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凶、会吃人、没人性、不会怜香惜玉、相当冷血,准会对她凌迟、凌虐,还有……凌辱?"见罗冷冽的眼眸可以冻伤整座王府的人!
"王爷饶命。"
"求他饶命,还不如求我快些,因为他没人性又冷血。"阿绣笑嘻嘻地说风凉话。
"福晋--"七巧和丽儿哀号,她居然火上加油!"滚出去!"见罗沉声一喝,他明白这两个丫头有人撑腰,根本懒得和她们计较,反正也是白费力气,不如早早打发下去。
得到特赦,两个丫头毫不犹豫地夺门而出。
阿绣坐在床沿,对他甜甜的笑,怀孕初期的她添了点丰腴,妩媚美丽。
"你还笑得出来?"见罗皱眉,这女人愈来愈不将他放在眼里。
"怕什么?反正你是绕指柔。"她就是不知死活,怎样?
"你--"见罗恼怒地大步走向她。
阿绣不仅不逃,在两人仅剩一步距离的时候,反而一跃而起,紧勾住他的脖子,甜甜唉了声,"王爷…"
"噢……"见罗天大的武装也瓦解了,狠狠吻上她的小嘴。好吧,他是绕指柔,他承认了。"小人,每次都来这一招。"见罗放开她的香唇,但仍紧紧抱着她。
"呵呵,谁教你就吃这一套?"阿绣得意地笑,"王爷,听说你在发脾气?为什么?"
明知故问,她当然知道是因为她自作主张,挂上那幅肖像。前几天才终于将它绣完,真是满意极了,纶亲王和她绣得惟妙惟肖自然不在话下,他们俩身穿的那袭朝鲜礼服可真是美丽又醒目,保证会让来访的宾客们眼睛为之一亮。
"你装蒜,当然知道我为什么生气。这里是大清,束阿堂是正厅,挂那幅肖像不合适。"见罗尽量委婉地轻声细气。
"你要我拿掉它?你不喜欢来访的客人称赞你妻子的绣工高明,还是你根本就觉得我绣得烂透了?"她装得委屈至极。
"当然不是。"该死,这小女人愈来愈知道怎么逼他就范。"我的意思是,你绣一幅穿咱们大清婚服的挂上去,大清衣裳比朝鲜的花哨得多,更能显得你绣工不凡,不是吗?"
"那挂上清朝的,就非得取下朝鲜的不可吗?你讨厌朝鲜,那一定也不喜欢我--"
"胡说!"他紧紧搂住她。"'咱们两幅一起挂。"
'真的?不可以再反悔."
"绝不食言。"他吻了下她的额。
"哈哈!成功了!"阿绣兴奋地冲到绣台前,拿起一幅卷轴摊开,绣布上的纶亲王和金绣公主正是穿着尊贵的大清婚服。"老实说,穿大清服的,我早绣好了,但我想倘若一开始就挂上,那你一定不肯再让我挂上穿朝鲜服的,准会千哄百哄,骗我把它挂在外人看不见的地方。所以我就换个方法,这可成功了。咱们两幅一起挂,你答应的。"
她开心地大笑.
但见罗可笑不出来,他气炸了!
"金绣."
又是一阵足以震惊纶王府的大吼,但随着纶亲王吼叫次数的愈来愈频繁,也愈来愈多的人选择了不予理会。像海总管,就很惬意的在他的小园子里喝着小酒.
"啊!"他满足地叹了口气。
今年东北的冬天似乎比往常暖和,王爷也不再冷冰冰、一天到晚不言不语皱着眉头,在他手下办事可轻松许多。
"啊啊!"都是托金绣公主的福,大伙儿都这么说,干杯!敬了不起的金绣公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