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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page 11 作者:初澐

  忘忧看着那让人感到脸红的部位,心里头回想着方才在书里看到的一切,心一横,便将五郎的裤子一把脱下,将嘴唇凑了上去。

  那欲望同主人一样散发着高温,忘忧觉得有些烫口、更多的是羞怯,那欲望上头有着一股熟悉的男人味道,原本该是女人进行的服侍行为却换成男人来做,忘忧深吸一口气,将口中的硕大欲望进行吞吐的动作,温热的口腔紧紧贴着血管暴突的欲望,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陌生如潮涌的快感侵袭着五郎昏沉的脑袋,他微启朱唇,吐出细细的呻吟。

  「唔……嗯……」忘忧的舔吻其实毫无技巧可言,可是五郎也是第一次感受这种不一样的快感,所以不管忘忧的动作有多青涩,五郎都能感到无比的快乐。

  见到五郎开始呻吟并冒出薄汗的忘忧,知道这个方法真的有效后,更加卖力地吞吐着五郎的欲望,舌尖卷在那挺立的柱体上轻舔着,连忘忧都能感觉到五郎欲望的跳动有多激烈……

  在最后一刻,忘忧吐出五郎已达巅峰的欲望,看着他的欲望射出白浊的液体,虽然未经人事可他也知道那是什么。

  此时忘忧又翻起另外一本「禁忌春宫图」,上头的图画是教他如何润滑要用的部位,更教他要用什么样的姿势才能让人感到无上的快乐——最重要的是能逼出更多汗。原本忘忧是打算让五郎躺着他来出力,可是一看到五郎身上的伤痕,再看到书上画的那个承受的人脸上的表情好像有些痛苦,心一软,就放弃了原先的打算,只因为他不想再让五郎受伤。

  再看完春宫图后,忘忧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下,手指沾了方才五郎发泄出来的液体,眼睛一闭,就往身后的密洞探去。

  一开始有些刺痛,但是忘忧还是执意将指头全部送进去,深呼吸几口后,身后的密洞只剩下一种奇怪的违和感,他轻轻动了一下,发现其实并没有那么难,便又再次沾了一些液体送进去,这一次,他开始用两根手指头抽动,也许是因为自己动手的关系,所以忘忧并不感到有多紧张,密洞的松软程度也进行的比想像中快,只消一会儿,密洞的湿润柔软程度就已经能够容纳下三根手指头了。

  忘忧知道,时候到了。

  扶起五郎虽然已经发泄过,可是依然挺立的欲望,忘忧双脚跨坐在五郎腰边两侧,轻轻坐了下去……

  第八章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饱涨感,想像别人的欲望充填在自己体内,忘忧的双颊烧红。

  「啊……」一股莫名的压力袭击着他,想像中的痛感却轻微许多,直到整个坐下时,忘忧才松一口气。

  然而这样的结合动作,却惊醒了昏迷中的五郎。

  迷迷蒙蒙的眼一睁开,就看见忘忧全身赤裸坐在自己的肚子上,下腹部有一种异样的紧缩温热感,五郎忍不住呻吟。

  「忘忧……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他的身体会这样燥热?好像火在烧一样,而下体更有涨痛的感觉,他的那个……好像被忘忧夹住了,为什么呢?

  可是,这种感觉好舒畅啊。

  「我在帮你疗伤。」嗯,对,没错!他是在疗伤,所以没什么好羞耻的!

  忘忧吸一口气,将身子稍稍抬了起来,然后又重新坐下去。

  「啊……」

  「嗯…」

  两道不同的呻吟声同时发自不同的红唇,忘忧皱紧着眉头,忍耐着稍稍的不适感,书上写着说要做到两人一起出来为止,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射出来,可是至少要让五郎射出来,不然刚刚的努力就白费了。

  忘忧抓紧身旁的棉被,一咬牙,便卖力摇动起来。

  「忘忧……」变调中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从五郎口中传出,他不懂这是在做什么,虽然忘忧说这是在疗伤,可是他怎么看也不像呀!

  不过真的好舒服。

  「五郎……五郎……」忘忧卖力摇动时也不停呼唤着五郎的名字,仿佛想藉此得到力量。

  忘忧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情事也能这般销魂。

  难道自己很适合被男人压在身下?脑中一浮出这样的想法,忘忧马上否决掉!

  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将来可是要娶妻生子的,怎么可以认同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呢?这是违反天理的!

  更何况,何况他会和五郎做这种事只是为了帮他退烧,并不是因为单纯的情欲,演变成这样的结果,他实在始料未及。

  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冷静的进行这一切,然后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惜他错了……

  这种事情,谁也不可能当作没发生过,至少他不行,更何况此时此刻他是如此的投入……

  原本懵懵懂懂的五郎看见忘忧卖力的摇动他的翘臀,

  隐约中明白自己应该要助他一臂之力,所以就抬起双手扶着忘忧的细腰,帮助他做着上下的运动。

  「你!」忘忧讶异五郎居然会这样做,虽然这样他是比较轻松一点,可是这样他们之间的接触就更加亲密了……

  简直就像在行房的夫妻一样!

