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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狐乱华 page 8 作者:沈韦

  “唉!”闲来无事,照了照镜子,镜里头出现一张可爱娇俏的脸蛋,可惜并不够美艳动人。

  “阿祥说华枭喜欢我,是真的吗?”这样一张平凡的脸,可会获得华枭的喜爱?

  但反过来说,若华枭不喜欢她,怎会吻她?换作是她,是不会随随便便对一个不喜欢的男人献吻的,或许华枭真如阿样所言是喜欢她的。

  为此发现,她偷偷对着镜子窃笑。

  镜中的人儿回以她一笑,红扑扑的脸蛋儿,写明了她的喜悦。

  “我来华家可真是来对了。”原先只是为了赌一口气,才向表哥自告奋勇说要来华家的,万万都没想到居然可以遇上喜欢的人,呵!她押对了宝。

  “不过螭龙玉锁我还没能拿到手呢!”华枭明知道她想得到螭龙玉锁,为何不干脆给她呢?老是守着,像是有多重视螭龙玉锁一样,其实都是骗人的,他守那么紧做什么?用来钓她吗?

  “哎呀!如果我没拿回螭龙玉锁,不知道表哥会不会很失望。”嘟起红滟的小唇,她好伤脑筋。

  “可是表哥从没碰过螭龙玉锁,且螭龙玉锁自封家遗失两百多年,既然都已经丢了那么久,这回没到手,相信表哥应该不会太难过才是。”她拼了命地说服自己,因为她没办法在和华枭有感情的前提下开口向他要螭龙玉锁,那样好像显得她是以感情来兑换。

  不行!不行!她秦舞狐的纯纯真情可没那么廉价,她是真心真意的付出,并无其他所求,才不像阿样那家伙所说的,她是以美人计想拿回螭龙玉锁。

  哼!不拿回螭龙玉锁对她秦舞狐来说也无大碍,顶多是回封家时被臭八婆恣意嘲笑一顿罢了,没啥了不起。

  “表哥会原谅我的!”她坚定地告诉镜中的自己,表哥是个大好人,也鲜少发怒,再怎么说也不会为了此事跟她发脾气。

  呵!她相信表哥!

  就在她开心无须烦恼太多时,忽地听见华家的警铃遭到触动,正刺耳他铃铃作响。

  “是谁?”她皱眉低问。

  哪个笨贼子闯入华家偷东西还触动警铃,简直是笨到家了,不管对方是谁,她得去帮忙抓贼才行。

  马上抓起梳妆台上的西瓜皮及大眼镜匆匆戴上,她便开了门往外冲去。

  华家上下所有人都被警铃声给吓醒,拿棍棒的拿棍棒,胆子较小的则是跟在胆子较大的人身后,一来可以一探究竟,二来小偷若是发狠来个疯狂打斗或扫射,起码身前也有个挡箭牌。

  没多久所有人便齐聚大厅,整个华家灯火通明,准备逮住那个不长眼的小贼。

  “大家都没事吧?有没有任何发现?”李妈披着睡袍向众人询  问道。

  只见众人有志一同地摇头晃脑,他们全是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一路上除了同在华家工作的人外,其余的,连只猫也没见着。

  秦舞狐混在人群中看了离她远远的阿祥一眼,同时阿样也正好望向她,彼此了解不是对方做的,毕竟他们要的是螭龙玉锁,没道理笨的去拿其他东西,而且还误触警铃。

  不对!情况不对劲!警铃响得那么大声,照理说所有人都会被吵醒一探究竟,为何华枭没出现?!

  她明明记得他今晚留在家里,并没有出门啊!

  糟!出事了!

  她心一惊,拔腿奔向主卧室,阿样也同时动作。

  “呃?你们两个是怎么了?”李妈不明究理扬声问道。

  “我们去看看少爷醒了没。”阿祥丢下话,根本不管其他人怎么想他和秦舞狐。

  快!快!快!快到华枭身边去,他们恐怕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秦舞狐凛着一张小脸快速奔跑,她的时间不多,既然对方有心触动警铃,便表示他们打算速战速决,但,来的人究竟是谁?

