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少帆沿着她的脖子烙下他的吻,她的前襟已经被他拉开,舌头轻舔着她的胸口。
岸上的人全看得目瞪口呆,原来一向冰冷的大少爷也会有这么热情的时候,大伙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你们在看什么?”香儿在众人背后出声,将大家吓了一跳,她看向大家注目的地力,立刻吓得大声尖叫。
众人要捂住她的嘴时已经来不及,斐少帆发现他们了。
他瞪着岸上的人,决心要好好管教他们。连他缠绵之际也敢打扰,再不管管他们,他们都快不知道谁是主子了。
他立即拉拢柳文君的衣服,不想让她春光外泄。
柳文君还不知发生什么事,正奇怪他怎么突然停下来?还来不及开口,她就被斐少帆抱了起来。
斐少帆抱着她跨上栏杆,提气跃下水面,施展轻功靖蜒点水地横过湖水。
“哇!你好厉害!”柳文君真是大开眼界,原来真的有轻功存在!“要不是抱着你太重,我还可以更厉害。”
原本他在水面上行走几乎不会溅起水花,现在因为抱着她。他的鞋面才会被水花给溅湿了。
“你好过分,竟然嫌我重,刚刚抱我就不嫌我重。”
“哈哈哈!”她真是太有趣了。斐少帆忍不住大笑。
大少爷发疯了吗?一干奴仆从没见过他如此开怀大笑,忍不住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
女人真是无法理解的动物,尤其是像文君这样的女子,她的心思成谜。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斐少帆总觉得捉不住她的心思。
不只思想不同,就连行为也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
别人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则是爱出门透透气;别人是不和家人以外的男子说话,她则是不管对方是江湖侠士还是贩夫走卒,都挺爱和对方聊上两句;别人是温婉贤淑,她则是笑里藏刀,平常就像小猫一样温驯,但发起飙来可是六亲不认、公私分明。
爱上这样的女子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不过,他能肯定的是,如果她不是这样特殊的女子,他是不会爱上她的,更不会因为她闹脾气而拉下身段哄她。
自从前些天在柳亭开玩笑说她太重,她的脸色就很难看,还赶他出房门,这些天来完全不见他。原本他以为过几天她的气就会消了,谁知香儿竟告诉他文君不肯吃饭,还嚷着要减肥。
她还真是他的克星,懂得利用他的弱点,他就怕她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她如果饿坏了,他可是会心疼、舍不得。之前说她是干瘪四季豆,她就来个泻药伺候;说她太重,她就不吃东西。这个女人还真是惹不得。
“香儿说你不吃东西。”斐少帆一进门就是这一句话。
坐在窗前看风景的柳文君听到声音,转头看向他,一看到他手上端了一堆吃的东西,又转过头不理他。
斐少帆将东西放在桌上,走到她背后搂住她,哄着她说:“多多少少吃一点,你如果饿着了我会心疼的。”
柳文君还是没反应。
“那天我是开玩笑,你不要放在心上,其实你一点都不重,我很喜欢抱你,每次抱着你的感觉都好舒服。”
“肉比较多抱起来比较有感觉。”柳文君回他一句。
看来她真的生气了,这下可难处理了。
“一句话,要我怎样你才肯吃?”
“对不起”这种有失男人气概的话他说不出口,只好心一横允诺,只要她肯吃,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我要你喂我。”
“什么?”斐少帆很惊讶,“像汤这样的我还可以,但是饭、菜就不行了。”他以为她要他以口喂食,就像之前喂她吃药一样。
“我要你一口饭、一口菜地夹给我吃。”柳文君知道他一定想歪了。
“原来是这样,没问题。”斐少帆一口答应,只要她肯吃,这不成问题。
他说完就要去端饭菜,柳文君却拉住他,不让他离开。
“我还有个要求!”
“说吧!”斐少帆有种误入贼船的感觉,希望她不要狮子大开口。
“你可不可以劝阎鹰回来?少仪不能没有他。”
“我只能尽力找他的下落,如果他有心躲我们,倒没那么容易找到他。”如果阎鹰那么容易被人找到,他也不会三年中完全没有他的消息,每次都是他先和自己联络的。
“谢谢。”
“那你可以吃些东西了吗?要烦恼别人的事前先管好自己,你不要因为太热心于别人的事就拿自己开玩笑,下一次再这样我可不饶你。”
“知道了!不过……”
“不过什么?”
