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去看她那令人迷惑的羞涩,却又忍不住的受吸引。乾咳一声,他取了一瓢水淋在她身上。
透明的水珠滑过她凝脂般的肌肤,她雪柔的身子变得更晶莹剔透,他的目光就像着火似的为她而燃烧。
他手中的棉巾擦过她柔美的颈部曲线,温水顺着她胸前细腻的溪壑落到平坦的小腹上,他的目光顺遂而下,恨不得自己成为那「幸运的」水滴,而她的脸老早红上了眉梢。
「我从没这麽帮过人,经验不足。」他调侃自己。
「我希望自己的手很快便能恢复。」她感到抱歉。
他倒不这麽希望啊!「不喜欢我的『服务』吗?」他富魔力的墨绿色眼眸盯着她灵气动人的小脸。
「怎麽会,我很┅┅感谢你。」她闪烁的眼睫流露着感动的神采。
是吗?他冷笑,棉巾顺着她的双手滑进她的腋下。
「格格┅┅」她发出逗人的笑声。「好痒!」
他立刻将棉巾抚向另一只纤纤玉臂,她仍笑着,但他不再看她,怕是多看一眼,都会逼得他疯狂。
他很快的让棉巾拂过她胸前微颤的柔波,顺着她纤细的腰肢辗转落在她白皙的双腿间。
雪白的肌肤映着蓊郁的幽园,美妙的色调令他这样的情场老手都不禁心跳加速。
「手放在我肩上。」他粗苡地道,蹲下身,将她不盈一握的足踝,拉到自己的膝盖上。
她照他所说的做,当他将棉巾向下移至她的双腿间,她的一颗心就像倾泻的洪水奔腾,双腿止不住颤抖!她不敢将视线向下移,不敢和他的眸光接触。
他很快的在她的腿刷上泡沫,低声说:「转过身去。」
她暗自地喘息,背过身去。
他撩起她的长发,轻刷她优美的背,像一个艺术家正精心雕塑艺术品那般专注用心。
「奶的身材比例很完美,很适合当模特儿。奶说的条件是什麽,想好了吗?」他问。
「条件?!」她早忘了。
「只要你觉得合适,我乐意当你的模特儿。」小舞甜甜地对他笑。
华洛夫欣然地点头,掬水为她冲净身子,无意间她细密如丝绸的肌肤滑过他的手心,激起他心底渴望的浪花,但他完全的压抑了下来,虽然他是那麽的为她美丽的身子着迷!
「好了,奶可以下去泡泡水。」
「谢谢你,你可以扶着我的手吗?」她请求。
他没有拒绝,倾下身握着她的手腕,协助她走下水池的阶梯,忽然紫晶从他上衣的口袋滑落到水池中。
「哇!」小舞看见紫珠珠落在水中发出魔幻的光芒。
「噢!」华洛夫伏在湿淋淋的地板将袖挽高,伸手进水池里,将之捞起。
「奶这颗晶石老是掉落,不如我帮奶芧成项炼让奶戴着。」华洛夫喜欢这颗晶莹剔透的紫石。
小舞欣然同意,腼腆地对他点头。
这一夜就这麽「折腾」过去了,两人似乎十分的「来电」!
可是,在另一个时空里却已天下大乱!
「大姊,小舞有回家去吗?」安琪不安地打电话问梦寒。
「没有啊!怎麽了?」
「她┅┅不见了!」
「不见了!这麽大的人怎麽会不见呢?我立刻赶过去。」
挂上电话后安琪焦急地发动了所有的家丁,到处找寻小舞的踪影,可是一直到天亮都没有找到。
「小舞小姐明明是独自待在偏厅的啊,她说要一个人安静,我就离开了。」老女仆是最后一个见到小舞的人,但她也不知道小舞上哪去了。
安琪挥手,懊丧地坐在小舞所住的客房里,一夜无眠的她已是形容憔悴!
