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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的落跑空姐 page 8 作者:梦云

  “小姐,你没事吧?”被王子命令来服侍她的侍女,看到她脸上那恐慌的神情,不由得开口关心地问。

  王子所下达的命令,是要她照顾这位小姐,万一这位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短,身分卑微的她可承受不起啊!

  “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还有那个捉我过来的男人呢?‘极度恐慌的心,让她有如一个溺水者般紧紧抓住眼前这棵”浮木“。

  她的力量抓痛了无辜的女侍,她不禁苦着一张脸,低声的要求:“关于你的问题,我会尽量清楚的回答,但是否可以请你先放开我的手?”

  听到女侍的话,徐之妁惊觉到自己真的是太用力了,她深感歉意的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虽然心中愧疚,但所有疑问还是需要她来解答,“现在可不可以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知道小姐是被难捉回来的。也不知道小姐口中所说的那个男人是谁,但我却可以回答你,你是由我们王子殿下亲自抱回来的。”就是因为王子殿下对这位小姐的呵护与温柔,让她不敢怠慢眼前的这位娇客。

  “王子殿下?”这个答案实在不足以解答她心中的疑惑,她不是被那个人捉回来的吗?怎么会变王子呢?但任她想破了头,也得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对了,你们这个国家是怎么称呼的?”既然找不到那个人,那总得先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处。

  “安道尔。”这三个字,女侍说得铿锵有力,更有着一股难掩的骄傲。

  不是她在自夸,而是安道尔里的每位国民,都存有这样的自负。

  由于职业上的关系,徐之妁一听到这个国名,马上就知道她现在竞身处远在欧洲的一个小国。

  这种情形真让她哭笑不得,怎么她才一闭眼倒下,醒来之后,竟然从亚洲来到了遥远的欧洲?

  不行!她得想办法回去才行,要不然家里的人如果找不到她,又等不到她的讯息,可会急坏了他们。况且,她的假期已经快结束了,再不回去的话,可能就真的得面临失业的窘境。

  心急的她加快动作,翻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下了床站起身子,这才看到自己身上所穿的衣服。

  “是谁帮我把身上的衣服换掉的?”接二连三的意外,已经让她的神经濒临崩溃边缘。

  想上前帮忙的女侍一看到她紧张的神情,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一起紧账起来,“是我换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听到衣服是她帮自己换下的,徐之妁放下了心,“那原先穿在我身上的那套衣服呢?”既然要离开这里,基于礼貌,她应该把人家的衣服还给主人。

  这个问题实在教女侍难以启齿,因为那套衣服已经被王子亲自拿走,这……“

  “说啊!我的衣服呢?”女孩脸上的神情让徐之妁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不禁更加着急的扯着她逼向。

  回避的眼神始终不敢着向小姐的方向,女侍头皮发麻的不知该如何据实以告。

  正当两人僵持之际,突然传来的一道声音,总算解除女侍的困境。

  “这个问题为什么不亲自来问我呢?”

  这个人的出现,让在场的两位女士产生完全不同的反应。

  “王子!”女侍恭敬的称呼。

  乍听到熟悉的声音,徐之妁倏地全身僵硬,跟着听到女侍开口对背后那人的一声尊称“王子”,她更是惊讶的瞪大双眸——

  第六章

  当迪瑞。道格拉斯才刚踏入自己国土的第一步,就接到父王传召的谕令。

  以他身为国家王储的身分,他深知事情的轻重缓急,对父王这次的传召,他大略能猜出是为了什么事情。

  就是因为事态严重,所以他亲自将徐之妁安置在自己寝宫之后,就迅速的赶去晋见父王。

  花费了一些时间,父子两人终于达成共识,决定这次暗杀计划主谋者所应得的惩罚之后,他心急如焚的赶回自己的寝宫。

  在回寝宫的路上,他猜想着她应该已经清醒了,而以她的个性来说,醒来之后的她定然会让身旁服侍的人倍感棘手。

  果然——他才走到寝宫门口,就已听到里边传来她咄咄逼人的问题。

  所以他赶快开口以转移她所有的注意力。

  老天!王子的出现,不只转移了小姐的注意力,同时也解救她。

  心存无限感激的女侍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赶紧起过徐之妁身旁,直接向前对王子恭敬的行礼。

  对女侍的恭敬态度,他只简单的以挥手示意她可以退下,全副的精神与视线依然胶着在那僵硬的背影上。

  敏锐的感触,毫无阻隔的接收来自背后那灼热的注视,颈背上的寒毛更是哆嗦的全都竖立,一种从体内窜升而上的恐惧几乎今她要昏厥过去。

  这时,她的心里反倒希望真的能够就这么昏厥过去,至少可以不用面对迪瑞,更不用因为他的真实身分而惊惧。

  “怎么?不敢回头看我?”为了刺激她回过头来,他故意加重语气讽刺她。

  也许是已经储备了足够的勇气,也或许是因为他言词上的刺激,让她倏地不顾一切的转身面对他。

  谁知眼前的他竟让她的心震撼不已!一身雪白的军服包裹住他高挺优雅的身躯;出色的五官,在金色发丝的衬托之下,眩目的让人无法逼视。

  他的外表虽让她产生短暂的迷惑,但在现实情况的冲击之下,她很快就寻回原先所要说的话:“为什么捉我过来?”