“我希望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我不要你怀疑我,如果有任何问题你一定要问我,我不要你再瞎猜,因为你每次都钻牛角尖,老是想不透,就会有一堆的误会。这样让我觉得爱你好辛苦。”
人和人之间一定要信任,这样的爱才会长久,否则每天的猜忌会将情分磨光。
“我知道。”
“我肚子饿了。”
端来饭菜,斐少帆一口一口慢慢地喂着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太宠她。他从没这么宠过任何一个女人,就连造成他心中伤痛的如花也没这样被他宠过。
“你在发呆喔!回魂了。”柳文君出声唤回斐少帆游离的神智。
“我连想别的事都不行吗?”斐少帆笑着说。
“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
“快吃!”斐少帆板起脸孔,将他那好看的笑容收起来,一个大男人被说笑起来很好看脸上多无光,而且,他不习惯笑的感觉。
又是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柳文君忽然好想斐少帆,遂独自漫步在凄冷的亭院里。
他最近忙着处理庄里商行的事,已经有好些天没来找她,甚至连用膳的时间都不见他的人影。
能见面时不觉得自己的思念有多深,短暂的分离后才明白思念远比自己想像中来得深且浓,相思真是折磨人啊!大概是真的太想斐少帆,不知不觉中柳文君走到了落风居。
这么晚了,他应该已经入睡。虽然很想见他,她却又不忍打扰他休息的时间,一个人要管理整个山庄的产业是很累人的。柳文君强迫自己忍住想见他的欲望,硬是让脚步离开落风居。
宁静的夜传来一阵阵“咻咻”的声音,她停住脚步仔细聆听这不寻常的声音。
好像是从落风居传来的!忍不住好奇,她蹑手蹑脚地步入落风居一探究竟。
掩身在矮树后,柳文君聚精会神地看着眼前赤裸着上半身舞剑的男子,因距离太远而无法看清他的五官。
一个回旋,地上的枯叶全被卷起,他快剑斩枯叶,待他静止不动时,这些全成了碎片的枯叶围着他落下。不等枯叶落定,他提气一跃,往树上飞去。
柳文君跟着他的动作?头,却不见他的身影,他早已被浓密的树叶遮住身影,只听到“咻咻咻”的声音,不一会儿,他飞纵而下,仰头看着上方,只见叶子缓缓地落下。
柳文君倒抽一口气,好厉害!这些全是武侠剧中才看得到的情节,她竟然能现场目睹,来古代还真是来对了。
“谁?”惊觉有人偷窥,斐少帆飞身向前,将剑指在来者的脖子前。
“啊!”眼前的一道白光让柳文君放声尖叫。
“是你!”认清是柳文君之后,斐少帆将剑收回。
“吓死我了。”柳文君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压压惊。
牵起柳文君,斐少帆眯着一双眼睛危险地问:“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偷看我练剑是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刚才没收起剑气,你就会成为我剑下的亡魂,你知不知道?”
要不是他感觉出偷窥者不会武功,他早就一剑攻过去,一想到差一点手刃自己心爱的人,他的心就全拧在一起。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这么凶嘛,我只是看你练剑看到入迷了。”在这个时候就要装无辜、可怜来逃避责罚。
唉!他这辈子就栽在这女人手上了,连讲话大声一点都不行。“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这么大声。”他将她拉起来,不让她再蹲在矮树下。
由于蹲太久,柳文君的脚都麻了,她攀住斐少帆的身子避免跌倒,全然忘记他可是打着赤膊。
“哇!”
“你怎么了?”
“你的汗臭味好重!”柳文君捏着鼻子,不想吸入他的汗臭味。
他都没怪她了,她竟然敢嫌他!一看到她身上穿的衣服,他又想骂人了。“我不是叫你出房门要多穿几件衣服,你又穿这么单薄,是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吗?”
“我忘了嘛!我好多天没见到你,又睡不着就到处走走,谁知道走着走着就走到落风居,我想你嘛……”
被她这么一哄,斐少帆都不知道这气该如何发,他无奈地说:“我上辈子可能没烧好香,所以这辈子让我遇到你这个磨人精。”
柳文君不赞同地说:“能遇上我是你上辈子造桥修路、造福乡里所积来的福报,想我离乡背井来到这里,什么人不遇到就是偏偏遇到你。”
“好!你说什么都对,现在就让我回房穿件衣服,再送你回去,孤男寡女在夜晚独处总是会让人蜚短流长。”斐少帆一边说一边牵起柳文君的手,不让她拒绝。
柳文君本来想拒绝,不过,这么甜蜜的时刻不把握还拒绝的人一定是个大傻瓜,她才没笨到将这种关爱往外推呢!
第八章
“你不先冲个澡吗?你的汗臭味真的很重。”柳文君好心地建议。
“我先送你回去。”
“不要,我这么多天没见到你,不趁你还没睡之前和你多聊聊,我又要苦苦地等你来见我。”
“好吧!我就一边洗一边和你聊。”斐少帆不忍她失望,只好答应。
他这些日子真的太忙了,忙到只能晚上偷偷去见她,而每次她都早已呼呼大睡,他也只能偷香一下才不舍地离开。
利用现在陪陪她,就算是补偿这些天对她的忽略。
斐少帆褪下裤子,进入先前要人准备的洗澡水,虽然水已经冷了,不过,正好可以冷却他全身的燥热。
“你最近好像又变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东西?”
