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阎靳的匕首抵住她脖子的时候,她已经吓得泪流满面了。
“很好。”阎靳点点头,再次问道:“冷瞳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她低下头,跟着袖口一扬,顿时无数支银针从她的袖口射了出来。
阎靳身形一晃躲开了偷袭,闪电般地出手掠住女子的手腕,“咯”的一声就将她的手腕给折断了。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她在哪里?”阎靳以手扣住她的颈子,明白地告诉他只需手劲一狠,就可以取了她的性命。
“我——我真的不知道!”她痛苦地叫喊着。
“那么我也很遗憾,因为我对赝品一向没有什么兴趣。”阎靳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内劲一吐,当场就让她气绝身亡了。
阎靳面无表情地走出了新房,才一踏出房门外,一青一蓝的人影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正是他的部下背邪蓝魅。
“里面的是假的,你们两个有没有看到什么?”方才在进入新房之前,阎靳就已经派他们在四处探看。
两个人对望一眼,看来龙啸山庄的人早就知道他们会来,于是开口禀告方才调查的情形。
“禀主人,龙啸天在自己的书房不曾出来,若是冷瞳被囚禁在密室之类的地方,那么应该就是那里,所以龙啸天才会亲自把关。”青邪报告他调查的结果,并且说出自己的推测。
“我在山庄绕了一圈,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人。”蓝魅拱手,跟着往旁边树下拖出了被自己制住的人,赫然是今日成婚的龙云飞。“这件事的确有些古怪,若说这小子今日真的大婚,绝无可能自己躲在房间里喝酒,我觉得事情不对劲,所以将他擒了过来。”
“龙云飞?这下子,我有东西可以谈判了。”阎靳眼中闪过一丝冷凝,伸手解了龙云飞的哑穴问道:“她人在哪里?”
“呸!恶贼!”龙云飞知道眼前的人就是阎靳,死死地瞪着他看,一时之间所有的新仇旧恨全部涌上心头。他就是替冷瞳纹上玫瑰的人,那个传说中的武林魔头,唯一能拥有冷瞳的男子!
“让你开口可不是让你说废话。”阎靳冷笑,再次以匕首抵着他的脸颊道:“这张嘴要是说不出我要的答案,那么舌头对你来说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你敢!”龙云飞仍旧死要面子的硬撑着。
“我没有什么不敢做的事。”银光一闪,顿时在龙云飞的脖子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想要和我耗在这里,等着全身的血流光,还是你愿意改变主意?”阎靳冷哼几声。
“就算——就算你找到她,也来不及了!”龙云飞忽然哈哈大笑,笑声中颇有几分凄凉的意味。
“什么意思?”阎靳脸色一沈,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被我爹关在地窖里,我可以告诉你地方。”龙云飞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甚至——你还可以用我引开我爹的注意力,无所谓,反正我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
“主人,这件事不太对劲。”青邪不得不提醒阎靳,龙云飞不可能会突然这么好心的。
“无妨,你们带着他去引开龙啸天的注意力,我去找冷瞳,一个时辰就够了,时间一到就各自离开,明白了吗?”阎靳沈吟一会儿,下达指令。
“是。”
分配好工作之后,阎靳立刻施展轻功,一下子就离开了现场。青邪和蓝魅互看一眼,在彼此的眼中读到相同的忧虑,主人这一去,不知道会不会有凶险?
“若是主人出事,你们整个龙啸山庄都得陪葬。”蓝魅恶声威胁,毫不客气地拉着龙云飞往前走,打算执行任务。
“来不及了!”龙云飞发出干涩的笑声,想起了今天早上由父亲口中说出的话,心中再次泛起一种刺痛的感受。
冷瞳这个妖女迟早会死,但是在她死之前,我还得利用她将阎斩这个魔头引来,我已经让她服下一种毒,三天之内,她若是没有与男子交欢,就会毒发身亡,若是有人与她有了肌肤之亲,那个人就会代替她毒发身亡。
为什么?他无法相信爹居然用这种毒辣的手段对付冷瞳!?
她是江湖中人人欲除的妖女,再说,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要绝了你的念头,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别因为一个妖女走上了岔路。
他是真的喜欢冷瞳啊!不管她是妖女还是什么人,他就是喜欢她!若是当初他没有将冷瞳救回龙啸山庄,或许她根本就不会遭遇到这些。
是他害了冷瞳!但是纵使自己心中有无限的懊悔,但目芒切都已经太迟了,就算阎靳找到了她,什么也来不及了——阴暗的地窖里,连一个看守的人都没有,或许是因为冷瞳快要死去了,龙啸天也懒得派人手看管她。
中了毒的冷瞳这两天始终昏昏沉沉、身子忽冷忽热,非常地难受,她甚至希望有人一刀给她了断,也好过活着受这些折磨。
“冷瞳!”半昏半醒之际,她再次听到有人呼喊她的名字。
是临死前的幻觉吗?冷瞳没有力气抬头,甚至没有力气响应。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贴上白己冰冷的身子,她还闻到一股熟悉的男性气味,会是谁?冷瞳勉强地睁开眼睛,几乎要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
“冷瞳?”阎靳看到她眉宇间泛着黑影,心中暗叫不好,知道她一定被对方下了什么厉害的毒。
冷瞳眨了眨眼,想再一次确认眼前的人是谁,这声音和气味都是如此熟悉,是阎靳,真的是他?