  「你这么辛苦,我帮你呀……」额头上的汗愈出愈多,五郎感觉像是置身火焰中,可是又被烧得很愉快,随着体温的升高,带来的快感也更多。

  他知道,体内有些东西要出来了。

  「那你觉得如何……」细细的喘息声中带着关心的问话,忘忧发觉自己的欲望居然也已经挺立,随着上下的运动磨擦着五郎的腹部,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正在攀升……

  他……是不是也要泄精了?

  「好舒服啊……忘忧,我……我好奇怪……」五郎突然好想把忘忧抱起来,照着这种结合的姿势好好动作一番,事实上他不只这样想,也真的这样做了。

  「啊!五郎……?啊……」五郎好奇怪呀,为什么他会把自己压在床上用力的挺进呢?这个姿势就像是书上所画的那样啊,五郎怎么会呢?

  挺进的动作随着姿势的变动而加深,两人身上汗如雨下,湿了一床棉被,五郎不顾身上尚未收口的伤口是否会裂开,用尽全身的力气凭着直觉来动,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这样做,也许是一种身体本能吧。

  忘忧原想阻止,但当他的手触摸到五郎的肌肤时,反而打消了主意,五郎正在退烧。

  只要烧退了,就没有生命危险,其他的,怎样都没关系。

  床上交缠的二人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彼此的体温,谁都没有发觉自己望着对方的眼神再也不同以往。

  他们,已经不只是朋友。

  情事过后留下一地的残局。

  五郎已经再度昏睡过去,身上的体温也顺利的降下来了,忘忧将五郎脱落的布条拆下,将伤口重新上药,再包扎一次,尔后,再来收拾其他的残局。

  对于每走一步身后就传来的轻微痛,忘忧虽想忽视,却难免妨碍行动,本想用五郎用剩的伤药给自己疗伤,却又想到伤处非同一般,要是弄得不好,可能会更严重,所以便放着不管。

  现在他只希望没有人看得出来他走路有异样,能够熬过在飞鹰山庄的最后一天,顺顺利利逃走他就很感恩了。

  现在想起来,当初他如果不要那些金子,以拜访的名义找上门,也许也不会碰上这些麻烦事,昨晚的折腾,其实算是他咎由自取。

  忘忧坐回床边探着五郎的脉搏,还算是正常,人也睡得稳,只有那张美丽的桃花脸还泛着情事余留下的潮红。

  静下心后,忘忧不禁思索着。他们两人……怎么会弄成这样的地步呢?

  他来这里是陪五郎找亲人的,等到五郎找到了双亲,他们就该分道扬镳了,五郎该去享他的天伦之乐,而他自己,也该动身去找那个没良心的师父了。

  虽然师父不说一声就抛下他自己走,但是三年多培养出来的感情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忘却,更何况,没有了师父,他做什么都不起劲,就算赚了大钱也不开心。

  而五郎也是一样,找不到双亲,找不到自己的来历,他下山一趟就等于白走的,更何况他山上的那个怪师父还吩咐他不达目的不能上山,所以他此行的目的就和忘忧寻找自己的归处是一样重要的。

  五郎的归处不管是双亲还是师父,他总会有一个选择,而自己,想了再想,归处还是只有一个,如果找到师父时,师父不要他了,也许他才会真正死了心,从此一人漂泊天涯吧。

  想了这么多,就是想不到两人可以继续在一起的理由。

  忘忧苦笑,萧云平那个人看起来虽然舌灿莲花,有一句话却说错了。

  男人和男人所产生的问题,绝对比男人与女人产生的问题严重。

  五郎的身子恢复得极快,也许是因为伤药的关系,也许是因为忘忧照顾有加的关系,所以他只昏睡了半天就醒了。

  醒来时已经可以下床走动,而窗外的天色早已大黑,只有随风摇曳的大红灯笼照亮他的视线,如果五郎没记错,过了今夜,明天就是韩少爷的成亲之日,也是他们该离开的时候了。

  当初是为了什么而来这里的呢?好像是为了包袱里的那块碎羊皮吧?据说那是他亲生父母留下的唯一线索,而那个据说是他母亲的女人,二十年前曾在这里出现过。

  二十年,一段比他的生命还要长的岁月,就算五郎的心思再不聪明,也明白这是一个很渺茫的希望。他自己也知道,单靠着一张脸皮、一张不知所云的碎羊皮根本就成不了什么事。

  既然明白,那为什么还是要来这里呢?

