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进展到此,本王不准你再有逃开的念头。”一番警告完毕,朱胤席立即低头获住她胸前颤抖的花蕾,恣意的吮尝,霸道的要她在他口中绽放,刻意的挑惹着她。
他一手抵住她的身躯不放,逼她后退无路,另二手则邪肆的逗弄着她的身体,强逼她接受他,直待她做好准备,才沉下腰一举入侵。
接触的那一刹那,关盼盼唯一的感觉就是要命的疼痛,咬住牙、娥眉紧攒,她吭也不吭,硬是忍住那股痛楚,直到身体完全接纳了他。
感觉到她能接受自己,朱胤席再也无法压抑体内奔腾的狂潮,不再隐忍,他双手紧掐着她的臀部,展开征服她的旋律。
熟稔的挑意技巧,让关盼盼忘了身为女人应有的矜持,她就像一只蜕变的彩蝶,在他身下展翅翱翔;更像个不知耻的荡妇,一次又一次在他的带动下冲上欲望的高峰,一次又一次为他敞开自己的身躯,娇吟喘息。
※ ※ ※
翌日一早,关盼盼双眼才睁,看到的竟是一双精灿的锐眸,这让她很不自在,更让她酡红了脸,禁不住垂下眼!借以躲开他那太过慑人的视线。
“脸红了。”看她娇羞的模样,朱胤席眸色加深,亢奋的身子又有了想要她的冲动。这股冲动,让他自心底起了一丝薄愠。
对女人,朱胤席向来自律,更不色淫。
他不曾让女人与他共眠,不曾对女人有如此深的渴望,行事更是小心谨慎,绝不让任何女人有孕育他下一代的机会,可对她就偏偏有了例外。
从昨日午后就紧紧的缠着她一要再要,直折腾得两人精疲力竭才罢休,没想到过了一夜,他的身体竟又蠢动起来,欲望强烈得让他控制不住。
面对这从不曾有过的失控反应,也难怪自律甚深的他会不悦。
看他双眼着火、似嗔似欲,关盼盼不由得心慌起来,小手使劲的想将他推离。“天亮了,你是否该起床了?”
“无妨,时刻尚早。”既然压抑不了,那就继续沉沦。
朱胤席心意一定,双手再度在她身上使坏,放纵自己的情欲,享受她雪肤带给他的触感;滑嫩细致、白皙若瓷,真让他无从抗拒。
当他的手再次抚上她因为纵欲心而微微刺痛的身躯时,关盼盼的心更是慌乱,她赶紧抓住脑里乍现的念头,抗拒的开口:“我……饿了。”
“本王也饿了。”此饿非彼饿,他说得光明正大,自信她心中也是了然。
“等等!”紧紧抓住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大手,关盼盼焦急的开口建议:“饿了就该传膳才是。”
“你不是说等等吗?那就等会儿吧!”不理会她的抗拒,朱胤席手轻轻一扭,随即脱离她拉着他的手,继续忙着填饱自己饥饿的情欲。
“你……”
“你难道就不能安静一点吗?”话落,朱胤席为避免再生枝节,干脆以吻封缄,极为霸道的吞噬她所有的抗拒,邪佞的双手更是刻意的挑惹,直逼身下的她颤巍巍的无法抗拒,只能由他再度为所欲为。
这缠绵还真是撩人啊!
※ ※ ※
再次一觉醒来,枕边人早巳不见踪影。
关盼盼在侍女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后,用过迟来的午膳,心忖:整天待在这房里也不是办法,不如就出去走走,顺便打探小青三人的现况。
想到朱胤席,关盼盼无法不忆起昨晚两人间共享的亲昵,她脸上的红晕更甚,身子也跟着灼热起来。
是心热抑或天气太热?这答案,关盼盼心知肚明。为了转移自己的心思,她身子一站,正欲跨出房门之际——
“小姐要出门吗?”
“是的。”关盼盼直觉的柠眉厌恶着。难道说朱胤席对她还不放心,命令侍女监督她的一举一动!
“你不用跟了,我只是在这房间周遭逛逛而已。”不管有或没有,她干脆先开口,拒绝给人监视她的机会。
“这……”欲言又止,待女一脸为难,可在关盼盼强势的坚持下,她只好勉强应道:“是。”
甩脱被跟踪的麻烦后,关盼盼随即迫不及待的出门,第一个目标即是探询小青三人的情况。
※ ※ ※
朱胤席竟然还锁着哑婆三人!不只如此,他甚至霸道的局限他们三人的行动。
这算什么?
她不是已经给过他承诺,绝对不轻易离开此地吗?为何他对她还是不放心?
