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会杀了你!」她咬牙切齿的低嚷。
「所以我更不可以把妳放了。」宋天豪将牌位放回原位。
她惊愕地看着他的举止。他竟将牌位面朝下放在架上!
「你到底意欲为何?」她忿忿地嚷道,恨透了这种无法自主的窘境。
「妳。」他难以自制的用手指摸着娇嫩的红唇,想象着品尝她的快感。
她难堪的别开脸,故意忽视他意图过分明显的眼神。
「别想威胁我!」她低声的说,说服自己别向劣势屈服。
「当然也得妳答应才行。」他笑着回答。「我从不威胁女人。」他要的东西总有办法弄到手。
不管是用使阴的还是带狠的来达成目的。
「我不会答应的。」她啐了声。
「妳会求我的。」他笑着。「或者我该叫妳声『雪柔』?」
「帮主。」喜儿的叫声老远地飘了过来。
她惊恐地瞪圆眼睛。密……密室的门正开着!
「帮主。」等不到响应的喜儿不耐烦的叫了声。
怎么让她等那么久还不来教她下棋?
「门……门。」她的眸中满布着惊骇。
宋天豪恣意的欣赏着她的惊慌与无助。
「门!」她紧张的嘶喊。她这模样千万不能被人看见。
宋天豪假装没听见,依旧用食指点着下巴,悠哉游哉地踱着步。
「门!快把门关上!」她惊恐的嚷道。
「帮主。」声音愈来愈清晰。
「门!」
「让我猜猜。」宋天豪突然顿下了步伐,疑惑地看着她,「原来死的是妳的双生哥哥伊志坚,当年--」
「门!快把门关上!」她惊慌得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当年……妳父亲被人暗杀,跟妳父亲同赴黄泉的是妳的哥哥伊志坚。当年的鹰帮四分五裂,妳爷爷功夫高深却已年迈,妳父亲未得真传,难以服众,后来遭人暗杀。而妳……没有人知道当年随妳父亲坠崖而死的是男婴还是女婴。」
他恶意的凑近脸,听着她愈来愈急促的喘气声。
「你怎么会知道?」
「之前我为了阎王夫人可是仔细的调查过鹰帮,加上老仆识得一些字,从他那儿逼出的消息,听听我的推测说得对不对?」他从容的继续说下去,「小男婴摔得粉身碎骨,难辨身分,妳爷爷灵机一动,哭喊着妳爹在外头偷生女婴的名字,让大伙以为死的是女孩。于是鹰帮的血脉『留传』了下来,而当时在鹰帮的伊雪柔就以与兄长相克为由连夜被送走!至于沈义云嘛……」他以食指轻点着她下巴,故意逗着她。
伊雪柔撇过脸想躲开他的手指,却在见到密室门仍是开着的,惊慌的叫嚷:「门!快把密室的门关上!」
「沈义云……」
「我求你……」细微的哭声突然从她嘴中逸出。她背负着义云的期许和太多的血海深仇,不能功亏一篑!
「妳求我!?」他突然愣了一愣,随即一脸兴味的睨着她。
「是的,我求你。」她肯定而激愤的嚷。
他剔着指甲,不大想帮忙似的懒哼着,「我考虑看看。」
当她终于受不了的想大吼她什么都愿意答应时,小嘴却被一只大掌覆住。
「喜儿已经来。」他压低声音俯在她脸上笑着说。
「帮主!」喜儿绷紧了小脸,气嘟嘟的站在门外。
伊雪柔一脸挫败地听着喜儿的声音。
「妳!我要妳!」他肯定地说。陪他「快活」一日,他就暂且放了她。
她摇摇头,却在瞬间又张圆了眼珠。
喜儿……喜儿已经走进外厅了。
「不要?我就敞开门,欢迎大家来观赏妳的女儿相。」
她惊恐地又摇了摇头,脸色倏地变得惨白。
「帮主?」喜儿已经往内室走来。
她默默滑下了泪,闭上眼痛苦地点了下头。
宋天豪胜利地一笑,走到门边反手叩了铜环三下。
「帮主!」听到声音的喜儿欢喜的赶了过来,在她奔进来的同时,墙瞬间翻了过来。
「啊!?」她以为她眼花了,揉了揉眼睛,还狐疑地跑去摸了摸完整如初的墙壁。
她大概是看走眼了吧?墙怎么会动?
