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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高傲女 page 11 作者:沈苇

  紧合修长浓密的睫眉因此刻的亲密颤抖着。

  "如……此高傲。"亚克斯将她放下,让她双足踩地,可他的双手与唇未曾由她身上离开过半分。

  脚踏在稳固的地表,无形中增加不少与他对抗的勇气。他的出现令她惊讶万分,以致于忘了怀中拥有可以取人性命的匕首。

  她不看痕迹的探向胸怀,不如预期的摸到匕首,指尖抚到的尽是一片赤裸肌肤。

  他何时将她身上的衣衫褪下?她怎会无所察觉?她惊骇的想。

  "想找什么?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亚克斯难得绅士自动提供协助。

  到哪儿去了?会不会是掉在地上?丝芮不断猜测匕首可能掉落在哪个地方,没兴致也不想回答他。

  "不理我?"亚克斯嗤笑。

  丝芮紧闭着眼偏过头,像是勉强自己接受他的狼吻。

  亚克斯取出由她身上搜出的匕首,原先他没预期她身上会带有武器,结果在大掌一阵摸索之下,竟让他发现匕首的存在,该庆幸他的及早发现吗?他扬起极为讽刺的笑容。

  其实有无发现对他而言皆是无所谓,不过匕首的出现,正好让他发觉除了伤人之外,匕首亦有其他功用所在。

  将泛着银光的尖端指向已遭他褪至腰际的衣裳,冰凉的锋面贴近发烫的雪肌玉肤,寒冷的触感惊动合眼的佳人,丝芮猛然睁开眼,瞬间理不清头绪瞪着应是熟悉却显陌生的匕首。

  他在做什么?不!该说他要做什么?杀她吗?丝芮无法揣测他的动机。

  亚克斯高兴终于得到她全副的注意力,他要的便是如此,任她不能再缩在角落当她的木头人。

  尖锋当着她的面,缓缓的划玻她的衣裳,力道用得恰到好处,不伤她半分。纱质的衣裳经利刃划过,如同美丽的彩衣翩翩落地,使她宛如初生的女神,美丽、诱人且光裸。

  "你?!"丝芮楞楞望着脚下破碎的衣裳,再望向他手中的匕首,心底有说不出的人,他居然用她的匕首摧毁她的衣裳!

  "看我为自己挖掘到怎样的宝。"亚克斯退后一步,发亮的黑眸赞赏的欣赏着美丽的胴体,她的体态完美无暇,饶他再苛刻也我不出缺点来。

  "放肆!"从未光洁不着一物任男人品头论足,连安德鲁都不曾见过如此……彻底的她。

  未曾费事用手遮遮掩掩,她以强势的气息企图撼止他,凛冽的气息宛如外衣将她紧紧包裹住,她高傲的犹如穿着上好的礼服参加一场盛宴,而非光裸无所掩饰,她向来不做羞怯躲在角落的事,那太不符合她的个性,亦达不到她要的效果,所以她习惯以强悍面对敌人,敌人愈强她就愈强。

  "顽强的女人。"亚克斯欣赏她强悍的气势,她远比他所遇过的女人要有趣百倍,她非任性的富家千金,她拥有自我独特的风味,让人情不自禁想一再品尝,攫取她特有的芳香。

  丝芮挑衅的扬高下巴睨向他。他并非她所想,遇上强势的女人便慌忙打退堂鼓的鲁男子,反而她的强势更加引起他的兴趣来,是否她的方法用错了?