朱胤席对她的不信任,让关盼盼愈想愈气愤。
她都已经把自己给了他,他到底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迈着气愤难平的脚步,关盼盼决定主动寻他,为自己的人争取该有的自由。
不知他人身在何处,关盼盼只能毫无目标的搜寻,走过长廊、越过小桥池塘,一间房间接着一间房间慢慢的找,终于让她听到他特有的慵懒嗓音。
是他!他就在这房间里吗?正当关盼盼想敲门确认时,房内的对话让她止住脚步,呆愣在房外无法动弹。
“本王之所以剿灭秦王,主要乃因他对王位有野心,并非单纯只为关盼盼这个女人。”
什么!才刚认出他的声音,又听到这惊人的消息,关盼盼整个人神智变得不清不楚,恍若陷入五里雾中,更似置身冰窖内,浑身热度霎时流失殆尽,双耳中除了一片轰轰然,再也听不进任何话。
“秦王是该杀,却不适合在这时候杀他。这时杀他,只会让王爷落了个为王位残杀血亲的罪名。”这事实,李善才相信以康王朱胤席的睿智定能参透,可他却明知故犯。
这其中真正的缘由,相信明眼人一看便知,何须多作狡辩?
“依卿家所言,本王还真是做错了,既然如此,你看本王需不需要以死向天下人谢罪?”慵懒的语气添了一股摄人的冷凛,朱胤席精锐的目光有如一把利刃,直逼堂下之人心惶惶难安。
“不,臣惶恐,臣该死。”李善才身子霎时矮了半截,满脸苍白的跪在朱胤席面前,就怕惹怒他,换来个杀身之祸。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稍一不慎,人头落地者比比皆是;就算尽忠,也该有个限度才是。
“既然惶恐,既然该死,这话从此休在本王面前提起。”宽袖一拂,朱胤席气势悍然的逼迫他。身分尊贵的他,岂容得他人对他的一言一行存有置喙之心!
“臣遵命。”
“好了,起来吧,把这次你到此找本王的真正目的说清楚。”李善才不是个闲人,秦王更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
今日李善才之所以来此,朱胤席相信他定然不可能单纯为了秦王的生死,应是另有要事。
话题转到此处,才是李善才出京最主要的目的;他满脸欣童喜,双手成拱,“恭喜王爷,贺喜王爷,臣日前得知皇上已决定立王爷为日月王朝下任王储。”
一听到这消息,朱胤席反常的无任何欢喜之色,他眸中闪烁着异彩,别有意味的往房门方向一衬,才开口道:“看来光镜确实发挥了效用,所以本王才能如此顺利……是吗?盼盼。”
一声盼盼,朱胤席身子倏动,在李善才惊诧的神情下、关盼盼的反应不及中来到房门口,扯着她再回到自己原先的座位。
这一切的举动皆在刹那间发生,等李善才回过神、等关盼盼反应过来,她已被迫安坐于朱胤席怀中,面对的是一位睿智的老者。
“王爷,这位姑娘是……”她不该出现在此,尤其更不该跟王爷如此亲昵。李善才满脸防备的提出疑问。
“光镜的主人关盼盼本人,同时也是本王的女人。”剑眉潇洒的一挑,朱胤席完全不顾李善才注视的目光,万分轻佻的吻了下她来不及合上的红唇。
嗯,滋味不错,正如昨晚一般。
朱胤席的大胆、邪肆,逼得关盼盼又羞又窘。在老人家不以为然的目光逼视下,她忍住难堪微微的挣扎着,只希望他能放开她,不要如此恶意的逼迫她。
“不要动,要不就别怪本王在李卿家面前脱你的衣裳与你缠绵。”
邪恶至极的威胁轻传人关盼盼耳中,让她脸红心跳,更让她无颜见人。
关盼盼心知他确实敢,只要自己不知安分,他的威胁就会化为行动。
“哈哈哈!”看她脸色红晕、满脸娇羞,朱胤席不由得开怀大笑,他就爱看她配红的美颜。
这一笑,让关盼盼更加羞窘得无颜见人,同时也让李善才心里起了不祥之感。
这女人对王爷的影响实在太大,为了王爷着想,他该制止才是。
“王爷,臣认为您应该即刻返回京城,等待皇上敕封才是。”
“本王知道,你可以退下了。”此时朱胤席的心思根本不在皇位上头,他一心想知道的就是怀中女人心里真正的想法。
她刚才到底听到多少?这才是现下他心里放不下的问题。
“王爷……”
“够了!本王的命令,你敢有任何质疑吗?”
“不敢,臣立即退下就是。”劝不动朱胤席的李善才只好黯然离去。
等李善才退出房间后,朱胤席立即不客气的缩紧双臂,直楼着怀中女人的柳腰不放,更犀利的逼向她:“你听到多少?”
听到多少!哼!他也怕她知晓实情吗?关盼盼心里愤怒的想着。
她该一言道破他的诡计才是,可一想到这一来会坏了自己往后逃脱的计划,她不得不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故作一脸无知的反问:“王爷怕盼盼听到什么吗?”
“怕?”一声冷嗤传出,朱胤席依旧满脸狂妄,无丝毫愧色可寻。“本王今生还不懂‘怕’字怎么写,你这问题未免提得可笑!”他不是怕,只是顾忌,顾忌她知道实情后会有的反应。
他就是死也不肯认错就是了。
对他执意不肯认错的欺瞒,关盼盼当真死了心,求去的决心更是坚定不移。
“这不就得了!王爷心中既然无惧,又何必在乎盼盼听到什么。”为了除去朱胤席对她的防备,关盼盼假意承欢,主动对他投怀送抱,“光镜既已为王爷发挥奇效,助您顺利夺得王储之位,这样明显的事实,王爷还不懂盼盼对您的心吗?”