「夫人,宝宝哭坏了,奶已超过一小时没有喂母奶了。」保母抱着哭闹的蓝宝宝催促安琪。
「先给他牛奶吧!」安琪无法分神去照料宝宝。
「夫人,我发现画室门是开着的。」一名仆役匆匆前来禀告。
「什麽?!」那个神秘画室属於华洛夫叔父,一直是上锁的啊。
安琪有个糟透了的预感,她匆匆赶往画室去。
门真的一推就开,她查看门锁是否有被破坏的痕迹,但令人惊奇的是,门锁完整无缺。
她开了灯入内,一进画室就发现置於中央那幅未完成的「芙蓉羽裳」居然已经画好了!
难道┅┅小舞进来过?
小舞看见这画中人和她的容貌是一模一样的,於是动笔完成这幅画像?
就算是小舞画的,但她去了哪里?
该不会是┅┅到画里去了吧?不,这想法大荒谬了!
她最担心的是小舞自己到屋外去夜游,碰上了野狼,华家后山在这个季节常有野狼出没┅┅
噢!若是这样,叫她怎麽向梦寒大姊交代?!安琪焦虑得已不知如何是好。
第三章
日子匆匆过了三天,小舞在另一个时空中几乎从来没想过「回家」这件事。她和华洛夫几乎都逗留在画室中。
裸裎的她像个害羞的精灵,而他总是不断地为她作画,一点也不厌倦。
华洛夫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这小女子似乎带给他无数作画的灵感,使他手中的笔无法停歇。
他对她的欲望仍是蠢蠢欲动,但似乎有某种不知名的情愫也在强烈激增,而他就一直徘徊在欲望的横流中「动心忍性」!
也许他对她的情愫来自她那双似水柔媚的迷蒙大眼睛,她常常不自觉的对他流露仰慕之情,老实说,任何男人看到这样的眼神都会被迷惑,他当然也无法例外。
「大人,服饰店送来羽裳小姐的新衣了。」一名仆役在门外禀报。
「送到她房里。」华洛夫下令。
「是。」仆役恭敬地领命而去。
华洛夫放下画笔,朝小舞伸出手。「过来,羽裳。」
「是,大人。」小舞喜欢听他唤她羽裳,她开心地走向他。「你好威严啊!大人。」
「是吗?」华洛夫暗自在心底发出一声嘶吼,她又用那种崇拜的眼神瞅着他了!
「奶习惯用这样的眼神看人吗?」他问,掳住她的纤腰。
「什麽眼神?」她不懂。
「我不许奶用这样的眼神看别人。」他命令,大手摩挲着她光洁的背。
「你扔了我的眼镜,我根本什麽也看不清楚,更没有机会看清楚别人啊!」小舞在他的臂弯中轻颤。
「原来奶也看不清楚我?」华洛夫眯起邪魅的双眸,有些不悦。
「我看得很清楚啊,你总是把我抱得这麽近,想看不清楚好难啊!」她娇嗔地说。
他圈紧了她,俊脸专横地逼近她的眼睛。「嗯?原来奶并不想看清楚我。」
小舞眨动美丽的羽睫。「你这麽近,我只看见你的眼睛。」
「那就看着我的眼睛。」他霸道地命令,顺势吻上她丰盈的唇。
她甜蜜的唇像一道可口的点心,总让他百尝不厌,她柔软的身子像轻盈的羽绒抱在怀里,总令他觉得无比舒服。
他的唇爱抚过她细白的颈,正要落在她的柔波上
「大人,宝石店送来羽裳小姐的项炼。」门外传来杀风景的报告。
华洛夫有点懊恼地把脸从她胸前抬起,低吼了一声。「一样送到房里。」
「是。」
「你┅┅在生气吗?」小舞不懂他为何突然横眉竖目。
是的,他是生气,气有人打断他的「好事」,更气自己对她的「小心翼翼」!
小舞温柔地拉起他的大手,贴在自己脸上。「为什麽你连生气都这麽好看?」
她陶醉的呢哝立刻抚平了他的躁怒,可是胸口随即又胀满乌烟瘴气,他气自己又要被她迷惑了┅┅
这小女人用她梦的羽翼,轻易将他的豪放不羁全数收服,还让他神魂飘然,他真怕自己的心抵御不了她的魅惑!
