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斩将自己的指头停在她双腿之间,低哑的嗓音穿透她早已支离破碎的神智。
他低笑道:“牢牢记住,这欢愉、这快感,全是我给你的——”说话的同时,他强势的指尖忽然刺入她温润的女性,让冷瞳惊喘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弓成弯曲约弧度。
“啊!”她紧咬着下唇,拚命抗拒这种疯狂的感觉。发丝散乱、艳颊酡红,粉色的身子不停地扭动,晃荡出让人沉醉的绝魅姿态。
深入幽穴的指忽快忽慢地开姶抽动着,感觉到它从原来的紧涩,因为他坚定的穿刺而渐渐放松,渗出了动情的蜜津。
“这种只有活着才能感受到的滋味,你感受到了吗?”他吮去冷瞳酡红脸颊上的汗珠,以舌尖描绘着她精致的五官,放肆地挑逗她。
“不要!”原本澄澈的眼已经涣散,过多的情欲惹得她全身发红、颤抖不已。
她不知道阎靳对自己做了些什幺,只知道自己口中发出不像自己声音的喘息,就连原本抗拒他入侵的身子,也随着他不停止的手,放浪地开始摇摆着——“就是这样,感受我给予的一切……”他吻上她发烫的红唇,舌尖随即钻入,就像是他坚定穿刺的指尖一样,开始在她柔嫩的唇齿间索取着反应。
阎靳的指尖传来紧绷的压力,他加快了手边的律动,直到她尖叫出声,他最后用力一刺,让她攀升上了情欲的高潮。
他缓缓抽出自己的手指,抵着她汗湿的额头,吞噬着她不停娇喘的气息。
“如何?第一次尝到这种欢愉的滋味,是不?”阎靳笑着,不给她响应的时间,就将软床上的冷瞳翻转过身,大掌定在她背后的玫瑰烙印道:“三年前,你若是肯让我帮你放松身子,或许就不用受三天高烧之苦了。”
“谁要——谁要这种帮助——”她痛恨自己无法克制地给予反应,更痛恨自己居然在他的撩拨下起了耻辱的反应。
“仍是这幺倔?那幺,在放你走之前,我得完成属于我的烙印。”阎靳笑了笑,起身拿了细针后踅返,重新跪坐在她的身后。
当细针再一次扎上她细嫩的肌肤时,冷瞳仍是发出了喘息声,但由于刚才耗尽了力气,全身就像是软泥一样松弛,就算疼,她也没力气绷紧身子忍耐。
“要是疼就喊出声来。”阎靳一边以软巾为她拭血,一边说道。
冷瞳只是偏过头,硬气地不发一语。
“不喊出声是吗?那幺刚才是谁在我怀中娇喘出声,要是让人知道你一个武林盟主的女儿,在我这恶鬼床上吟哦娇喘、尽展风情,不知道冷云天会不会气得从坟里爬出来?”阎靳低笑几声,俊邪的脸上尽是得意。
“放我走你莫要后悔,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今天他所给予的所有耻辱,她都不会忘记,只要能活着走出阎火堡,那幺她会耗尽一切回头猎杀阎靳!
“好狂妄的口气,怎幺,现在又不想死了?”他对住她的眼,里面不再是空洞的情绪,而是对他无比的恨意,他垂下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痕。
阎斩将手上的银针一甩钉在床头,伸手将冷瞳翻过身,扣住她的手腕高举过头,缓慢地开口道:“世上很多人为了不同的理由想杀我,我可不在乎多你一个,但女人总是喜欢口是心非,不是吗?”他直视她的眼,低下头戏谑地以嘴轻舔她丰润的唇瓣,在舌尖灵活窜入的同时,却被冷瞳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果然是嗜血的冷家人。”阎靳不以为意,任由嘴角的血丝淌下,那血更凸显了他恶鬼的气质。
“我会杀了你!”冷瞳清楚开口,望进他眼底深处,立下了誓言。
“好气魄。”望着她半晌,阎靳笑了,霍地伸手捆住她修长的腿随即向自己一扯,让冷瞳两条修长的腿几乎是架在他的肩上。
“你要干什幺?”她大吃一惊,本能地感到恐惧。
“我说过,在你离开之前,我会让你一尝屈辱的滋味。”阎靳淡淡道。“不需要将你打得皮开肉绽,甚至不需要对你动用酷刑,我却可以让你哭着求饶,你信是不信?”他说话的同时,手指已经不怀好意地摩挲着她小腿肚,温热的气息徐徐地喷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就算她再怎幺压抑,再怎幺感到难堪和耻辱的同时,她仍旧感觉到了一种微妙、酥麻的感受。
“我——我可以忍受,你所忍受的一切。”她的喉头干涩,过于单纯的自己,着实无法想象阎靳打算怎幺羞辱自己。
“但我却舍不得你皮开肉绽——”阎靳轻笑出声,偏头吮住了她的小腿,湿热的舌头探出,在她细滑的肌肤上辗转流连。
冷瞳惊呼一声,扭身想反抗,但她浑身仍是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紧咬着下唇,双拳紧握,将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之中,抗拒着他给予的感觉。
“在自己仇人的身下吟哦娇喘、放浪形骸,这种滋味好受吗?”阎靳一边观吻着她,一边以戏谑的语气说着。“你恨我,但是过不了多久,你却会开口求我,在我身下摆动你曼妙的身子,求我给你解脱——嘿嘿,若是冷云天没死,我真想让他瞧瞧你现在的模样,这种屈辱,的确是最吸引人的一种。”
“不要!”当他吻上自己大腿内侧的肌肤时,冷瞳大喊出声,他语中的恶意让她再地无法忍受,羞愧的泪水顿时滑下了脸颊。
“好奇的姑娘,现在想退缩已经太迟了,你不是想知道我当初受屈辱的心情?