伊雪柔冷汗直流地闭上了眼睛,彷佛经历了生与死的瞬间。
「帮主!」喜儿火大地瞪着四周。
明明跟她说好要教她下棋的,却故意摆她乌龙,讨厌!
「喜儿。」
伊雪柔一听眼睛倏地睁开,看着宋天豪正对着墙壁说话。
「帮主?」喜儿的脸上剎那间跃上了一层欢欣,「帮主,你在哪里?」喜儿四处张望就是看不到伊雪柔的人影。
「我在这儿,喜儿。」宋天豪模仿着伊雪柔的语调,还有故意逗弄着喜儿的笑声。
顿时伊雪柔惊讶地张大小嘴。
「哪里?」四处张望不到人影的喜儿,懊恼地娇嚷了起来。
「在这儿嘛。」他就在她旁边啊,只不过隔了一道墙。
「在哪里啊?」喜儿望望上头又看看桌脚、床脚。什么都没看见啊。
「唉!」宋天豪佯装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才正想跟妳玩捉迷藏呢,怎知妳这么不经玩……」
「我玩、我玩!」喜儿兴奋地嚷,却没注意到一向稳重冷淡的伊雪柔何时会跟她玩起捉迷藏了?
「可是……」喜儿的小脸突然皱在一块儿,「你会飞来飞去耶……」那她怎么找得到他?
嗄!?宋天豪想笑,却隐忍着笑声赶紧哄她,「我保证就在这个庭园内,绝不跨出半步,让妳找。」
她才不上当呢。「凭你的功夫,你『飞来飞去』也只不过一眨眼的工夫,谁信得过你啊!」到时候他躲来躲去,鬼才找得到他!
还挺聪明的!宋天豪赞赏地点着头。「好!」既然骗不过她,那就想别的。「等我打坐完,我除了陪妳下棋外,还带妳去散步。」反正只是哄着她,管他诺言是谁兑现。
「真的!?」喜儿兴奋得连眼睛都亮了起来。
唉!女人哪……宋天豪好笑地摇了摇头。
「真的。」他撒谎道。
「好!一言为定!」喜儿终于拿定了主意,下定决心的说。
玩捉迷藏跟手牵手散步--她自己的想象,傻瓜都知道要挑后者。
「一言为定。」他忍着笑。「等我打坐完就会去找妳,还有吩咐下去,今日不用午膳,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
「是。」喜儿娇笑的答应,愉快地走出房间拉上门,没多久又突然转了进来。
「哼!帮主!」她嘟起了嘴,扠腰跺着脚嚷道,「我差点被你骗了!」她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不吐不快,赶紧转了回来。
「我骗了妳什么事?」难道被识破了?
「原来你在打坐,还骗我你在跟我玩捉迷藏。」还好她没上当。「好坏!」
宋天豪忍不住笑只好用力地咳了咳。
「帮主?你怎么了?」喜儿担忧的问道。
「没事。」宋天豪的声音又刻意压低了许多,听起来像略受风寒的模样。
「没妳的事,下去吧,照我的吩咐去做。」
「是。」喜儿乖顺的应答,赶紧关门离开。
「你……」伊雪柔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太可怕了!才三天的光景,他就把她的言行举止掌握得惟妙惟肖,这种人如何与他为敌?