  身后的阿样和她有着相同的疑问,明明封家和司马家都派出人了,为何还会有人故意闯入?

  一连串的疑问浮上两人心头,但谁也没心情讨论,仅想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华枭身边。

  “糟!门锁着。”像是跑了一世纪之久,其实不过是短短五分钟罢了;两人终于来到主卧室前,而且双耳也已听见里头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她急着想开门冲入却发现门已上锁。

  “让开。”阿祥叫了一声,也没管她是让了没,迳自以身体将厚重的门扉撞开。

  门甫一撞开,秦舞狐便看见华枭被十来个人包围住,她马上射出银色飞刀袭向闯入者。

  “你来了?”华枭偷了个空间。

  “嗯,你没事吧?”秦舞狐望了他一眼,发现他身上有些小伤口时,那鲜红的血刺伤了她的眼及她的心。

  可恶!这群人未免太过嚣张,到底是哪路人马?

  “他们是谁?”阿样跟着进来,在没拿到螭龙玉锁前,他会保护华枭的安危。

  “阿祥,你不认得?”秦舞狐相信以表哥的正直,是不会使出这样下流的手段来,所以她直觉地将来人联想到司马家去。

  “你是什么意思?!我当然不认识他们。”遭人怀疑,阿样火大地瞪了她一眼。

  领命要抢回螭龙玉锁的十来个人见华枭有帮手出现,个个更是小心谨慎,方才仅有华枭一人,他们就对付得挺吃力,没能在最佳的时机取得螭龙玉锁,现下华枭又多了两个帮手,想拿到螭龙玉锁恐怕是难上加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警察也快赶到了,该死!他们得放手一搏才行。

  华枭忽然开口道:“我想他们应是司马射派来的人,对吧?”司马射的动作够快了,他白天才接到骆子平的警告,司马射的人马晚上就立刻出动,效率颇高。

  “司马射?!”是他?阿祥在得知答案后,脸色更是气极败坏。

  “难道司马朗日打算和司马射联手?”哼!被逮着小辫子了吧?秦舞狐以身护着华枭,不让阿样过于靠近。

  见她处处维护的小动作,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但他是个大男人,若让一个弱女子保护,事情传了出去,岂不是笑掉旁人大牙?所以华枭坚定地将她推至身后,改由自己来保护她。

  “喂,你在做什么?现在很危险耶!”她急着想保护他,他知是不知?

  “别怕,不会有事的。”华枭回头对她笑了笑,身躯仍是坚守则——保护她。

  “谁怕了,我才不怕司马家那些卑鄙小人。”她哼了哼。

  “喂!姓秦的你说话客气点,我家主子不可能与司马射联手,你别胡说八道。

  “哦?”她很是怀疑地看着阿祥。

  华枭笑了笑,没介入他们的对话,他倒是要听听阿样怎么说,也好对司马朗日及司马射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有个底。

  “如果我家主子真和司马射合作,我不可能不知情。”阿祥相信司马朗日。

  “是哦!”见阿样气成这样,秦舞狐才没对他穷追猛打,她拍了拍华枭的肩,以引他注意。

  “什么?”华枭依旧专心地面对着敌人。

  “你信不信阿祥的说词?”她这话问得极为清晰,是刻意让阿祥听见。

  “我相信司马朗目和司马射并没有合年这次的计划。”光看阿祥和对方没有任何互动的感觉,即可知晓。

  “谢谢。”华枭的信任令阿样很是感激,他的名声可以受辱,但他主子可不能。

  “哼!你们废话少说,华枭,你到底交不交出螭龙玉锁。”敌方领头的人终于沉不住气地叫喝。

  “你休想!”秦舞狐率先跳出来拒绝,开玩笑,螭龙玉锁是她要的,怎能给司马射夺去!?