他沈默地为她穿上白衬衫,搂着她走出画室,回到她的房间。
「为什麽不见你其他的模特儿呢?她们不住这里吗?」小舞发现自己没在屋里遇见过她们。
「她们住在一里外的小屋,只有我传唤方可以进来。」华洛夫为她打开房门,两人走了进去,仆役早已将服饰店的精装礼盒端放在桌上。
「那等我的手伤好了,是不是也要搬到那儿?」小舞好奇地问。
「这┅┅」他倒没想过这问题,也没打算现在想。「先试试奶的新衣。」华洛夫打开一只盒子取出上好绸缎所裁缝的家居服。
「是。」小舞愉悦地笑着,像鸟儿飞到他身前。
华洛夫为她解开那件过大的衬衫,细心地为她穿上家居服。
这件衣服的设计十分简单,篷袖、船领,许多绉褶收在腰肢处,长长的裙摆很飘逸。
「好看吗?」小舞问他。
「当然,我的眼光错不了。」所有衣服的样式都是华洛夫为她挑选的。
华洛夫拿起桌上的一只小盒,取出芧成项炼坠子的紫晶端详。「芧工很细腻,和奶的这颗紫珠珠相得益彰。」
小舞靠过去看个仔细,心底悸动着,忍不住想问他:「你为什麽要对我那麽好?」
这算「好」吗?
华洛夫笑意有些冷,其实他不过是喜欢装饰他的玩物罢了,若是被他纳为「情妇」成为「长期玩物」,所得到的「装饰品」根本不只这些。
他没有回答她,命令她。「转过去,我帮奶戴上。」
小舞主动将长头发绾高,好让他顺利为她戴上。他注视着她性感纤细的颈子,解开项炼的手指突然不灵光了。
她不知道为什麽他的动作变得那麽慢,但她耐着性子等待,没有催促他。终於一个沁凉的感觉落在她的颈子上,她低头瞧着紫珠珠,忆起在偏厅看见的那幅巨画,忆起画室中的「芙蓉羽裳」,画中的人就是戴着这条项炼!
「我看看。」他握住她的双肩令她转身,在装饰玩物后独自欣赏可是最佳娱乐。「长度刚好,和奶的衣服颜色也相配。」华洛夫道。
「谢谢你。」她松手将高绾的长发放下,乌亮的柔丝散成惑人的云海。
他瞬间捕捉这个美丽的画面,情不自禁地拥她入怀,低头问:「奶只会感谢,没有别的行动了吗?」
小舞并不懂这是一个「暗示」,迷茫地看着他。
华洛夫期待她像其他女人一样用「行动」来回馈,没想到她只用她惑人的眼神看着他。
「奶一定要把我逼疯才甘心是不是?」他攫紧她,闷声责问。
小舞惊讶他似乎又生气了,可是她完全不知道是什麽使他生气。
「我没有啊!」她无辜地摇头,眼波似水荡漾。
「没有什麽?」他逼视她那双可恶的眼睛。
「我没有逼你啊,是你自己说要做这些衣服的。」小舞看他脸色愈来愈糟,心想自己可能说错了话,但她不明白自己究竟说错了什麽?
「奶!」他怒瞪她,猝然的封住她令人生气的唇,她不只眼睛可恶,连小嘴都可恶到了极点。
他惩罚地吻她,像恨不得一口吞了她,大手恣意地抚过她可恶的肌肤、可恶的曲线。
她性感得如此可恶,却逼得他陷入疯狂┅┅
她在他的怀里狂颤,他的吻野蛮又火爆,点燃了她心底一根神奇的引线,她的心着了火,身子像火球一样燃烧了起来,腹中尤其灼烫,似乎有丝丝热流在双腿间泛滥┅┅
她憧憬爱情,期盼一份爱与被爱的感觉,但这和她的期盼大不相同!
