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很温柔的,要是让我满意的话,以后我就直接找你。”他的手摸向她的大腿,往学生裙内探入。
她觉得一阵作呕,皮肤也起了鸡皮疙瘩。
“我…我们还没谈好价钱,而且我还不太习惯这种事,能不能不要这么快?我们可以——先去跳个舞,吃点东西再去。”
变态!色狼!松岛麻衣子忍着不去甩他耳光,强迫自己微笑。
“没问题,价钱方面我不会小气的。”看在她是处女的份上,男人勉强同意她的要求。“我们先去六本木跳舞,我有朋友在那里开了家DISCO舞厅。”
“好啊!平常我都忙着念书,从没去跳过舞,今天我要玩个痛快。”她装出一副兴奋的模样,天真又好骗。
男人舔了舔嘴唇,藉着红灯的空档,强吻她的唇;松岛麻衣子勉强的回应,觉得胃快翻了过来,险些将刚吃下的食物吐出来。
“你的小嘴真甜,我们今晚一定会玩得很愉快。”他胸有成竹的淫笑道。
她露出无邪的甜美笑面,但暗地里却不禁背脊发凉、双手颤抖。
一双妒火中烧的黑眸在斜对角瞪视着拥吻的两人,近藤真司直到松岛麻衣子上了车才赶到新宿,已经来不及阻止她,只好一路尾随,却在马路上目睹了这一幕,一时之间像翻倒了所有的醋缸子,只想将那开红色跑车的男人挫骨扬灰。
该死!她居然任由他吻她的唇,还在众目瞪瞪之下,他真的想杀人了。
近藤真司活了二十七年,终于尝到了何谓嫉妒。他缩紧下颚,死盯着他们不放,要是再有任何举动,他铁定会冲过去将那男人痛宰一顿。
幸亏这时绿灯亮了,车子又继续往前行,一直跟随他们来到六本木。
这家名叫AREA的DISCO舞厅从晚上六点开始营业,每天总是挤进不少来找乐子的男女,尤其女性更是衣着性感,配合着舞曲尽情摇摆,浑然忘我。
松岛麻衣子随意的舞动身子,佯装崇拜的欣赏着他卖弄舞步,而他还不忘对四周的女人放电。直美就是对爱情太过于撞憬,急于找到一个爱她的男人,才会被这痞子给骗了!除了外表称头,或许家里还有点钱之外,真看不出他到底哪一点好。
跳了好一会儿,两人才累得回座位上,顺便喝口矿泉水,在这种地方她可不敢碰酒,要是不小心喝醉了,只怕真要失身了。
“你常带女孩子来这里吗?”因为音乐太吵了,所以说话都要很大声。
男人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跟着节奏摇晃,不正经的笑着。
“你在吃醋吗?”
“怎么会呢?我只是问问而已。”松岛麻衣子看他狩猎的眼光频频在舞池中寻找猎物,假装不经心的问:“你喜欢开红色的跑车,按照色彩学来说,可见你这人很热情,我说的对不对?”
他咧嘴呵笑,无意间露了口风。“其实我并不喜欢红色,紫色才是我的最爱。”
“紫色?”松岛麻衣子的身子微微一震,霎时怒火冲天,忍气吞声的继续刺探,“听说喜欢紫色的男人都带点神秘色彩,倒是满适合你的,可你为什么不把车子漆成紫色呢?”
只要再多一点证据,应该就可以证明凶手就是这个男人了。
“以前是紫色,不过后来我想换换口味,所以又改成红色了。”舞池中有个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正用眼神挑逗他,把他的三魂七魄都匀走了。“你坐在这里等,我再下去跳一会儿。”只要是合他胃口的女孩,他可是从不放过,心想,今晚也许还可以来个三人行。
“等……”可恶!她还没问出他的名字呢!
直美,害死你的男人就是他吗?如果现在她手上有把刀,一定往他身上插下去,松岛麻衣子忿忿的思忖着。
“终于找到你了。”庞大的身影突如其来的挡住她的视线,吐气如霜的说。
她一仰起头,诧异到了极点,“怎么是你?!”
“很惊讶吗?我可是从吉祥寺一路追到这里。”近藤真司的脸色阴暗不定,让人瞧了不寒而采。“走!马上跟我离开这里。”
“什么?!等一下,我不能跟你走……”好不容易才找到人,哪有放弃的道理。“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不要管我行不行?”
近藤真司像持小鸡似的将她拖往舞厅的出口,粗声的说:“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这么作贱自己,马上跟我回去。”他无法忍受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如此旺盛的占有欲速他自己也骇着了。
“不行!我事情还没问清楚……”松岛麻衣子频频回首张望,终究还是敌不过男人的力气,被硬拖了出去,直到上了车才气呼呼的阵骂。“你……气死我了,你坏了我的大事知不知道?”她不能放过那杀人凶手。
他的目光仍直视着前方的路况,脸色依然不悦的紧绷着,“如果你指的是赚钱的大事,我很高兴及时将它破坏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她忿忿的吼,“停车!我要下车,听到了没有?”
