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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婚阿哥 page 9 作者:心岚

  怔地呆立在她面前。

  “唉!”宁妃惋惜地叹了一口气,“我本想借这个机会让阿济朗说出事情的原委,

  好教永琛那孩子改变对你的看法,没想到……”

  “没有用的!”冷月幽幽地喃道,“他不会相信阿济朗的话。他对我的观感已经根

  深蒂固、厌恶已久,岂是阿济朗一、两句话便能改变的?”

  “别说丧气话,姨娘会想办法的。”宁妃不忍地拍拍她的小手。

  突然间,永磷猛拍了下茶几,朗声道:“别担心,这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依我看,

  我们应该要反其道而行。”一边说着,他璨亮的黑眸闪烁着狡黠的光彩,像是在盘算、

  计划着什么似的。

  “你有什么好主意?千万别弄巧成拙了呀!”

  宁妃担心地看着永磷。

  永磷浓眉一挑,一挥摺扇,潇洒自若地道:“兄弟里以我和八哥最亲,他的性子我

  还会摸不清吗?

  你们尽管放心吧!”

  “你想怎么做,不能先告诉我们吗?”宁妃有些不悦。

  “唉,千万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永磷赶忙摇头摆手,“大家只要像平常一样

  过日子就行了!”

  冷月直觉事情恐会愈闹愈大,她早已决定无论永琛如何待她,她仍要不为所动的信

  念。根本不想再节外生枝,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冲突。

  “多谢表哥的好意,月儿只想过平静的生活,还请表哥不要为月儿多费心。”她肃

  凝着一张俏脸,冷淡地表明心意。

  永磷忙点头应允,“行了、行了,表哥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你先回去吧!”月儿还

  是这副倔性子,什么都不争,吃亏的永远是她自己!这档子事他是管定了,而且还要管

  得不着痕迹,这才是高招!

  冷月不放心地又看了他一眼,然后向宁妃娘娘福了福身,“姨娘、月儿告退了!”

  话说完旋即踩着轻盈的脚步踏出宁轩宫。

  阿济朗就这样睁着一双柔情万千的眼眸,痴痴地、怔怔地看着她离去的娇柔身影,

  久久回不了神。

  “阿济朗!”

  永磷突然大声唤道,将他从失神状态中惊醒。

  “什……什么事?”阿济朗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永磷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微笑,回道:“这几天你就在宫里住下吧,我会命人替你

  收拾一间寝房。”

  阿济朗只是愣愣地点着头,心思全悬在冷月身上。

  倘若他当初没有提出退亲之事,那么、月儿今天嫁的人该是他而不是八阿哥,思及

  此,他不禁微微惆怅起来、久久不能释怀。

  第六章

  打从新婚夜之后,永琛便不曾再踏入新房,就连归宁那一日,仍不见他的踪影,冷

  月是独自回怡亲王府的。

  女儿归宁却不见女婿作陪,怡亲王理应关心地询问才是,没想到非但没有,还暗示

  冷月,若不受夫君宠爱,不如早些成全芷菁和八阿哥,将芷菁接进宫里去,这样,也许

  她还能保住正室之位。

  冷月心已凉、情已冷,只是淡淡地虚应了声,椅子尚未坐热,便立即转回宫里。

  这日,天刚刚泛起蒙蒙亮光,冷月便已醒来。

  下意识地将锦被拥在胸前、缓缓睁开眼,侧首一望,身畔空荡荡的,睡不暖的炕床

  上永远只有她一人,漫漫长夜,唯有寂寞与她相伴。

  低低叹息了声,她掀开被子下床,她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深闺寂寥。

  这样的生活对她来说并不陌生,毕竟,早在她嫁进宫里前,在怡亲王府里过得便是乏人

  闻问的孤寂生活。

  只是,那时的她心无所恋,也无所挂碍,所以始终能甘之如饴、淡然以对!然而,

  现在的她和往昔不一样,她自己心里很清楚,纵使她再怎么否认、怎么漠视,终究无法

  自欺欺人,她的心中早已进驻了一道俊逸伟拔的身影。

  这身影牵动着她惯常清冷的心,平静的心湖早在和他初次相遇时,便已扰乱一池春

  水,泛起层层涟漪,直至此刻,仍未曾止息过。

  成亲已过大半个月,除却新婚之夜,她不曾再见过他一面。他当真如此厌恶她、鄙

  夷她?连见她一面都无法忍受?