  放开交握在胸前的双手,他大跨了几步,拉近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我会这么做的原因,难道你会不知道吗?”

  虽然逼近的高大身躯带给了她很大的压力,但在气势上,她仍是倔强的不肯屈服,所以她毫无所惧的回视着他逼人的目光,“如果你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我曾经对你下药的关系,那你就太不可理喻了!”想到他种种恶劣与霸道的行径,她的声音不自觉的激昂高亢起来:“身体是我的,我不想把自己给你,难道犯法了鸣?再说,以你身为一个国家王子的高贵身分,要什么样的女人还愁没有,为什么非要如此的刁难我呢?若是为了要报复我在飞机上对你的失礼行为,那也只能怪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一番的慷慨激昂换来的却是他嘲弄的掌声,“不错,你的口才还真是好啊!”掌声过后,他倏地出手掐紧她细致柔弱的下巴,逼她无路可退的贴近他,“不过,就算你再怎么能言善辩,还是不能改变我已经付诸行动的事实。”

  他的恶劣激得她不顾一切的挥手,逼他放开紧箝在下巴的重大力道。“事实是可以改变的,错误也可以补救。对你,我没有攀龙附凤的求贵心态,更不愿自甘堕落的留在这里当你的玩物。”

  她越是推拒,他就越要得到;她的反抗,只是更加坚定他心中想掠夺她的决心。

  所有的言语都是多余,唯有行动才能彻底让她屈服。

  看着他眼神中的那抹邪恶。徐之妁恐惧的正想转身逃逸,但一双铁一般的臀膀却已然先一步的牵制住她的身躯,逼她完全密合的贴近他那壮硕的胸膛。

  正如往昔的经验,每当他强制的压迫她贴近他时,那种从心底深处跃出的恐慌,总能轻易的操控她所有的理智与冷静,她不顾一切的挣扎,手脚并用的努力挥动,只希望能够挣脱他的箝制。

  在她近似搏命的反抗行为之下,他仍能轻易的将她抱起,走向房间中那张偌大的床,跟着用力一摔,毫不怜借的将她甩在大床上,更在她还来不及翻身躲开之前,就以自己庞大的身躯将她紧紧的压制住。

  健硕的身躯才刚贴近她的柔软,一张嘴马上就覆上她的唇猛烈吸吮,毫不留情的掠夺,双手则用力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

  对他这样形同强暴的行为,徐之妁纵然心焦,却完全对他莫可奈何。

  此时,她的心里真的是恨透了自己为何要身为女人。

  假若她不是女人的话,今天就不会招惹上他;就算不幸的招惹了他,对男人来说,顶多是要命一条,绝对本会引来这场侮辱。

  心中充满不甘,可又无可奈何!既然他想要,那就给他吧!

  不过是薄薄的一层膜,失去了又何妨?只希望只此一次,更希望他能从此饶过她,不要再百般的纠缠不清。

  双唇品尝的滋味,甜美得令他忘我;手上所触摸的柔嫩肌肤,更是令他爱不释手,所有的理性逐渐远离大脑,他完全沉醉在身下这具娇躯之中。

  她的美丽有着如同鸦片般的魔力,让他轻尝之后,回味无穷,日思夜想的全都是她。

  渴望已久的心让他忽视了她的反常,一心所想的就是占有她的纯洁,让自己成为她这辈子的唯一,更要她的脑海里、身体上留置的记忆只有他。

  这问题着实可笑,而她也真的笑出声来,只是那笑却带着一丝的绝望,“怎么会呢?我不是已经乖乖的随你摆布我的身体了吗?”

  听了她的话之后,他不但不觉得愉悦,相反的,一种挫败、苦闷的感受让他的心更加的难受。

  她没有挣扎、没有哭泣、没有怒骂,只是静止不动的随他摆布、侵占。

  她所有的行为举止正如他所要求的,只要覆上她的身躯,将下身的坚挺穿刺入她柔软的躯体之中,她就属于他的了。

  可是,他却做不出来!

  为什么?面对别的女人时,他可以完全不用顾虑到对方的感受,只在乎自己痛快与否。

  而面对她时,他为何会考虑到她的反应,考虑到她是否也与他得到同等的享受?

  看着她小脸上冰冷、沉静的表情,这样的她,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满怀挫败的感受让他生气的握紧双拳,用力的往大床上一槌,“好,算你厉害!今天我就暂时饶过你,但我绝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不是自愿的女人,高傲的他不屑要。

  要女人他多的是,何愁没地方让他去发泄这下腹所积压的欲火!