近藤真司不但不停,反而加速前进,对她的叫骂充耳不闻。
“你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松岛麻衣子被带进位于东京市内最昂贵的一栋住宅大楼,喉咙叫得都哑了,根本没有心情去欣赏屋内雅而不俗的陈设。“我必须回去找那个人,有什么事改天再说行不行?”要是等那个男人离开了,想再找到他可就难了。
他憋着怒气问:“你就那么想上那男人的床吗?”
“我要上谁的床用不着你管,走开!”她也被惹毛了,可是怎么推也推不开他。
近藤真司攫住她的手腕,“你不是想当我的情妇吗?如果这是唯一能得到你的方式,我愿意接受。”他可以为她破例。
“我现在反悔了,你要养情妇去找别人。”她不否认尽极有好感,可是目前没有任何人、事、物比帮直美报仇更重要。
他阴郁着表情斜睨她,“可惜我只要你,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答应。”话才说完,在她提出抗议之前,他就封住她的唇,惩罚似的啃咬着。
“不要!我现在不想……”她别开脸想避开他的吻。
近藤真司不容她拒绝,狂暴的稳住她的头,深深吸吮那张专属他的小嘴,一只大掌扣住她的臀部,按向他胯间的隆凸。
“麻衣子……”他动情的呢喃。
换作以前,他绝不相信自己会对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如此着迷,就连和过去曾交往过的女人也未发生这种情形,一心一意只想将她留下来,而且不计任何代价。
松岛麻衣子被他吻得全身发热,两腿无助的颤抖,连站都站不稳;而后她被横抱起来进入主卧室,紧闭的门隔绝了房内的春光。
“等一下,你先听我说……”她眨了眨眼,努力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点,想将事情的严重性告诉他,不然直美在地下会怪她见色忘友的。
他手指快速且不耐的解去她制服上衣的扣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我在听……”他抬起她的手臂,将她的衣服褪去;他不禁发出一声粗厦的低喘,胸衣下包裹着一对不算丰满,形状却是浑圆美丽的酥胸,足以引人犯罪,他的喉节上下鼓动了好几次。
松岛麻衣子感到上身一凉,羞窘的用双臂圈住。
“拜托!你这样我没办法思考……”
他松开她裙头的暗扣,将百福裙自小腿上扯下,“那就什么都别说、别想,只要感觉……”火热的黑瞳扫过她无瑕的肌肤,最后停留在白色的底裤上,正好遮住了最紧要、勾人遐思的部位。
这是一具能让男人疯狂的胴体,在床头灯光的烘托下,她半裸的身子像尊邪恶的天使,也像天真的魔鬼。
“我一定……要说,不然会太迟。”她呼吸不顺,脸颊也一片火辣辣,双手不知要遮哪里才好。
近藤真司凑下嘴亲吻着她圆润的肩头,“你要说什么?”他虚应着,像烙铁般的掌心在她腿间来回爱抚着。
“带我去舞厅的那个人……我必须要…找到他,因为……呀!”松岛麻衣子惊骇的弓起下半身,急欲躲避隔着底裤拨弄她私处的指头。
他指头的力道加重,摩娑着细致的女性部位,“把那男人忘了,不许你再提起他,只要记着我就够了。”
“啊……”她的头昏眩起来,在他亲昵的爱抚下,受到刺激的体内溢出一道热潮,她尴尬的想合起双腿,却使不出半点力来。
近藤真司的嘴角扬起一抹属于男性胜利的微笑,三两下便剥去她仅剩的遮蔽物,目光须臾不离她洁白的娇躯,待他爬下床当着松岛麻衣子的面脱光全身的衣物时,亢奋的欲望就像准备冲锋陷阵的战士。
“麻衣子,张开眼睛看着我。”他用哄诱的语气说道。
她微颤的掀开眼皮,瞥见那兴奋的男性象征,困难的吞咽了一下。
“我不认为我……能办得到。”基本的性知识她都懂,也明白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可是两人的“尺寸”实差大多,她绝对会痛死。
近藤真司爱怜的啄着她的唇瓣,“相信我,你可以的……”他附在她耳畔呢喃着抚慰人心的话语,接着唇舌一寸寸的品尝她细腻的身子,藉着亲吻的动作分散她的注意力,缓和她的紧崩感。
“晤……”她嘤咛一声,宛如满足的叹息。
他给她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是件尊贵的宝贝,不粗暴的占有她,而是慢条斯理的诱导出她的热情,直到她完全准备好接给他。
当乳尖被他咬尝住时,那酥麻的滋味让她抖的更厉害,“我的……胸部太小了,我一直希……望它能再……大一点。”她跟普通女孩子一样有虚荣心,对自己上围的尺寸很在意。
“不必,这样刚好。”他在含住另一颗粉红色蓓蕾的空档时说,如果他对大胸脯的女人有兴趣,就不必 找她了。