她说得极有道理,按理说朱胤席不该再对她存有任何怀疑才是,可他就是直觉的感到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他攒眉苦思,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想了想,再看看她一脸的深情,朱胤席干脆抛开心里的疑虑,一张口,低头再尝尝那让他欲罢不能的甜美。
亲昵的缠绵延续,可关盼盼的心却再也回不到昨夜的沉迷。
对朱胤席,她可以付出自己的身子,却再也无法付出自己的真心。
此时的她是一心求去,祈祷这一生再也不跟他有任何牵连。
第五章
白幔罗帐里净是一片醉人春情,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交缠翻覆!交织出最旖旎的情色。
精干剽悍的他,紧紧拥住身下纤细娇柔的女人,黝黑与白皙的对比,乍看强烈,细致却又矛盾的显得调合。
热情的唇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深烙下属于他私人的印记,亢奋的身子尽情的冲刺,一次又一次,激烈且狂猛。
可就算激烈、就算两人紧紧相依,朱胤席心里还是感到不够,他眯起一双盈满情欲的眸子,睇着身下的关盼盼。
酡红的双颊、迷醉的神情、微闭的水眸、妖娆的体态、雪白的肌肤,在情色的世界中,关盼盼看起来更是美丽动人。
而这样美丽的女人是属于他所有,不管身或心都是,这是理所当然,更是毋庸置疑,可他心里为何还是充斥着一股疏离?
“盼盼,说!说你爱我!”慵懒的嗓音中隐藏一股强烈的索求,他想听,想从这柔美的唇瓣中听到他想听的爱语。
以往他总认为“爱”这个字太过粗俗、太幼稚,也曾嗤之以鼻的不屑,此时,他却荒唐且执着强烈的想要。
“我爱你。”关盼盼非常温驯的照着念,就像幼儿学语般,无心亦无情。
爱这个字太过神圣,不适合用在她与他之间污秽不堪的关系。他们之间有的只是欺骗、是计量、是各怀鬼胎。
“爱谁?我是谁?告诉我。”霸道的说话方式依旧不改,慵懒的声音中却不自觉的隐藏一股不安。
在未听到确定的答案前,朱胤席停止所有的侵略行动,双眼精锐的瞅着她,不只贪看她美丽的容颜,更为了确定她的真心。
“您是王爷,也是胤席,更是盼盼这辈子唯—的郎君。”同样的温驯,关盼盼说得别有居心,不做任何的反驳,抛却女人的矜持,一切以取悦他为目的。
她居心叵测,就为了日后的逃亡。
甜言蜜语人人爱听,纵然是身分高贵的他也不能免俗。
他是盼盼的郎君!呵呵,这话好甜,甜得让人好舒服,朱胤席的一颗心霎时感觉好踏实。
原来两情相悦、两心相属的感觉,是这样幸福!
原来爱字并不低俗,相反的它拥有前所未有的惊人力量,足以催化任何铁石心肠,足以让向来冷静自持的他颠覆所有理智。
涨满的心让朱胤席变得愈加疯狂,汲汲索求的就是她。
身子一翻,他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以双手引导着她,让她在他身上尽情的摇摆,双眼紧紧的盯住她脸上的表情不放。
“王爷,盼盼不行啊!”这样的姿势太让人难堪,更让她不安,只因他那双紧盯着她的星眸,让她感觉比赤裸更加赤裸,无半点隐私,仿若连心底的秘密也无法隐瞒。
“可以的,你绝对可以。”看她又羞又恼的神情,朱胤席笑得更是开怀,箝制的举动不变、奔驰的旋律不变。
他就是爱看她这样娇羞柔弱的神情。
她是他的女人,就只能在他身上绽放最灿烂迷人的花姿。
节奏疯狂、旋律紧凑,一上一下,似永无止境。
关盼盼头晕目眩,想反抗却不能如意,只好无奈的随着他,进入那迷幻的世界,直到许久、许久……
※ ※ ※
欢愉虽罢,可朱胤席还是放不开怀中的关盼盼。
他爱极了她身上的味道,更喜欢她滑嫩如脂的雪肤,窈窕纤细的体态更是让他香宠不已,就算身子获得满足,他依旧贪渴、眷恋着她啊!
抱着她的感觉是如此美好,她身体的每一寸与他是这样契合,真是要让他不醉也难。
他极度的渴求,盼望与她日日夜夜紧紧相缠、永不分离,可又不能不顾虑到现实的情况。无奈啊!
“明日本王必须动身回京一趟。”闷闷的声音显示他心里的不悦。他讨厌跟她分开,就算时间短暂,他还是不能放心。
“王爷明天就要走了?这么快?”乍听到的消息,差点让关盼盼开怀得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