  幽幽地又叹了一口气,冷月轻移莲足,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一抬眼,小小的菱花

  镜映照出她绝美却有些清瘦的姿容,镜里的佳人,黛眉轻颦,顾盼流转之间含着淡淡愁

  思……

  冷月蓦然心惊,曾几何时,她也有揪然惆怅的悲郁情怀?她一向以自己的幽淡冷凝

  为傲,认为在这世间,再也无任何俗事可以撩动、影响她素来寂然、孤冷的心,她勉强

  绽出一抹笑,青儿待会儿便会进来服侍她梳洗、更衣,她万不能教青儿见着她这抑郁的

  一面!

  人前,她必须让自己保有一颗淡然自如的心,所有的悲愁和哀思,就留待夜深人静

  后,独自一个人品尝吧。

  房门突地被打了开来,冷月深吸了口气,绽开一朵明妍动人的笑花,缓缓转过身去。

  “早啊!青儿。”

  又是一天的开始……

  永琛方新婚便冷落新娘子,大半个月不曾回腾云轩过夜的事情,不知怎的,竟传到

  了宁妃娘娘耳里。

  整个宫里的人皆如此传言,这冷月格格十之八九长得不怎么样,所以才会让阿济朗

  大将军给退了亲。现下,好不容易由皇上赐婚,嫁给八阿哥,却仍是落得倍受冷落、弃

  如敝履的下场。

  这宫里见过冷月的人本就不多,加上她一向深居简出,能见着她的也只有服侍她的

  青儿、腾云轩的管事李嬷嬷和几位仆人,也难怪会传出这等不实的流言。

  宁姑娘娘为此特地传了李嬷嬷前来,求证永琛这段时间以来,是否一次也不曾回过

  新房。

  这李嬷嬷和冷月也相处了一段时日,对于外传的关于冷月格格其貌不扬、性格乖僻

  的流言很不以为然。她虽然性喜清静、沉默寡言,但对待下人从不摆主子的架子;总是

  平易近人、温言笑语以对,真不知这传言从何处生起。

  可这些爱嚼舌根,谈人是非的下人闲语里,倒是有一点说对了,永琛主子确实不曾

  回腾云轩过夜,接连着好几日都住在“寄云阁”。

  寄云阁,顾名思义,是招待八阿哥进宫里来的贵客;芷菁格格常到宫里小住数日,

  待的就是寄云阁。

  如今,八阿哥不住腾云轩却偏住别处去,摆明了是故意要冷落冷月格格,李嬷嬷实

  在想不透,像她这般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性子又和顺温柔,主子为何将她冷落一旁、忍

  心不闻不问?

  因此、趁着传唤,她便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全说给宁妃娘娘听,盼娘娘能想个办法,

  别再让这么一个俏生生的美人儿独守空闺。

  宁妃听完李嬷嬷的陈述,震惊异常,且为冷月心疼不已,她没想到永琛痛恨这亲事

  竟已至这种决绝的地步!

  这门亲事是她的主意,原本是出自一番好意,没想到却害了月儿。苦了这孩子,她

  心里着实过意不去,她绝不能让事情继续恶化下去,得想个法子帮帮月儿。

  宁妃暗自思忖着这事该怎么解决,她又绝不能替月儿出头,月儿会瞒她这些事,无

  非就是不想给她添麻烦,但她又怎能坐视不管呢?

  只是,若她出面,依永琛倔烈的性子,铁定说不动他,还会使月儿为难,永磷那孩

  子说什么有妙法子,却仍不见他有啥行动或作为,这事儿真是急煞人了!