  “作梦吧!”阿样不落她后地跟着捍卫螭龙玉锁,哼!螭龙玉锁可是属于他主子的,谁都不准抢。

  华枭好笑地看着他们两个相同的动作,看来他们捍卫螭龙玉锁的决心比捍卫他在来得强。

  人不如玉哪!

  “好!大家上,拿回螭龙玉锁!”一声吆喝下,所有人蜂拥而上。

  见他们来势汹汹,而且还掏出枪来,打算以枪制伏他们,逼迫他们乖乖交出螭龙玉锁;秦舞狐见状冷冷一哼,立刻射出手中的飞刀,教他们不得猖狂。

  在飞刀射出的同时,华枭及阿样也一同动作,华枭拿起桌上的笔,一支支射向一只只不安分执枪的手。

  阿祥则是拿起随手可得的所有东西一一攻向来人,毫不手下留情,反正他们是司马射的手下,不打白不打。

  一时间,刀光枪影好不热闹,被打得万分狼狈的司马射人马怒不可遏,也不管旁人生死,既然有枪在手,自是要活用它。

  于是乎枪声大起,他们三人在闪躲之余,一方面得想办法让敌方不再卑鄙的使用枪枝。

  “快点交出螭龙玉锁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敌方领头的人大喝。

  秦舞狐和华枭一同躲在沙发后,两人互看彼此一眼,并没有给予对方任何回应,反正警察就快要来了,即使对方再嚣张也嚣张不了多久。

  秦舞狐紧捏着手中的银色飞刀,汗,一滴滴流淌下,突地,一双黝黑的大掌探过来,温柔的为她拭汗。

  她发怔看着他细柔的动作,他的神情自在,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一般。

  “你?!”她反握住他的手,发现他颊上有道血痕,是被子弹擦过的痕迹,她颤抖着小手,轻轻地为他拭血。

  “没事的,一点小伤。”他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是确定过她毫发无伤,否则他定不会放过所有胆敢伤她的人。

  阿样没好气地看着还有心情谈情说爱的两人。喷!都什么时候了,难不成他们打算做一对亡命鸳鸯?算了!算了,不如他善心大发,帮他们留意点对方动向,省得他们真成了一对同命鸳鸯。

  “可恶,他们居然敢伤了你!”她气死了!她不觉得这是小伤  反正伤了他就是不对。

  “呵!别气,别气,我没事。”看着她气呼呼的可爱模样,他觉得她好可爱、好可爱,好想将她紧紧拥在怀中,永远都不放。

  心意随想随做,双臂将她紧紧拥在怀中,让彼此的气息交融在一块儿。

  阿样翻了翻白眼,直摇头,亏得他们有那个心情,啧!

  就在两方僵持不下时,远远的传来警鸣声,警方终于赶到了。

  “撤!”敌方首领见最好的时机已过,再留下来只会惹来麻烦,忙命令其他人赶快撤离。

  所有人便听从他的命令,暂且撤出华家,等待下回有机会,再来取回螭龙玉锁。

  待他们全部撤离后,华枭及秦舞狐尚来不及起身察看现场的满目疮痍时,李妈已偕同几名手持棍棒的高壮男佣闯了进来。

  第七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妈瞪大眼,惊魂未定地看着遭枪弹扫射过的主卧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方才他们在大厅听见枪声,又久不见秦小小和阿祥出现,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没事,不过是来了群抢匪。”华枭为了不让李妈受到更大的惊吓,试着将事情淡化。

  秦舞狐则是闷不吭声,因为李妈出现得太快,使得她来不及收拾之前她所射出的飞刀,怎么办?警察就要来了,飞刀上都有她的指纹,这下子看她如何解释才好?究竟要怎么样才能不着痕迹的把飞刀全部收好?她可是想得一个头两个大。

