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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索冰心 page 8 作者:梦云

  追若她跑的白奉青,眼神中闪烁着一股疯狂的坚决,断然地拒绝她说:「不!我不要冷静!我以前就是太冷静,所以造成今日痛苦的我。为了不要让我继续痛苦下去,我决定了!我决定就是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得到妳,得不到妳的话,我誓不罢休。」这休字,伴随着的是他一个纵身,就这么越过低矮的桌面,往她的身上一抓,抓住了她那一身白色的衬衣。

  根本就没有料想到他会有这么一招,她心急地只想闪身快逃,也就是她这一闪身,她身上那件白色的衬衣就在双方拉扯的力道下,啪--衣服撕裂的声音,在这清冷的夜色之中,竟然是这么的刺耳。

  随着手上那件撕碎的衣服,他跟着运劲一转,让她身不由己地跟着转动着,那一件无辜破损的衣物就这么离开了她的身体。

  她就这么无助她落入他的魔掌中,此时的她,全身只着一件亵裤以及一件粉红的肚兜,这样的她,让她羞愧地几乎想死。

  可是这样的她,却更加点燃他心中那股征服的欲望。紧紧地将她馨香柔软的躯体抱在自己的怀里,他有一股无限的满足、更有着一股喜悦。

  没有任何的言语,他直接低下头对准她红润的双唇覆了上去,就这么狂炙地索求她的甜蜜滋味。

  对他这种无礼的举止,郁真虽然害怕,可是更多的怒气让她不顾一切地狠心一咬,就这么咬破了他的唇瓣。

  虽然唇上遭受她这无情的攻击,可是他却是执意地不肯放松、更加执意地深吻着她。霸道的舌头强势地攻入她的檀口;侵入的攻势更加猛烈地翻搅着她口中的甜蜜。此时的他理智尽失,唯一所存在的野蛮念头,就是要得到她的身体。

  只手向下,从她的膝盖处抱起了她的身躯,将她放在最近的桌上,唇上的侵袭依然不愿休止,他无情地掠夺着她所有的甜蜜,不管她甘心也罢、不甘心也好!反正今天晚上的她,只能属于自己。

  身子被缚,可是她还有双手,只见她拼尽最大的力气,用力地搥着、死命地挣扎着,只求能解开他对她的禁锢。

  可是一个娇弱女子的力量,怎能比得过一个练武之人的蛮力,更何况他还抱着必得的决心。

  撼动不了他一丝一毫,他就这么肆无忌惮地侵略着她的唇,跟着辗转来到她细嫩的颈项,饥渴地索吻着,大手更是用力一扯,扯下了她身上那件粉红的肚兜,当白皙柔润的双峰弹跳地出现在他的眼前时,他更加地疯狂了!

  郁真羞愧地看着眼前那颗蠢动的头颅,她无声地饮泣,羞愧的泪水抑止不住地倾泻在她的颊上。

  毫不顾虑她感受的白奉青,有如一只饥渴的猛虎,极尽邪恶地逗弄着她胸前的美景,更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属于他的印记。

  跟着倚着更大的力量箝制住她的双手,接着用力一扯,扯下她身上唯一一件的遮拦。只见此时浑身赤裸裸的她,就这么无助她坐在铺着红布巾上的桌子,形成一种充满诡异却煽情的画面。

  这幅画面,更刺激他此时心中的兽性,更让他肆无忌惮地胡作非为。

  身体上自然不做作的反应,让郁真感到羞愧万分,她一方面要抵制住自己身体的基本反应,另一方面更辛苦地想要挣扎开他的箝制,这让她的容颜无端地染上一抹天然的嫣红,也更加深她容貌上的美。

  可是这极力的反抗,依然无法抑止住她自己身体的基本反应。

  嫣红的脸色,充满的是一种至极的羞愧。她摇着头,摇散她那一头凌乱的长发,更摇落她脸上的泪珠,凄苦地恳求着:「停下来!求求你,停下来,别让我恨你啊!」

  恨!又是恨!

  不过今天这恨字,已经阻挡不了蓄势待发的他。

  「不,妳错了。妳根本就不恨我,妳是爱我的。」不!他绝对不会错认她对他的那份情感,而且现今的情况也不容他错认。为了让她更了解自己的心,他会证明给她看的。

  这么一想之后,他倏忽更加邪魅地靠近她的眼前,「不信,我们就来问问妳的身体。」

  第六章

  白奉青的动作,让郁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一股从下复酥麻上来的感觉,紧紧地抓住她全身的感官,让她更加无助、也更加无力去抗拒他所加在她身上的折磨。

  点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当那壮硕的体魄赤裸裸地呈现在郁真的眼前,她虽然是不能动,可是依然闭紧双眼以阻挡眼前这春色的干扰。

  但全身赤裸的他,却是用力一抓,抓住了她的头发,通着她正视眼前的他。

  「张开眼看着我,现在是我白奉青在爱妳,更是我点燃妳身体之内的激情之火,看着我,明明白白地看着我。」他的话残忍地提醒着她,她和得宽曾经有过的恩爱场面。

  「好美!妳真的是好美!美得令我心醉,更美得让我不能控制自己。」这些赞叹的话喃喃地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让听着的她更加羞愧地想靠拢自己的双腿,以阻挠他对她那份无法言喻的侵扰。

  她又再次的沉沦在人类最为原始的欲望火海中。

  此时就见一对浑身赤裸的男女,开始进行着属于他们的激情节奏。

  这一夜,是属于激情的一夜:这一夜,更是属于恩爱缠绵的一夜。纵然知道是错,可是它依然是这么的开始了!