她开始慌张退却,但他的大手却恣意妄为,磨人地逼近她的双腿间,手指缠上她美妙的蜜津┅┅
一声嘶吼发自他的喉间,他的吻变得更威猛,抚触更大胆,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惊惧及羞怯。
他邪魅的唇火速落到她的胸口,隔着衣服吮住她的蓓蕾。
她惊惶地推拒,但他的手指却直接侵入她无人探访过的禁地中!
「不要这样┅┅」她含泪拒绝。
「闭嘴!」他的手指往更深处探索。
「求求你。」她战栗,泪潸潸坠落。
但他置之不理,手指穿梭在她细腻的幽谷中。
她的心起了惊涛骇浪,满脸的泪痕,满眼无助,使劲地推开他,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清脆的声响中,一切都静止了。
「奶太大胆了!」他低沈的嗓音蕴涵着巨大的怒火,她看见他眸中冷戾的眸光。
她慌张不已,懊悔得想向他道歉,可是他握住她的手腕,狠狠地把她甩到床上,坚实的男性体魄欺压住她,令她喘不过气来。
「奶」他想用最极端的方式惩治她,可是她默默地瞅着他,泪从眼角无声地坠落。「对┅┅不起!」
老天!他竟下不了手。
他的怒火最后焚毁的是┅┅他自己!他倏然放开她,旋即转身离去,连头也不回,怕是多看她一眼,他就会再次发疯!
她怔怔地看着他冷漠的背影从自己凄迷的眼波中消失,心碎的泪化成蒙蒙烟雨,细撒过她的心。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但小舞再也没有见到华洛夫,她得不到他的音讯,也见不着他的踪影。
她知道他一定恨死她了,说什麽她都不该冲动地打他的脸,这下他一定不肯原谅她了。
唉!夜深了,屋外又飘雨,雨夜天总会惹来愁滋味。
她真想回家,想见安琪及梦寒,可是┅┅家在哪儿啊?在这个年代里她要去哪儿见安琪及梦寒?
她无故的「消失」一定令姊姊们担心死了!但她再也回不去了,再也不能和她们相见了!
凄寒的泪悄悄地在小舞脸上泛流,她忽然感觉自己好冷,也许她将在这个年代里孤独的抱着遗憾直到老死。
她扑倒在床上,伤心无助地恸哭。
※※※
「洛夫,我心爱的男人┅┅」爱妮在摇晃的大床上浪叫,她不断爱抚身前猛兽般的男人,他雄壮的体魄是她渴求的甘霖,她多希望他永远不要走,永远只属於她一个人。
华洛夫夜夜都将炽盛的精力毫无保留的奉送给爱妮,但她不过是他发泄的工具,暂时救赎他狂野饥渴的灵魂!
多日以来,他心底想的是另一个他难以原谅的小女子,他恨不得将她掐碎,永远不要再见到她,可是他却疯狂地想念她!
她的身子轻如羽翼,她的眼眸如梦似幻,她的笑靥像羞涩的花┅┅
「呃!」他痛苦地呻吟,不断将对她的炽狂欲望转移到爱妮身上。
「你好┅┅强!」爱妮的娇躯像水蛇一样扭动,爱语如潮的奉承,爱死了他粗犷的占有方式。「你┅┅一定是太久没来找我┅┅对我想念万分┅┅」
华洛夫邪恶的一笑,不想回答这个蠢问题,只想将自己心底强烈的欲火快点浇熄。
「吻我┅┅大人┅┅」爱妮嘟着唇乞求。
华洛夫盯着爱妮冶荡的表情,没有吻她,她的美艳再也不能和性感划上等号,他对性感的定义改变了。
性感该在自然的举手投足间,而不是在表情或身体上的矫揉造作!
他心底有个性感的影子,她柔弱害羞,天真无邪┅┅
噢!想到她,他身下狂肆的律动就愈加猛烈。
他向来放荡不羁,霸道自负,要女人就像吃饭一样容易,可是他却一直压抑着自己,搞得他愈来愈弄不清楚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