「怎么?」宋天豪转头看她,不以为意的扯了下嘴角。「我学得还像吧?」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伊雪柔脸上的血色渐失。
「我可没强迫妳喔!」宋天豪摇了摇食指,露出邪恶的笑容。
分明是要胁,他却睁眼说瞎话!伊雪柔痛恨地闭上眼睛不愿看他。
他俯下身,将浪荡蛊魅的笑脸凑近她,猛地吮吻她的下巴,让她愕然一惊,双拳瞬间握紧。
他坦然一笑,盯着她吃惊的脸,故意往下吮吻至她的颈项,以唇在那儿来回摩挲,让她震惊骇然。
他的唇一直逗留在她的锁骨与颈项间,像是随时会恣意侵犯,让她惊慌得胸口急急高低起伏。
彷佛故意折磨她似的,他缓缓拉开她外襟上的衣结,目光变得深邃。他脱掉她的外衫,紧盯着她泪眼迷蒙的眼,终于覆上她的唇……
第五章
「让我猜猜……」宋天豪的气息吹送在伊雪柔的鼻尖,享受着折磨人的乐趣。「沈义云……是妳的丈夫?」
她难堪的别开脸,不想闻那炫惑人心的男性气息。
但他却故意和她作对,温热的手掌直接探入她层层衣服的最底部,抚摸着她滑如凝脂的肌肤,轻佻一笑。
「妳好香。」他啄吻着她的下巴,故意逗留在她愈抬愈高亟欲远离他的白颈间,低声笑道。
边调情边享乐边问案,是他回报她这三日来臭脸相待的方式。想当初他佯装要离去时她连送都不送的情景,只是一径的冷然对待,就教他想再多「回报」她几次。
「住手!」她紧张喝住一直徘徊在她胸口的手,怕他拆了束胸的长布条。
无妨。他改低俯在她的脸前,开始猜测她的身世。
「为了保存鹰帮帮主的血脉,也为了固守鹰帮的开山祖师伊岳所闯下来的江山,妳被伊岳许配给唯一知情的沈义云为妻,一来可以避免妳日后落得人老珠黄、晚景凄凉的下场,让妳有个归宿免得孤寂怅然;二来鹰帮的帮主依旧是伊氏血脉,伊岳即使身在地狱也能放心开怀,我说得对不对?」他轻轻挑眉,手指又抚上她的胸前。
伊雪柔挣扎着想起身,但徒劳无功。
「既然知道了,你还不放手?」他难道不知道女人视名节如性命?
他轻笑,低荡的声音飘得满室旖旎。「寡妇当久了,想男人的滋味不好受吧?」笑声冲刷过她颤动的心房。
她别开脸,惊惶不已,挣扎得更加剧烈。
他从容的覆上她的唇,恣意品尝着,她先是愕住,随即惊慌得想摆头却被他硬是扣住下巴。
「这是妳欠我的。」所以他要她偿还。
「放过我!」好不容易她终于能喘气,哑声乞求。
回答她的,是他起身缓缓的脱掉外褂。
「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她慌张的喊道,目光不知该落在哪里。
「曾经。」他纠正她的话。
沈义云已死,他「安慰」一个美丽无双的寡妇也算是功德一件。
独守了两年的空闺她一定非常的寂寞,不但心灵干涸,胴体更需要「滋润」。更何况鹰帮只不过是个最近才被导入正轨的黑帮,虽说她功不可没,但毕竟乌鸦永远是乌鸦,身处在黑帮的女子,大概也不会是什么正经女人,说不定哪天还会被她出卖,所以玩玩就好。
谁教她要长得这副教人迷醉样?女人长得太美本身就是一种罪过!