那幺,就是这个了——”他浓黑的眼闪过一丝冷酷,不再犹豫,低下头,吮上了她双腿间湿润的花蕊。
“啊!”冷瞳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只能被动地感受着这疯狂的一切。
在花心上逗弄的舌尖带着骇人的力量,让她全身像是被烈火焚身、又像是在水中沈溺的人,在感到炙热的同时又感到冰冷,浑身颤抖的同时,却又有一种全身痉挛的感触。
阎靳虽然察觉出冷瞳的震撼,却不打算仁慈地收手,炙热的舌尖更深入,在她最敏锐的花心上刺探、律动,意欲让她彻底疯狂。
“啊!”汗水一颗颗从额头上冒出,而后随着甩动的发丝落下,她无法抗拒这一切,只能放任自己沈沦在这快感之中——这种感觉是邪恶的!不被允许的!他是阎靳!是毁了她一切的人,她不应该有任何感觉的,但是,她的身体却像是拥有另外一种意识似的,背离了她的理智做出羞耻的响应,在颤抖体会的同时,她被他带领到一个奇异的领域,身子越来越紧绷,耳边听到的娇喘声越来越急促,最后脑门闪过一丝灿亮,她在一阵极乐的喜悦中完全懪发了。
阎靳撤离,重新回到她面前,拨开她黏在额头上湿透的发,将自己置身于她无力合拢的双腿之间。
“在经历了这些之后,仍旧想杀我?”黑眸微瞇,阎靳的语气仍是不怀好意,盯着她兀自喘息的模样;红滟滟的樱唇、绝色的五官,在情欲成功地被自己挑起之后,此刻的冷瞳更美了。
她双眸紧闭,刻意封闭自己不去听他的声音,唯有这幺做,她才撑得过今晚,如果说今夜所有的屈辱可以换得她的自由,那幺,所有的一切,她都必须忍耐下去。
“你想做的就是这些?以你恶鬼的能耐就只有这些吗?”冷瞳缓缓睁开眼睛,即使浑身疲惫,但她仍是以极尽轻蔑的语气说道。
“不愧是我养大的孩子。”阎靳闻言仰头大笑出声,再次低下头,他贴在冷瞳的耳边低语道:“若是你牙一咬了断生命,那岂不是太无趣了,想不到你还是这幺有精神,这样的你,当真让我舍不得放手——”冷瞳闻言一惊,以为阎靳想收回方才的承诺。
“放心,我已经说过了,过了今晚我就让你离开阎火堡,这些年我也闷坏了,江湖上几乎没有我看得上眼的对手,不如放出一只我亲手养大的豹子,我倒想看看它回头反噬的力量有多大哩。”阎靳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意,笑着开口道:“至于现在嘛——长夜漫漫,我要教你的东西,还很多哩!”阎靳重新低下头,再一次覆上冷瞳的身子、吞噬她迷人的气息——当清晨第一道曙光透过窗照亮了屋内,大床上覆着薄被的人儿却是动也不动,丝毫没有察觉到时间的变迁。
男子高大的身影就正在大床之外,静静地凝视着床上熟睡的女子。
半晌后,他伸手点住了女子的穴道,而后离开了房间以一种绝对权威的声音喊道:“来人!”这一声命令虽然不大,但随即就出现了两道人影,一青一蓝,像是一阵轻风般出现在男子的眼前。
“主人,有何吩咐?”青邪恭敬地问道。
“我答应了冷瞳让她离开,两个时辰后,你们将冷瞳送出阎火堡。”阎靳淡漠地下达命令。
“主人?”蓝魅有些惊愕地抬头,但忠心的他仍是不敢将疑惑问出口。
“请问主人,要将冷瞳送往何方?”青邪拱手请示。
“现今江湖之中,打着正义之师的旗号,最想铲除我阎火堡的是哪里?”阎靳挑高一道眉,有趣地问道。
“回主人,是‘龙啸山庄’。”
“那幺,你们准备一下,两个时辰后再回来我这里,将冷瞳送到龙啸山庄去吧!”阎靳淡淡一笑,做出结论。
“是。”跟随阎靳这幺久,他的心思始终难以揣测,而他们下属能做的,就是什幺也不问地执行了。
青蓝两条影子离开之后,阎靳正想转身回房,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等着躲在暗处的人开口说话。
“再不出来,我可要走了。”背对着空无一人的庭院,阎靳淡淡开口。
“你早就知道我在这儿了?看来你的武功又精进了不少。”一声柔美的女音带着笑意传入,跟着紫色的身影一闪,瞬间来到了阎靳的面前。
“什幺时候来的?”阎靳望着眼前身穿紫色衣裳的少女,一向冷凝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温和表情。
“我昨晚就到了。”紫衣少女的容貌只秤得上是中上,但她有一头光可鉴人的乌黑长发,配上白皙透明的肌肤,具有超乎常人的灵秀之气。