  是啊!怎会忘!他的个性是令她摸不透的,且对她而言是个十分神秘的人物,仅晓得他在亚罗斯王国应是位高权重的人物,就不晓得他的真实身份为何。

  可是她没询问他的欲望,反证他之于她一直是个不足记忆的陌生人,她的大脑没多余的空间容纳他。

  "你令我疯狂……"亚克斯将她拥入怀中,恨不得将此美丽的娇躯永远锁在身边。

  对她痴狂的情形令他心底涌现一股强烈的不安,他从未尝到在意一个女人的滋味,不晓得如何应付这种情形,只晓得掠夺,使她成为他的,尔后呢?该如何处置她?他不知道,亦不愿去深思。

  丝芮没做形势上的挣扎,光用想也知道她敌不过他一身蛮力,既然她的身子迟早会进他夺走,早或晚于她已无差别。

  "丝芮。"亚克斯轻唤她的名,一如过去在无数个梦中般,是情人间的爱语。

  过于柔情的叫唤,使丝芮讶异膛目。

  "我要你为我而美丽、绽放!"炙热的薄唇狂乱的吻上樱唇,炽烧的热力迫使她于无意中启唇,欢迎他的进入。

  贪欢的舌来到钟爱之所,畅快怒意奔驰,诱惑她共舞激出激情的火花。

  由他身上散发出源源不绝的热力将她的僵硬给软化,她浑身恍若无骨瘫在厚实的胸膛上。

  粗重的鼻息充斥于耳畔,可没人在乎,肌渴的大掌在她身上激起一道道涟漪,指尖点燃她体内深藏的火苗。

  欲望之火冉冉上升,使得两具道情欲弥漫的躯体更加火热、激狂。

  陌生的轻吟由小檀口一声声溢出,一声声的娇吟似在鼓动亚克斯的动作,让探索娇躯的大掌益加勤奋负起勾引她的重责大任。

  轻轻的将她推落在他所设的结界,起身褪下身上的衣物,但炙烈的黑眸始终落在饱受情欲激缠的娇躯上。

  突然间失去火热的气息,令丝芮半欲眼睥,理智跑回一大半。

  她清楚的着见褪下衣物拥有雄伟健壮身躯的他,当下不好意思的别开眼,眼儿瞧见结界外来回游动漂亮的鱼类与水草。

  好像伸出手就可以摸到水草或是捉条鱼来玩玩,她好奇的扬起手,想看是否真能碰触到鱼儿。

  "不许你分心,亚克斯无声无息拉回她的手,移至唇边烙下一吻,以膝盖强悍的分开她修长雪白的双腿。

  他的亲吻拉回她的注意力,回过神望着黑眸底强烈的欲望。

  他?一个陌生人!一个亚罗斯人!就要得到她了。

  "我要你从现在起,心底仅能存有我一人。"霸道的命令她把其他所有不相干的人物摒除于脑后,当然其中包括他最憎恨的安德鲁。

  不可能的!丝芮扬着笑摇头。

  "我会让你心底只有我一人。"她的回答非亚克斯所能接受,他凝视着她强悍宣告。

  ¨我……"轻放朱唇,要取笑他的坚持无疑是痴人说梦,却过他猛地以狂吻封唇,剩下的字句悉数吞入腹。

  狂乱炽热的吻掀起前所未有的狂潮,让初尝情欲的丝芮不知所措,体内窜燃的火苗快将她烧毁焚灭。

  喘息合着呻吟听在亚克斯耳里犹如仙乐,膜拜身下娇躯的大掌更加热衷,火热的欲望高昂,狂吼嘶喊着解放。

  一颗颗经由欲望凝结的汗珠滚下,却丝毫浇不熄体内的火焰,欲望之源正滚滚沸腾。

  直到两人再也受不了奔腾欲望的折磨,亚克斯终于挺身而入,纵横驰骋于渴望已久的美丽之地。

  "啊!"强悍的侵入,令丝芮痛叫一声,长指甲掐入他厚实的肩膀,抓出血痕来。

  "怎么可能?!"亚克斯不敢置信中带有止不住狂倾的欲望,他勉强忍住强烈的需要,暂时停下动作,让她舒服些。

  "够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她痛的失了大半力气,有气无力问。

  她好痛!整个身子好像被撕成两半,怎会这么痛?她以为只会有一点疼的,没想到这疼会如此巨烈,几乎令她无法承受。

  "待会儿就没事了。"当然还没结束,根本尚未开始,要他如何舍得结束?

