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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一夫 page 8 作者:苏缇(夏雨寒)

  是什么样的原因会让这么小的孩子在这里工作呢?

  她想来就难过,笑容一下冻结,拿食篮的手下垂,“思源,我们可以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安静的吃午餐吗?”她不想看见这种不幸的景象,她这是鸵鸟的心态,看不见就不会心酸难过了。

  但在沈思源眼中,她的反应明显表现出厌恶,他轻轻哼了一声,暗自警惕自己不能期待太多。

  “跟我来。”带她远离工厂,远离他引以为傲的,走向河畔阴凉的树荫,“这里如何?”

  悠悠的大河静静的流着,映着顶上阳光闪烁,像是千万吨流金在慢动作的翻腾,再伴着相称的青山绿树,这里的确是个享受午餐的浪漫地方。

  “这个地方好极了。”她喜欢起沈思源的眼光。

  他们坐了下来,不去介意泥土和小石头,悠然自得的自食篮中把食物一一取出。

  沈思源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看着满食篮象垃圾的食物,他一点食欲也没有。

  “我太久不煮东西了,所以有点生疏。”她不好意思的承认,“但味道应该会很好。”

  他可不这么想,拿起一盒用漆木盒子装的食物,他轻问,“这是什么?”

  “卤牛腱。”羞煞人也!或许她的厨房功夫并不如想象中厉害。

  沈思源把盒象黑木炭的卤牛腱推向于月莹,再拿出保鲜盒装的食物,“里面是什么?”打开看,是一团烂烂的面糊。

  “天妇罗。”她不由得更垂低头,暗想一定是因为玛莉亚在旁边罗唆,才会把好好的东西炸成这副鬼德行。

  沈思源不敢领教的又把东西推向她,拿起另一盒比较看得出名堂的食物,“这是面包吧!”

  于月蒙一脸受辱的表情,“不!这是蛋糕。”呜……她好想哭,美梦就此破碎了吗?她注定败在自己手里,她好不甘心呀!

  沈思源撕了块到嘴里尝着,久久不语。

  “如何?”于月莹屏息的问,期盼他给予肯定。

  “还不错。”沈思源轻轻点头,撕了一大块到她嘴边。“你自己吃吃看。”

  于月莹马上高兴的一口咬下去,却马上苦着一张脸,这算什么不错?她这辈子从没吃过这么咸的东西,连咸菜都比这淡多了,她一定是错把盐当砂糖拼命放了。

  但沈思源却笑了,笑得非常开心,他指着吃到呛住的她,“真是没一点长进呀!这种东西连猪都不肯吃!”

  他讲得实在太过分了,令人想哭,“你怎么这样说?我只是一时失败,你应该要鼓励我才是。”

  没想到她的话惹得沈思源笑得更大声,“你呀?这辈子别想了,你煮得东西简直象毒药。”

  就算是也不要讲得这么肯定,这让她的斗志大发,她偏不肯服输,为一家人煮出一桌好菜,一向是她的梦想,他的几句嘲讽休想打断她的野心。

  “你错了。”她下定决心抗争到底。

  “不!错的是你。”几年夫妻了,他会不了解她的天生缺陷。

  “我一定会煮出让你赞不绝口的食物。”她不惜夸下海口。

  沈思源的反应是冷哼一声,他的确是绝口不吃,也会绝口不赞。他料想不必过多久,她就会自动放弃,认分的当个饭来张口的少奶奶,唉!也不知她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报,才让他脱不了身。

  “我明天一定会带好吃的来。”她胸有成竹的点头保证。

  沈思源讶异的望着她,“你还要来?”

  见她点头,他忍不住更进一步问。“为什么?你不是不喜欢这地方吗?”

