面凉了……」

    「闭嘴!」他凶恶地吼回去。

    心宓乖乖地坐在餐桌上任他摆布只受了伤的脚丫。

    「这真的……真的没什么的,」她小心翼翼地「多嘴」:「小时候发了高烧,烧到头晕、脑钝,到井边打水的时候险些跌住井里,要不是一旁的大婶儿拉了我一把,今日就没有我了。」「说的真的一样!」他僵着脸冷笑,听到她说出「井」,「打水」这种古怪的名词,就打从心里抗拒她编出来的「故事」。不过他没有下手边的工作,快速地处理她脚上的伤口。

    「你还是不相信我吗?」她问,心底莫名地涌起一丝丝苦涩。

    「只要好不胡说八道、不说谎,就没有信任的问。」他冷着脸说。

    心宓听懂了他的意思,她低下头,两人之间一阵尴尬的沉默。

    忽然看到桌上的面,她又问了一遍:「面糊了,一会儿我再替你下碗面好吗?」「冰箱里有三明治,拿到微波炉热一下就行了!」他说,同时已经包扎好伤口。为了包扎伤口,他撩起她腿上的裤管才发现她瘦了很多。

    「你的脚暂时不能动,我抱你到床上睡。」他从餐桌上把她抱起来,过轻的体重让他下意识地皱眉头。「可是,不吃热呼呼的食物是填不饱肚子的。」她还在关心他的肚子。

    「你少管我!」他突然有点不耐烦。

    心宓畏缩了一下,等唐司隽把她放在床上,她才敢开口问:「我住在这里,是不是给你带来麻烦?」「如果有麻烦,我不会让你住进来。」他一语双关。如果她开始成为他的麻烦,他会毫不犹豫地让她搬出去。

    「我知道……」她嗫嚅地垂着头低语:「舅舅、舅母也说过,他们不是不收留我,只是家里真的养不起,留着会成了累赘、会是大家的麻烦,如果把我卖了,大伙儿都能有一口饭吃。」她不是抱怨,而是认命,因为一出生就明白命运不会有所不同,如果不是遇见他,她仍然只是段府一名生火的小奴婢。「你只有一个姑姑,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他想知道的是实话,虽然她刚才说的「故事」也很动人。他不能谅解是,古嫂把她小带大,她从来没表示过要去看重病的古嫂,显然她是一个毫无感情的女人。「我有一个姑姑?」心宓想起来了,见到唐司隽第一晚,他曾经提过她有一个姑姑。「你不会连自己的亲姑姑都忘吧?」他带着半嘲讽的口气。

    听到这么说,心宓就知道他并不相信她。「我有一个姑姑……她现在在哪里?」「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她躺在医院里!」他冷冷地重复。

    心宓压根儿不知道「医院」是什么地方。「我……我可以去那里见见她吗?」虽然她很清楚自个儿并没有「姑姑」,但潜意识里,有一个声音要她去这个「亲人」一面。「我可以安排一个时间让你去见她。」过了半晌他回答。「脚还痛吗?」看到刚包扎好的绷带又渗出血水,他皱起眉头。「不痛了。」心宓用力摇头,缩了缩脚丫子,苍白的小脸上有傻气的笑容。想方才他替她擦药,心宓心底就一阵温暖。从小到大除了小敏川,从来没有人待她这么好过。看到她傻笑的模样,他愣了一下随即心口一紧。「今又晚上如果发烧,就要立刻送医院。」他嘎着声说。声音虽然镇定,却异常沙哑。「发烧就是发热吧?」心宓天真地猜想。「可惜我不能走到厨房煮稀粥来吃,如果能吃稀粥身子会好许多的。」「这又是什么古怪的谬论?!」他不以为然地挑起眉。

    「我看府里的姨奶奶们都是这么吃的,早晚喝一碗稀粥,能降火、养气,听说好得很!」「她现在是受了外伤,跟降火、养气有什么关系?」他调侃她。

    心宓心型模样的脸蛋儿一下子全红了。「我……」

    其实她什么也不懂,方才那些全是从姨奶奶那儿听说来的。

    「我看还是要吃一点消炎药才行。」他转身走出她的房间。

    他离开后,心宓顿时感到一股失落。

    但是三分钟后他又走回来。「把药和水喝下。」他和地命令。

    「这是什么?」心宓瞪着他手掌里那颗白色小药丸问。

    「你以为什么?蓝色小药丸?」他戏谑地调侃。

    心宓当然听不懂。「什么是蓝色小药丸?这明明是白色的……」

    他挑起眉,慢条斯理地说:「有时候我还真的会怀疑,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心宓没搭腔,安静地拿起他手里的药丸,和着温水一口吞下。