  宁妃左思右想,琢磨半天,最后终于决定,这件事就请皇上出面解决吧!也只皇上

  才能说得动永琛,镇住他那烈性子!事到如今,她别无选择,就算会得罪永琛,她也要

  将这件事向皇上禀明,请皇上为月儿讨个公道!

  翌日,皇上在宁轩宫召见永琛。

  宁妃娘娘已将事情的全部经过原原本本说给皇上听。

  乾隆听完大为震怒,命人火速传召永琛。

  请过安之后,永琛站立一旁,淡淡地问道:“不知皇阿玛召见儿臣所为何事?”

  乾隆轻哼一声,目光炯炯地怒视着他,“好个不知所为何事!你眼里可还有朕这个

  皇阿玛的存在?”

  永琛神色微微一凝,心里已有了谱,皇阿玛召见他必定是为了他冷落冷月之事。

  “儿臣谨遵皇阿玛的训示,还请皇阿玛明白告诉儿臣所怒为何?”他表面仍是一副

  沉稳淡然的神态,却对冷月这般用尽心机的手段而暗暗咬牙,心中对她的厌恶又加深了

  一层。

  乾隆瞪着他,沉声道:“朕将冷月格格指给你,你心里可是非常不满?”

  “儿臣不敢。”永琛不疾不徐地应答,“儿臣不是已遵照旨意迎娶了冷月格格吗?”

  “不敢!”乾隆挑眉,“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表面上看来,你确实已遵照朕的旨意

  和冷月格格拜堂成亲!可暗地里,你却将她冷落一旁、不闻不问,可有此事?”

  永琛倒也不害怕,深幽的双眸无惧地回视乾隆,冷冷地道:“做妻子的不得丈夫恩

  宠,该是谁的错?自古以来,服侍得让做丈夫的心满意足,方是恪尽为人妻的职责,如

  今,冷月格格不得儿臣爱宠,儿臣何错之有?儿臣念及她身为宁妃娘娘的侄女,并未指

  责她的不是,更未广纳侍妾辱没了她,儿臣自认这么做并未亏待她!”

  他这一番话说得乾隆微微一愣,哑口无言。

  “唉!”半晌之后,乾隆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地看着永琛,“你当真给过她机会,

  让她表现真实的自己吗?还是你已被先入为主的偏见蒙蔽了眼睛、蒙蔽了你的心?联指

  给你的是一块光洁无暇的美玉、而非俗气的珠宝,你可曾仔细看清楚、想清楚了?”

  永琛沉默不语,只是冷着一张脸,一点也没有妥协的意思。

  乾隆见他如此执拗,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明明是宝,你却将她当成草,

  若不即时醒悟,将来悔恨莫及的可是你!为了不让你铸下大错,朕要对你下一道旨令,

  你非遵从不可!”

  永琛恭敬地道:“皇阿玛尽管吩咐,儿臣定当恪守不怠!”

  “很好!你可要牢牢记住,朕命令你,无论如何,终生不得休了冷月格格或废去她

  的正妃之位!

  这一生,她永远是你的正室妻子!”

  永琛身子微微一僵,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回道:“儿臣遵旨!”嘴里虽然答应着,

  可他的脸色却已经转成极端骇人的铁青,黯沉的双眸也明掠地眯着……

  好一个冷月,从来就没有人能逼迫他、威胁他,他会让她知道,她这样做只是更加

  让他鄙视她、厌恶她。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嘴角跟着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骛冷笑痕……

  腾云轩内,新房的门被霍地踢开——

  冷月正在窗台前抚琴自娱,整个人悠然沉醉于美妙动人的琴音中,见永琛踹门而入,

  她陡地惊愣住,铮铮的琴音顿时止住。她随即镇定心神,恢复一贯的幽冷神情,淡淡地

  瞄了他一眼。

  身旁的青儿见他神色有异,急忙上前,屈膝福身道:“八阿哥吉祥!”