  心事这么容易被看透了,于月莹心虚的瑟缩了一下身子,掩饰的轻笑,“你好清楚喔!什么都瞒不过你。”

  他又哼了一声,如果不清楚,他堂堂男子汉不就被妻子耍在手中玩,永远无法翻身了吗?六年了,他变得聪明了,他再也不是昔日那个只重义气的小喽罗。

  情势已经改变,控制权早已掌握在他的手上。于月莹怕他误会,不许她再来,只好小声的解释,"我不是讨厌,是难过,难道你不觉得那些大象很可怜吗?"沈思源看她的眼神像在看怪物,"大象?"她怎么不是像以前那样,赚这里是粗糙的工作场所,粗鄙男人劳动的汗臭昧令人难受,和她身上香馥的香奈儿香水味道不合?于月莹肯定的点头,"不只是大象.连那些工作的孩子也是,难道你不觉得他们还这么小却要出来工作很可怜吗?像他们那种年纪,应该是在玩棒球、跳绳的。"沈思源的眼光复杂起来,想起昔日妻子第一次踏进这里的时候,那时由于经费不足,他还起用不少老弱、生病没人要的大象及更小的孩子,那副景象比今天的还要可怜许多。到底他的妻子是为何厌恶这里的呢?是因为怜悯这些无奈的生命还是真的厌恶这里的汗臭及俗鄙?如果是前者,她为何不老实告诉他?又干嘛扯谎?"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眼晴望着她,却没有她。沈思源回过神来,"你当真不认为男人的汗很臭,这里的情况很下贱?"于月莹连忙摇头."不!我从没这样认为。""好,那你把这里的东西收一收,我们去员工餐厅吃一顿。"他决定带她去嘈杂的餐厅,彻底观察她厌恶这里的真正原因。

  "员工餐厅?"她不由得露出不愿离开这如梦如画的地方的表情,她真的舍不得离开。

  ¨难道你要我吃这些垃圾?"见她慌忙摇头,他用更严峻的脸色说,"这么说,你是不想见见我引以为傲的王国罗?"于月莹的头摇得更凶。

  嘈杂的员工餐厅充满食物的味道及男人们大嗓门的谈话声,几只土狗在地上吃着丢弃在地上的残屑,一如以往,午餐时间.人人尽情的吃、讲、笑,不管他们的老板在不在。可今天有了改变,因为他们漂亮的老板娘跟在老板身后出现,多么令人惊奇,多么不搭轧?所有的声音全消失了,男人们惊讶的望向门口,就连狗儿也好奇的张望。

  于月莹感到浑身不自在,她不习惯成为所有人注视的目标,她有种想要逃的冲动,"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吃吗?"低低问,她宁愿到外头吃自已做的垃圾。

  "我肚子饿惨了。"沈思源毫不以为忤,迈开大步走向取食区,一点也不管她要不要跟来了于月莹没有选择,小碎步的跟上他,拿了食盘看了一眼菜色,她只觉想吐。这些菜跟她做的垃圾差不多,煎色不是一条一条的。是一堆堆的骨骸与肉搅成一盘;茄子不是漂亮的紫色,而是恶心的黑色;菠菜也炒得黄黄褐褐的……"我们真的要吃这些吗?"她不禁怀疑拿这些丢给狗吃,狗儿可能都不屑一顾呢!沈思源哪里看不出她心里的想法,他笃定的点头,"当然,这些比你的东西要好吃多了。这些莱看起来不怎么样,但味道可是好极了。"于月莹苦着一张脸选菜,选些至少她还看得出是什么的吃食,然后她不安的随着沈思源找个位子坐下。全餐厅的人都还在看她,她的两抹绯红一直持续在颊上,她很想大声叫----有什么好看的?但她不敢,这些男人要是不爽,只要一个拳头就足以把她揍死,她记得爸爸曾经说过,有些国家的土著脾气非常不好。所以她只好低头乖乖的吃饭,硬着头皮闭着眼晴吃下第一口,嗯----好吃,味道好极了。

