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在书房等你,换好衣服以后就到书房来找我,我们还有很多事需要好好谈一谈。”斐德瑞握紧拳着,努力平息着自己的生理反应,看来他还是先离开一会比较安全,虽然他不愿意离开梦惟,但是面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如果他再不走的话,他一定会屈服于自己的欲望,在所有的事情都还没弄清楚之前,就先将梦惟变成他的女人。
第六章
徐梦惟单膝跪在马洛国王的面前,念出她的誓言。“我,梦惟·徐,在上天的见证下,愿将我的忠诚献给特兰斯及她的国王,至死不悔。”
“我以特兰斯国王的身分,敕封你梦惟·徐为斯多洛男爵,并赠与你斯多洛庄园,愿你世世代代为特兰斯尽忠。”马洛国王拔出剑,轻拍徐梦惟的双肩,结束了这场简单隆重的封爵大典。
“谢国王恩典。”封爵在典终于结束了,徐梦惟喘口气,缓缓地起身,她最讨厌这种严肃的场面了,还好这场典礼没有太多的繁文褥节,否则她真的会发疯。
“斯多洛男爵,恭喜你了。”站在马洛国王身旁为她做见证的斐德瑞,在她起身后,立刻上前向她贺喜。
“谢谢你,斐德瑞。我……”徐梦惟还想对斐德瑞多说些话,但是两旁的贵族却在这个时候蜂拥而至,并提出一个又一个的邀请,徐梦惟被这些贵族弄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脱身了,却又听到马洛国王宣布舞会开始的声音。老天,她要是再参加这个舞会,她一定会崩溃。
“斯多洛男爵,我向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远房侄女——玛丽,非克小姐,今天的舞会就让你们两个开舞好了。”徐梦惟正想向马洛国王提出先回去休息的要求,没想到马洛国王竟然“体贴”地为她找来一个舞伴,这下好了,看来今晚她没有办法脱身了。
此时皇家乐队开始演奏一首轻快的曲子,徐梦惟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回想她在学校学的交际舞,带着玛丽小姐在清理好的大厅中翩舞。
一曲舞毕,徐梦惟连气都还没喘过来,就有其他的贵族向她介绍他们的女儿或姊妹,她也被迫和那些小姐们跳了一支又一支的舞,到了第六支,她终于受不了了,她随便找了个藉口,脱离那些嘈杂的贵族,拿了杯柠檬汁,躲在角落打算好好休息一番,至少在舞会结束之前,她是不打算出现了。
“梦惟,我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你还好吗?”斐德瑞一发现徐梦惟脱离人群,立刻走到她的身边。他怜惜地看着梦惟苍白脸孔,在她跳第一支舞的时候,他就发现她的不情愿,然后看着她一连跳了六支舞,他开始担心梦惟的身体状况,毕竟她的身体才恢复不久,又刚结束一段不短的旅程,如果太过劳累,她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徐梦惟一口气灌下手中的果汁,哀怨地看着斐德瑞说:“斐德瑞,为什么你可以躲在角落,而我就得伺候那些小姐们,陪她们跳舞?我真的很累了,可不可以先回去休息呀?”
“这……”斐德瑞也看出梦惟的疲累,但是这场舞会也算是梦惟的庆功宴,国王不会轻易放行的,除非……
斐德瑞在徐梦惟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徐梦惟露出了然的笑容,然后立刻装出突然昏眩的样子,丢下手中的杯子,靠在斐德瑞的胸前。
杯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这时刚好是一支舞曲结束的时候,玻璃碎裂的声音特别引人注目,而大家在注意杯子的同时,自然也看到昏眩的徐梦惟。
“斯多洛男爵,你还好吧?”马洛国王立刻走到徐梦惟的身边,关心着她的状况,“是身体不舒服?”
“舅舅,梦惟的身体才刚复原,体力还没有恢复,刚才的六支舞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我看他现在需要的是充足的睡眠及休息,还是让他先回我的宅邸休息吧!”斐德瑞扶着徐梦惟,假装忧心地说。
“这样……”国王已经从斐德瑞的口中知道徐梦惟如何打败屠夫的事,所以对徐梦惟的身体状况也有了解,所以他对眼前这一幕并没有起疑心,“我看还是让男爵住在皇宫里好了,看他的样子好像很不舒服,如果再经过马车的颠簸,他的情形搞不好会更严重。”
“这……也好,舅舅,我今天也住在这里好了,我想就安排梦惟住在我常住的日屋旁的月屋,我也好就近照顾他。”
“可以,没问题。对了,要不要我找个医生帮他看看?”