  阿祥则是暗自庆幸,他可是以随手可取的物品来击退那群人,并没有使用特定的武器,警方是不会盘问到他身上来的。

  “最近抢匪也未免太过猖獗,居然直接拿枪扫射,唉!世风日下。”

  李妈听了直摇头叹气。

  趁着没人注意,秦舞狐小心翼翼地弯腰捡拾她所射出的飞刀,她可得仔细点,一把都不能遗漏。

  “趴在地上的那个……不是小小吗?”李妈眼尖的发现她诡异的行为,不禁惊呼道。

  李妈话一说出,所有人便将焦点集中在行为鬼祟的秦小小身上,她身形一僵,皮笑肉不笑地转身看向大家,在转身之际又拾回一把飞刀。

  呵!应该全都捡齐了吧?希望没有遗漏,她不住的在心底祈祷。

  “小小,你刚刚在做什么?”李妈疑惑地问,怎么她现下看小小,怎么看就怎么觉得不对劲。

  “没、没啊!我在看看还有没有抢匪在场,呵!检查一下,大伙儿会比较安心,对吧?”她干干笑了几声,找了个烂借口。

  阿样嘲笑地看了她一眼,早就看穿了她的把戏。

  华枭则以眼神暗示她,要她看看他的脚边,不就正好躺了一把漏网之鱼吗?

  秦舞狐吓得倒抽口气,连忙使眼色要他帮忙拾起,千万不要留下证据;但华枭却是一副要笑不笑、要捡不捡的模样,着实差点让她气得跳起来,干脆自己动手比较快。

  “小小,你……这里,好像……怪怪的。”李妈皱着眉,指着她的头说道。

  “啊?”李妈是啥意思?是说她脑子怪怪的吗?秦舞狐一时会意不过来。

  “是怪怪的。”阿样笑咧嘴地附和。

  华枭还是那副要笑不笑的死样子,像是在强忍什么似的,随时都有可能大笑出声。

  “啊?”她依然不懂,只觉得大伙儿看她的眼神怪怪的,是她不小心把飞刀掉出来了吗?她低头看了看。

  没有啊!飞刀被她藏得好好的,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小,你的头发………如果  不是我老花眼的话,我是觉得……  那角度怪怪的。”不论李妈怎么瞪大眼看,就是觉得怪。

  歪了一边的头发,像是拖把般挂在小小的头上,假如她没猜错,那应该是一顶假发。

  “我的头发?!”她一惊,双手完全无法动作,凉意自脚底升起,完了!

  “对,你的头发歪了。”华枭很好心的带着笑意指正她。

  歪……了……登时,秦舞狐脸色难看到极点,再也说不出说来。

  阿祥知道她了解后,毫不客气指着她的拖把头开始大笑。  哈!哈!哈!活该!露馅了吧!

  阿祥笑声一出,其余的男拥也跟着狂笑;实在是太好笑了,本来觉得小小是个很不起眼的女孩,可当她那顶可笑的西瓜皮假发歪了一边装在头上时,实在是耀眼极了,教人不留意她都难。

  “呵!呵!”她干干的跟着众人笑了两声。要死了!她跟着笑干么?!这么可耻的事发生在她身上,她该是要哭的啊!

  但她哭不出来,实在是太糗了,只能干干的附和众人的笑  声,唉!她想死,不然挖个地洞钻进去躲着,永远都不出来也好。

  她到底是犯了什么错,上天要如此责罚她!?

  “来,把假发戴好。’华枭佯装好心的为她把假发调整好,在他走向她时,便了个眼色给阿样,要阿样趁着众人将注意力放在他和小狐狸身上时,将飞刀拾起。

  阿样意会颔首,在心底叹了口气,明明他和秦舞狐是死对头,为何要帮她呢?在不住感慨的同时,他还是认命的把飞刀捡起来收好。

  就在华枭帮秦舞狐调整假发时,一大队的警察冲入主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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