  她雀跃的睁开眼,"思源,很好吃那!"她绽出笑容。沈思源的表情没变,但眼神慵懒的扫过为他工作的男人们,在他们的脸上看到了惊讶与不信他们的老板娘竟然吃起简陋的食物来!而这就像他此时心里的感受一样,他可以看得出来于月莹是不安、是害怕,但她并没有厌恶。可他不明白呀!以前的于月莹为何要骗他?回到了"家里",于月莹马上缠着玛莉亚教她煮一桌好菜,她期盼与沈思源共享晚餐。折腾了一下午,只有炖肉还可以,其他煎的、炒的、炸的全都变成有味道的垃圾。但那锅炖肉虽然味道还可以,可惜里面的萝卜和马铃薯还是形状怪异,不然一切就十全十美了。

  没关系,未来还很长,她会进步的。

  晚餐就只有那锅炖肉,她等着、等着沈思源回来与她分享。八点过去了,九点快来了,但沈思源还不知在什么地方,她等得不耐烦,一通电话打过去。

  "思源,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她的肚子饿得咕咕叫,气也上升不少。

  "我在曼谷,跟朋友吃饭。"

  据她所知,这里离曼谷至少要两个小时的车程,他竟然辜负了她的好意,不知他跟谁去吃饭?金鸡吗?"你跟谁在一起?"她忍不住酸酸的问。

  "有什么事吗?"沈思源不悦的回答。不肯说,一定有鬼、她真是委屈呀!"我……我煮了晚饭。""能吃吗?"他嘲讽。

  好过分,他竟敢这么说,"当然可以吃,你到底跟谁在一起?"她快变成怨妇了。

  "你为什么想知道?"

  真是愚蠢的问题,当然是不想他这做丈夫的在外乱搞,不然她这个妻子情何以堪啊?"是不是跟女人在一起?"她口气不善的猜测。

  "是,还有男人。"他闲闲的回答。

  同时跟一男一女玩,他真是好大的本事、好变态的行为、好过分的丈夫,"我诅咒你得性病,菜花生一堆。"沈思源笑了,声音清朗的说:"亲爱的,如果我中奖了.会很乐于跟你分享的。"她发现他一点良心都没有,"你变态!"喀的挂了电话。

  她胸中一口气----好闷,看了桌上那锅炖肉,心想,自己的一番努力当然不能白费,他不赏脸吃,她自己吃总可以吧!于是,一锅肉就这么进了她的肚子,她吃得好撑,也很想吐,但她的火气还是消不掉,看了看偌大客厅里的酒吧一角,琳琅满目的酒瓶和各种颜色的酒液,看起来很贵。哼!就让他心疼好了。

  她拉开柜子,一手拿了两瓶。坐在阳台的地上,开始举瓶邀月。

  第六章

  快到午夜才回到家,比起以往的纪录,算是早了。可他为什么要提早回来?他跟下游锯木场的经理们聚会一向是玩到通宵、不醉不归的,今天他不但没醉还早归!该不会是他下意识想安抚于月莹的怒气吧?他连忙摇头,怎么可能?他才不在乎她气不气呢!打开于月莹的房门,又是一室孤寂,铺好的床没有动过的痕迹,她人在哪儿?直觉想到他的房间,他心中有股期待的喜悦,匆匆穿过饺廊,来到屋子的另一头,打开房门后,果然看到她躺在他的床上,可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味,无庸置疑,她酗酒。他一向讨厌她喝酒,倒不是她的酒品不好,而月她不知节制,几年下来,她早已成了酒国英雌,全泰国社交界的第一把交椅.没有人比得上。更可恶的是,她洒后又特别性感,每个男人看了她后都蠢蠢欲动,等待她的遴选,如果他在,当然入幕之宾是他,但如果他不在,听说人选遍及各界。

  "月莹?"推推她的身体,他想告诫"年轻"的她以后不要再喝了。

  于月莹睁开眼,眼里述迷蒙蒙,性感的眨着,"思源?"就连声音也柔柔细细、娇声呻吟得像夜里叫春的猫。但他很清楚于月莹的意识清楚得很,记忆是丧失了十年,但她的海量是丧失不了的。

  "不要再喝酒了,你想喝死吗?"他开门见山的说。

  "不要再玩女人了,男人也不行,你想玩死吗?"她模仿着他的教训,应该是严厉的话语却变成诱惑的细语,连她自己听来都觉得满奇怪的,可她的头昏昏然,身体轻飘飘的,唉!六瓶酒真的是太多了。

  沈思源眯起眼睛,暗斥自己不可免的有了反应,懊恼的问:"你干嘛睡到我床上来了?