  亚克斯温柔的吻去由她额际冒出的冷汗,试图让她心情放轻松。

  他从未想过她会是个处女,毕竟她嫁给了安德鲁,安德鲁怎可能放弃到口的美味而不用?以他们相爱的程度,他实在找不出原因好解释,看来能给他答案的人唯有身下的人儿,不过现在不是询问的最佳时机。

  "难道你不能想办法让它快点结束吗?"她的语气中有着深深的埋怨,如果可以,她想现在就退出,不以为她可以再承受一次巨痛。

  '相信我,不会有事。"除了安抚她外,亚克斯找不出其他法子,要他半途而废是强人所难,他已没办法抽身。

  与其相信他,她宁可去相信毒蛇猛兽不会伤害她。

  亚克斯见她神色好了些,缓缓退出些,正待丝芮以为他顺了她的意,将事情做个结束时,他却又往前推入几分。

  奇异的感受充斥着神经,吞下咒骂他的话,倒抽口气,震惊的睁大眼。

  "我说过,没事的对不?"亚克斯额际的汗愈冒愈多,朝丝芮轻笑,确定她再无不适后,便再也忍不住体内放肆的欲望,热切且深深的要着身下的人儿。

  猛烈的情欲冲击着两人,交织成一片眩目的色彩,在独处的空间内共享前所未有的亲密与厮缠。

  昂长的强健之躯终于得到了气势不输予他的雪白娇躯。

  她终于真正仅属于他一人的了…

  ★  ★  ★

  激情燃烧过后,亚克斯好不畅快舒服,有一下没一下抚着躺在身边的雪白背脊。

  凡他手指带过的地方,皆泛起一颗颗敏感的鸡皮疙瘩,为此,他开心的笑出声。

  丝芮是以趴着姿势,拉过破碎的衣裳勉强遮掩住重点部位,清明的眼凝望着结界外游动的鱼群。她一言不发,没有哭泣,没有指责他的恶行,也无喝斥他莫再叨扰她的宁静,只是静静的看着自由自在的鱼群。

  "你喜欢鱼?"她对鱼的过度专注,令他不悦地蹙了眉。鱼真有那么好看?不然何以她的注意力全在鱼儿身上。

  "谈不上喜欢或讨厌,就是想看。"难得以平静的语态回答他,在开口前,她以为自己会以尖锐的言词攻击他,可是她没有!可见她对此事没多大的伤心。是啊!何必伤心,反证往后他们不会再有牵扯,对于不相干的人,无需浪费太多的情绪。

  只是她献身给他一事,对安德鲁就不公平,他蛮悍的夺走了安德鲁的权利。

  她是恭不知耻的女人吗?自激情过后,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若她不是淫娃荡妇,为何对他的侵略没产生半点厌恶?为何最后还沉迷于其间,久久无法释怀?她可以没反应的不是吗?可是她却热衷投入。

  想到最后,她知道了答案,她是个恭不知耻的女人,大家骂的没错!她只是将事实延后发生罢了,她愧对所有人,尤其是安德鲁,她的行为使得安德鲁蒙羞!她有愧于安德鲁对她的期望与爱。

  "不许你再想他!"本是伏在她身上印下细吻的他,留意到她不快的神情,立即出言警告。

  "想他是我的自由,不干你的事。"她淡淡道,不以为他得到了她的人跟着就能得到她的思想,她依然是个自由个体。

  "我不爱见我的女人心中还有别的男人。"他火大的嘶喃。

  "我不是你的女人。"他的说法未免可笑,不过是得到她的身子,竟擅做主张将她归予他,他太自大了。

  "你是!你的身子上有我留下的烙印,需要我再证明这点吗?亦或你以为你是安德鲁的?"他挑眉嘲讽点出她与安德鲁非名副其实的夫妻。

  "在名义上我是!所有人也都认为我是属于安德鲁的,尽管他死了,任谁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转过头,双眸定定看着显然巳开始冒火的他,她并不觉害怕,她不过是将事实坦白说出。