  因为忘忧说来这里可能找得到他的双亲,因为忘忧肯陪他走这一段路,因为忘忧……

  是了,是因为忘忧。

  因为有忘忧,所以不管到哪里,他都很乐意。

  床边还摆着他送给他的长剑,那上头还染着些许鲜血,那是他第一次杀人,第一次用自己所学的武功杀人,虽然有些害怕,可是意志更是坚定,因为他要保护的不只是自己。

  师父说过,世上最沉重的负担往往不是自己的命,而是另一个人的命,当时他不明白这是什么道理,现在已经真切的体会到了。

  这世上有一些人,会把一些特定人士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他和忘忧就是这样的关系吧?

  脑袋里的思绪乱纷纷,夜已深,却辗转难眠。

  身上的伤口其实已经不太痛了,可是胸口却还有一个地方在隐隐抽痛,五郎走到桌旁,看见桌上摆了两本书,书名很奇怪,他看不太懂是什么意思,反正他也睡不着,就随手翻翻看,这一翻可不得了。

  那两本书其中有一本是文字记载,内容写的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交合是怎么回事,书中还举了许多历代的君王或是贵族的例子,甚至连交合要怎么进行都描写得巨细靡遗……

  另外一本则都是图画,而那些图画里头画的都是两个赤裸的男人交缠在一起,底下的私处紧紧结合着,身上的汗水淋漓,脸上的表情陶醉而充满潮红……这不是他和忘忧做过的事吗?

  怎么会……

  忘忧说,那是在替他疗伤,当时他就深感怀疑,他不是没受过伤,怎么可能不知道疗伤的过程,可是没有一项疗程是那样亲密接触的,那种事,以前虽然没经历过,可也隐约明白是夫妻之间或是情人之间才会做的事。

  既然会做那种事,代表的是两人之间有情,而彼此之间也确认了感情。

  忘忧……喜欢他吗?如果是,那真是太好了!

  如果忘忧也喜欢他的话,等这件事一结束,他就带忘忧回山上让师父看看。

  大红灯笼高高挂起,飞鹰山庄到处张灯结彩,充满着喜气洋洋的味道。

  八抬大轿已经到了门外,五郎望着桌上的大红嫁衣,心里回想着方才忘忧告诉他的逃跑路线。

  等轿子一出西院,就会有萧云平安排的人手来抢亲,到时候他们就稍微抵抗一下之后,再佯装不敌,让人家抢了去,等到走得够远时,那些人就会让他们骑马离去。

  忘忧说了,昨天他还在昏迷时,他已经先去问了母亲的下落及碎羊皮的线索,可惜韩鹰和萧云平皆一问三不知,对那个女人完全没印象,也看不懂碎羊皮上写的是什么,这条线索就到这里断了。

  忘忧还说,叫他不要气馁,等离开这里后他们再往别的地方找找,也许找人来画个画像,再贴出悬赏的榜文,重赏之下必有线索,到时候一定找得到!

  其实,他已经不是那么在意身世之谜了,就算那张碎羊皮的秘密永远找不到也无所谓,反正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人在身边,就让那秘密随风而去吧。

  可是忘忧很执着,那异常的执着让五郎不明白是为了什么,他脑子没有忘忧聪明,猜不出别人肚子里百转千回的心思,可是,他的直觉却非常准确。而他每次有直觉出现时,都代表着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他实在很担心,可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担心些什么,看来所有的疑惑没有一个具体的答案出现前,他都得这样担忧了。

  忘忧忘忧,为什么不能真正让人忘却烦忧呢?

  拜堂的时辰快到了,忘忧已经穿戴好在外头等着,五郎拿起桌上的大红嫁衣替自己穿戴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女装他穿起来感觉特别的沉重。

  送嫁的队伍拖得老长,丫鬟啦家丁啦跟了一大堆,虽然花轿没有要游街,而是直接从西院进入主院,可是因为西院与主院并没有直接连结,所以花轿还是得踏出西院大门,走一小段路才到主院的门口,而这一小段路上,早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人潮,大家都期待着能够看到传说中花容月貌的少夫人。

  不过,就算民众再怎么引颈盼望,也是看不到花轿里头的新娘子的,先不说八抬大轿做得有多严实,就算花轿有窗,但里头的新娘子盖着头盖、外头有喜娘及一大堆丫鬟簇拥着,根本连一只苍蝇也没有办法接近,所有的人只能看到那蒙胧的身影。

  据说,飞鹰山庄的新夫人美如天仙。

  这个谣言就像是水落湖心一般,成了涟漪不断扩散出去,所有的人都好奇,新娘子到底有多美。

  其中,还包括听到消息远道而来的山贼,而那刚满十八岁没多久的山贼头子正好就缺一个压寨夫人。

  所以,半途出现的抢亲队伍成了两方人马,迎亲队伍与抢亲人马成了盘据三方的局面,而由于现场观礼的民众太多,所以不管哪一方人马,都已经没有了退路。

  到处都是人潮,不管往那儿逃都很困难。

  场面一下子紧张起来,谁没料到就这么小小一段路也会出现抢亲人马,而且一出现还不只一方,而是两方人马!

  不只乡亲们面面相觑,就连前来抢亲的人马也面面相觑,今天怎么这么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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