“我有吃喔!只不过吃的比较少,因为最近胃口不太好。”
听着水声,柳文君的脑中闪过斐少帆一丝不挂的画面,她在心中暗骂自己色女。
他那厚实、精壮的胸膛着实令人想靠着永远不离开,要不是他的汗臭味逼退了她,她早就像八爪章鱼紧紧缠住他。
每次要和他更进一步的时候,就会有人来破坏,往往都让人怀有很大的希望又大大的失望。
她很期待男女之间的情事发生,毕竟她在这里只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不能和别人一般慢条斯理、按部就班地来;就算不能天长地久,也求曾经拥有,留下个美好的回忆。
鼓起勇气,她走入屏风后。
“为什么不多吃一点?是不是东西不合胃口?”每次只要一看到她又消瘦,他就万分不舍。
“因为没你陪我吃,就算是人间美味我也食不知味。”柳文君轻轻地按摩着斐少帆的后背。
她的动作引得斐少帆轻颤,他沙哑着声音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
“住手,我会忍不住的。”
柳文君不但不住手,反而沿着耳后一路落下深吻至脊椎,手更加放肆地伸至他的胸前轻划。
“文君,不要!”斐少帆粗嘎地说,他的自制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柳文君不管他的警告,手更加不安分地往他的小腹移动。
两股间升起的欲望让他已忍无可忍。他擒住她那引诱的手,起身抱住她离开澡盆走到床边,轻轻地将她平放在床上。
“这把火是你挑起的,你要负责为我灭火。”说完就吻住她,两人在彼此的口中交缠。
柳文君勾住他的脖子,不让他有退缩的机会。
翻个身,让柳文君趴在他的身上。斐少帆一双手在她的身上点燃一把又一把的火,并悄悄地褪下她身上的衣服,不多久,柳文君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
斐少帆将手伸进肚兜内挑逗她胸前的柔软,他很满意她坚挺的蓓蕾盛开在他的手中,只不过,她胸前那件碍眼的肚兜遮住了她那美丽的蓓蕾,让他无法看见那为自己绽放的美丽。
他离开她的唇,引发她不满的抗议。
“乖,别急!”斐少帆轻声地安抚她,为了不让她失望,他以唇解开她肩上、背上绑肚兜的丝线。
在他将头探到她的背后时,柳文君也大胆地嚼咬他的背。
他扶起她让她跨坐在他的腰上,捧住一只椒乳吸吮,虽然他一掌就能掌握她胸前的柔软,可是,斐少帆却不觉得太小,反而觉得可爱。
柳文君享受着他带给她的震撼,也想让他享受这种快感;她将双手伸到后方握住他的男性象征并轻抚它,她能感觉手中的硬挺。
“你!”斐少帆没想到她会如此热情,再也忍不住了。想让自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解除胯下的热源。
虽然这是自己的第一次,她还是希望他不要因太在意而处处小心,这就失去了两人第一次结合的美感。
于是她大胆地坐上他的燥热源头,让它缓缓地进入自己的身体,却不让它深入,只是让它在洞口磨蹭,让斐少帆心痒难耐,恨不得在她身体里狂奔。
柳文君款摆柳腰的模样让斐少帆欲火高张,他用力一顶,深入她体内。
“啊──”柳文君痛得大叫。
斐少帆停下动作,让她趴在他身上休息,他痛恨自己像个毛躁的小伙子般,禁不起她的诱惑。竟然弄疼她。
待疼痛感不再,柳文君吻着他的心窝。
“可以吗?”斐少帆不确定地问,他怕会再弄痛她。
柳文君以行动回答他,她坐起身子并用了一点力让他再深入她体内。
斐少帆得到鼓舞,用尽全力冲刺,让她得到快感,自己也得到满足;他炽热的种子也随着冲刺解放在她的体内。
云雨过后,柳文君虚软地趴在斐少帆身上。
感觉到她的蓓蕾紧贴着他的胸膛,尚未抽出的男性象征又在她体内肿胀,斐少帆翻身压住柳文君。
“再一次?”他征求她的同意。
柳文君用脚夹住他的腰。
既然她同意了,他也就不客气地继续他心中的渴望。
又一次的解放过后,换斐少帆趴在她的身上。
“今天就到此为止,好好休息吧!”斐少帆还想再要她,不过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忍住心中的欲火,想要抽身离开。
“不要!”柳文君阻止他。
斐少帆惊讶地看着她。
勾住他的脖子,柳文君在他耳边低语:“试着让它在体内入睡。”
她的动作和提议让斐少帆快平息的欲火又在体内燃烧起来,“好,不过,你要让我再爱你一次。”说完立刻实行。
柳文君虽然讶异于他的体力,不过,还是配合著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