  "哼!我倒怀疑他有什么毛病,娶了你居然没与你成为夫妻,我倒要请教你,你丈夫的身体是否出了问题?"他的问题问的极为侮辱。

  "他好的很。"丝芮气呼呼瞪着他,不容许他出言侮辱安德鲁。

  "是吗?既然身体好,为何放你独守空闺?还是他有其他女人,根本不想碰你?"以着自身的体重压住她,低下头附在她耳边轻蔑揣测。

  "你这个外人如何懂我们夫妻间的事?丝芮挑挑眉,虽然他的体重将她压得快喘不过气来,可是她不会出口求饶,她不会表现出怯懦的一面。

  "夫妻?!你在跟我说笑话吗?"他不屑的嗤之以鼻,她丈夫没得到她的身子,而他这个敌人却真确的得到了,他该嘲笑命运的安排吗?倘若安德鲁地下有知,知晓杀害他的人得到了他的娇妻,不知会气成什么模样,大概会是个十分可笑的画面。

  "我跟安德鲁永远都是夫妻,你是得到了我的身子,但又算得了什么?"她在嘲笑他其实什么也没得到。

  "你故意惹恼我?"他半酽着眼危险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丝芮不怕死再持虎须。

  "如果你是男人,我会欣赏你的勇气,可惜你是女人,他凶狠狠的轻咬了下她的耳垂,以报复她出言不驯。

  "我从不觉得我是女人是件可惜之事。"高傲如她,岂会遗憾没生为男儿身。

  "身为女人的你就适合臣服在我脚下,存心将她的地位贬低,挫挫她的锐气。

  "是吗?"她猛然翻过身,把他压在她的身下,跨坐于他的腰际,不知何时,小手已拿过她的贴身匕首,锐利的锋面紧贴于他的颈际,甚至警告性的划下一道血痕。

  两人的情势顿时逆转,可亚克斯脸上没显现多大的惊讶,有的不过是闪过一丝嘉赏。

  "现在是谁臣服在谁的脚下?"她危险逼问,双手早松开抓拢遮身的衣衫,她却未察觉到。

  "是我,亚克斯笑眯眯的欣赏眼前美好的景观,没有否认,直接承认,关于颈边被她划下的伤口,于他而言不痛不痒,他根本未放在眼底。

  他的承认反教丝芮楞了楞,她以为他会大声反对,那她便有借口再整治他,结果他没有,使她不知是该用力加深他的伤口或是放了他。

  "女人不是弱者!"愣了老半天,终于迸出这句话来,意在警告他下回莫再小看女人的能力。

  "我晓得你不是。"他仍旧优哉优哉,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不过我觉得你不适合玩刀弄枪。"他好心的提出看法。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他的话招来反效果,她怒的加深锋面陷入肌肉内部!血为此流得更多、更快速。

  "你当然敢,我没说你不敢。"他眉不皱一下,似谈论天气般自在,好似她加强的力道未伤他半分。

  既然如此,他还敢跟她嘻皮笑脸,令她不得不怀疑他是否怕得失了理智。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千万别随便这样压着一个男人?"他的下半身又开始蠢蠢欲动,是他太贪恋她美好的滋味吗?才会纵欲如斯。

  "什么?"丝芮不明了他所指为何,杀人还需要请求姿势吗?

  "你不懂,没关系,我可以表现给你看。"大掌握住她的腰际,将她的身子往后移,令她深刻感受他高昂的欲望。

  "你做什么?!"在大掌握住她的腰枝移动时,她怒的大叫,她的匕首正抵着他的咽喉,他竟敢不知死活蠢动,不怕她一怒之下割断他的喉头吗?

  在感受他昂挺的欲望时,她惊得不敢说话,他竟然……在她想杀他的同时……思至此,她恼的想翻下身,离开这个色欲薰心的男人。她放弃杀他了!不想让自己美丽的匕首沾染到色魔邪秽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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