  毫不恋栈的起身,无情无绪的走离大床,他只简单的套上原先脱下的长裤,就这么转身离开,连回头望她一眼都没有。

  总算平安无事、完好如初的获得解脱,徐之妁忍不住放松紧绷的心情。

  今天的折磨,到这时应该告一个段落了吧!他应该不会再折返回头找她的碴吧!

  可是过得了今天,那明天呢?

  往后有无数个明天,她应该要怎么去面对?

  想起刚刚所经历的一切,若说她真的无动于衷,那根本就是谎言!

  她要怎么克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她该怎么去抗拒他的诱惑?

  种种苦恼的问题困住了她,让她愁得连起床穿好衣物都提不起一丝力气。

  这该如何是好?

  ***相对于徐之妁的愁苦,迪瑞却是狂怒的让每个近他身的人,都害怕得胆战心惊。

  就连长年陪伴在他身边的贴身护卫,也尽量安静的侍立在一旁,只因为担心所说的任何一句话,都会无心的会触动王子的怒气。

  “该死!所有的人全都该死!”

  这突然发出的狂啸,划破四周紧绷的沉静,却也吓坏了正要走进来服侍王子用餐的女侍。

  女侍以一张苍白乞求的脸色,看向王子身旁的护卫,希望他能大发善心的接过她手上的工作。

  胆小的眼赶紧回避,他可不想接手这要命的工作,在这种紧张时刻,人人皆有自顾安危的私心。

  女侍终于认命了,全身不停的哆嗦,慢慢走进暴风圈中,小心翼翼地恭请主子用餐。“王子,请用餐。”

  “撤下,不要来烦我!”大手一挥,他连瞧都不瞧一眼的就直接斥退。

  不敢多说一句话,女侍正打算赶紧收拾好退下时——门口一个宫中的侍卫传报。“王子,属下刚才发现您带回来的那位小姐正要潜逃出官。”

  他的报告才刚说完,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迪瑞马上愤怒的站起身,大跨一步逼近他,扯住他的衣领就急着追问:“现在她人呢?”

  瞧他狂怒的神色,让在场所有人均为那小姐的处境担忧。

  “属下已经成功的拦下她,现在人已被我们捉到门外,等候您的裁决。”王子扯住他的劲道之大,让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但他却被王子所表现出来的震怒吓得违抗议也不敢有。

  “把带她上来。”该承受他所有怒气的人既然已经出现,于是他放开侍卫,让他去执行自己的命令。

  才逃到一半,就因被人发现而捉回来的徐之妁,心中的挫败与愤怒让她不顾一切的挣扎着,并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在两旁正挟持着她的人身上。“放开我!不要抓着我,我自己会走。”

  她虽已料想到会被他仍带去见什么人,但当她见到此时他那暴怒的脸色,还是怕得不敢说话。

  “怎么?又变哑巴了?你刚刚不是还喊得惊无动地的吗?怎么才一看到我就吓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哑口无言的模样,虽已经稍稍降低他胸中所积累的怒火,但依然不够!

  既然无法逼迫她完全付出,那就用情绪牵制她。哪怕是怨气也好,至少那也是因他而起的。

  “我不是你国家的人民,就没有留在这边的义务;而你也不是我国的总统,更不是我徐之妁的长辈,所以你没有权利能够羁留我,甚至逼我在这里住下。”受到他嘲弄的神情所讥刺,让她顿时忘却心中的恐惧,义正辞严的开口反驳他。

  面面俱到的一番言词,换来的是他一脸的冷漠与更加冰冷的提醒:“若真要追究权利与义务的话,那我是否也可以向你追讨对我下药的罪责?”这件事一经他尊口公布,霎时震惊在场的所有人。

  天啊!这个女人的心真是恶毒!唾弃,是在场每个人的共同心声。

  下药?他还真敢说!为什么不说清楚他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才被她下药暗算的?

  就算她真的有罪,也已经遭到他反噬的报复了。

  不过,这些都只是徐之妁心中的怨言,她根本无法开口辩解。

  不能辩解的原因是,她知道以她现在的困境,真应了一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就算她的理由再怎么正大光明。在他的人民面前,她还是有罪的。

  正如他所料,这件事一经他亲口公布,身旁的人都因为她的恶行而对她产生不好的印象,而他更知道她有口不能言的难处。

  在这个气氛凝窒的房间里头,没有一个人愿意开口打破这令人紧张的沉默,他承受着她的怒眼,而她则承受着他眼中的那抹得意,也同时承受所有人对她的批评与责难。

  时间虽然短暂,却因为沉闷的氛围而显得令人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迪瑞终于以手势示意所有的人全部退下。

  在王子的命令之下,所有的人皆陆陆续续的退了下去。殿后的大卫虽然不放心王子跟这心思歹毒的女人独处,但碍于王子的权威,他只得不甘不愿的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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