  想让找玩你吗?"

  于月莹美丽的眼睁大,脸颊弥上红气,缓缓的轻点着头,"你……你要很……很温柔喔!

  "羞赧的低下头。

  无庸鼓励,他的兴致已经被挑起,站起身来,慢条斯理的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物,眼睛一刻也不离她的脸庞,瞧她像看神只般敬畏的望着他,她的目光像火般点燃了他的身体。

  于月莹不安的吞咽着口水,该来的终于来了,既是每对夫与妻都会做的事、那她当然也要做,只是还是怕。她怕他那粗大的男性侵入体内,凶猛的攻击她。

  "思源?"她呐呐的轻喊,看到他将最后一块布料除去,窄小的臀再也没有遮掩。

  虽然淑女是不应该去看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好奇的往下移动视线,在他那浓密的毛发里,有个昂然挺立的东西,看起来很巨大,就是它要进入她的体内恣意狂欢,可她承受得了吗?"喜欢吗?"沈思源靠近,单膝上了床,脸庞贴近她。

  于月莹略微退后,脸色惨白,"思源,我……我怕,你……你可不可以轻一点?"既然不可避免,但至少……至少可以轻轻来,慢慢推,那一夜的记忆还很鲜明,但她还不是很喜欢那种被人强硬侵入的感觉,虽然不是非常痛,但却不很舒服。

  沈思源吐出热气袭上她的脸颊,引来她阵阵麻痒上了心头,她忍不住轻颤,呆呆的看着他黝黑的手伸到她的胸前。熟练的替她解开衣襟,露出雪白的香肩及丰满的润胸。她燥热的脑子里突然懊悔起下午嫌热,把胸上的小可爱脱了。她忍不住伸手想挡住他的视线胶着在那部位。

  但沈思源拉住了她的手,用嘴合住啮咬起她的手指来,虽不痛,但感觉却很敏锐,他舌头的热度、牙齿的坚硬触在手指的皮肤上、引进一股电流击向她的脑中,她什么也不能思考,看着他沿臂上移,在她手上留下温暖的痕迹,狠狠的发烫,然后她感觉到他的舌来到了颈项。

  她本能的始起头迎接,濡湿的在那游移,引起如火般的灼热烧烫全身,她不禁怀疑自己全身此刻一定像火般的桃红。然后他轻轻一咬,于月莹马上全身一震,不能自己的叫了起来。她好难受.全身像火烧,麻麻痒痒的感觉传遍四肢,然后在小腹聚集,呼喊着需要抚慰。

  "思……思源,我好……好难受。"她忍不住低泣,这感觉虽不痛,但她却很不想忍受。

  "宝贝.撑着点,你可以办到的。"沈思源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着,然后又伸舌品尝她小巧的耳。他的大手也不肯闹着,温柔的覆上她的胸,轻轻的揉捏,沿着身体曲线画着圈圈。

  "啊!"于月莹忍不住呻吟,拱起身子,连脚尖都卷曲了,她喜欢这感觉,很……很快乐,但也很难熬。"别……别这样,思源。"她哀求着,不认为自己撑得下去,她觉得快要死了!沈思源对上她的眼,"我还没开始呢,小宝贝。""啊!"于月莹真的以为她就快死了,快感一阵阵传来,引起一波波的痉挛及想高叫的冲动,但这还不够,她小腹里的热度在叫着它还需要某物的充实,她知道那是什么。"思……思源,求……求你。"她哭了,喜悦的泪水泛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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