  终于,几番的缠绵加上酒的后劲,在他的体内发挥最大的效用,当一切恢复平静的时候,白奉青就这么大剌剌地睡在她的床上。

  忍住了全身的酸痛,郁真困难地坐起身子,低着头看着已然熟睡的那张俊脸。

  看着他那一张连入睡的时候,都能带着满足笑容的容颜,她不知自己究竟应该怪谁!

  可是她今夜的错,却是一件毋庸置疑的事实,她不忍将所有一切的错误,全部责怪执着于她身上的白奉青,只怪自己的定力不够,更怪自己到了最后,竟然也跟着他一起沉沦在他所制造的激情世界中。

  是羞愧!是悔恨!让她更加无颜苟活于人世,更无颜面对她那死去丈夫的灵位。

  下了床,赤裸的脚感触到地上的湿冷,她低下身子捡起那被他所丢弃在地上的衣服。

  撕得碎裂的亵裤,肩带断掉的肚兜,还有那件残破不堪的衬衣,在在都提醒着她刚刚的错误。

  摇着头,无奈地想着,这些衣物怕是不能再穿回身上了。

  重新自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衣物,她穿戴整齐之后,慢慢地从自已的抽屉里拿出一把锐利的长剪,就这么看着那尖锐的剪尖发着呆。

  忽然一个狠心,她狠狠地往自己的胸口一刺,刺穿了她的心窝,更刺掉了她那年轻美丽的生命。

  只愿下一辈子的她,再也不用受这背叛人的良心苛责。

  ★※★※★※

  当清晨的第一声鸡啼响起,白奉青慢慢地睁开他那沉睡的双眼。

  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是有关于昨晚的欢爱情景,虽然说昨晚他是真的醉了,可是却还不是那么的醉,自己做了些什么事,他自己还是非常的清楚。

  想起昨晚是他第一次跟自己心仪的女子享受那鱼水之欢,那些恩爱缠绵的情景,让他不由得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容。

  想到此,他大手一摸,摸向床的另一边。奇怪!为何会是空荡荡的,而且还冰冷无比,这让他皱紧眉头,开始疑惑地四下搜寻着。

  当看到地上那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他不由大手一翻,翻开了盖在他身上的薄被,不顾自已浑身的赤裸就这么赤脚下地,循着地上那滩血迹一望,他望见躺倒在地上的郁真。

  「不!别对我这么的残忍啊!」他忍不住颤抖的身体,一步步的慢慢靠近着躺在地上的她。

  当来到她的身边,他张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那死气沉沉的容颜,以及插在她心窝处的剪刀把柄,他僵硬地以着缓慢的速度,蹲下身子,然后伸出一双颤抖不已的手,抱起她那没有一丝生命气息的身子。

  「不!不!不!」连续的三个不字,都是用他痛彻心扉的声音吶喊出口的。

  他努力地摇着头,将她那死寂的身子紧紧地拥抱在他的怀中、拥抱在他的心口,脸上的泪珠就这么一滴滴地滑落。

  是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他就这么抱着她、流着泪,不顾自已浑身赤裸的身躯,兀自坐着、兀自沉浸在失去她的痛苦之中。

  「醒来啊!郁真,求求妳,张开眼睛看着我啊!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地在我得到妳的时候。又狠心地抛下我呢?难道妳就这么急着躲开我对妳所付出的感情吗?难道妳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跟得宽相会吗?」一个字,伴随着的是一颗泪,他的伤心、他的沉痛,有谁知晓?又有谁来怜他那一颗痴心?

  突然,他捧起她那死去的容颜,对着她狠戾地说道:「妳想躲开我,是吗?不!我不会让妳有这个机会的,哪怕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誓死跟进。」说完,他拔起插在她胸口上的那把利剪,没有任何的迟疑,就这么决断地插往自己胸口跟她同样的伤口之上。

  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他忍住这椎心的痛楚,紧紧地抱着她的身躯,就这么含恨地跟着她一同前往阴曹地府报到。

  ★※★※★※

  阴森惨惨,鬼气幢幢,白奉青来到生死轮回的缺口处。

  手中捧着从孟婆手中接取的孟婆汤,听着孟婆说道:「赶快喝了这一碗孟婆汤,将你前世的种种过往丢去了,重新再去投胎吧!」

  「敢问孟婆,杭州人氏郁真现今投身于何处呢?」阴魂白奉青问着。

  听到他的问题,盂婆投给他一个别具深意的眼光之后,才开口劝道:「孩子,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啊!上辈子的你,就是被你自己那份执着的感情给害了!希望下一辈子的你,能忘记过往,重新来过啊!」

  不,休想!她别想让他忘了过去的种种。

  下一辈子,就是下一辈子,他一定会再寻得郁真的踪迹,到时哪怕是再大的阻碍阻挡在他与她之间,他也还是一样的执着。

  一切都只为了再续他与她的前缘。他不死心,他绝对不死心!