“不用了,我想他休息一夜应该会好一点,舅舅,你不用派人送梦惟,我直接送他去休息好了,反正我也有些疲累,不想留下来参加这场舞会了。”
“好吧!你们去吧!我会向大家解释你们的缺席的。”
马洛国王一直知道斐德瑞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场合,他这次能参加半场舞会,自己已经很满足了,也不打算再刁难斐德瑞。
“谢谢舅舅。”
月屋,名副其实,里面所有的摆设都和月亮有关,淡黄色为主调的布置,让整个房间看起来非常柔和,而其中最让人叹为观止的就是一幅月神的壁画,为整个房间增添些许神秘的气息。
“梦惟,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找你。如果你有什么事,我就住在你的隔壁,你可以来找我。”
“斐德瑞。”徐梦惟斜倚在沙发上,虽然她已经满累的,但是却毫无睡意,大概是太过劳累了,让她的精神还在无法恢复平静。“留下来陪我聊聊天好吗?我虽然累了,可是还不想睡觉。” 斐德瑞怜惜地看着她,“你累过头了,所以反而睡不着,”
他走到一个淡黄色柜子旁,拿出一瓶酒和一个水晶杯,“国王多半会在房间里准备一瓶酒,好让他的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斐德瑞倒了一杯酒,递给徐梦惟,“喝了它,它会帮你入睡。”
徐梦惟轻啜一口酒,香醇的酒精从食道到达她的胃,原本警醒的大脑也开始有了睡意。
“斐德瑞,你不喝吗?”
斐德瑞摇摇头,原本温和的表情突然转变成深沉的痛苦与悲哀,“五年前,我的家人出海的时候,我喝醉了,所以没有和他们一起去。如果当时我能和他们一起出海,也许他们就不会全死在屠夫的手中。所以,从此以后,我就再也不喝酒了。”
“喔!斐德瑞……”徐梦惟想也不想,就冲进斐德瑞的怀中,她环抱着他,心里只想着要给斐德瑞一点安慰,“那不是你的错,屠夫已经死了,你的仇也报了。”
“不!我的仇还没报完,指使屠夫的人还没绳之于法。”斐德瑞接受了徐梦惟的安慰,但是却仍对他的仇耿耿于怀。
“对了,那个主谋者。”要不是斐德瑞提起,她还忘了呢!”你找到证据证明他和屠夫勾结了吗?”
“我在屠夫号上找到了,我也交给了国王,但是那个人在听闻你解决屠夫后,就逃逸无踪,连产业都放弃了。”
“天呀!斐德瑞,你一定很生气,可是你今天的表现……”徐梦惟想起斐德瑞的舞会上的表现,非但没有任何的不悦,连他平常的冰冷气息都收敛了不少。
揉揉徐梦惟如丝的黑发,斐德瑞柔声说:“小傻瓜,今天是你封爵的日子,我又怎么能摆出一张扑克脸来扫你的兴呢?”
徐梦惟叹口气说:“斐德瑞,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我好帮你分忧呀!”
“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不想拿这种事来烦你,只要你有这个心就够了。”
无言地依偎在斐德瑞的胸前,徐梦惟觉得他的胸膛好温暖、好舒服,原先喝的酒现在正好发生作用,她连斐德瑞的话都不想回答,只想偎得更深、更深。
“梦惟,你好吗?”斐德瑞见徐梦惟不回话,低头看着她,却发现她脸上带着浓浓的睡意,“你累了吧!上床去睡吧!”说着就轻轻把徐梦惟拉离他的怀抱,打算扶她上床。
被拉离斐德瑞的怀抱,徐梦惟突然觉得一阵寒意,她又偎近斐德瑞,“不要,斐德瑞,我不要离开你,留下来陪我嘛!”
斐德瑞,苦恼地望着半睡半醒而带着醉意的答梦惟,一股炽热贯穿他的小腹,该死!他又对梦惟产生反应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这么快激起他的情感,刚才他被仇恨冲昏了头,但是现在……他要是不赶快离开梦惟,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梦惟,乖,快上床睡觉。”
徐梦惟只是更用力地抓住他,闭着眼睛喃喃地说:“斐德瑞,不要离开我……”
叹口气,斐德瑞一把抱起徐梦惟,走到床边掀起被单,把她放在床中央。徐梦惟早已完全沉睡,只是她仍紧抓着斐德瑞的手不放,似乎要从他那里吸取更多的安全感。
斐德瑞爱怜地摸了摸徐梦惟沉睡的脸颊,温暖的床似乎正在召唤着他,他今天也很累了,虽然体内的情欲仍积压着,但是他也不愿硬拉出自己的手把徐梦惟吵醒。他轻叹口气,躺在徐梦惟的床边,拉起被单盖住他们两个,心想只要睡一下,只要睡一下,他就回自己的房间。
徐梦惟在半梦半醒之间挣扎,刚刚她梦见斐德瑞睡在她的身边,他们两个相拥而眠。
“梦惟,你醒了?!”斐德瑞的声音从她的身侧传来,徐梦惟猛然张开眼睛,斐德瑞正微笑地看着她,而她……依偎在斐德瑞的怀里,天呀!她真的和斐德瑞相拥而眠?!