松岛麻衣子发出细碎的呻吟,“是吗?那就好。”听到他这么说,委实让她安心不少,要是被喜欢的男人嫌弃,她一定会很难过。
“麻衣子,别怕……”近藤真司迅速的调整姿势,将她的腿环上他的腰杆,一个推进的动作,试图挤进那湿润窄小的人口,那儿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小,汗水不断的从额头上滴下,他只能强迫自己不要过于急躁而伤了她。
她紧蹩着眉心轻嚷,“我就说一定不行的……”
“可以的,让我帮你。”他粗哑的声音透着压抑,将勃起的欲望退出,轻怫的指头操捻拨弄着腿间纤弱的花蕊,当修长的手指霍地深入其中,她早已忘形的尖叫出声,那叫声反倒催促它在里头冲刺起来。
松岛麻衣子的脸躁热异常,弯起的膝盖被推的更开,就连呻吟声都抖的断断续续,“真司,我受不了了
他从喉间发出深沉的低吼,忍耐也到了最大的极限。他让灼烈的坚挺取代手指,以如同千军万马般的气势攻占她,张嘴吞没了松岛麻衣子的痛呼声。
“嗯……晤……”她知道会痛,可是却不晓得会痛成这样,本能的想推开覆在身上的人,因为自己无法负荷这疼痛。
近藤真司只是捧住她娇小的臀,等待她慢慢适应他的存在,待她不再抵抗,才开始奋勇冲刺,心中涌现的激狂情感,是在别的女人身上找不到的,就连在静香身上也找不到,他要她只为他一人所有。
难道这就是克史口中的爱吗?
他爱上一个小了自己十一岁的女孩?
否则,他就不会违反道义和原则的想将她占为己有,深恐被其他男人夺走。
这爱来得太突然了!
她承受不了如此强猛的侵略、失控的抽搐,紧挨着他汗湿的身躯娇喘不已。
“麻衣子!”近藏真司两手握住她柔软的乳房,激烈的挺进,将两人推上极乐天堂,并在她体内让自己迸射出来。
云雨过后的两人相偎躺在床上,近藤真司的手掌流连在她光滑的裸背上,“答应我别再做那种事了,你已经是我的人,我不允许其他男人沾惹你。”
她打了个秀气的呵欠,趴在他胸前说:“其实我这么做是为了要找一个人,不然也不必委屈自己,谁喜欢应付那些好色的欧吉桑。”
“这话怎么说?”他问。
松岛麻衣子用被子裹住自己坐起身,照实的说:“事情是这样子的,一个月前我的好朋友直美被人害死了,法医验定她的死因是注射毒品过量,可是我知道她绝不是自愿的,一定是有人让她上了瘾,可是警方追查了很久还是没有线索,所以我就决定自己找出凶手替直美报仇。”
“什么?!你又不晓得对方是什么样的人,要从何找起?”
“你可不要小看我,从小我就很会推理,而且我爸爸生前是个很优秀的警察,破过不少大案子,耳濡目染下自然学了不少。”她的小脸上满是炫耀和得意,“直美虽然是为了母亲的医药费才从事‘援助交际’的工作,可是她的本质既单纯又孝顺,而且跟我向来无话不谈,唯一没告诉我的事就是她爱上了什么人,对于那男人的名字始终守口如瓶。据我所知,那男人偏爱紫色,开了一辆紫色的奔驰敝篷跑车,身上总爱喷纪梵希的香水,喜欢短头发的女学生,只不过警方根本不理会我说的这些线索,所以我只好自己来。”
近藤真司吃惊的问:“这就是你常常在新宿游荡的原因?”
“嗯!因为直美就是在新宿和那男人认识的,所以我才决定碰碰运气,看看会不会刚好遇见,谁晓得好不容易有眉目,却让你结搞砸了。”她嗔恼的瞪眼。
“你是说……”
“就是带我去舞厅的那个男人,我怀疑他就是直美爱上的男人。”她愈想愈有可能,“我套过他的话,他那辆朋驰敞篷跑车本来是紫色的,可是后来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又改漆成红色,只要查出他是什么时候将车子送去工厂的,也许可以更进一步证明他和直美的死有关,可惜还没套出他叫什么名字,都是你害的,我不管!你要负责。”
他低沉的轻笑,“好,我负责。”
“你要怎么负责?”她刁钻的问。
近藤真司故作神秘的说:“因为我知道他是谁。”
她喜出望外的跳到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真的吗?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是谁?”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我不准你再插手管这件事,把它交给警方去查。”他捏下她微翘的鼻头。
松岛麻衣子兴奋的催促道:“好、好、好,我什么都答应。他到底是谁?快告诉我。”
“他可是大有来头,如果案子真是他干的,我想警方也会感到很棘手。”近藤真司一想到他的身份,便不自觉的拧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