  暗中,他偷偷地把手上那一碗汤给倒掉,就这么留存着前世的记忆,辗转地来到下一世。

  命运的齿轮,还是一样无情地转动着。

  ★※★※★※

  望着镜中那一身西装笔挺的身影,浓密的眉、深邃的双眼、还有那挺直的鼻梁,薄却唇型修美的双唇。

  这样的容貌,依然延续了上一辈子白奉青的模样;只是此时的他,并不叫白奉青,他的名字叫作巩昭擎。

  幸运的是,这一辈子的他,依然投身于豪门富贵之中。

  从小他就是一个聪明过了头的小孩,不仅能一日十行,更是能过眼不忘,从小他学什么都比别人还快,而且各方面的成绩也都非常的优异。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对于一些没有学过的东西,还真懂得不少。

  从学会走路开始,他不再依赖自己的父母,凡事一切自己来。而且他的个性沉默少言,稳重成熟。闲暇之时,他是绝对不跟同年纪的孩子一起玩耍的,他只要看看书,或者跟一些长辈们聊聊天、说说话。

  听他谈话的内容,见解之精辟、内容之丰富,每每让长辈们吃惊。这样的他,在他的家族来说,是一个奇迹,也是一个骄傲。

  可是这些对他来说,不过是上一辈子白奉青的延伸罢了!

  外表看来,他的家人对他似乎已经非常地了解;但在内心的世界里,却是没有一个人知道,他这一生最大的追求,不过是寻得一个存在于他心中已经很久的倩影。

  这是他心中的一个坚持,也是现下他唯一仅存的欲望。

  而今现年已经三十岁的他,却还是寻不到那抹芳踪,对于这样的情况,他会着急、也会怀疑是否她并没有投身于这个世界;抑或她已经是个为人妇、为人母的女子;也或许她的容貌已经有所转变,所以这一辈子他纵然与她错身相遇,还是认不出她。

  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心中那一份固执的深情,却抬起头来否决这个假设,只因为他自信着容貌纵然会变,但他对于她那股强烈的吸引力却绝对不会改变。自信只要遇见了她,他一定会认出她来。

  就是因为这一份自信,所以直到今天,他还是不愿死心,就算是终其这一生他无法遇见她,但在下一辈子,或者是下下一辈子,他还是会一样地执着、一样地深情,只为能执她之手共度晨昏。

  叩叩--门板上的敲门声,抓回他那游移的心思。

  看镜中那个男子,不耐地皱起双眉,语气冰冷地吐出:「谁?」

  「对不起!少爷,是我,司机老刘。时间已经很晚了,我担心如果再不出门的话,时间上怕会来不及的。」虽然从不见少爷生过气,可是当人家伙计的,这样催促着老板出门,总是不太妥当。因此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谨慎地说着。

  「知道了,你先下去等吧!」房内传来的声音还是一样的平静,这才让老刘放下那颗忐忑不安的心。「是,那我现在就下去等了。」说完,他就这么恭谨地退了下去。

  房中的巩昭擎,匆匆地再望一眼镜中的人影,确定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后,勉强自己收回那游移的心思,就开门出去了。

  ★※★※★※

  塞车,是台北的一项特产。

  而现在的时间,又正值上班的尖峰时刻,所以塞车的情况也就更加的严重。

  此时,就见一辆深蓝色的高级房车,正夹在街上的车潮中进退不得。

  「老刘,塞车了吗?」巩昭擎刚把注意力从手上的公文夹移开来时,才注意到车子行进的速度过于缓慢的事实。

  「是啊!」老刘一边小心地注意路上的情况,一边还分神回答主人的问题。

  巩昭擎皱着眉,看了一眼眼前的街景,心中决定着--「我看,车子行到了这边,离我们公司也不过是几分钟的脚程,不如我就在这边下车,用走的就可以了,你再慢慢地将车子开到公司吧!」说完,不给老刘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就兀自下车去了。

  来不及阻止老板下车的老刘,也只有随他去,毕竟天大地大、老板最大不是吗?

  少了心中的那份压力,他开起车子可更加地闲逸了!

  ★※★※★※

  下了车,用双脚走路的巩昭擎,一边闲散地迈开自己稳重的脚步,一边还不改往常的习惯,边走边注意路边行走的女性。

  说起他这个习惯,是从他还小的时候就已经养成,虽然知道这样的举止,不过有如大海捞针且无济于事,但他就是固执地秉持着一个不变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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