“昨晚?”阎靳仅仅挑高一道眉,却不再说话。
“我见你带了泠瞳进去,一整晚没出来,你强占了她的身子?”紫衣少女以平淡的语气问道,但眉头微微蹙起,颇有几分责怪之意。
“没有,再说那也不关你的事。”阎靳冷冷开口,他和冷瞳之间的事不需要任何人介入,即使是他救命恩人的孙女罗语纤也是一样。
“你和冷家的恩怨我从不打算过问,但是我瞧你将我俩未下完的棋盘打乱了,这表示你心中有事。”紫衣少女仍是以平静的语气说道。
她每隔一、两个月就会来阎火堡和阎靳下棋,那一盘棋至今他们下了五年仍分不出胜负,没理由阎靳会将它打乱,除非他心里真的有无法解决的困扰。
“语纤,我们这一盘棋下了整整五年了,你我都没法子臝过对方,但谁也不愿意接受‘和棋’这个结果,不是吗?”阎靳轻扯嘴角,意有所指地继续道:“‘和棋’不是我要的结果,那幺留着这盘棋有什幺意义,所以找将它毁了。”
“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罗语纤轻叹一口气,随即转换话题道:“我来,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托我办的事已经好了。”
“是吗?”阎靳转过身,有些诧异。
“再过一个月,他就会是一个健健康康,和所有人一样正常的人了。”罗语纤露出淡笑道:“若说花了六年仍医不好一个人,我当真得磕头向祖宗们谢罪了。”
“多谢。”阎靳点点头。十几年前若不是他遇上了罗语纤的族人,自己早已是荒山里的死尸,他们收留他,甚至教他武功,并且帮助他建立了阎火堡,让他不但报了仇,还在江湖中建立了相当的地位。
“放她走,然后呢?”罗语纤望着阎靳,有些好奇地开口问道。
她知道阎靳所有的故事,也知道他和冷瞳之间的协议。事实上这些年来就是她在照顾冷寰,花了整整六年的时间将他的身体调养好,但她不明白的是,若是他真的想报复,为何要自己救冷寰,又将冷瞳留在他身边呢?
“然后——我也不知道。”阎靳坦言,若是说在世上还有谁可以听到他的真心话,那就是眼前的罗语纤了。她像是自己的妺妺、良师,也是唯一可以说话的朋友。
“需要我留下吗?”罗语纤有些担心地望着他深思的面孔。
“不,你还是回去吧!”
“为何我有种你想要同归于尽的不祥预感?”罗语纤蹙眉问道。他将冷瞳送到龙啸山庄,岂不是等于让敌人掌握了阎火堡的一切?他这幺做,到底是为了什幺?
“这盘棋已经无法继续了。”阎靳挥挥手,在转身离开的同时,淡淡地道:“除了将棋盘毁掉重下,我想不出其它的办法了。”
“阎靳,你这幺说是什幺意思?”罗语纤听了更迷惘,她还想开口再问,但阎靳已经关上了房门。
罗语纤轻叹一口气,知道再怎幺问,阎靳也不会再告诉自己任何事情,只能莫可奈何地转身,身子一跃离开了庭院。
阎靳带上门之后,慢慢走回床边,最后一次凝视着床上的冷瞳。
“这一次,无论如何得做个了断——”他喃喃自语,以指尖轻轻抚弄着冷瞳细致的脸颊。
他已经重新设好了棋盘,他与冷瞳之间到底谁赢谁输、谁生谁死,答案很快就会揭晓了——
第四章 暗潮
位于京城以南的龙啸山庄,一大清早就笼罩在一片欢天喜地之中,处处可见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气氛,而山庄如此大肆布置的原因很简单,全是因为山庄的主人龙啸天即将举办五十岁的寿宴,近几年来他行侠仗义的英雄事迹,已经在江湖中打响了名号,更有不少人预测他将是下一任武林盟主的最佳人选,也因此这一次的寿宴吸引了无数的人潮参加,在江湖中喊得出名号的门派也都准备了丰厚的贺礼前往,最终的目的无非是想和龙啸天攀上几分交情。
离寿宴尚有五天的时间,但已有不少人带着贺礼风尘仆仆地赶到,更为龙啸山庄增添了不少热闹的气氛。
“龙庄主,我乃点苍派大弟子秦磊,代表家师前来献上薄礼一份,恭祝龙大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大厅里,一名男子献上贺礼,恭恭敬敬地对着眼前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行了一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