自古英雄花下死,他可不干这种蠢事。
「不!别过来!」她惊惶的道,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你卑鄙!」恨意浮上了她的眼,但却无能为力地任由他拆开胸口的长布条。
他扯了扯唇角,笑意浮上了眼底。她要骂他下流无耻、骯脏龌龊都可以,只要她高兴。
「妳准备好了吗?」他微微一笑,手垫在她的背后将她撑向自己,好松开她胸前的布条。
她因他的举动惊喘着,感觉到胸口的束缚渐渐松脱。
当雪白的胸脯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时,他心头没来由的一震,他连眨了好几下眼,差点忘了呼吸。
真的是……实在是……
他猛地感觉小腹间窜起如火闷烧似的疼痛,火速地向四肢延烧,害得他全身因渴望而紧绷、疼痛。
全都得怪她!一个让人忘了喘气、美呆了的女人。
他的大手轻轻地罩上她胸前的粉红,开始揉搓着。
「不……」她愕然的瞪大双眼,「不……求求你!」她忍不住哀声求饶,双腿却被他无情的用力扳开,手指长驱直入……
她低声的哭喊着,唇被另一只大掌强悍地覆住。
见她瞬间被他点燃的欲火窜栗遇全身而惊颤直打哆嗦的样子,他露出了征服者的满足笑容,慢慢地放开手。
「妳现在后悔与我作对了,嗯?」他缓缓地将身子叠在她的身上,悠然地撑起上半身看着她。
她用力的喘了几口气后,才得以开口道:「我就算是不得罪你,你也不会放过我!」
「那倒未必。」他以下半身摩挲着她,突然用力地闭了闭眼,「嗯!」一阵窜过的高张快感差点让他失控。
「我从不碰单纯的女人。」他邪邪一笑,可恶地道:「我也从不碰……」他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闪动泪光的眼,「有夫之妇。」
「我是--」她激动的道。
「欸……」他两指按着她的额头,轻轻将她的脸蛋推回去。「妳已经没有丈夫了。」他强调。
所以这既不抵触他的原则,让他可以更理所当然的对她为所欲为。
他着迷地揉拧着她胸前的粉红,在他刻意撩拨下,她浑身紧绷地直打颤,动弹不得的她只能咬着牙抵抗一波波由小腹直窜上来的熟潮。
他喜欢折磨她!她故作无助的脆弱模样,让他只想狠狠凌辱她,狂野蛮横地和她欢爱一场。
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女人,何必怜惜。
他的手缓缓地往下侵犯,让她气怒地瞪着他。
「干嘛装出一副受迫害的样子?」八成是太久没尝到男人了,想跟他玩新鲜的。
「妳又不是第一次,干嘛装出这副柔弱无助的样子?」不过他喜欢她故作姿态的娇弱,这会让他想要放慢速度,好好折磨她。
「啧啧啧!」他捏紧她的下巴,不容许她拒绝他的唇舌侵入。「要不是妳女扮男装,妳也不用这么寂寞。」
幸而他发现了她,即将救赎她的灵魂。
他的手指在她的体内律动,故意缓慢地放轻手指劲道,让她能深刻感受到他用手指所能给予她的欢愉。
他是故意的!她用力喘息,拚命咬着唇不许自己闷哼出声,但他的大手却在此时揉拧娇嫩的唇瓣,用力摩挲着,让她能制住自己呻吟的唯一依靠也失去了。
「放……放了我!」她惊骇地看着他缓缓地托起自己,贴向他赤裸的胸膛,随即拥紧。
「放心,待会儿一定放了妳。」等他忙完了之后。
「不!」她知道他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我不是……」她突然闷哼了声。
啊!他的手指……
他慵懒地挑着眉,浪荡一笑,「很过瘾吧!嗯?」
她还想说话,却被他倏然伸入口里抚弄的手指打断。
她气愤地想咬断它,体内却突然承受到陌生而巨大的压力,她愕然一愣。
「嗯……」她用力摆着头,声音却全被恶意纠缠在口里的手指阻隔。
他亟欲品尝着她的美、她的娇弱与无助。虽然被他制着,但全身急涌而上的泛滥春潮,将她雪白的胴体染上一片粉红,让他爱不释手,直放不开掌下的柔细。
不急着要她,他还想再多折磨她一会儿。
他慵懒地勾起唇角,品尝着她的惊慌与无助,可是额上豆大的汗珠却不听使唤地一直由两边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