    往常生了病她都撑过去,真正病得难受了,了不起到药铺子自个儿抓副药吃。她来没吃过这种药丸子,因为药丸子通常都是配置上等药材炼的,专供给富家贵奶奶吃来养身子。看到她吞了药丸,他拿着体温计走到她床边──「嘴巴张开,我看一下你有没有发烧的迹象。」

    心宓乖乖地张嘴。

    他坐在床边,把体温计插到她嘴里。「体温还算正常。」过了片刻他取出体温计后道。「这是什么?」她又问,睁着亮晶的大眼睛。

    「你非得表现得这么好奇不可?」他忍住笑。不管她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他竟然被她眼中那抹纯净的光采迷惑了……「为什么你把那个东西插在我嘴里,就知道我没发热?」她傻兮兮地,心无城府地问。「事实上……」他的音调突然降低,熠熠生辉的剔亮双眸忽然转黯。「我还有其他更有效的方法,能准确地测你到底有没有发烧。」「真的?你还有什么法子?」一根棒子能知道她有无有发热已经够教人惊奇了,如果他还有更有效的法子,那简直就是神仙了!他咧开嘴,不著迹地移近她身边。「你想试一试?」他嘎声问。

    「该怎么试?」她怔怔地问,忽然意识到两人间的距离好近,她的心型脸蛋又酡红起来。他敛下眼,俯视她苹果一样火红的娇靥。「首先,我得先量一下你的心跳。」说话同时,他的掌心已经握住她挺俏的乳房──

  第七章

    心宓吓得摒住呼吸,直到几乎快窒息。

    「你得吸气,否则我测不到你的心跳。」他挑起眉,看到她憋气憋得红了脸,他简直快笑。「还有,我得脱下你睡夜里的衣服。」他皱眉头──她竟穿了三件上衣睡觉!「这样……这样就能量准吗?」心宓很小口、很小口的吸气,感觉到他的手掌在自己吸气挺出的时候握紧,她的头皮就整个麻掉了。「嗯,这是我们这儿的特别医术。」他很用力的忍住笑,除了肺部快爆掉以外,手心捏住的柔软更把自己整得快发狂!「记住,呼吸!」他的嗓音喑哑,再一次「提醒」她。「嗯……」心宓很认真地配合,生怕因为自己的不合作而妨碍到他。

    「你还是个大夫吗?」为了避免吐出太多肺里的气体,她很小声地问。

    另一只手探到衬衣底下,只隔了一层束缚,他捏紧另一团软绵绵的乳球。「我是专门治热病的行家。」随便胡扯。「真的吗……」羞怯中,她带着崇拜的眼神仰脸望着他。

    他从后头隔着三层衣物和一层单衣,环抱着两只丰满的小乳房。「你的衣服得脱下来。」他可没忘记「重点」。心宓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脱?」

    「你可以脱掉最里面和最外面衣服。」他亲切地回答,同时他的手已经往上移,隔着里层的薄棉衣捏住一团软绵绵的乳球。「这里好胀,开始兴奋了?在这里做,绝对跟俱乐部不一样吧?」他低笑,邪恶地圈起食指和拇指弹打乳房顶端绷紧的小奶头。「什么……」挣脱不过,她慌得压根儿听不清他的话。

    转眼他已经脱掉心宓身上两层衣服。「没什么,我想看看你……」

    她穿在最里头的衣服比较贴身,但也相对的舒服,V型的领子没那么保守,唐司隽在回答的时候毫无困难地拉下前襟,两团白皙的乳房立刻滑出领口──「这里好软,这样舒服吗?」他粗嘎地贴在她耳边低问,贪婪地大掌同时吞噬了两团白腻腻,中心绷了朵红梅一样嫩艳的乳房。心宓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胸脯已经坦露在绒衣外头,一直到两枚乳尖被男人的手给拧得吃痛。「啊──」

    她低下头,不敢置信地瞧见自个儿两团白乳像娼妇一样袒露出来,教男人揣在手里恣意拧弄着,更教人难堪的是,她的乳尖竟然绷得像两枚带刺的小肉锥,戳刺着他灼烫的掌心,可耻地要求着他给自己更多的爱抚。「不要──不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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