  “下去!”他冷冷地命令。

  “这……”青儿犹豫地望了望他那怒气腾腾的脸孔,又回头看了冷月一眼,不知该

  如何是好。八阿哥显然正生着气,她怕他会伤害格格。

  “马上给我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二次!”永琛低喝一声、神情阴骛得骇人。

  “青儿,你下去吧!”冷月柔声说着,她不想让青儿平白受殃。

  “是!”青儿无奈地答允了声,随即跨出房门。

  “你找我有什么事?”青儿走后,冷月这才开口问道。

  永琛见她仍平静地坐在琴案旁,他挑起眉,狠狠地反踹一脚将房门踢上、似乎想把

  嚣狂的怒气一古脑儿全发泄在这一脚上。

  “哼!我还没问你,你倒先向我有什么事?”他阴侧着一张脸,伟岸的身躯朝她逼

  近,直到两臂握在椅把上,将她围困在椅座内。

  他这样地迫近他,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冷月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骚

  动,只要他一接近她,她便不自在地心跳失速……

  “我……我不懂你的意思!”

  这样的接近让冷月顿时心慌意乱,她睁大水滢滢的眸子,抬眼凝向永琛,觉得他身

  上的气息整个包裹、缠锁住她,让她感到呼吸困难。

  永琛冷笑一声,倏地伸出手按住冷月的下颚使劲一捏。“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

  知道?”

  “你弄痛我了!”冷月秀眉一拧,疼得眼角几乎淌出泪来,但她硬是逼了回去。

  “怕痛?”他冷嗤一声,陡然松手,又猛地使劲,冷酷地执意要伤害她,“既然怕

  痛就不该扮可怜去告状!”

  “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懂你的意思。”她咬住下唇,强逼自己迎视他盈满怒焰的

  黑眸。晶莹的泪滴在她粲亮如星的水眸里滴溜溜地转着,她硬是不肯让它滚落,那倔强

  沉着的清姿玉容别具一股动人心魄的气韵。

  永琛不由得微微一怔,随即低声咒骂了声。

  这么多天以来,他刻意避着她,便是要让自己忘了她惊人的美丽和那一身傲然清冷

  的幽然气质;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控制住自己想要她的欲望,没想到,只消这么看着她倔

  傲的隐忍小脸,他所有的抵御和抗拒立即化为乌有,脑里心里浮现的净是想狠狠占有她

  的欲望。

  这种猛烈的反应让他大为光火,只想借着伤害她来平息自己体内莫名的躁怒。

  “你还敢跟我装傻?”他突然松开手,转而扯住冷月的衣襟,两手使劲一撕扯,冷

  月身上的衣服应声而裂。

  “你……你要做什么?”她被他的粗暴吓住,竟只能傻傻地睁大眼瞅住他。

  “做什么?”

  永琛不怀好意地重复她的语尾,令她头皮一阵发麻。

  随即,他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到内室抛在床上。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冷月揪紧被撕裂的前襟,不住地往床榻内侧缩去。

  此刻,永琛眼中的残冷教她生惧。

  “你以为我这样是想做什么?你真不懂吗?”

  他眯着眼低柔地道,隐隐透着一股危险的惊冷气息。

  话甫落,他一把扯住后退的冷月,拉开她的手,完全撕裂她的衣裳。“你不是去向

  宁妃娘娘告状,说我冷落了你,还让皇阿玛为你出头,现下我准备好好恩宠你一番,不

  是正合你的意吗?”

  说话间,他已强横地剥下冷月的衣裳和里衣,仿佛失去理智般的擒住她的双腕压在

  头顶上方,大掌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使劲地挤捏揉压,犀利炯亮的眼瞳闪着异常的火焰,

  之后开始动手扯她的亵裤——

  “不要!”冷月忍不住哭喊,“你听我说,我没有向姨娘告状,真的没有……”她

  不要他这么对她,不要……

  “没有。”他嘲讽地冷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别再装模作样了!”无情地扯

  下她的亵裤,他粗糙的大掌刻意羞辱地压在她两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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