看到徐梦惟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潮,斐德瑞痴迷了,天呀!他从来不知道女人脸红是这么的美丽。他情不自禁地吻住她,而徐梦惟热烈的回吻更激起他猛烈的情欲。
他的手开始在她的全身游走,轻巧地解开她身上的每一颗扣子,而他的唇则顺着手的轨迹蜿蜒而下,最后到达她用布裹的胸部。
用手轻巧地解开布条的结,斐德瑞轻揉她小巧而美丽的乳房。
徐梦惟轻声呻吟,一波波的激情从她的体内涌出。她本能地解开斐德瑞的衬衫,炽热的小手抚上他宽阔而结实的胸膛。而她仅仅是抚摸他的胸膛,就连斐德瑞的自制力几乎消耗殆尽。
抓住徐梦惟的手,举到她的头顶,虽遭她不满地抗议,然斐德瑞轻声在她耳边说:“梦惟,饶了我吧!你这样爱抚我,我会很快失去自制力的。”
斐德瑞低沉温柔的声音,让徐梦惟四肢无力,全身的骨头都酥了。斐德瑞轻咬她的耳垂,细碎的吻洒向她的脸和颈项,徐梦惟忍不住将头向后仰起,向斐德瑞要求更多、更多的吻。
突然,房中一个角落响起悠扬而低沉的钟声,斐德瑞一愣,甩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这阵钟声唤醒了他被情欲冲昏的理智,天呀!只差一点他就会占有梦惟了,而他……甚至不知道梦惟对他的观感,要是他就这样占有了她,等到一切都结束了以后,梦惟一定会恨死他的。
“斐德瑞……”徐梦惟疑惑地抬着头看着苦苦压抑的斐德瑞,沉溺在情欲中的她,还搞不清楚斐德瑞为什么停下来。
用手撑起身子,斐德瑞看着徐梦惟的娇躯,用尽每一分理智,才阻止自己不去碰她。“梦惟,刚才的事……我很抱歉,我不该占你便宜的。”
徐梦惟感到斐德瑞充满欲望的瞪视及他紧崩的身体,知道刚刚被欲望冲昏头的他,现在已经被道德和良脒的束缚唤回了些许的自制力,只要她愿意,他们马上可以爆发出完全的激情。
但是她可以吗?她可以在明和自己无法和斐德瑞长相厮守的情况下和他……
“梦惟。”斐德瑞见她久久不语,叹了口气,跳下床说:“我……”
就在斐德瑞离开她的那一瞬间,徐梦惟突然感到一阵可怕的失落感,而这种失落感,促使她下了决定。如果她不能拥有斐德一辈子,那么拥有他一天,甚至几个小时也好,至少以后没有他的日子,她还能保有一份记忆可以供她回忆。
徐梦惟拉住斐德瑞的手,斐德瑞惊讶地看着她,“梦惟……”
“斐德瑞……留下来……” 徐梦惟如丝的声音和邀请,激起斐德瑞前所未有的欲望,他抓住最后一分理智,“梦惟,你确定?”只要她有半点犹豫,即使他会欲火焚身而死,他也会控制自己。
没有回答他,徐梦惟只是用她的右手臂勾住斐德瑞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充满激情及允诺的吻。
斐德瑞最后一分理智就在这时完全消失,他的脑中只有这个他最爱的女人,他紧紧抱住徐梦惟,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回头了。他亲吻着徐梦惟的嘴角,哄诱她张开她的唇,他将舌头伸进与她交缠,徐梦惟无助地回吻他,经过一段时间,两个人终于结束了这个吻,徐梦惟将头枕在斐德瑞的肩上,急促地喘息,斐德瑞则乘机吻向她的颈项,然后向下蜿蜒,直到她白晰的乳房。
缓缓地倒回床上,徐梦惟将早已坚挺的胸献给斐德瑞,并且发出轻轻的呻吟。斐德瑞用牙齿轻咬她粉红色的蓓蕾,徐梦惟紧抱着斐德瑞的头,要求他给她的乳房更多的眷顾。斐德瑞在她的乳房上洒下细碎的吻,挣扎地解开她的裤子,触摸她如丝的女性部位。
徐梦惟早已为他而潮湿了,斐德瑞的手指轻轻地探索着这块从来没有人接触过的禁地。而她也早已已被斐德瑞挑起的情欲燃烧得完全失去理智,她不自觉地拱起身子,随着斐德瑞手指的移动而移动。但是斐德瑞的动作是那么地轻柔,让她觉得好像有某种想像不到的东西在等着她,但是她却得不到。她喃喃地发出呓语,“斐德瑞,求求你……”她不知道自己要求斐德瑞什么,但她知道,她所要的东西,只有斐德瑞能给她。
听到徐梦惟的要求,斐德瑞立刻加重手劲,在她最敏感的部位抚弄着,同时他也狠狠地吻住徐梦惟,用他的舌同样热烈地和她交缠着。徐梦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刺激着她,突然,那种感觉爆发成强烈的欢愉,她忍不住呼喊出她的快乐,然后紧紧地缠住斐德瑞,不住地颤抖。
斐德瑞两三下将徐梦惟及她的衣服全部脱掉,他的坚挺抵着她湿润的禁地。徐梦惟双手环抱着斐德瑞宽阔的胸膛,感到她的爱人还有一丝犹豫。她抬头看着斐德瑞因情欲而变得黯然的眼睛,知道他仍有着最后一丝自制的原因,是因为他要她完全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