“你——终于肯动手了?”冷瞳淡淡一笑,想起了罗语纤说过的话,阎靳为了阎火堡的秘密,一定会潜进来杀她灭口。但很奇怪,她心头涌起的感觉不是恐怖,反倒是一种快要解脱的感觉。
“就算我杀尽天下人,我也绝对不会杀你。”他轻叹一口气,将冷瞳紧紧地揽在怀中。
“我们之间必须倒下一个,否则无法终止这一切,看来老天爷是站在你那一边的,瞧!现在甚至不用你动手。”冷瞳扯出一个虚弱的微笑。
“我一向不喜欢二选一的事情。”冷瞳与他之间倒下一个,或是两人同灭,皆是他不愿意的,那么,他必须找出第三条路,但是在那之前,必须先救回冷瞳。
阎靳出手迅速点住她身上的穴道,护住她的心肺,将她稳稳地揽在怀中。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虚弱地开口问道。
“回去你属于的地方。”阎靳不愿意冷瞳流失更多的体力,伸手点住她的睡穴,轻功一展,快速地离开了龙啸山庄。
第七章 两难
昏昏沉沉之际,泠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是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的声音,一个是阎靳,另一个,则是娇柔的女音,似曾相识,但是她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是谁。
“这是从西域传来的毒药。”温润的女音重叹一口气,显然有些难以敌齿。“我就实话和你说了吧!龙啸山庄的人根本不打算留后路给你,中了这毒,三天内若是没有和男子交欢,中毒者就会毒发身亡,若是你愿意救她,那么她身上所有的毒都会转到你的身上去,到时候死的就会是你。当初发明这毒的人,是没打算放过任何人。”
“语纤,连你也没把握?”
“没错,以你的功力,或许可以活命,我最多只能在事后将所有的毒用银针封住,你唯一的机会就是在四个时辰内以内力将毒逼出,若是失败,就连我也救不了你,但就算成功了——你多年来的内力也将耗尽,怎么做都不妥当,龙啸山庄对冷瞳用这个毒,就是要你们两个都活不了。”罗语纤重叹一口气,将所有的危机都点了出来。
“就算只有千分之一的机率,我还是会试的。”
“大哥,你——”
“拜托你了,成不成功,我都得赌一次。”
说话声停顿了,跟着,冷瞳听到了房门关起的声音,而后,她感觉有人靠近自己,接着一股温热的体温贴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发烫的体温产生一股奇异的冰凉感受。
冷瞳勉强睁开眼睛,看到了阎靳的脸,生平第一次,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焦虑,而不是惯有的戏谑。
“你醒了?”阎靳轻抚她发烫的脸颊,今天已经是第三天,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刚才我听到的,是真的?”虽然自己的意识混沌不清,但冷瞳仍是将大半的对话给听了进去。“若是你仍存有一丝丝的人性,就快刀给我一个解脱。”
“这么确定我会让你死?”阎靳嘴角微扬,似乎觉得有趣。
“阎靳,已经够了。”冷瞳扯出一个虚弱不已的苦笑。“折磨我六年了,还是不愿意放过我吗?所有你所承受的痛苦,我都受过了,那么,你还要我怎么样呢?
让我的死,终止这一切吧!”
