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大学四年我们各忙各的社团,也不再单独出公约会,自然也就没有机会带你去了。”他笑着将她拥人怀。
原来是这样。还好不是将她视为电灯泡而躲着她。
他们在海芋田旁坐下,嗅闻着鲜花和土壤淡雅的清香。
“我和云云会开始交往,是因为彼此对对方的欣赏崇拜之情。”端木和颐望向漓漓,声音、神情都变得很不一样。
漓漓吃力地捧着花,屏息聆听着。
“当时我很欣赏云云艳而不妖、不失素雅的独特气质,就像一朵美丽的木莲花,而她欣赏我对中国古文物独到的鉴定力,可是正式交往以后,才发现两人之间共通的地方并不多,对很多事物的观点和想法也相距甚远,所以不管有没有外力介人,我和云云分手都是迟早的事。”
漓漓睁大了眼睛看他,双眼迷迷蒙蒙,漾着水光。
他目光灼灼,全心专注地凝视着她。
“当时的我绝不会想到,每一次介入我的约会的那个小妹妹,竟然会不知不觉渗入我的心底,以为忘记的时候,她却突然出现了,什么都没有多说,却给我带来了莫大的快乐,于是我才看清楚‘爱情’真正的模样。”
漓漓无法自制地战栗,眼眶泪雾弥漫,不敢相信端木和颐会用他温柔迷人的嗓音对她叙说这一切,更没想到一直在日记中作的美梦会有成真的一天。
“别太在乎云云了。”他捧起她的脸,邪气地一笑。“在她面前我永远都是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只有你有本事把我变成一只野兽。”
“真的吗?”她投入他怀里,用一种性感慵懒的鼻音向他撒娇。“如果你是一只野兽,那我就勉为其难当个美女吧。”
尾声
“端木哥,我觉得今天的云云姐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你觉得呢?”
“嗅,是很美,不过我比较想看你穿礼服的样子,也许更美。”
“我自己也好想看幄……端木哥,你在干嘛?呵呵——脖子被你亲得好痒。”
“今天刚好是星期五。”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这位‘周五情人’愿不愿意履行情人的义务。”
“我是很愿意呀,可是你发誓不能让我太痛。”
“我、发、誓。”
“那是什么?”
“保险套。”
“你随身携带呀!啊——满脑子色情思想的野兽!”
“这是你大姐夫给我的,你该不会希望我对你无动于衷吧?女孩子为什么就是要口是心非?”
“这不叫口是心非,叫矜持……啊,衣服不要脱得太快。”
“你放心,除了衣服,我一向不会‘太快’。”
“端木哥,你的表情变得好邪恶。”
‘在床上谁还能神圣得起来?”
“等、等一下,不要碰那里,那里好敏感。”
“就是要你敏感。”
“可是……你这样……我的力气全不见了……”
“那就抱住我,如果受不了就叫出来。”
唔。。
“端木哥,完了吗?”
“完了。
“你出了好多汗。”
“完了——
“什么又完了?”
“你大姐夫好恶劣,保险套是破的!”
“什么!那怎么办?今天好像是我的危险期!”
“不怎么办,下一个新娘肯定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