言语上的折磨、精神上的折磨,还有在她背上的烙印,最后,在所有名门正派人的面前承认自己的身分,她如阎靳所愿地成为一个万恶不赦的妖女,一如他所有曾经遭受过的,这些已经够了,她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了。
“你忘了我们的约定?”阎靳伸手轻轻抚摸她烫红的面颊,漫不经心地开口。
“除非我点头,否则你不能死。”
“这次只怕由不得你决定了。”冷瞳疲倦地闭上眼睛,或许是知道了死亡将至,所以她感觉到很平静。
“我不会让你死,刚才你也听到了语纤说的,只要我肯救你,你就可以活下去。为了要让我受到更大的屈辱,你竟然不惜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冷瞳睁开眼,感到既可笑又无奈。“你是我见过最疯狂的人了。”
阎靳一定知道占有她的身子会带给她多大的屈辱,最终,他仍是打算做尽一切、彻底地伤害自己吗?甚至不惜赔上自己的一条命?面对如此疯狂的阎靳,她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这是我的决定,你并没有拒绝的权力。”阎靳似乎觉得她气恼的表情很有趣,弯下身子轻轻吻上了她烫红的唇。
“啊!”冷瞳本来想别开脸,但是当他吻上自己的同时,她竟无法克制地发出尖锐的喘息声,身子更像是拥有意识般地贴上了閵靳。
当初她被迫服下毒药之后,龙啸山庄的人为了不让她太早气绝身亡,所以点了她周身的大穴抑制毒性,也因此她一直忍耐得住,但是现在阎靳已经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毒性一时遍走全身,其中隐含的动情成分掩盖住所有的理智,让她情难自抑地迎向阎靳。
“不行!”她紧咬着下唇拚命甩头,脑海中贱存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但是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应,只能像个溺水的人,紧紧抓着阎靳不放。
“别压抑自己,让我帮助你——”阎靳定住怀中不停扭动的娇躯,将她的手高举过头,熟练地褪下她和自己身上的衣物。
当赤裸的肌肤相触的那一剎那,两个人同时满足地吁了一口气,她雪白的身子因为药性已经胀得通红,贴着他不停地摆动,就算他的自制力再好,也被冷瞳不经意的动作所撩动,下腹部顿时燃起一股炽烈的火焰。
“慢慢来,我不想伤了你。”阎靳知道她深受药性之苦,于是把手直接伸到她最需要被安抚的部位,男性的指停在修长的双腿之间,深深地探入了她紧窒的幽穴里,开始规律地抽动着,纾解她的压力。
“啊!”冷瞳娇喘出声,额头上冒出了一颗颗的汗珠,双腿不自觉地分开,身体自然地迎向他开始摆动着——在手指反复进出的同时,阎靳也弯下身子在她丰润的胸前舔吮着,直到粉色的蓓蕾在他口中变成尖硬的果实时,他复以牙齿轻轻地咬着,让冷瞳发出更醉人的燆喘声。
冷瞳只能紧抓着他的手臂,过多的激情几乎要让她承受不住,她只能甩着头感受这种惊心动魄的欢愉,身体里有一股紧绷的力量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烈,就像是顺应着他律动的穿刺而产生,身子不由自主地紧绷了起来,直到那一股让人战栗的力量在她体内懪发之时,她再地无法克制地尖叫出声!幽穴里的手指撤出,在冷瞳还没有从方才的余韵中恢复的同时,男性坚挺的象征已经代替了指尖,用力地顶入她湿热的女性,深入市彻底地占有了她!
“啊!”撕裂般的痛楚让冷瞳淌下泪水,十指深深地陷入他肩膀的肌肉里。
“一下子就过去了。”他抵着冷瞳的唇瓣低语,在她紧窒的体内静止不动,给她适应自己的时间。
在逐渐适应了他炙热的男性之后,药性再次掌控了她所有的感官情绪,紧里住他的女性开始传递着酥麻的感觉,很快地,那种感觉化成了一种难以填补的空虚,甚至鞭策她发出了渴望的喘息声。
“想要了吗?”他感觉到她的渴望,嘴角漾起一抹笑,以缓慢的动作抽出,而后更用力地挺进,让她整个身子弓起,在他身下晃成最诱人的曲线。
阎靳将她修长的腿抬高至肩头,好让自己更深入,随即开始了亘古的旋律,在她的吟哦喘声中,他不断地重复着冲刺的动作,越来越狂野,也越来越用力!“啊!”一阵接着一阵的喜悦冲刷过自己的身子,体内的压力再一次叠高、再叠高,最后在她的呼吸声中,他搂紧她最后一次一顶,拥着她一起达到了极度的喜乐境地。
紧跟着狂喜之后的,是一种懒洋洋的满足感。冷瞳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四肢百骸像是被一道暖流给洗刷过似的,带走了所有不愉快的感觉。
“的确,我已经让你尝过我所有受过的屈辱了。”他温柔地拨开她汗湿的发,口气低沉得像是叹息。
“所以?”冷瞳睁开湿润的眼,望进他深邃的眼,发现自己仍旧无法揣摩他的思绪。
阎靳没有说话,这一场欢爱几乎耗尽了冷瞳所有的体力,她甚至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就沉沉地睡着了。一直到她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时,阎靳才弯下身,在她微启的红唇上印下一个吻。
他重新披上一件衣服,带着疲倦的神情走出了房间。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气,伴随着外潺潺的流水声音,交织成让人即熟悉又怀念的感觉,冷瞳感觉上好象睡了好长的一觉,身心都有种充实的感觉,自然而然的睁开了眼睛。
她从大床上缓缓起身,敏感地察觉到薄被下的身子是赤裸的,而自己双腿之间、最女性的隐密私处仍有些许的酸涩。这么说,昨晚的一切全都不是梦?阎靳的的确确和自己缠绵了一整夜?
“为什么?”冷瞳披上外衣,缓缓坐在铜镜面前,瞪着昨夜在激情中留下的吻痕,思绪一时之间全都乱了。